何秦合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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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棠看着他低垂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肩背,知道秦理说的是真的。
她很自责,立刻就给关敬打了电话,然后就坐在秦理身边,抱住了他的腰。
“你放松,我撑着你。”她说,“放松,放松一些……”
他们的姿势变得十分暧昧,何棠双臂用力,感觉秦理的身体沉重地一晃,他的身体重量就靠在了她的身上。何棠知道,他的左手不再撑着床面了。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片刻后就感觉到秦理的手轻轻地掠过她的头发,他在她耳边说:“谢谢你,糖糖。”
******
回锦宏国际的车上,何棠思想斗争了许久,终于大着胆子拉过了秦理的左手。
秦理惊讶地扭头看她,何棠揉捏着他的左手腕,问:“还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酸。”秦理笑起来,“我没事啊,不要担心。”
何棠撅着嘴:“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
秦理点头:“以后我会和你讲。”
“嗯……”
秦理觉得这一天的自己实在很不对劲,只是看着她嘴唇撅起的样子,心绪就有些波动了。
偏偏何棠毫不自觉,她坐得离他很近,低着头,从秦理的角度,能看到她长长翘翘的睫毛。何棠感觉到秦理在看她,忽然抬起头来,一双水润的眼睛就这么出现在秦理面前,令他觉得车厢里又闷又热。
“关敬,把温度调低一些。”他吩咐完,又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车子正堵在拥挤的车流中。
边上还有不停经过的行人、自行车和电动车。
秦理忽然放下水杯,按钮升起了驾驶座后的隔离屏。
后排车厢顿时安静下来。
何棠莫名其妙地看着秦理:“你要干吗?”
“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他扭头看她,眼神灼灼,回答,“糖糖,忘掉刚才那个吻。”
“啊?”
“你的初吻,不该是那样的。”
话才说完,他已经凑过身去,快速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
何棠不死心地叫:“外外外外面很多人在看!”
“嘘——放心,他们看不见我们。”
这个吻,果然和之前那个完全不一样。
何棠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只感觉到秦理炙热的舌已经越过了屏障,占领了她。
秦理闭着眼睛,吻得专注而缠绵,因为车上座椅有扶手,他的左手终于解放,手臂圈在何棠的背后,手指一寸一寸地上移,直移到她的脖颈,后脑勺,最终五指和她的发纠缠在一起。
何棠已经要呼吸不上来了。
她的嘴里满是他的气息,是清新的绿茶味,哦!是了,上车前他有吃过一片可溶口香糖。
他早有计划!真是一只坏透了的狐狸!
何棠两只手呆滞地垂在半空中,秦理松开了她的嘴唇,说:“抱紧我。”
她终于知道两只手该往哪里去了。
然后,秦理放慢了节奏,他咬着她的嘴唇,用舌尖、用牙齿轻巧地挑/逗她。何棠的嘴唇比她想象的更加柔软香甜,秦理享受着午后小点,一次又一次,偶尔深/入探索一番,意犹未尽。
渐渐地,何棠的反应不再那么木讷呆板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有了回应。
依旧青涩、害羞,但是秦理已经很满意。
从春山新苑到锦宏国际,这段路不远。
何棠和秦理不是第一次坐车走这一段路,但从没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刺激。
在这狭小、温热又颠簸的车厢里,何棠的一颗心几乎沉沦。
车子到了锦宏国际地下车库,关敬将秦理背到轮椅上,何棠很自然地走到秦理身后,推起了轮椅。
关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两个人,他总觉得,上车前和下车后,秦理和何棠的关系有了些微妙的改变。
他们正在说话,说得很轻,关敬听不见。
“你好像很有经验。”何棠的语气有些小不满。
秦理大笑,接着又压低声音说:“不是我有经验,而是你实在太没经验。”
何棠撅起嘴,趁他坐着轮椅看不见她,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原来这就是接吻,她想,滋味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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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棠就这样住在了锦宏国际。
过了一夜后,她去上班,趁着中勤建设的人还没来上班,她像做贼似的坐电梯下了楼。
脖子上的伤已经愈合,何棠不再贴夸张的纱布,而是改成了小绷带。
到了公司后,她去茶水间倒水,碰到了王宇霖在泡咖啡。
王宇霖看到何棠,立刻叫她:“小何,来帮下忙。”
何棠走去他身边,才发现他的右臂竟然用绷带吊在了胸前。
“王师兄,怎么了呀?”她惊讶地叫起来。
“怪我自己不好,昨天没注意,搞得伤口裂开了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发了烧,去医院一看原来伤口发炎了。”王宇霖笑笑,“没关系,很快就好了。”
何棠抬头看王宇霖,见他果然面色苍白晦暗,精神不济的样子,心里担心又愧疚,想着他救了她,自己前一天都没有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情况。
她说:“王师兄,真对不起。你都发烧了,为什么不请假呢?医院也可以开出病假条来的呀。”
王宇霖说:“这个星期很忙,请不了假。倒是你,伤口有没有好。”
何棠说:“基本没事了。”
“那就好。”王宇霖左手递给何棠一个咖啡罐,“来,帮我打开,都不知道是谁拧得这么紧。”
何棠接过罐子用力拧开,听到王宇霖说:“轮到自己只用左手做事,才会知道秦理有多不容易。我这么一个大男人,现在却连一个瓶子都拧不开。我觉得,如果我的右手永远都用不了,我大概会疯掉吧。”
☆、
何棠一直在想王宇霖的话;她很不开心。
秦理只用左手做事;他并没有疯掉,相反的;他活得很开心;很感恩。何棠知道对秦理来说;他不是失去了右手,而是得到了左手;同样的结果在不同人眼里是完全不一样的认知,这真是很耐人寻味的一件事。
晚上;何棠对秦理说了王宇霖伤口发炎的事;说自己想去商场买点营养品给他,秦理就说要一起去。
何棠没办法,虽然他觉得秦理出个门实在是有些麻烦;但是与他接触多了,她已经发现,秦理的确是不常出门的。元旦以后的一个月来,她知道他出门的次数只有三次,第一次是回慕芳里,第二次是去医院看她,第三次就是陪她去春山新苑收拾行李。其他所有的时间,他就是待在锦宏国际,在十楼和十三楼之间来来去去。
所以,秦理主动提出出门的要求,何棠不会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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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理没有带何棠去商场,而是带她去了一家熟悉的药材店。
药材店地处深巷,外观毫不起眼,秦理告诉何棠:“你别小瞧这里,这里的老板家里祖传行医,对药材很精通,从不做假货,当然价格也不便宜。”
药房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敦厚男人,他似乎和秦理很熟,看到他进门立刻就迎了过来。
“阿理,好久不见。”他说,“最近好吗?”
“很好啊。”秦理左手与他相握,接着就开始介绍,“糖糖,这是我的老朋友曲平,曲平,这是我的女朋友何棠。”
曲平看向何棠,眼里有惊喜的光:“你小子,这么久不见女朋友都有了?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秦理哈哈大笑:“放心,到时一定叫你,这些年你从我这里赚了多少钱,我就等着收红包收回来呢。”
曲平乐得拍他的肩,对何棠说:“弟妹,你瞧瞧你找了个什么男人,这家伙从小到大就会贫嘴,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何棠掩着嘴笑,明白这个叫曲平的男人一定是与秦理相熟的好友。
“你再拆我的台,小心我再也不来你这里买药了。”秦理挑眉,扭头问何棠,“对了,糖糖,你有想过给王宇霖买些什么吗?”
“我……本来是想去商场买点铁皮枫斗晶。”何棠回答。
曲平摆着手笑起来:“商场超市的铁皮枫斗有什么用啊,买那些还不如买只鸡吃。弟妹,你想要铁皮枫斗,我这里有正宗的。”
对于买给王宇霖的营养品,何棠本来没有概念,她想着大概几百块钱就能搞定。没想到,曲平介绍了冬虫夏草、铁皮枫斗,价格堪比黄金,真真把何棠吓得够呛。
“我看广告里的铁皮枫斗晶,没有这么贵啊。”何棠凑到秦理耳边,纳闷地说,“怎么这儿会要50多块钱一克?”
秦理笑道:“很多都是假的,曲平这里虽然贵,但是东西都正宗。”
何棠很郁闷,她怎么买得起。
秦理却没有含糊,直接对曲平说要买120克虫草。
何棠起先没有反应,120克,才是二两多,好像不是很多。但是一听曲平报出来的总价,她吓傻了。
“给你抹零,一共三万。”
“阿理阿理……”何棠不停拉秦理的衣袖,秦理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拍拍她的手背,说:“既然要送,就送有用的,买那些虚的不如不要买。”
见何棠还是一脸的惊恐,秦理笑着捏捏她的脸,“糖糖,你要知道,王宇霖救了你的命。”
第二天,何棠把包得很不起眼的一包虫草拿给王宇霖,她都不敢说里面是什么,交给他就匆匆离开了。
王宇霖拆开包装一看,眉头瞬间就皱起了,渐渐的,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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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离过年还有十几天。
何棠在锦宏国际已经住了一个星期。
她的生活轨迹是这样的,早上7:30起床,和秦理一起吃早餐,然后出门上班。如果不加班,她就回锦宏国际和秦理一起吃晚餐。
中勤集团的员工有时会看到她穿过公司,去搭乘私人电梯,不过没有人多嘴说些什么。
晚餐后,秦理会和何棠一起看部电影,或是喝茶聊天。秦理的生活很有规律,每晚9点半,他会准时和何棠说晚安,并且亲自送她回房间。
在何棠的房门口,他会与她吻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