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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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篱低头,在她唇上又品了一会儿,才移开唇,道:“这道茶,叫女儿香,真正的女儿香。”
“不许再说。”盈袖伸手,捏住谢东篱的嘴,对他的风言风语完全没有抵抗力,不敢再听。
“嗯,那我就不说了。”谢东篱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捏住他双唇的手。
盈袖如被火烙,忙缩回手,嗔道:“快说!不要打岔!”
她对齐言榕是有心结的,所以对这个“齐言榕”很是不舒服。
谢东篱头抵着她的额头,斜坐在长榻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扫来扫去,很快她的耳垂红得能滴血了。
谢东篱忍不住咬了咬她如贝壳般莹润通红的耳垂,才在她耳边道:“那个齐言榕,是我做的傀儡……”
“傀儡?”盈袖讶然,“真的是傀儡?不会吧?看上去跟真人一模一样啊!”
盈袖知道有乡间艺人做傀儡戏,但是那些傀儡一看就是木雕的假人,能做几个简单的动作就不错了。哪像那个“齐言榕”,还有功夫在身!
“我做的傀儡,怎么会跟真人不一样?”谢东篱淡淡说道,“你当我是乡间傀儡师?”
“……五爷见谅。袖袖见识浅,没有见过这样真的傀儡人。”盈袖伸出双臂,抱住谢东篱的脖颈,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依偎。“这样一个跟真人一样的傀儡,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还好,只是闲暇的时候做做,所以才花了这么久的功夫。而且需要的晶石太珍贵,我这辈子能做这一个傀儡人就是上天庇佑了。”事实上这个傀儡人,从那年他将北齐大皇子齐言榕杀死,扔到天坑的那一天开始,就着手准备了。
只是当时没有想过具体要用它做什么事,直到这次回来,发现这两年发生了不少事。确实到了要这个傀儡人上场的时候了。
谢东篱一边轻声解释,双手却卡在盈袖的腰间,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腰间扫来扫去。
盈袖觉得有些热,更紧地贴向谢东篱,以避开他的手指。
“不过,也怪不得你。这样逼真,能说能动的傀儡人,以我的本事和积累,也只能做出一个而已。”谢东篱的手逐渐向上,却被盈袖一下子拽住。
“你用这个傀儡人去北齐。要做什么?”盈袖好奇问道,不许谢东篱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有谢东篱在身边,她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分散。
谢东篱停住手,懒洋洋往后躺去。半卧半靠坐在长榻上,笑道:“当然是去搅浑水。”
盈袖静了片刻,将谢东篱回来之后做的事,见的人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似有所悟,“……你。要对北齐下手了?”
“当然。”谢东篱一点都不否认,“我这人最小心眼,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岂能让他们想进就进,想退就退,如今还能安然地休养生息?”
没那么便宜。
攻击是最好的防御。
东元国这么多年都是处于守势,这一次要主动出击了。
“你想引起争端?”盈袖盯着谢东篱问道,“但是八皇子齐诚帝已经登基两年了。”
谢东篱抚着她的长发,微笑着道:“所以啊,就要大皇子出来了。当年的事,总要有人承担责任,是吧?”
明明责任在你好伐?盈袖忍不住腹诽,但是看谢东篱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被他唬住了,问道:“那四皇子不是受了责罚吗?”
当初大皇子和四皇子争太子位的时候,一起出使东元国,四皇子还是太子的热门人选,就因为大皇子在东元国“失踪”了,所以都说是四皇子做的,四皇子跟着失宠,才让八皇子在齐孝帝面前占了便宜。
“但是得了好处的,却是八皇子。”谢东篱微微地笑,“所以,大皇子一回北齐,四皇子的冤屈,就可以洗刷了。”
那这黑锅,肯定就要如今已经是皇帝的八皇子背了。
“……弑父杀兄,这,就是我给八皇子准备的罪名。”谢东篱淡然说道,目光中带了一丝冷酷。
在加上有谢东篱,也许还有南郑国的人一起在北齐推波助澜,不管八皇子会不会被拉下马,北齐的朝堂肯定要乱成一团了。
北齐会因此打内战都说不定。
盈袖激动起来,扑到谢东篱身上,“真的?会不会打仗?!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待在家里给我生个孩儿还差不多。”谢东篱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盈袖的脸更红了,她十九岁了,在东元国,她这年龄的姑娘生了孩儿的比比皆是。
就连嫁到南郑国,如今已经是南郑国皇后的郑遇乐,前些日子传回喜讯,已经生第二个儿子了……
“怎么了?不愿意?”谢东篱好笑地将她的手覆在自己唇上,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地亲来亲去。
盈袖笑道:“想生孩子,光亲手可不行。”
“是你的手在亲我的嘴,可别弄错了。”谢东篱戏谑道,用力一拉,就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修长的手指在锦绣中穿行,如同剥鸡蛋一样,将一个莹润雪白娇嫩多汁的身子从那层层锦绣中剥了出来。
盈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谢东篱的腰带处扯了扯,就让他袍袖大开,她掩身藏了进去。
谢东篱却一翻身,从她身下脱出,坐到她身边。
盈袖只好趴在长榻上,修长白皙的后背袒露在谢东篱面前。
从十二岁到十九岁,她跟了他七年,从开始心无旁骛的徒弟,到现在倾心以待的妻子,如同一张白纸,被他按着自己的心意书写,好的不好的,都是他的。
这幅身子嫩生生的,如同刚出炉的豆腐,压一压就要弹出水来。
她跟他练了七年功夫,肢体在柔软中带了韧性,看着弱不禁风,其实如同柔韧最好的柳枝,无论怎样掰折,都能毫不费力摆出各种姿势。
盈袖骨架小,身子纤长,双腿更是占了身体长度的大部分。
看见这双笔直的长腿,就想到它们曾经怎样柔韧有力地在他腰间紧紧盘旋缠绕……
谢东篱的喉头又紧了紧,连忙将目光移上去,看向腿以上的部分。
她的背部晶莹光洁,触目生辉,虽然不算胖,但是触手还是有肉的感觉,他喜欢那种温热的娇软,和他的刚硬强壮正好相得益彰。
后脊中间微微凹陷成一条线,从后颈窝一直延伸到尾椎处,然后奇峰突起。
谢东篱如被蛊惑一般,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后脊的凹陷处缓缓下滑。
她感觉到他指尖的热度,那热先是集中在一点,然后渐次散开,辐散到后背,又窜到四肢,最后上升到脑子里,连头皮都是酥麻的,脚尖蹦得笔直。
谢东篱在那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弹了弹。
盈袖的后脊情不自禁一阵收缩,凹陷处渗出点点汗珠。
谢东篱慢慢俯下身,从那后脊凹陷的顶端开始亲吻,舌尖在她后脊掠过,来到蝴蝶骨,再蜿蜒向下,如蜻蜓点水,又如风动树梢,分不清是风在动,还是心在动。
第489章 出嫁
外面正是化雪天,一向比下雪的时候还冷。
屋里的地龙还烧着,暖阁里还有火墙。
长榻边上一左一右架着两个熏笼,氤氲的香气从熏笼里发散开来,盖住了屋里那股有些腥膻的味道。
盈袖的一只胳膊从榻上垂了下来,又被人拉了回去,放在那人腰间。
长榻虽然是上好的花梨木所造,现在接二连三震颤不休,差一点就要被震散架了。
过了许久,长榻终于静了下来。
谢东篱紧紧抱着盈袖,将头扎在她脖颈处,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一长一短,听得她耳朵像是着了火。
她也出了一身的汗,正是失神的时候,但是一双手臂还是自动圈了过来,将谢东篱搂住,轻轻在他大汗淋漓的背部从上到下的轻抚,平息他激烈的心跳。
事后的余韵如此美好,两人都懒懒地不想动。
直到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暖阁的窗纸上,他们才懒洋洋地起身,去浴房洗漱。
……
谢东篱在家里歇了几天,代他履行副相一职的谢东兴兴冲冲来拜访他,道:“五哥你总算回来了,这个代副相之职,我可以卸了吧?”
谢东篱眯着眼睛笑道:“我还想歇两天,六弟,这两年多谢你了。”
“你可以歇,不过不耽误我卸职。”谢东兴马上说道,接着就开始诉苦,“五哥,以前不觉得副相有什么难的,自己做了两年,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唉。我还是做个小知县就满足了……”
谢东篱点了点头,笑道:“这个自然。早就答应了六弟,等我回来了,会给六弟谋一个外放的去处。”
谢东兴就是来敲定这件事的,听谢东篱确认了,才高高兴兴离去。
谢东兴走了之后,谢东篱去耳房给盈袖煎药。
他亲手开的药方。抓的药。连煎药都不假他人之手,全都自己来。
如果不是盈袖不好意思,连亲手喂药他都做得出来。
煎好药端了过来。谢东篱坐在盈袖身边,看着她一滴不漏地将药喝完了,刚把药碗拿走,盈袖就忙不迭要吃蜜饯。因为药太苦了。
谢东篱拉住她的手,皱眉道:“刚喝完药。不要急着吃蜜饯。”
蜜饯是加了药草做的,说不定会同她喝的药有冲突。
“可是这药太苦了!”盈袖忍不住跺脚,“那我去喝点水。”
“不用……”谢东篱一把拉住她的手,突然俯身过去。在她唇边舔了舔,将几滴药汁舔走。
盈袖:“……”
她一动不动,任凭谢东篱将舌尖伸到她嘴里。将里面的里里外外都用舌“洗”了一遍。
“还苦吗?”谢东篱略微移开唇,鼻尖触着鼻尖。轻声问道,声音低沉到沙哑。
“不……不苦了……”盈袖现在只觉嘴里麻麻地,早忘了那药是什么滋味了……
第二天,谢东篱开始去丞相阁理事。
他出外归来,丞相阁的另外四个丞相见了他十分亲热。
特别是张绍天。
他大力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