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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倾世宠妻-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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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元国贱人是实在是太狡诈了!连支箭都不给我们留下来!”
    北齐禁军们骂骂咧咧抬着伤员离去,本来还想拣些羽箭补充一下,没想到对方也用火箭,凡是射过来的羽箭都烧秃了,只剩个杆子,怎么用啊?
    刘斐坐在新扎好的营帐里,看着面前的一副地形图出神。
    “首领,咱们还要打吗?刚才那人是谁?勇猛得厉害啊!”刘斐的手下心有余悸地问道。
    他娘的,谁说东元国军士都是软柿子!
    尼玛再有人这样说,他要塞他满嘴的软柿子噎死他!
    刘斐抬眸看了看他,道:“那是慕容长青。”
    “是他?”那人倒抽一口凉气,支支吾吾地问:“不是说……不是说……他病倒吗?”
    妈蛋!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刘斐哼了一声,“送信出去,让那人来见我。”
    他可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那人是故意给假情报,他也不会饶了他!
    ……
    慕容长青带着鹰扬战队飞速退回西城门。
    厚重的西城门再一次关了起来。
    “中郎将回来了!”
    “中郎将勇猛无匹!大败北齐禁军!”
    城内的军士和老百姓齐声欢呼,高兴得不得了。
    慕容长青胸口却像塞了一块大石头,恶心得快要吐了,他没有受伤,但是头嗡嗡地疼,眼睛都快看不清楚了。
    不过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只能强行忍住,沉着脸对大家点点头,就往这一次的临时将军行辕行去。
    盈袖也从城墙上下来了,来到临时行辕休整,准备下一步计划。
    “公主殿下,中郎将回来了!”侍卫在行辕大堂门口惊喜回道,声音中的喜悦也感染了大堂里的副将校尉们。
    盈袖微笑着起身,“咱们一起去迎中郎将。”
    她带着人来到行辕门口,远远看见慕容长青带着一队亲兵骑马而来。
    他身形高大,身下的四蹄踏雪枣红马神骏异常。
    披风在背后高高飘扬,惹得街道两旁的少女少妇们高声尖叫。
    这样的慕容长青,比以前那个脾气暴躁,动辄伤人的慕容长青当然要好多了。
    盈袖对他很是感激。
    “慕容中郎将。”盈袖站在门口对他仰头笑。
    慕容长青闭了闭眼,眼前看出去都是重影。
    他的病也有一阵子了,本来以为是风寒,但是几贴药下去,他的高热是退了,但是身体越来越虚弱,行动乏力,胃口也越来越差,眼看就瘦了下来。
    这一次他自动请缨,又冲杀一场,确实到了精疲力尽的时候。
    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他,特别是还有盈袖含笑的眸子,他一定不能倒……
    慕容长青抿着唇,从马上翻身下来,对盈袖拱手单腿拜倒:“将军,慕容氏幸不辱命!”
    盈袖点了点头,忙虚扶了一下,“中郎将第一天就立下大功,我自当为你记上一笔。”
    好听的声音传入慕容长青的耳朵里,他的头皮都麻了,两腿更是打飘,但他强忍着站了起来,跟着盈袖进了行辕。
    来到大堂,慕容长青一只手搭在腰间的挎刀上,垂眸看着地面,对盈袖道:“将军,我有话要禀报,可否借一步说话?”
    盈袖点了点头,带他离开大堂,来到她处理文书的东次间书房里,问道:“中郎将,是有关北齐禁军的事吗?我也有个想法……”
    她一边说话,一边转身抬头,看见了慕容长青的神情,顿时闭了嘴。
    慕容长青面目潮红,双眸更是泛出血色,他定定地看着她,“袖袖……”
    然后,他整个人往她这边倒了下来,倒在她削弱的双肩上。
    在这一瞬间,慕容长青终于明白刘斐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
    他整个人已经成了强弩之末了。
    盈袖心里一惊,忙用力扶着慕容长青坐到扶手交椅上,再给他一搭脉,发现他的脉搏跳得异常地快,而他的嘴边,已经流出一缕黑血……
    这是毒发的征兆!
    盈袖顾不得多想,将谢东篱给她留下的一瓶解毒丸拿了出来,倒了几颗,胡乱塞到慕容长青嘴里,捏着鼻子让他吃了下去。
    她暂时不知道慕容长青中的是什么毒,但是谢东篱的这瓶解毒丸,盈袖知道,可以解广义上的许多毒,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毒,用这药也可以暂缓毒发的时间。
    慕容长青瘫靠在扶手交椅上,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他才悠悠醒过来,睁眼就看见盈袖的双眸。
    他抬起手,轻抚上盈袖的面颊,低声道:“……是我死了吗?还是又做梦了?”
    
    第453章 前嫌
    
    给慕容长青吃了那些解毒丸之后,盈袖就很紧张慕容长青的情况,她的手不时搭在慕容长青的左腕脉搏上,确认他还活着。
    因此慕容长青陡然睁开眼睛,抬手轻抚她的面颊,盈袖一下子居然没有躲过去。
    她怔了怔,才微微偏了偏头,将慕容长青抬起来的右手放回去,不动声色地道:“好了,你的毒暂时被压制了,现在你告诉我,你为何会中毒?”
    慕容长青神情一片茫然,他的指尖还残留着盈袖面颊那柔滑嫩软的触感,如同一根针一样,从他的指尖穿了过去,顺着血液流遍他的全身上下,带着微微的刺痛,最后沉淀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中郎将?慕容世子?”盈袖见慕容长青沉默不语,眼神发直,担心是不是那毒伤了脑子,忙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慕容长青回过神,目光渐渐凝聚,移到盈袖面上,嗯了一声,问她:“哦?你刚才说什么?我刚醒,脑子里昏沉沉地,没有听明白。”
    盈袖又说了一遍,“我问你什么时候中的毒。”
    “中毒?”慕容长青十分不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两道浓眉打成一个结,“你说什么?我没有中毒。”
    “没有?”盈袖愕然,她打量着慕容长青的面颊,两只手指又搭在慕容长青腕脉上,疑道:“……那你到底生的什么病?”
    慕容长青只觉得自己的左手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了,盈袖只用两根手指就让他动弹不得,他低声道:“我是感染了伤风。”说着,还咳嗽了两声。
    “伤风?”盈袖凝神又诊了一遍,慕容长青这样决然的语气让她有些不确定了。而且她确实对医不算很精通,“如果是伤风,那你怎会眉间青黑?双颊潮红?这明明是中毒的症状啊。”
    盈袖将手指移开,慕容长青的手又能动了,他右手抚上左手腕的脉搏处,慢慢摩挲,顺着盈袖的话头道:“就是伤风。请的太医都是这么说的。”
    “太医也是说感染伤风?不应该啊?”盈袖低头想了一想。再看看慕容长青的气色比刚才好多了,明明就是自己的解毒丸起了作用。
    她可是知道,谢东篱给自己的那瓶解毒丸。对伤风是完全不起作用的。
    慕容长青只想跟盈袖再多说会儿话,便绞尽脑汁将自己得伤风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末了道:“……后来王兄还很内疚来着,来看过我好几次。”
    “王兄?谁啊?”盈袖回到书案后头。开始在纸上写方子,她大概已经猜出一点端倪了。
    “王锦奕。就是那次不肯定亲,后来远走北齐游学的王家二公子。”慕容长青对盈袖细细地说,“不过最近刚刚回来,说想家了。”
    “王锦奕?”盈袖手中的笔悬在宣纸上方。一动不动,“你说王锦奕刚从北齐回来?”
    慕容长青点了点头,见盈袖这样关注王锦奕。他突然又不想说他了,含含糊糊地道:“他也是没个准性儿。一会儿要考科举做副相,一会儿又想从军做武将,说得好像他想做哪样就能做一样。”
    盈袖咬着笔头沉吟起来,一滴墨从笔毫上滴了下来,在宣纸上染上一个黑点。
    “那你都吃什么药?能不能把方子给我看看?”盈袖慢慢问道,寻思着以她的本事,还是只能从方子着手。
    这个容易,慕容长青见盈袖不再说王锦奕了,巴不得一声,忙点头道:“行啊,我马上命人回府把我的药方和脉案都拿过来给你看。”
    一副急于讨好的样子。
    盈袖愕然地皱了皱眉,忙正色道:“慕容中郎将,我希望你能早些康复,才能为国杀敌。”
    这是表示自己别无私心,让他不要想多了。
    慕容长青眼底刚刚升起了一点希翼渐渐黯了下去,就像暗夜的火种,本来只有余烬,现在就连最后一点火光都要消失了。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屋里更加静谧。
    盈袖觉得这样有些尴尬,想到刚才提到了王锦奕,心里一动,已经想起来自己为何有奇怪的感觉了。
    她记得,在北齐禁军跟唐谦他们交手之前,王家的管事就开始拿着现银在京城的集市上囤积米粮油面了。
    如今京城才被围了四五天,集市上的米粮油面已经有了要短缺抬价的趋势。
    王家,是如何知道这场仗不会速战速决的?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两万北齐禁军,都不可能将东元国京城围到缺米少粮的地步!
    除非……
    盈袖的心里升起一个很不好的联想。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了。她不信有人这样丧心病狂……
    “慕容中郎将,你说那王锦奕,大概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盈袖换了一张宣纸,在上面写了“王锦奕”三个字。
    慕容长青闭紧嘴,再也不提这个名字,但是盈袖睁着一双璀璨的杏眸看着他,他发现自己无法抗拒她的问题,心里恨不得将自己一拳打死。——叫你多嘴!
    不过心念一转,又觉得自己的心意太过莫名其妙了。
    他和她再已不是未婚夫妻了,她问谁,跟谁有来往,关他什么事?他吃什么干醋呢?
    “吃醋”两个字出现在慕容长青脑海里,他顿时无地自容,忙掩饰地转头大声咳嗽两声,才按捺住心里的不快,仔细想了想王锦奕的情况,道:“就是北齐禁军围城的前几天吧。一回来,就来府里找我说话,我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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