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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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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碗听得声响,她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那掉在地上的泪,随即她抬起了头,伸出另一手抹去嘴边那牙缝中渗出来的血,她闭了闭眼,积攒了一点力气,睁开眼看着有些惊愣地看着他们母子,像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真打了她的人说,“舅父是定要我们母子俩在这家受这份罪吗?”

    “你要是恭顺守礼,岂会受罪?”刘二郎闻言立马怒斥,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以为你这正妻好当?你这目光短浅的,你不知永昭肯予你正妻身份,日后翻身你自会有你诰命加身,你那简直就是一步登天,我为你们母子赔罪让他们重新接纳你,你以为我这为的是谁?谁家的媳妇好当?你这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你还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不成?”

    说到这,他愤怒地走至门边,又走了回来,恨恨地对着她道,“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我听得你还带着小儿目无尊长,你看我……我……”

    他扬起了手,竟似还要打过来。

    这时小老虎猛地抬起头,那目光就像毒蛇一样地瞪向了刘二郎,这吓了刘二郎好大的一跳,那扬在空中的手都忘了作势扬下来。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只能帮你到这步,以后自己自行好自为之!”最后,刘二郎见那小儿只瞪着他,并没有扑过来,他挥袖扔下这句话气势汹汹地走了。

    留下张小碗死死拉住小老虎的手,母子俩握着的两手间,血流了一地。

    *******

    “汪娘子,汪娘子……”那刘二郎走后,此时静寂得没有声音的后院里,突然传来了几声低低的叫声。

    张小碗僵硬地转过头,在那门内油灯照不到的黑暗中,依稀看到了一个偷偷摸摸躲在房子后面的人影。

    那人影见她看了过来,朝她招了招手。

    张小碗眯了眯眼,等她猜到是谁时,立马带着小老虎走了过去。

    小老虎走过去,一看到是胡九刀,他的牙齿顿时上下磕得咔咔作响,他从他娘的手里把手抽出,就像抓到救生浮木一般抓住了胡九刀,抖着声音道,“刀叔,他打我娘,他们欺负我娘,你帮帮我,帮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唉,掩面跟各位道谢,实在有愧你们的厚爱:



第73章

 

“汪娘子……”这一声;胡九刀都似要哭了。

    果然是合得来的忘年之交;都同样爱哭;张小碗苦笑了一下;抱起了小儿,看了看门那边,确定这时没什么人;她小声地说;“有一事想让您帮一下……”

    “您说您说……”胡九刀抬起袖子擦眼泪,他走后一步,眼睛不断地看着抖着牙齿的小老虎,张小碗看到他那张憋着的脸;似乎下一刻他就要陪着小老虎哇哇哭了一样。

    张小碗看着他那张突然靠近放大的脸;小吓了一跳,但这时容不得她浪费时间,她镇定了下心神,小声地在胡九刀耳边说了一窜话。

    说完,她抱着小老虎朝他福了福,“如有不妥,就当妇人妄言了,请您多担待!”

    “这两点我必会办到,请您放心!您静待我的消息!”胡九刀说话时牙都是咬着的,“这世上竟有此等不讲礼法与道理的人家。”

    张小碗不能再跟他多说下去,朝他恭敬地再福了福身,抱着小老虎走了。

    她往门边走时,在小老虎耳边也轻说了几句,然后看着他的眼睛问,“可懂?”

    汪怀善看着他娘冷酷的眼,重重地点了下头。

    张小碗一笑,随即一咬牙,让血渗透得更多,慢慢地含了一口,然后,她看了看周围,这时后面还是没有人过来,她放下小老虎,对小老虎说,“不要怕?嗯?”

    汪怀善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

    他不怕。

    张小碗抽出放在脚裸的小刀,在手上划了一下小刀,任它流出流了一手,这才牵着惊得连话都忘了说的孩子往那明显人多的堂屋走去。

    她一进去,堂屋内用饭的众人看着嘴里冒血,手里滴血的她都全都惊呆了!

    那坐在女眷一桌的两个小妇人惊得都掉了手中的碗,那个怀着身孕的小妇人甚至对着地上强烈呕吐了起来。

    张小碗微微一下,放下小老虎,走到她面前,用带着血的手扶起了她,不管她花容失色,脸上一片惨白,笑笑说了句,“妹妹小心。”

    说着也不顾吓得那小妇人抖得跌在了地上,她随即朝着汪韩氏一福礼,“给婆婆请安。”

    请完婆婆的安,公公那边也免不了,说时迟这时快,张小碗一转身就走到这时桌上有五个男眷,一老四年轻的人的桌前,首先对着汪观琪一福礼,“给公公请安。”

    她冷冷地直视了汪观琪一眼,然后直视向汪永昭,“给夫君请安……”

    那几位年轻的,她不知道是谁,也朝他们的方向福了一福,然后在众人都还在震惊中时,她不急不缓地朝那深深皱着眉头看着她的汪永昭开了口,“夫君,可有我们母子的饭食?”

    她这话一出,惊神不定的汪韩氏气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抖着手对着外面此时过来的仆人说,“快,快把这两妖孽拖出去,拖出去……”

    这时,外面的文婆子和闻管家的全拥了进来,伸出四只大手要拉张小碗。

    张小碗随他们拉了她出门,然后用眼神示意小老虎跟上。

    小老虎沉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只是在走之前,他把那几个女眷的样子,还有那几个沉默看着他的那几个男人全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

    他要记得,他娘曾为了他在这些人面前受过什么样的侮辱。

    *******

    汪观琪,汪永昭带着那几个年轻男子第二天似有事出门了,张小碗抱着小老虎在那间原本是她的好房间里坐着,听着这些人在走前时似有什么争吵。

    这天,汪家的人并没有给他们饭吃,只有文婆子过来说,夫人说她的血气冲了在肚子里的汪家子孙,让她在屋中闭门思过两天。

    说是思过,他们没有给水,也没有给吃的过来。

    当天晚上,张小碗打开了窗户,让小老虎跑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汪家去赶集买什物的家人回来了,汪家堂屋里又是一片鸡飞狗跳。

    原来那闻管家的去集上,听闻了不少闲言碎语,个个都在说那被汪家赶到乡下的正妻是个可怜的媳妇,因婆婆喜欢她那个本是她外甥女的妾,把正妻打发到了乡下,这不眼下家里一蒙难,一家人就带着小妾来吃这媳妇的粮,穿这媳妇的衣,住这媳妇的衣了,听说昨个儿那媳妇从山里找吃的回来,他们一家人还把这媳妇打了,像是要活活打死,那血衣都漂了一河的血水。

    而更有难听的是这附近几个村的小儿在集上唱了首歌谣,唱得很是难听。

    汪韩氏听了前面的话本是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听了那管家说的歌谣,她生生咽了在喉咙口的血,问:“唱的是什么?”

    闻叔白着一张脸看她,不敢说。

    “说。”汪韩氏眼前一片发黑,连声音都小了很多,只是嘴里咬牙切齿的狠毒味并没有因此减少一点。

    “唱的是,汪家妇,真可怜,婆婆恶,夫君毒,宠妾灭妻没法度,一家来把妇人磨。”闻管家的小声地说法,佝偻着腰不敢再站起。

    汪韩氏听得眼前黑得看不见人影了,她抖着手指着前方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待到镇定了一点,她闭了闭眼,一字一句地对着闻管家的说,“去把那恶妇带来。”

    *******

    张小碗被找,本不想带小老虎过去,但他非要跟,她就让他跟了。

    他见的已经够多的了,再多点也不过如此了。

    临出门时,张小碗看着儿子那张沉着得不像个小孩的脸,心里有点哀伤,但很快她就把此掩了过去,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沉稳地跟着那低着头不看她的管家往那堂屋走。

    她一进门,就听汪韩氏对着她笑,笑得极为冷酷,狠毒,“我倒还真真是小看了你。”

    张小碗朝她福了一福,“媳妇不知您的意思。”

    “你昨天穿的那身衣裳呢?”

    “沾了血,扔了。”

    “你这没出门,谁帮你扔的?”

    “扔在了窗外。”

    “呵,我怎么听说,这衣裳出现在了那村头的河里?”

    “是吗?”张小碗偏偏头思索了一下,“许是那野狗叼去的,媳妇也并不清楚。”

    汪韩氏这时的牙也咬得咔咔作响,她盯着张小碗,死死地盯着她好一会,才慢慢说道,“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张小碗笑了笑,对她也慢慢地说道,“既然您找了我来,媳妇也想跟你商量个事。”

    汪韩氏听了哈哈大笑出声,笑得眼角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好一会,她拿着帕子抹了眼角笑出来的泪,“你倒是说说,我倒还真的要看看,你能不能斗得过我这个当你婆婆的。”

    张小碗微微一笑,依旧不紧不慢地说,“您也知道,我从汪家出来时,您跟我说过让我拿着这地契房契去乡下过一辈子,休得再回汪家碍你们的眼,媳妇一向听从婆婆的吩咐,一直未回去碍过您和汪家的眼,只是这地契房契到底是归了我,不知婆婆如今给我个什么说法?”

    看着汪韩氏那突然瞪大的眼睛,还有往桌上去摸杯子的手,张小碗善意地朝她一笑,轻描淡写地说,“还有一事婆婆可能不知晓,我天生力大,打猎的技法也要比一般猎户要好上些许,前个儿才在山中杀了几条野猪交予那屠夫卖了,婆婆要是失手打人,儿媳要是躲避不及,这力气大得一不小心误伤了您,您看……”

    汪韩氏收回了手,坐在椅子上的她都气得抖成涮子了,张小碗走近了点她,站在她的面前,在汪韩氏被吓得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时,她轻轻柔柔地在她耳边耳语道,“听说咱们家是得罪了富贵中人才有的这一劫,如果您说这房子田土都是您的,这说是说得过去的,可这地契房契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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