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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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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妹让您伤心了。”
  “别说这么多了,去带她过来罢,以后怎么着,你看着办罢。”张小碗闭了闭眼,便睁眼叫了婆子进来,“送大舅老爷出去。”
  她该说的都说了,小宝要还是心软,那便心软罢。
  该为他们着想的,她都想过了。
  **
  又是一年,快要接近年关,张小碗却要比去年要瘦上一些,汪永昭让婆子看得她甚严,每天的进补一天五顿一顿都没落下过,除了用膳,偶尔,他还会从前院抽空回来看着她进食。
  萍婆那头,也得了一封从南边来的商队带来的信,她寻思了良久,也还是交给了张小碗。
  这是张小碗寻给善王妃的婆子写来的信,专带给张小碗的,萍婆想瞒着,但一想着夫人的性子,她便不敢再欺瞒她,也不敢擅自交给家中老爷。
  她怕她日后知晓了,还要为她这个下人再伤次心。
  婆子在信中写,她们三人被带到南疆后,便不再受重用,被谴去了做针线活,没有近身侍候。但自今年年后,她们被安排到了善王妃的身边,这时,才知善王妃小产了两月。
  善王妃小产的原因,婆子也在信中写明白了,原来是善王妃的父亲,木府土司大人害的,原本在她见王妃之前,善王拦了一拦,但善王妃要见对她释好的父亲,而在见面之后的第二日,善王没依土司大人的意思退出他打进深寨的兵,王妃怀里的胎儿当夜便滑了,七月时,外面便有人传出了王妃滑胎之事,传言是那山寨寨主给善王的见面礼,这事现在闹得南疆沸沸扬扬,她们觉得甚为不妥,便传信过来与夫人说道一番。
  “要是不传得沸沸扬扬,外边的人甚多知晓,就不打算告诉我了罢?”张小碗把那明显有人拆过的信扔到桌上,闭着眼睛淡淡说道。
  “夫人。”久未跪过她的萍婆跪到了地上。
  “你之前知晓?”张小碗问了一句。
  “半字不知。”萍婆断然否认。
  张小碗长吁了一口气,冷冷地笑了一声,“果真不是什么善心就能结出善果的。”
  说罢,她拿着信站了起来,往东边的长廊走去。
  “夫人。”萍婆在她身边急急地喊。
  张小碗顿住脚步,深吸了口气,才回头与她说道,“无事,我就是去找老爷说说话,你且去厨房帮我看看膳食。”
  说罢,急步往前院走去。
  一路走过走廊,进书院之前张小碗慢下了脚,这时守院护卫见到她,朝她施礼,张小碗便跟平时那般轻点了点头,轻步往里走去。
  “夫人,您来了……”快到门边,江小山从里打开门,满脸笑容,“快进快进,老爷等着您呢。”
  他这话一出,就有毛笔砸到了他头上,江小山顿时就苦了脸,回过头朝家中大人道,“您为啥又打我?”
  要是平时,张小碗早就笑了起来了,这时她是万万都装不出那笑脸了,于是提裙进去后便对他淡道,“去外面候着罢,我跟老爷说会儿话。”
  见她脸色不对,不像平时那般温婉和善,江小山立马就弯腰轻道了声“是”,轻手轻脚地带门而出了。
  这时,视线本还在公文上的汪永昭抬起了头,扬眉问她,“何事?”
  张小碗没吭声,安静地走到他身边,把手中的信给了他。
  待汪永昭扫完,脸色一冷后,她便道,“您知吗?”
  汪永昭抬头,轻颔了下首。
  张小碗看着苦笑了一声,扶着桌子喘了口气,让他拉着她坐到了他腿上,她才终于掩面哭了出来,“我那苦命的孩儿,他不知有多伤心。”
  汪永昭抱紧了她,拍着她的背,轻声地道,“无碍,现有你的婆子看着,来年便也会还有孩子。”
  “他是怎么与您说的?”张小碗忍着泪,问道。
  她不信汪永昭不知来龙去脉。
  “他那小王妃失了警戒,”汪永昭轻描淡写,“日后不会再犯了。”
  张小碗良久无语,又道,“那战事呢?”
  “无事,他是将军,什么战是他打不赢的。”汪永昭淡淡地道,“你且放心。”
  张小碗知晓问到这,她便不能再问下去了,过问得再多,就是她的咄咄逼人了。
  她的眼泪到这时也是流不出了,只能无声地躺在汪永昭的怀里,久久后,她疲倦地闭上了眼。
  汪永昭一直抱着她,直到她闭上眼,他才在她边轻轻地道,“不要多想,他还会有儿子,我们还会有孙子。”
  “还能如何?”张小碗木然地道,“只能如此了。”
  只是发生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从今以后,她可怜的孩子心里,便又多了道创伤。
  她这时宁愿他没那么喜爱他的王妃,想来确是自私,可没那么喜欢,便不会有那么痛罢。
  **
  张小碗这几日情绪低落,汪怀慕便搬了他的书案去了母亲的外屋,母亲绣衣时,他便在一旁念书。
  爱乱跑的汪怀仁时不时便过来与张小碗要口茶喝,见得母亲的笑脸,这才离去,继续带着侍卫在府中乱闯。
  汪杜氏这几日前来给张小碗请安,往往要与张小碗说笑一翻这才离去,府中纷扰之事却是支字不提,她自去与管家处置。
  到底是到了年关,张小碗也知自己不能消沉,便提起精神准备过年的大小事宜,忙碌得久了,心也木了,那担扰又再一次深埋在了心底。
  府中孩儿生气勃勃,张小碗也不愿自己扰了他们的安宁,她的这两个孩儿都是她抱在怀中逐字逐句教着话长大的,就算两儿都已长大,他们也与她甚是亲昵,她好与不好,自也是影响他们的。
  这年大年三十,汪家的大大小小祭完祖,等放了鞭炮,张小碗又去了祠堂念经。
  她跪念了两时辰,汪永昭便跪在她身后抱了她的腰这般久。
  寅时,张小碗精神极好,汪永昭拉了她起来后,待出了祠堂,仆人在前面提着灯火,她与他轻语道,“我去厨房给您和孩儿擀面条,您给我去生火罢。”
  汪永昭闻言垂头看她的脸,看着她扬起的脸上那柔和的眼睛,他便笑了。
  说来,善王有什么好伤心的,他以为这世间的女子,他得了一个她这样的娘,还能再得一个像她般的妻子不成?
  这世上岂有这般的好事。
  汪永昭伸出手摸了摸她温热的脸,嘴角微翘,“好。”
  厨房路中,张小碗轻言与汪永昭轻笑道,“实则想来,我也不是那万般的好人,可念完经,这心下也是松了一大块,来日我们寻得一处古寺,便带了孩儿去捐点香火钱罢。”
  “嗯。”
  张小碗想了想,便又道,“这正月十五里,凡是来往镇上的商人客人,就是那流浪乞讨之人,都可往食斋一日食两顿,您看可行?”
  “可行。”只要她心安就好,那食斋这几日少挣几个铜钱也无妨。
  张小碗把手覆在他放置在她腰间的手上,偏头朝他看去,对上他深遂的眼,她便朝他微笑了起来。
  平时那些万般的容忍,还是换来了他站在她身前。
  说来,如若不是她不对他生情,一直冷眼旁观着他的一切,保持着清醒看清他所要的是什么,才没让她被他迷惑了眼,要不然,给不了他所要的,她怕也是早被他抛下了罢?
  这些年间算来他真是没有薄待她,而她便再对他好点,也没什么不妥的。
  她给他的,他都还回来了。
  **
  这年出了正月,到二月时,南边大战,汪永昭又调了一千精兵夜行南疆。
  汪怀仁这月已满五岁,虚岁六岁的小儿已知其母甚是担扰在南边打仗的大哥,这日早上他一起来,就穿上他的小盔甲过来与张小碗请安,道,“娘你且放心,怀仁这就去接大哥回家。”
  说罢,回头就让他的贴身小厮,汪勇去牵他大哥过年时着人送过来的小马驹。
  汪怀慕只得拉住了他的手,与他道,“现下可不行,爹爹还未应允。”
  “爹爹……”怀仁便朝坐上的汪永昭看去。
  “过来。”
  汪怀仁一过来,汪永昭一拳便朝他正面打了过去,汪怀仁身体往后一仰,便又翻身,握着右手的小拳便往汪永昭脸上打去,这时汪永昭头往边上一偏,他的左手便狠狠地另打了过去。
  汪永昭这时头往后仰,躲过了他的拳势,大手抓住了他的小手,淡道,“力道不足,等能甩开了爹爹的手再说。”
  汪怀仁用力甩了甩,都未甩开,便嘿嘿一笑,眼睛一转,便对他道,“爹爹,娘亲在瞪你。”
  汪永昭回过头朝张小碗看去,汪怀仁借机挣手,但无奈其父眼睛看向了其母,手中力道却未松,他还是没挣开。
  这计不成,汪怀仁再施一计,道,“爹爹,慕哥哥有话与您说。”
  汪怀慕见小弟拉上自己,只有上前拱手道,“爹爹,怀慕有话要说……”
  汪永昭便松开了汪怀仁的手,与怀慕温言道,“说罢。”
  “怀慕想说,您还是多惩惩怀仁罢,他昨晚又钻到床底下吓孩儿,把汪顺都吓得跌倒了。”
  “那是汪顺胆儿小,慕哥哥你不就没吓着。”汪怀仁这时已钻到母亲怀里,喝了一口她喂给他喝的水,不以为然地道。
  “唉。”见说不过弟弟,汪怀慕摇头道,“你就是淘气,怎么惩你都不听,这般淘气还要去接大哥,去了那,莫被他打屁股都是好的。”
  “这是哪儿的话,”汪怀仁擦擦嘴,回头朝张小碗道,“你信孩儿,孩儿明日打赢了爹爹,就为你去接大哥回来。”
  张小碗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与他柔声调,“好,不过且在那之前,先去用了早膳,再去习了早课,可好?”
  “好嘛。”汪怀仁点头,靠在了她的怀里,朝着汪怀慕笑了起来,还朝他眨了眨眼,道,“哥哥小厮胆儿下,便不要了罢,我把我的给你。”
  怀仁小厮汪勇一听,眼睛巴巴地往汪怀慕看去。
  他可是极想跟二公子的,小公子太皮了,他半天都找不着他,回头管家问过,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哪儿去了。
  汪怀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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