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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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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妇人竟抬手拿了桌上水碗送到了他的嘴边,汪永昭看到眉头都皱了起来。

    如此溺爱,如何成大器?

    恰时,那小儿往他这边看来,一看到他,那脸上此时的笑便消失无踪,即而成了那带着嘻嘻哈哈的戏谑顽笑。

    汪永昭未多看他,眼睛一移,对上那妇人的眼。

    那妇人脸上的笑倒没消褪,只是眼睛的亮光慢慢地沉了下来。

    一切都变了。

    汪永昭的心此时猛地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他站在原地半刻,便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他们不喜他,又如何?

    一人是他的妻,一人是他的子,他们再不欢喜他,他也是他们的天。

    瞧得他靠近,张小碗微笑着起了身,朝他道,“大公子醒来了?可有好点?”

    那男人瞧她一眼,未理会她,只是朝孟先生拱了手,“孟先生。”

    孟先生随即也起身回了礼,弯身拱手,“汪总兵大人。”

    “孟先生多礼。”汪永昭拂了手,让他落坐。

    这时那妇人移了位置,让出了那座位,汪永昭便落座了下去,这才对着那妇人道,“去准备晚腾罢。”

    那妇人笑着应了声“是”,退步离去。

    那小儿却瞪了他一眼,汪永昭扫了一眼他,未理会他,抬头往那天边的红霞望去,“正是好景,先生好生雅兴。”

    孟先生拿了茶壶,朝怀善道,“去罢,泡壶粗茶过来,我与你父亲喝上半盏。”

    “是。”对先生,汪怀善是恭敬的,他接过茶壶,便提了壶往那灶房走去。

    他便走远,孟先生与汪永昭说道,“怀善虽颇有些顽性,但天资甚高,说来真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汪永昭闻言微微一笑,转脸看向孟先生,“先生也与鄙人说这等话,想来也是有觉我亏待了他们母子。”

    孟先生摇头,见他如此开门见山,他抚了抚须,叹道,“总兵大人何须出此言,天资慧敏者必自尊甚高,这小儿对你如此戒备,也因之你对他有所不喜,不是无因,总兵何须与亲儿介怀?”

    汪永昭闻罢不再出声,等那小儿拿了茶壶过来,恭敬地倒了茶,端与了他与他先生,才面呈霁颜。

    待到晚间,汪永昭沐浴完,去书房写了信令是江小山送去了家中。

    待出了书房的门,回了卧房拿了他放在此的剑,欲要去那后院的空地练剑。

    刚走至那通往后院的拱门,走上弯道,就听得不远处的空地那边传来了那妇人的声音。

    只听那妇人轻轻柔柔地在说,“娘不是欲留他住在此,且不先说他是你的父亲,与道义上赶他不得,另道他教你的那些武艺,他便也算得上你的师父,来日就算你与他誓不两立,有你死我活这天,在这天之前,你便也还是要真敬他几分。”

    “他算得上我什么师父?”这时躲至暗处的汪永昭听得那小儿竟如此不屑道。

    “儿子……”月光下,在暗处的檐壁处探出眼睛的汪永昭见那妇人蹲□,拿过了那小儿的剑放至一旁,双手扶住了他的身,满脸肃容,“你刚操练的十二道剑法是谁教与你的?”

    “我……”那小儿吱唔了一声,便不语。

    “他兴许不是个好父亲,但他有此翻武艺,不说他教与了你,就凭的他这翻本事,你也必须要敬他几分,你心中万般瞧不起他,你可知为何靖王爷都要对他忌惮三分,可知为何释了他的兵权,他手下还……”那妇人说道此,眼睛竟直直地往汪永昭隐匿的这边瞧来。

    汪永昭下意识又隐了半步,收回了视线。

    这时,他却听得那妇人的脚步往他隐藏的这边走来,不过几步,他就听得那妇人轻声地说,“可是大公子来了?”

    汪永昭听得皱眉,抬头往上看了看,试算了下以自己的身法探上那临空树枝,不被发现的成算。

    算罢,发现离树太远,破绽太大,那妇人的气息这时也散之不去,她竟站在了那处。

    汪永昭恼怒地暗哼了一声,从暗中角落走了出来,朝那妇人怒色斥道,“一介妇人,这口舌竟是如此不干不净,妄谈言语,你这是何来的胆子?”

    他此句话愣是说得有些声厉内荏,张小碗未在他眼内瞧出怒色,便大了胆子轻声地说,“是妇人妄言了,还请大公子恕罪。”

    说罢,朝怀善看去,示意他退下,让她来收场。但那厢汪怀善却没了会他娘的意思,只是面露奇怪,看向汪永昭说道,“你一个堂堂的总兵大人,千军万马都统率过,偷偷摸摸地躲在角落偷听我娘与我说话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



117

 

“你看到我有偷听?”汪永昭这时一笑;上前几步,抓起了汪怀善的脖子往空中一扔;怒道,“重练。”

    “练就练……”汪怀善弓身一个翻跃;落到地上;拿起了他的剑,便演练起了剑法。

    汪永昭看罢一眼,也操起他的剑,一道舞了起来。

    张小碗见罢;微微一笑,去了那灶房,打算弄些宵夜。

    路中遇罢那起来倒水喝的老奴;重扶了他进门,给他倒了水进来。

    等他喝完,张小碗给他盖好薄被出门时,那老奴抓了抓她的手,闭着眼睛含糊地道,“大夫人,你做得很好,小公子跟着他那是条路。”

    说着就翻过了身,俨然入睡。

    张小碗笑了笑,轻轻地合了门,重去了那灶房。

    夜间子时,张小碗煮了粥,炒了两道肉菜,一个青菜,抬着去了后院,摆放在了桌前。

    井边洗好脸和水的两人走了过来,不待张小碗招呼,一人各占一边,拿起筷子就夹起了菜。

    汪怀善吃得极快,简直就是在狼吞虎咽,张小碗见罢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吃慢点,要不肚子疼。”

    汪永昭闻言不满地看了她一眼,等口中饭食咽下,他不快地说道,“慢什么慢?日后军中有军情,哪有什么时辰让他吃慢点?这肚子这么娇贵,你何不一辈子都把他养到膝下。”

    他说话如此难听,张小碗微微一笑,又把那话左耳进右耳出。

    等到他吃完饭,去了那前院,汪怀善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阵呲牙咧嘴。

    这时,又跃到他娘的背上,问他娘,“娘,你可还背得起我?”

    “背不起了。”张小碗笑着说,稳稳地背着他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唉,我终究是长大了。”汪怀善利索地爬下,端起了她娘手中的碗盆,拿着往那水井去。

    到了井边,张小碗坐在井檐,微笑地看着他打水洗碗。

    汪怀善忙着洗碗,抬头间,见他娘看着他笑,他便也笑了起来,像逗他娘似地问,“可是觉得我可好了?”

    “嗯。”张小碗笑着点点头。

    “这不算什么,”汪怀善摇头晃脑地说,“等过几年,我就给你买处大宅子,还买几个丫环,你就可以享清福了。”

    “嗯。”

    “娘,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娘想想……”

    “你上次也如此说道,快点想啦,急得死人。”

    “娘真要再想想。”

    张小碗笑着说道,见眼下他的碗洗好,便站起了身,又与他一道走去那灶房。

    汪怀善把碗盆摆好,对张小碗说,“明早这些我搬去前院,你可不要动。”

    现在后院的灶房没再开火,都开在前院,有时他们在后院吃饭,也是前院端过来,现下后院的灶房也就空闲了下来,偶尔东西放在这里,隔日也是拿到前院去用的。

    汪怀善生怕张小碗又多干活,特地叮嘱道。

    “知晓了。”张小碗点点头,牵了他的手送了他上床。

    “娘,”一到床上,汪怀善就打了个哈欠,“你夜间要是喝水,在隔壁叫声我就好,我起来给你倒。”

    “知晓了。”张小碗温声地道,待她给他盖好薄被,床上的小儿就已经睡着了,打起了小鼾。

    她不禁失笑,起身把他明日要穿的衣物整理好放到床边,这才吹了油灯,带上门去了隔屋就寝。

    *******

    大凤朝永延三年九月,汪怀善年满十三岁。

    他那天的生辰比往年的任何一个生辰都要热闹,张家全家都来了,汪家的几个兄弟也来了,银虎营与黑狼营也来了不少人,家中的宅子挤不下这么多人,汪永昭领着这些人去了另处的宅子,让汪怀善一人跑两地敬酒,这才把酒席办了下来。

    待到他生日过后,大凤朝的天气也冷冽了起来,这时冷冽起来了的不仅仅只是天气,朝中的形势也是如此。

    夏朝的新皇登基不满一月,突起攻势,夺下了西北的云州,沧州二城。

    永延皇封老将陈云飞为定国将军,赐他兵印,拔军收复云,沧二州。

    可惜陈云飞成也老将,败也老将,行军半路,就一命呜呼了。

    下面八百里急马回朝禀报后,以旧疾托病在叶片子村躲皇帝的汪永昭跟身边的妇人冷笑了一声,道,“死得倒是及时。”

    他一脸说不出的讥俏,张小碗笑而不语。

    汪永昭也只是找个人说句话,并不指望她懂得什么,说罢就继续看着手中的兵书。

    那报讯的人还站在屋中,有些窘迫地看着这时停下手中针线活,微笑看着他的张小碗。

    “下去吧,灶房里熬了羊汤,你去喝上几口,再灌上一囊再走。”张小碗微笑着与他说道。

    那报讯之人已连续几日当着她的面给总兵报过讯,已与她有些熟敛,听罢这言朝她略为感激一笑,抱拳施礼就退了下去。

    这时汪怀善正大步进入,一进门就对他娘说,“王爷说了,让我再候上一会。”

    张小碗闻言皱了眉,“都与你说过了,不许再提这事。”

    汪怀善看她沉下了脸,不敢再靠近,便坐到了汪永昭的另一侧。

    “王爷还说什么了?”汪永昭翻过一页,漫不经心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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