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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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那就试试呗。”说着,将小削扛在了肩上,迈开大步向前飞窜起来。回到营地后,我将小削扔在了草地上。小削一翻身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是人吗?”
当我扛着捆成一团的小削回来,小弟带来的那些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似乎是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小妮拍着手叫好。小弟则说,“姐夫,你今天可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只是小弟这么一叫,他带的那些人眼里又充满了怀疑。似乎这一切是我们事先串通好了做的一场秀。我说,“这不过是切磋切磋,大家一起玩玩,谁要是还有兴趣,都可以下来玩。”
我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说,“我还想玩玩。”
我说,“那就来吧,客气什么?!”
当我只用了一招,就把这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打倒时,就没有人再下场了。小削还是有点不服气,说,“你的身手确实比我们所有人的都好,但不知道比别的怎么样?!”
我说,“你可以说来听听。”
小削说,“不知道你飞刀和射击技术怎么样?要么我们比比?如果你赢了,我从今以后便听命于你,决无二话。”
我说,“可以,这样吧,你们挑一个飞刀玩得最好的,和一个射击技术最好的,我和你们玩两场。但规矩得由我来定。”
小削说,“好!如果你输了呢?”
我还没有开口,小妮就抢先出声。“你们谁赢了一场,我就奖他一万美金。”
我和小削先比飞刀,我们一个人三把刀,由小削先出手。我背对着小削,言明只要他的刀挨上我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就算他赢。我和小削之间,相隔着二十来米的距离。我暗自发笑,这对于我只不过是小儿科。就这样的距离,别说是扔刀子,就是开枪,子弹也沾不到我的边。
小削的飞力确实玩得很好,看来他这个外号就是从玩刀中得来的。他没有留手,三刀齐发,在发刀的同时,分成了快慢。且一刀风声劲疾,另外两刀几乎毫无声息。刀声呼啸的那把刀先发后致,另两把无声的刀后发先至。我听出那把呼啸的刀飞向我的肩头,另两把无声的刀飞向我的两腿。我向前一扑,左腿向后一磕,两把飞向我两腿的刀在空中一碰,便掉到了地上。我一伸手,正好抓住了飞向我肩头的那把刀。自始至终,我都是背对着小削。
轮到我出手时,我让小削面对着我,我说,“如果我的刀没有碰到你,也一样算是我输了。”
我让小削小心点,我开始了。说着也是一甩手,三把刀成一条线向小削飞去。
小削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一点刀尖由远而近,就在将近身前时,最前面的那把刀速缓了缓,后面的那两把刀几乎是同时赶到。只见三把刀在空中一撞,突然变向变速,小削一个措手不及,三把刀重重地击在他左肩和两腿上。小削闭上了眼睛,却发现没有那种刀子刺入肉中的疼痛。他睁开双眼,发现了掉在地上的刀。原来那三把刀在空中相撞后,变成了刀把在前刀尖在后,击中小削的不过是刀把而已。小削惊出了一身冷汗。
小削很快就缓过神来,他大步走到我的面前,说,“愿赌服输。今天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从今以后,只要你说话,无论什么我都听你的。”小削说完,还是有总垂头丧气,忍不住又说,“我一直对自己玩刀充满自信,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的刀子玩得已是神乎其器,我就是再练一百年,恐怕也玩不到你这个程度。”
我伸手拍了拍小削的肩膀,“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刀子能玩到你这样的程度,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小削说,“那又怎么样?!在你面前,还不都是小孩子的玩具!”
我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本事,如果你真有兴趣,等这次行动结束,你来找我。我可以让你练得不比我差!”
小削的目光中流露出感激,他说,“真的?”
我说,“当然!”
接下来是比射击,对方出场的是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我说,“一般的比法对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我们不如来挑战一个新的难度。”
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满不在乎地说,“随你。”
我说,“今天我们就用最简单的玩法,玩出最新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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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各怀心机:二十五、靶后靶
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说,“奉陪。”
我让小弟找人做了两个简易的胸靶。当小弟带人把胸靶拿来时,小弟带的那些人看到,都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看了一眼靶,说,“你先。”
我说,“不急,我先把游戏规则说一下。今天我们玩的是靶后靶的射击游戏,就是十五米处设第一个靶,二十五米处设第二个靶,人和靶必须在同一条直线上,射击者以站姿射击,但子弹不能碰到第一个靶,而是以击中第二个靶的环数高者为胜。”
小弟让人按我的说法摆好了靶位。老人说,“这不可能,子弹是以直线飞行的,要绕开第一个靶而击中第二个靶,没有人能做到。这也是违反科学的。如果这样比试,也就是你一枪打不中,我一枪也打不中。这样永远也不会分出胜负。”
听了老人的话,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只是冷冷一笑,没有吭声。
我说,“什么是科学?能做到的就是科学!你不能做到只能说明你的能力,并不能说明别人也不能做到。你不知道也只能说明你的见识,并不能说明这个世界上真的就不存在。”
老人说,“说话容易,但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我说,“如果我能做到,你怎么说?”
老人说,“和小削一样,从此我唯你为尊,唯命是从!如果你不能做到,你又怎么说?”
我说,“和前面一样,一万美金是你的!”
老人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笑了笑,“这话还是等我们打完了再说吧!”说着,我看了看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咧嘴一笑,说,“你请!”
我从小弟手里接过一把手枪,这是一把最新款的2200式手枪,俗称“风语”。据说一生产,就成为军械收藏家眼中的宠儿。该枪的握把全由太空金属制成,减轻了分量:双排弹匣容量达20发:扳机护圈大,便于戴手套射击。枪长21毫米,空枪分量0。6千克,初速565米/秒,有效射程100米。发射方法为手动和自动。使用消音转消后坐技术,使枪弹击发后,几乎无后坐力。
我面对着靶位,掂了掂手枪,然后一甩手,勾动了扳机。三声枪响之后,四周一片沉静。
小弟大叫一声,“报靶!”
临时报靶员说,“三枪命中,三十环。”
小弟说,“检查第一个靶面。”
片刻之后,检查靶面的人说,“靶面完好,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
老人听了不信,自己上前检查了两个靶子,回来后直摇头,说,“这不可能,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把手枪扔给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接过手枪,说,“不打。”说完,也自己上前仔细检查了两个靶子,回来后说,“认输!”
我看着老人,“现在,你怎么说?”
老人犹豫了一下,说,“你能不能再打一轮让我们再欣赏欣赏?”
我看出老人心里的怀疑,说,“没有问题。这次,你还可以先到报靶员的位置去看着。”
再射击一轮之后,老人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个靶面,确认无误。再回到我面前时,已是非常恭敬。老人说,“不可思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我让你看到,我做到了!至于是怎么做到的,你现在没有必要知道。”
我目光炯炯地看着老人,老人低下了头。
老人说,“我说话算话,从今天起,我听你的。你说一我决不说二,你指东我决不向西。”
比试结束之后,我在小弟带来的那些人心目中的位置已大为改观。从这次比试中,我也看出这些人起码是特种兵出身,个个身手都不错,单论自由博击一项,已大可与部落里的男子一较高下。在我的心里,已经选定了两个人作为日后对付千面兽的帮手。一个是小削,这家伙身手不错,还很机灵。另一个就是那个一脸僵硬的年轻人,后来我知道了他叫吴俭,外号无脸。
回到营地后,小弟就开始缠着我,非要我教他射击技术。我说,“我们门派规矩极严,不是我门的弟子,是不能教的。”
小弟说,“姐夫你是什么门派?我可以加入你的门派,拜你为师啊!”
我说,“这可不行,我是你姐夫,你要是做了我的徒弟,岂不是乱了辈分?”
小弟说,“我们可以各论各的。”
我说,“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门规有严格的规定,要是犯了门规,我可是要受到处罚的。”
小弟说,“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我说,“不好说,总之,生不如死!”
小弟忽然笑了,“姐夫,你唬我,是不是试试我有没有诚心?”
我也笑了,“反正射击我是不能教你的。要是换个别的,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小弟说,“姐夫,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我说什么了?我只是说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我和小弟说话时,我一眼撇到小妮在一边一脸的不高兴。我心里有点纳闷,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她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我把小妮叫出了营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妮犹豫不决地看着我。我说,“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之间,还有什么是不好说的?”小妮似乎咬了咬牙,说,“既然你知道是一家人,那你可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