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盗墓团-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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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海警?”
“这就是走私者的能力。”安德里颇为骄傲地说。
“可是……”我忽然想到,“如果船长和你是双胞胎,追兵不会错把他当成你把他带走吗?”
“不会,”安德里又呷了口酒,轻松地说,“不会,我们俩是异卵双生,相貌不像。”
(本章完)
正文 第242章 不像的双胞胎
船长的出现让屋子里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我们听见敲门声,如猫鼬一样绷紧身体,朝侧墙看去,跟班掏出手枪瞄准门口。
不多时,侧墙缓缓升起,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个头高大,额头饱经风霜的德国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微笑地看着矮小、俊俏、优雅的安德里,缓缓张开臂膀。
安德里愉悦地起身,走过去与他拥抱在一起。
他们彼此拍着对方的后背,不停重复一个单词,估计说的是“我的兄弟”之类的话。
当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异卵双生长得不太像的双胞胎,和安德里和船长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妈生的。
“你见过这大个子吗?”我悄悄问索菲亚。
“第一次,你觉得他们是双胞胎吗?”她反问。
“除非这世上有异父异母的双胞胎。”
他们俩继续拥抱,另外三个人一起出现在门口。
我仍有点紧张,留神他们,直到判断出他们也是水手。
三人中最丑的一个留着一头邋遢的脏辫,脸上长满麻子,面色凝重,倒三角身材,两块巨大的胸肌几乎把他身上的红色背心撑破,胳膊上青筋暴走。
其余两个一个是厚嘴唇的大块头黑人,耳朵穿钉,双手环胸,另外一个是戴金丝边眼镜的白人,后者仔细听着安德里和船长的对话。
跟班也瞄着那三个人,手时刻放在兜里的枪上。
两人的寒暄终于结束,安德里转身向船长介绍我和索菲亚。他全程说的德语,我一句都没听懂,只看见船长冷峻的笑容,握手时手指头差一点被他捏断。
之后安德里又为我们介绍船长,他特别用汉语对我说:“这位是卡尔·安德里船长,也是我的双胞胎哥哥,这次我们能脱险,多亏了他出手相助。”
我连连表示感谢。安德里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他点头致意。
最后,我们离开集装箱群,沿着船舷进入尾楼。
房间早已准备好,还有干净的衣服。
我们洗了个澡,换好衣服,经由外楼梯来到船长的会客厅。这是整艘船视野最好的地方,海风温柔,船首推开波浪,视野所及唯有深蓝色的水。
桌子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甜点,还有美酒和香烟。我听不懂双胞胎兄弟聊的什么,索性专心吃东西。
后来索菲亚也加入我这边,不时给我翻译一句他们的对话。
我发现安德里好像又变了一个人,行为举止非常粗鲁,笑起来不修边幅,跟我在西藏认识的那个绅士还有在基地认识的那个谍报人员都不一样。
他谈笑风生,惹得卡尔船长阵阵大笑,洪亮的声音好像这艘船的汽笛。索菲亚告诉我他们正在回忆小时候的事情。
我点起一只雪茄,向他们示意,而后走出会客厅。
索菲亚跟在我身后,卡尔大声喊了一句什么。
出去后索菲亚告诉我他说的是“整艘船都是你们的”。
站在三楼的露台上凭栏远望,海风温润,船楼投下的阴影里特别凉爽。天空中有海鸟在飞,甲板上,一个挽着袖子的年轻水手正在一位老水手的指点下抄录着什么。一切简单又寂寥。
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想这几天,我忽然觉得自己从一个梦进入另一个梦,哪个都不真实。
我有点累了,特别希望自己能醒来,躺在刘叔家的床上。
索菲亚走到我身边,“你喜欢大海吗,无良张。”
我转头看她,目光又不知不觉地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下次说我名字的时候能不能反过来,我叫张无良。”
她微笑,不经意地挺了挺胸,“下次你能不能看着我的脸说话?”
我感觉脸上一热,赶紧转头,“谁让你穿这么暴露的。”
她仍旧微笑,目光移向远处,“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渔村,我哥哥和父亲是村子里最棒的渔夫,每年的海神节我们都会把最好的酒洒在海里,感谢大海带给我们丰收和食物。”
我的目光渐渐挪向她的脸,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楚楚动人。
她继续说:“直到有一天,我父亲和哥哥出海之后再也没回来。自那以后,我对大海的感情就改变了。谁能想到,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居然是在大海之下。”
“那我是该表示悲伤呢,还是该恭喜你呢?”我道。
“什么意思?”她皱眉问道。
“我对你亲人的遭遇表示悲伤,我失去过太多的兄弟、朋友,能理解你的心情。”
“恭喜呢?”
“恭喜你现在开始你可以重新找一份工作了。”
她楞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我忽然想给刘叔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接下来的计划,便顺着楼梯往楼上走。
恰在此时,楼上响起一阵开门声,几声愉快的笑声伴随着脚步声涌出来。
我们在两层楼梯的转角处相遇。
对方有三个人,都穿着宽松的衬衫,戴着鸭舌帽,其中一个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示意。
那一瞬,我断定我曾经见过这个人,是在一种不太远又不太近的情况下见到的。
我追着看过去,见到的是被衬衫领子和帽子遮住的后脑。
在哪呢?
我一边继续向上走,一边在脑海中搜索最近一年我认识的所有外国人,从迈克尔的佣兵到伊万诺夫的佣兵,一个一个的从眼前筛过……
都不是,那是在哪呢?
转眼来到六楼,我推开斑驳的白色铁门走进走廊,通讯设备和各种仪器散发出来的闷热瞬间把我包裹,我能感受到电扇在吹,但风都是热的。
向里面走,玻璃窗里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工作。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有几部电话,一个矮胖的秃顶老头坐在桌子前打瞌睡。
我敲门把他叫醒,他愠怒地瞪了我一眼。我忽然发觉我不知道怎么跟他沟通,尽量比划着,嘴里说:“我是船长的朋友,现在想用一下电话。”
秃顶老头愣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就好像刚刚才注意到我一样。
我走上前,拿起一部电话,抬手准备拨号……
就在这一瞬间,我猛然想起刚刚那个人的脸。我记起我什么时候看见他的了,不是去年,不是美国人也不是俄罗斯人,就是几个小时以前,我们逃出基地,钻进垃圾罐关上罐口的瞬间,他在追兵中朝我们射击。
那时他穿着保安制服。
(本章完)
正文 第243章 叛变
他在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我匆忙放下电话,准备告诉安德里我们被出卖了,可刚转身,就见那三人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停下脚步,一边后退,一边余光寻找什么能当做武器的东西,脸上保持着笑容,问:“你们也想用电话吗?正好我不用了,你们用吧!”
很快,腰部卡在桌子上,可我伸手范围内,除了几部被固定在桌子上的电话之外别无他物。
三个人向我逼近。
我把心一横,右手抓住电话柄,猛地朝他们丢过去,同时,迅速启动,钻向他们闪开的缝隙。
后脑勺传来“当”的一声阻止了我的计划。我在一阵眩晕中转身看,见秃顶老头儿拿着一根棒球棍。
该死!
……
我有很多次被打晕的经历,却是第一次在一阵争吵中醒来的。我睁开眼睛,双目对焦的过程中各种难为的气味钻进鼻孔,空气潮湿闷热。
随后我看见铁栏杆,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和金枪鱼号上的有些相似。
争吵继续传来。寻声看去,见是另外两个笼子的安德里和索菲亚。
我插话道:“你们俩能不能用汉语吵架,顺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安德里白了我一眼,愤愤道:“天知道你出去之后都干了些什么!”
“我晕多久了?”
“没多久,半个小时。”索菲亚回答说。
“你们听我说,”我忽然想起楼上的一幕,“我们被出卖了,卡尔根本没有把那些人弄走,而是给他们穿上水手的衣服让它们混在船上,我认出其中一个,被他们察觉之后打晕了!”
“你说的是真的?”安德里所有所思地问。
“我用我的脑袋担保!现在倒是我想问问你,你这个双胞胎兄弟到底是他娘的真的还是假的!?有出卖双胞胎兄弟的吗?”
“不可能!”安德里叫道,“我不可能被识破,为了引他上钩,我伪造了很多证件,并且对他父母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了如指掌,不可能被识破!”
“真是假的!”我大叫,“你就不能找个靠谱的吗?就你们俩长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上,鬼才相信你们是双胞胎,再者说,他打电话给他父母问一下不就清楚了!难道你能骗得他的父母相信自己还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么!”
“少废话!”安德里暴怒,就像一头被偷了崽子的野兽,“他从小在阿姆斯特丹的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骗他!”
“如果他始终都很相信你,”索菲亚道,“为什么还会出卖我们?”
“不可能!”安德里坐在地上,不再看我们,好像是在努力回忆自己的纰漏。
“现在怎么办?”索菲亚问道。
“我有一个地方没想明白,”我揣摩整件事,忽然发现有一个很大的疑点,“如果说卡尔出卖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