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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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明白花郎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因为以前的那些死者,他们虽然去过春香楼,可他们也没有得罪凶手啊。
只是在大家不解的时候,妇人的神色开始慌张起来,就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花郎望着那妇人,问道:“去县衙报案之前,你一定把家里仔细的打扫和收拾了一遍吧?”
大家望着妇人和花郎,不明白花郎为何这样问,难道是责怪妇人破坏了现场?
妇人后退了一步,有些紧张,道:“我……我是怕……怕脏乱,所以才打扫的。”
“可你为何把东西都收起来呢,你梳妆用的东西,一些小家具,该有的摆设?”
听花郎这么一说,大家才突然发现,花郎说的这些东西,这户人家里都没有。
妇人更加害怕了,她连连后退,最后退到了一张桌子上,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刚刚梨花带雨的眼睛旁还留有泪痕,可她的眼神此时不再是悲伤,而是惊恐和害怕。
这个时候,花郎突然停了下来,他来到一柜子前,将柜子打开,而柜子打开之后,众人都惊呆了,只见里面全是妇人梳妆用的铜镜胭脂,以及一些家具首饰,很是杂乱的堆了一整柜子。
大家望着柜子,最后又望向妇人,再最后才望着花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的众人似乎被这件事情给惊住了,他们好像忘记了这个房间里有一具尸体,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件谋杀案。
花郎见众人如此,淡淡一笑:“很简单,这些东西都见不得光。”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偷的?”公孙策有些惊讶,因为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死者的家竟然是贼窝。
花郎点点头:“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些东西都是死者偷来的,他也并没有每天晚上起床喝水的习惯,他只是每次晚上偷完东西回到家之后,有喝水的习惯罢了。”
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妇人为何先说的每次,最后才改为每晚。
妇人瘫痪在桌前,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就这么毁了,她望着花郎,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像极了书生的人,怎么只在她的房间看了几眼,便知道她丈夫是个小偷呢?
花郎看出死者是小偷,不过是因为发现这户人家的房间有些不正常罢了,干净,东西却很少,如果不是怕被别人发现那些东西,她又怎会藏起来?
妇人并没有狡辩,因为放在她家柜子里的东西,只要拿出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找到那些东西真正的主人。
妇人交代了一切,和花郎推测的差不多,她的丈夫的确是个小偷,晚上偷东西回来之后,会喝一杯自己早已经给他准备好的茶,而昨天晚上,他们夫妻两人查看完偷的东西之后,便准备上床睡觉,可他们刚上床没多久,她丈夫便突然发病了,她丈夫死后,她很伤心,她要去衙门报案,让衙门给拿个主意,可他又担心府衙的人发现他屋里的东西是偷的,最后只得将东xizàng起来。
听完妇人的话之后,大家虽然震惊,可也多少明白了一点,凶手杀去春香楼寻欢的男人,以及手脚不干净的人,那这么说来,他是不是一个除恶的凶手呢?
可去春香楼寻欢作乐,偷东西,这并不是死罪啊,凶手怎么能够这么残忍就结束他们的性命呢?
花郎他们也讨厌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也讨厌小偷,可他们却尊重生命,他们认为一个人的生命,不应该这样被人夺去。
所以,不管凶手杀的人多么不干净多么可恶,他们都觉得必须将凶手找出,绳之以法。因为,惩罚恶人,并不是像他那样惩罚的。
而且,花郎觉得凶手杀这些人,恐怕并没有单单惩罚这些人这么简单,凶手比如有着另外一层目的,比如让天长县陷入恐慌,让天长县的百姓向包拯闹事,甚至将此事捅到朝堂那里,让朝廷派人来撤了包拯的职。
此时朝廷上下并未有任何的动静,可若凶手真的想让包拯下台,那么惊动朝廷是早晚的事,而如今,天长县的百姓人心惶恐,都认为是瘟疫,他们的承受能力快不行了。
必须采取一定的措施才行。
离开那个贼窝之后,包拯立刻让公孙策颁布一条消息,将天长县最近几天死人的事情写了个清楚,并且全城通告,可为了防止凶手外逃,城门只准进不准出。
这点事情对于公孙策这样的才子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所以到了正午时分,整个天长县的人都知道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瘟疫,只不过是出现了一个疯狂的凶手罢了,疯狂的凶手可怕,不过相对于瘟疫对大家造成的恐慌,那是不算什么的。
在自然的疾病面前,人类的残酷和威胁一点都不可怕。
第128章 一个可疑的凶手
第128章 一个可疑的凶手。
秋日正午,阳光静好。
花郎他们一直都在县衙等待消息,如今他们可以断定,天长县有两个凶手,这两个凶手一个用金蚕蛊毒毒死了许多人,而另外一个则用鼠莽草毒死了一个人。
可不管是毒死多少人,凶手都必须受到惩罚。
而他们也多少可以猜测到,凶手用鼠莽草杀人,恐怕是像将这件命案嫁祸给那个用金蚕蛊毒的人,只是他没有料到,县衙里有人能够分清两种毒药毒死人的症状。
大约未时的时候,衙役们终于有了消息。
“死者身份已经打听清楚,叫曾一鸣,他家在天长县有几家店铺,也算是殷实之家了。”
听了衙役的话,花郎问道:“他家中还有什么人,有没有可能是家里的人为了谋夺财产而杀了他?”
衙役摇摇头:“现在整个曾府除了他之外,再无其他亲人,连个远亲都没有了,而且他府里下人并不是很多,要想谋夺财产,他府里的人没有这个可能,因为就算曾一鸣死了,他的财产也不会给他府里的下人。”
“那他生意上的人呢?”
衙役想了想,道:“在曾一鸣生意上,的确是有一个同伴的,那个人叫孙笛,是和曾一鸣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孙笛的家境也很殷实,和曾一鸣合资开一家丝绸铺子,听说生意火爆的很。”
衙役说完,温梦便连忙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孙笛很可疑了,很有可能他为了独吞丝绸铺子,于是便杀了曾一鸣。”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而花郎则继续问道:“可打听清楚,前天晚上什么人跟曾一鸣在一起?”
衙役摇摇头:“没有打听到。”
花郎哦了一声,然后让衙役下去了。
这个时候,包拯说道:“那个孙笛很是可疑,我看我们有必要找他来问一问。”
这点花郎并不反对,所以不多时,两名捕快便将孙笛叫了来,孙笛是一个魁梧的男人,只是脸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英俊,他被捕快带到县衙之后,很是不解的问道:“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来这里?”
包拯黝黑的脸庞了一下,道:“叫你来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你若不肯回答,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杀了曾一鸣。”
孙笛一听到曾一鸣的名字,顿时打了个哆嗦,然后便不再反抗,跪在地上任由包拯问话了。
包拯看着孙笛,问道:“前天晚上你可与曾一鸣见过面?”
孙笛摇摇头:“回大人话,没有,前天晚上我夫人一远房表弟来了,我和夫人都在家陪他喝酒,一直喝到深夜,然后才各自回房休息。”
“是吗?”
“当然是啦,大人若是不信,可去问我夫人,问我夫人的表弟。”
包拯冷冷一笑,道:“好,本大人自会去问。”包拯说着,给一名衙役做了个眼色,衙役明白,急匆匆的离开了大堂。
而后,包拯继续问道:“你与曾一鸣的关系如何?”
“我们两人合开一家丝绸铺子,关系很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独吞曾一鸣跟你的丝绸铺子呢?”
听到包拯这么问话,孙笛脸色大变,道:“大人,你这可是冤枉,就算曾一鸣死了,我也是得不到那丝绸铺子的。”
众人一听,有些惊讶,既然铺子是两人合开,另外一个合伙人死了,这铺子为何不是孙笛的?
“解释清楚!”包拯冷冷呵斥道。
孙笛脸色变了变,好像是对包拯这样呵斥他有意见,可他是民,也不敢发什么牢骚,只得答道:“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那丝绸铺子是小人和曾一鸣一同开的没错,可买铺子的钱和丝绸的本金,都是曾一鸣所出,我只是帮忙出力,从盈利中抽取一层利润罢了。”
听了孙笛的话之后,大家相互张望,却都不怎么相信,一个生意不错的丝绸铺,曾一鸣为何要交给别人打理,而且还让孙笛抽取一层的利润,这那里算是合开,分明就是雇了个掌柜,不过是薪水高了一些罢了。
“那曾一鸣为何对你这般的好?”花郎见包拯不问,于是借机问道。
孙笛并无怀疑花郎身份,答道:“曾一鸣喜欢zi诱,他不喜欢打理生意,所以他的几家店铺,都是自己掏钱,然后请的人帮忙打理,我跟曾一鸣从小玩到大,我又爱做生意打理店铺,所以他的丝绸铺便交给我帮忙打理了。”
听孙笛这么一解释,也都还说得通,只是就算如此,却也不能够排除孙笛的嫌疑,必须等衙役将孙夫人和孙夫人的表弟领来之后再做定夺。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衙役领着一名艳妇和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们两人走进来之后,便跪了下来,等候包拯问话。
包拯见此,指着那名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跪下磕了头,道:“小民李赫。”
包拯嗯了一声,然后继续问道:“前天晚上,可是你与孙笛一起喝的酒?”
李赫点点头:“回大人话,的确如此。”
“喝了多才时间,中途可有过离开?”
李赫想了想,道:“回大人话,从傍晚开始,一直喝到深夜,中途孙笛因为内急,离开过一段时间。”
“那一段时间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