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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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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从通州南下临清就是坐船怎么也要十来天的,尤其是朱慈烺这样大队人马,更是缓慢。

    万万没想到啊!

    褚禄山看着眼前一身光鲜公服的朱慈烺,复杂莫名,更是隐隐呆了一点惴惴。这货在京师里就那么大非议,闹出了泼天的事端。现在来了临清该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说着是这么大的信息量,但这么多念头都只是瞬息而过,褚禄山说完,变凝视着朱慈烺,很有些气势凝然的样子。

    朱慈烺自然是轻松消受,眯着眼睛看着褚禄山道:“便是朝中没有大事,秦某就不能早些来吗?褚大人请查验文书吧,这交接事宜我看今日便可开始!”

    “如此急切……”褚禄山微微深呼吸了一下,凝视着朱慈烺,龇了龇牙道:“我当然没问题。但仓促交接,事后要是出了问题,我一概不负责!”

    “好!”朱慈烺应得更是双开。

    “来人,封册,闭门!准备交接!”说完,褚禄山扭头就走向内堂。

    没人注意间,褚禄山看着内堂之中一个清瘦的男子点了点头,闪过一丝厉色:“不让你尝尝本官的厉害,我看你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褚禄山发完号令,那些方才不知躲在何处的一干书手算手纷纷冒了出来,关门的关门,封账的封账。

    而作为整个户部榷税分司衙门里最重要的大堂,这里积存的文书自然也是众多的。一时间,约莫二三十来个文吏进入堂内。

    只不过,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着与朱慈烺相距五步的距离,仿佛如此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对此,朱慈烺只是轻轻一笑,不予置否,随后就将目光落在了刚刚挪动了身子的阎魏身上,缓步走了过去。

    这阎魏见众多同僚终于冲了进来,心中大感放松。有了褚禄山来吸引朱慈烺火力,他这个小虾米刚才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只不过作为引发事端的小卒子不管他有没有错,他都不敢跑。

    现在有了同僚冲进来,他也终于鼓足了勇气要跟着混出去。

    却不料,就当阎魏刚刚打算溜走,就见朱慈烺笑着走了过来。顿时,阎魏浑身一僵,脑海之中不知多少个年头转过去,最终终于只剩下一个问题:“现在跪下求饶还来得及吗?”

    此事,朱慈烺已经走了过来,在阎魏身前停了下来,随手看了一眼温言道:“秉公执法,自今日起记住了?”

    阎魏战战兢兢道:“纵死也不敢忘……”

    朱慈烺笑道:“那就好好做事。本官之前也不过一介区区胥吏。”

    说完,朱慈烺提步就走,朝着内堂走去。只余下公堂上诸多胥吏纷纷发呆,品味着朱慈烺刚才的言语。尤其是如阎魏这等年轻少壮之辈,都是纷纷脑海之中涌起无数遐想。

    方才的大堂其实公堂,褚禄山当然是不在这里办公的。过了中轩一个空旷的庭院,再往内走就是后堂了。也就是褚禄山办公的内堂。

    除此外左右还有书房、书办房、巡栏房,都是户部榷税分司的办公场所。

    朱慈烺对其他的堂院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管,提步进去,跟着褚禄山到了内堂。

    褚禄山看着朱慈烺朱慈烺,随手一指算是邀请朱慈烺坐下了,然后便站着,身板挺直,看着外间一个个胥吏将账册统统搬运进来。

    “秦侠大人要如何交接,落个章程下来吧!”褚禄山皮笑肉不笑,看着朱慈烺,已经没几分好脸色了。

    看着一堆堆已经搬进来上百的账册,朱慈烺纳闷地看着褚禄山,也不知如何评论。


第十三章:你以为都是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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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莫不是没听说过我的名声?

    还是觉得我一个人进来,势单力薄,就算有办法也地方使出来?

    不管褚禄山是哪一样心思,朱慈烺都不打算收手。

    于是朱慈烺竟是真的就这么翻看了起来。

    “还真要一个人查账不成?”褚禄山心中嗤笑朱慈烺不自量力,对视了一眼内堂角落里的那个男子,见那个男子对自己示意,落在一个身材痴肥的胥吏身上,缓缓颔首。

    此刻,那个身材痴肥的男子刚刚将一叠账册陪着船单税单副本放下。

    见此,褚禄山顿时心下大定,看着朱慈烺,宛如看到了一直即将端上饭桌的煮熟鸭子。更是有些飘飘然幻想了起来,若是交接的过程之中朱慈烺出了岔子,被自己埋下的那个巨坑伤到,到时候上面说不定还会念及临清榷税分司不能乱,还交给我让我保证今年的税银稳定呢。

    心念此处,褚禄山心中微微火热,看着朱慈烺,道:“秦大人,今日既然立刻交接,那自然不能没了章程。这账册文书尽数送来,不知秦侠大人要如何交接应下?比如,账册放进来,一次让秦侠大人审阅完了,然后签字画押,就此交接完毕,如何?”

    褚禄山这么说,自然是很快就递过来一张墨迹未干的白纸,上面赫然就是写着“全部审阅,查无遗漏”云云的字样。这就是要让朱慈烺签收了。

    朱慈烺只是微微瞥了一眼便将这东西拿开,道:“如此粗陋恐怕不妥。我看,就以一日的账册为标准,列个单子,若是无误,我便画圈。若是有问题,我便朱笔画叉,仔细查验吧!”

    “自当如此。”褚禄山眯着眼睛笑着,看不出是欢喜还是难过。

    见此,朱慈烺只是微微看了一眼褚禄山,便自顾自地继续翻阅了起来。

    率先送进来的都是崇祯十五年,也就是今年的卷税单、船单、文书以及相应账册卷宗。

    这些东西纷繁复杂,虽然有账册,但多数做不得准。朱慈烺清楚,账册里面肯定有自己认不出来的暗记,甚至很有可能准备了另外一本内账,而这只是拿出来给外人看的外账。

    不过朱慈烺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那便是心算取整,尾数像加。

    心算取整便是大致容忍一个误差,然后省略小数,只计算整数。至于取尾数,那就是在个位数上像加,然后验证总和的尾数。然后再辅助随机选取账册,以朱慈烺在户部里锻炼出来的心算能力,做得不用心的假账朱慈烺还是看得出来的。

    至于做得用心的账册,朱慈烺又为何要看呢?

    短时间内根本是验算不出来的。从账册上找毛病实际上是强硬进攻一座防御坚固的雄城。除非如朱慈烺初入户部那样别无他法时间又紧凑一样,不然不计成本地强攻着实没有必要。

    不过还好,朱慈烺心中庆幸第想着,卷宗之中各类单据这些纵然是作假,那也是最基础证据不容事后篡改的。

    故而,朱慈烺只是翻阅了一月份三号,十七号,二十一号三天的账册,验算了一下便收了起来。

    不多时,一张白纸上,一月份卷宗账务无误的签收单子落了下来。

    见此,褚禄山顿时轻声笑了起来。

    但他的笑容并不能维持多久。

    因为朱慈烺竟是直接就跳过崇祯十五年二月的帐目,然后按在了崇祯十五年三月的卷宗上。

    只见朱慈烺先是取出了一叠船单税单以后,这才拿起三月账册道:“一月时,这刘姓船主,船八艘,都是五尺梁头,船料折银四钱四厘,最后纳钞十五贯。是这样吧?”

    朱慈烺念出了声,看着褚禄山,微微笑着。

    褚禄山感觉到了不妙:“船料的确如此征收。有何问题?”

    “船料自然是无误的。”朱慈烺微微笑了下,然后又道:“只不过不提五尺梁头的小船如何结成船队北上。单说上面的所贩的一丈高的云南金丝楠木,又是如何在五尺梁头的小船上所载?”

    褚禄山刚刚升起来的一点笑容顿时就凝结了。虚报梁头这是榷税分司里由来已久的弊端了。尤其是在查验车船梁头到底多大这个问题上,历来都是户部分司吃拿卡要的盛宴。

    朱慈烺真要拿这个积弊开刀他还真没有办法!

    “难不成你秦侠真要和整个户部榷税分司为难不成?”褚禄山心中大叫着。

    一念及此,褚禄山顿时目光森冷了起来:“登记如此,就是如此。秦大人难不成要以此彻查不成?”

    朱慈烺换换摇头:“我只是叹息,这世上终究是识时务者少啊。毕竟俊杰稀缺,庸才充斥。这税单上所言金丝楠木价值白银三千二百五十两应是无误,按照税率,再计算起条预征之法,那便是应交纳税银三十九两。可为何这八艘的税单上又缴了多少?看清楚!”

    说着,褚禄山猛地一惊,还真以为朱慈烺找出了漏洞,顿时凝神看过去,自习一看……

    赫然看到上面写着三十九两!

    见此,褚禄山顿时一拍桌案,怒气勃发道:“秦大人你莫非今日来交接是为了消遣本官吗?难不成本官就不知道三十税一的与十分之四的起条预征的规矩?既然价值三千二百五十两,那交纳税银就是三十九两。这税单上面所写三十九两难不成还错了?秦侠大人若真以为我褚禄山好,那可就想岔了!”

    “好哇!”朱慈烺看着怒气勃发的褚禄山,也是冷笑起来,大声道:“那褚禄山大人是觉得我秦侠好欺负了!睁大你的狗眼给本官看着,八艘所谓五尺梁头的船,全部的税银才区区三十九两!再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这船单!说着,朱慈烺高高扬起了一张床单,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艘载金丝楠木,四艘载太湖米、松江布若干云云!”

    见此,朱慈烺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仿佛冒着丝丝冷气,冻得能结冰一样,一步前行,看着褚禄山道:“五尺梁头也便罢了。这四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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