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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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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那一扇窗子又重新关了起来。

    冒襄有些尴尬,侯方域却渐渐定计,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似乎要将这些日里的不爽都吐出去。道:“我明白,我明白。张公抹不开脸不愿意去阮集之处讨要银子,我便去了。一时没想到会引起误会。我这就去张公处负荆请罪,这些日来支出的银子都退给邓忠。”

    “这就好啊!”冒襄大笑起来:“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还是兄弟好友!”

    侯方域笑了,揽住冒襄的肩膀,心道:是啊,我有兄弟,有事业。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物……有舍才有得罢……

    ……

    乌衣巷这里住过王谢豪门,而今也迎来了朱慈烺信重的大臣。前任都察院左都御史,而今卸任在南京的李邦华。

    只不过。今日的李家门子李福生却有些麻爪了。倒不是掂量着要不要索贿,李家家风甚是严格。断然容不得这等人。李福生是在想着,眼前这的访客竟是一个女子。

    而且是一个国色天香,气质上佳又迥然不同于寻常大家闺秀的女子。这女子身段曼妙,五官精致,眉头微皱,眸光似水看得人心生无数怜意。但同时也让李福生叹息了起来:“这可别是老爷热起来的情债吧……”

    还好,来人很快道出了来意:“听闻吉水李公居于此,当日故人曾云若有困难,可报‘益明’二字于李公门前,故此冒昧,烦请老伯通传。”

    “啊啊……”李福生听完,却是猛地跳了起来,也不回话了,直接跑回来内宅。

    见此,绷紧了身子的李香君悄悄松了口气。他明白,自己猜对了。

    李府后院。

    李邦华笑着道:“实在没想到啊,工坊区这才旬月的时间就创造了这么大的税收。”

    上面,列着燕子矶工坊区上个月的税收。

    “眼下的税率呢还算是轻的。”朱慈烺笑道:“暂时只征收了百分之十的增值税。这其实是一种开拓,将原先直接取于民手的税从源头上征收,这样效率更高,一视同仁。”

    “增值税就是取决于生产额啊,这么说起来比起传统的印刷方式,我们的效率真的是高太多了。”李邦华感叹着:“旬月之中,工坊区的税收便达到了七千三百九十二两的地步。而这,还是大部分工坊都没有开建之前。怪不得殿下以工商为重啊,就是不知道启明市那边如何了?”

    朱慈烺回忆了下,道:“启明市那边么,去年入库的增值税税收应该是在九十三万两罢。毕竟开建之初,民用工坊不多。刨去军工作坊,其中比例要下降一半。”

    “太难得了。凭空多出百万财源,殿下不愧有点金圣手啊!”李邦华又是感叹了起来。

    朱慈烺矜持地笑了:“其实仔细观察我全部的所谓并未如何深入内里,手把手教导他们如何经营。更多的,我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保护工作。比如我们的律法、我们的治安建设、规范的管理、更少的折腾与扰民、更多的引导。我们的同胞便爆发了旺盛的生命力,蓬勃发展于此了。当然,皇家工坊与官办工坊就另说了。”

    “微臣领会一些了。”李邦华缓缓颔首。

    朱慈烺看向李邦华,轻轻笑了一下:“李公最近可以多关注一些工商发展的事情。不出意外,复社的事情也可以收尾了。”

    复社的捣乱收尾了,那岂不是组阁就尽在咫尺了?

    朱慈烺从来不会说废话,尤其是这个紧要关头。

    想到这里,李邦华的心跳猛地加速了起来。

    这时,老仆李福生朗朗跄跄地走了过来,道:“老爷……老爷,那个人来了。”

    “哪个人?”李邦华被老仆这么一打断,有些光火:“不清不楚地,咋呼着什么?”

    “就是留了益明二字的那个女子啊!”李福生一说,李邦华与朱慈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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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韵致撩太子

朱慈烺背着手,不声不语地走进了别院里,习惯性地想要走进卧室,猛地想到什么,又硬生生提腿挪过去,走到了假山池水湖中亭里。

    这是一处小园林,中间别致地有一座小屋,屋子东西分别有门,朱慈烺步入其中开了东门,又关了西门,随后端坐在南窗上,招呼着身后的佳人落座。

    跟着朱慈烺进来的当然就是李香君了。

    李香君四处打量了一下,笑着道:“想不到当初那个跟着我偷偷溜进媚香楼画舫的小男孩却是这大明最有权势的一个人。怎么,殿下感觉有些不舒服?莫不是因为小女子缺了礼数,未行叩拜之礼?”

    说着,李香君起身,作势要拜。

    “不不……”朱慈烺看着李香君的美眸在自己身上打量,下意识想要回绝,但很快又纳闷地自问自己这是瞎慌啥?

    看着李香君起身,朱慈烺也连忙将李香君按下,笑道:“香君姑娘这般说可真是让我更感觉不自在了。还是就如当日玄武湖初见一样相处可好?往日都见来人畏畏缩缩,平日里连个真心说话的伴当都无,香君姑娘今日来了,就当老友叙话好了。”

    “也是,毕竟天底下能让太子殿下求到身前的,也确系没几个罢。”李香君笑嘻嘻地说着。

    “算算,除了我那位至亲,也的确唯有香君姑娘一人算得相处得宜平等视之了。”朱慈烺说着,泡了一壶茶,一边行云流水地摆着,一边道:“香君姑娘是有困难了吧。”

    “何出此言?”李香君眸光一闪,身影温温柔柔的。

    朱慈烺道:“你是个骄傲的人。”

    “嗯?”李香君轻哼了一声。

    朱慈烺没有不耐,而是停下手中的动作。细细看了一眼李香君。

    被朱慈烺这么突然地一看,李香君躲闪地扭过脑袋,露出白皙的脖颈。以及眸光中的一抹慌乱。

    当李香君反应过来重新望过去的时候,朱慈烺已然收回目光。将一壶龙井倒出,伸手示意李香君:“请了。”

    “殿下还是一贯会捉弄人。”李香君轻叹一声。

    朱慈烺没有接话,道:“青楼女子所学琴棋诗画,歌舞声艺,无所不通。故而名动天下的花魁比起大家闺秀还要大家闺秀,让天下士子趋之若鹜,如明星,天上启明星一般。赢得世间男子竞相追逐仰视。所以青楼中人一向最有眼色,明晰轻重。在青楼中拿乔,于恩客前卖乖,是最伶俐之人,也肯定明白在我的身份面前是不必拿乔,无处卖乖的。但眼下香君姑娘在我面前却没有露出原本江南女子柔情似水的模样,而是掩饰着心中所想,如傲雪寒梅作不畏权贵之态。这不是事出反常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香君喃喃着:“殿下好心思。”

    “我只是叹息你本不必如此骄傲逞强的。”朱慈烺盯着这幅花容月貌的五官,目光落在一双略带忧愁,闪亮微睁的双眼上道:“你这般的女子。人人都有一副遮护你风霜雨露的心肝。谁愿你眉前有一丝愁云,谁不恨那惹你不展笑颜的贼徒?”

    “殿下真会撩人。”李香君忍不住笑了。

    朱慈烺也是笑呵呵地哼了一声:“嗯?”

    “韵致撩诗客,风流出酒家。长绳为驻日车斜。且向春香玉色、占生涯。细按歌珠串。从宝髻鸦。花应笑我鬓双华。偏向西阶吹馥、侑流霞。”李香君轻松地念了起来。

    朱慈烺听了出来:“南歌子……坐南歌兮起郑舞,香君姑娘要为我舞一曲吗?”

    “固所愿……只等殿下伴曲。”李香君笑着起身,站定在空地上,翩翩起舞。

    此刻,日头西斜,阳光渐暖晕上一层昏黄,落进李香君的身上,沾染了一份别致的光晕

    这时,朱慈烺轻轻击掌。哼着歌调。

    李香君则是轻易着步伐,开始起舞。

    他轻唱着琵琶记。曼舞着,身姿轻盈。如同软如云中飘絮,落在地上,如盛开花朵。崭露着柔软的腰肢,缠着髻上翠珠,舞动着褶裙的裙摆,伴随细碎脚步叮当作响的铃,配着时露出哀愁,时而婉转的怨,忽而清朗的喜,让朱慈烺渐渐看得痴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李香君唯一起舞,也是最瓷意妄为,无所拘束地表达着内心。

    在这宛若梦境仙灵的舞里,李香君的舞越来越疾了。之见她玉袖生风,身姿矫健,长袖挥洒,转、甩、开、合、拧、圆、曲,如蝴蝶一样,让万花盛开。

    终于,当李香君一曲皆罢的时候,李香君的动作终于变得轻柔舒缓,歌喉亦是深情动容,让朱慈烺不由地忍不住闭上眼,一边听着李香君的歌喉,一边回想着方才李香君的舞姿。

    “我本将心……”李香君的声音越发舒缓了,这名动江南,秦淮艳首的女子也越发近了。

    “向明月……”

    朱慈烺闭上眼,忽然感觉温度有些上升。

    这时,香气袭来,裙摆渐收,李香君莲步轻移,落在朱慈烺的身前,歌喉婉转,令人沉醉。

    “奈何明月……”

    李香君一步一步走去,不闻声息。

    朱慈烺忽然感觉一道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后退一步,睁开眼,却见自己已然被李香君逼到了墙壁上,竟是就这么完成了一个壁咚。

    “照沟渠……”

    听着李香君尽在眼前,距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的身躯,朱慈烺的鲜血勃然沸腾起来,他张了张口,却是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一股口干舌燥:“李……”

    “其实你比我小。”李香君近了一步。

    朱慈烺整个人的身子都贴到了身后:“香君姐姐……这是何意?”

    他有些发懵。

    李香君却是一派决绝,带着前所未有的媚意,呼着气,吐在了朱慈烺的耳边、面颊甚至脖颈里:“你说得很对,我从来都是一个心中骄傲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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