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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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眺望塔上下来,奥罗德斯一脸困惑,当即给大将军阿努基斯下达了作战命令。
第二天,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底格里斯河,初秋的柔风吹拂着两岸的青草。帕提亚将军阿努基斯带着上千名轻骑兵浩浩荡荡,从营地里出发,直扑对面正在挖掘草坪的罗马士兵。
然而,帕提亚骑兵巨大的动静很快引起了罗马军团的注意。
“放下手头的工作,密集队形!快!”
马蹄声渐近,晨雾中,罗马军团老兵在百夫长们的带领下,很快丢掉手中的工具,躲在反骑木桩后方,排成一列列整齐而密集的防御阵型。
由于工事是分开挖掘,许多士兵便这样三五成群,蹲站在一起,面前,是一排排反骑的联排木桩。木桩尖头朝外,底座用粗绳绑在一起,形成一排整齐而不可分割的突矛墙。
“来吧,让劳资来看看你们有多大本事。”
贝流提乌斯躲在半人多高的木桩后面,大吼了起来。随即,面前出现了一排排帕提亚弓骑兵的身影。
他们在距离罗马军团还有五十步左右的地方,开始抽射箭雨。和之前的战术一样,他们根本不瞄准,只是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一阵胡乱的射击。密集的箭雨顿时像初秋的暴雨般洒了下来。
这个距离,标枪是可以勉勉强强反击,并射杀到敌军的,但是经验丰富的百夫长观察了场上的形势,决定不出击。因为帕提亚骑兵数量不少,几乎和罗马步兵人数一样。这个实力对比下,反击不会有很好的效果,反而,起身的罗马士兵很容易被箭矢射伤。没有盾墙保护的话。
于是,军团重步兵在大盾的保护下,艰难的防守着。他们就像一道黑色的钢铁阵地,抵御着帕提亚人的箭雨。
然而,由于反骑木桩的存在,帕提亚骑兵也不敢靠近。他们在阵地外徘徊,一些下马骑兵试图搬移木桩,但是距离之近,被罗马老兵用标枪射穿了身体,闷声倒下。谁也不敢上去救他们。
但是,阿努基斯在国王奥罗德斯的命令下,必须搞清楚罗马人到底在做什么。
一小队帕提亚骑兵开始试着从两道木桩的中间冲过,看看这些小土堆后面,到底埋藏着什么。
但是,他们失败了。
阿庇斯带领的这支军队,人数虽然很少,但是的确是精锐中的精锐,那些百夫长发现帕提亚弓骑兵的动静,组织了长矛手,朝冲过木桩的帕提亚弓骑兵冲杀过去。慌乱中,十几名帕提亚骑手被罗马长矛手刺倒在地,战马嘶鸣着浑身沾满了猩红带黑的血渍。
…………
“不过是探查军情,都探查不清楚吗?”
一个上午的苦斗和僵持之后,阿努基斯垂头丧气的返回了军营。奥罗德斯有些恼怒,但是又无奈。任命一个自己的亲属当将军,放心的是他不会叛乱,但是能力差,不如苏莱纳,这也是现实。
“罗马人准备很充分,他们用了反骑木桩。”
阿努基斯委屈的答到。
“那就派出步兵!”
奥罗德斯怒吼着。
第三天,由帕提亚另一名将军穆非德带领的五千名东方民兵,从营地里出发。这次,罗马军团再次教他们做人。克莱恩亲自带队,组织军团反击。
钢铁城墙一般的罗马军团从盾墙后投掷标枪雨,将所有试图接近工事的帕提亚步兵射成了筛子。
血水漫漫,渗入了两军对峙的这片土地。
战斗便这样零星的进行着,直到第五天,奥罗德斯站在眺望台上,突然发现罗马人想要做什么。他看到广阔的平原上,已经布满了十几条蜿蜒漫长的引水沟渠,就像农业灌溉所需的引水渠一般。然而,这里并没有庄稼,草地也十分湿润,并不需要过多水源。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罗马人想将底格里斯河的河水引入这片草地,将它变成一片沼泽湿地!那样,铁甲骑兵和弓骑兵将无法再这片土地上横行!
“阿努基斯,没有时间了,必须在罗马人完成这项工事之前,击溃他们!否则,我们的骑兵将成为一堆废铁!”
猜到了阿庇斯的动机和企图之后,帕提亚国王奥罗德斯当即下令,全体出击。
海量的帕提亚步兵、弓箭手在天亮的时候,从营地里蜂拥而出,一派武装大游行的样子,他们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战场上,由各自的领主、族长带领,像一盘散沙般,士气高亢的冲向了对面的罗马军团阵地。
而奥罗德斯本人,则带领帕提亚最精锐的两千铁甲骑兵,位居战场后方,观察着这场“龙虎斗”的结果,奥罗德斯知道,复国军虽然规模庞大,人数众多,但是真正的精锐只有那么一点点,必须等到关键时刻出击。
海量的帕提亚大军便这样,犹如海潮洪水般,浩浩荡荡的朝罗马军团阵地冲杀了过去。
这样的气势,恢宏磅礴,正在作业的罗马军团士兵傻眼了,即便他们有工事防御,但是面对海量的敌军,每个人心里其实还是没底,甚至心存畏惧,人头攒动的帕提亚大军,几乎无边无际……
53。鹰旗飘扬
“还在等什么?难道你们被敌人吓破了胆吗?罗马最精英的部队,你们就是这番模样?”
看到形势不对,阿庇斯当机立断,抢过身边掌旗官手中的鹰旗,大步冲上前去,一边大喊着,对军团重步兵无所作为的行径表示嘲讽。
帝国统帅手持鹰旗,亲自上阵搏杀,大红色的披风如此醒目,以至于许多罗马士兵看到这一景象时羞愧难当。
“你们在马尔斯神像面前立过誓,要忠诚于阿庇斯,忠诚于罗马,而现在,我看到的,是一群软弱不堪的爬虫,在东方步兵面前吓破了胆的懦夫!”
克莱恩趁机煽风点火,激发罗马士兵那心底的骄傲感、民族荣耀感。
说着,克莱恩也亲自拔剑,冲了上去。
看到此情此景,十三军团的士兵们羞愧难当。
一声嘹亮的号角响起,随即,犹豫不决的罗马老兵们被组织了起来。他们扔掉了手里的工具,拔出短剑,挽着大盾,在百夫长的带领下,愤然冲了上去。与阿庇斯战斗在最前线。
“我们不是软弱的爬虫,我们是罗马最勇猛的战士!”
百夫长纳里斯疯狂的大吼了起来。所有军团重步兵嘶吼着回应着指挥官。
军团很快集结起来,以木桩和沟渠作为防御屏障,罗马士兵站在引水渠后方,用重标枪和轻矛射杀对面的帕提亚士兵。木桩被帕提亚步兵一个个掀翻,但是,挪动这些大家伙的同时,帕提亚步兵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成片成片的罗马重标枪自罗马军团的盾墙后方发出,将搬弄反骑木桩的帕提亚步兵射成了肉酱。
他们的血水汇聚着流入军团挖掘的引水渠中,将草地染成了猩红的血色。
惨叫声此起彼伏,还未短兵相接,在罗马军团面前,已经堆积了密密麻麻的帕提亚步兵的尸体。他们层层叠起,足足到了膝盖的位置。
而后,占着人数的优势,疯狂的帕提亚人跨过尸堆,手持短斧和砍刀,劈向了罗马军团的盾墙。
厮杀在这片荒野平原上展开。
阿庇斯亲自上阵,一手持鹰旗,一手斩断了一名帕提亚士兵的手臂,那名士兵的血水顿时从断臂处喷射了出来。然而,不等帕提亚士兵惨叫完,阿庇斯又是一剑,刺向了他的胸口,锋利的剑刃穿过皮肤和肌肉,将内脏分割,血水顿时更加汹涌的喷出,洒了阿庇斯一脸。许久没有体验到杀戮的味道,阿庇斯闻了闻身上那浓浓的血腥味,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偌大的平原上,海量的帕提亚步兵就像一团黑色的海潮不断向前推挤,越靠近罗马军团的地方,密度越大,几乎就是人挤人,挤成一团。在士兵最密集的地方,帕提亚士兵甚至没有挥动武器的空间,他们挤在一起,却变成了罗马军团的肉靶子。
罗马军团步兵用几乎机械化的动作反复刺杀,来来回回的抽动着短剑,将帕提亚人的肚皮刺穿,肠子和血水流了出来,布满了脚下的泥地。
“勇气与荣耀!”
海量的敌军面前,阿庇斯大吼了起来。金色的鹰旗,红色的大披风,鼓舞着军团士兵奋勇作战。
血与泪的搏杀,罗马重步兵组成钢铁长城,在海量帕提亚联军的冲击下岿然不动。
特雷图斯在后方,看到这一幕,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看到了罗马精神,军团之魂。看到了鹰旗下的荣耀,洒便祖国的每个角落。然而,他不能后悔,不能退却,他没有后退的权力,只能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即便它是错的。
“奥罗德斯,我们为什么还不冲锋,一剑解决阿庇斯和他的残部?”
特雷图斯含着泪水,向帕提亚国王质问到。
“不,还不是时候。”
转身看到罗马小王子特雷图斯急不可耐的样子,奥罗德斯慢悠悠的说到。他在观察着场上的形势,等到罗马军团精疲力尽的时候,才让铁甲骑兵冲锋。毕竟,帕提亚复国军有十万人,而罗马军队只有一万人。
“传令给马克西姆斯,让骑兵不要支援,等到敌人骑兵出击的时候,再出击!”
混战中,阿庇斯紧急下令,命令马克西姆斯的日耳曼骑兵不要异动。虽然战前有交待,但是阿庇斯还是担心马克西姆斯会因为看到场上形势危急,而擅自带兵冲锋,那样,将破坏整个战役的战略部署。
克莱恩一剑劈断了一名帕提亚民兵的胳膊,随后,在对方惨叫的同时,另一把短剑刺穿了他的口腔。血水顿时溅满了克莱恩的脸庞。他的头盔不知在什么时候遗落了,血水一层层的溅在上面,将发丝结成一摞一摞的血痂。
随后,他又一剑,劈开了另一名帕提亚步兵的脸颊,被劈得血肉模糊的帕提亚步兵一声不吭的倒下,血水从那破碎的脸颊上不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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