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怒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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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神功?我的天哪,还有学生竟敢宣称自己的功法是神功。”
功法分人地天神四阶十二等,一套天极功法,就价值连城,极为少见。至于神级功法,在座的,估计都无缘一面。大华联邦是不是存在,都不一定。
众人连忙查看,鲁有序登记的功法是‘大力神功’,范恭明登记的是‘逍遥神功’。当初李衡源说无名无极,但校际赛的参赛选手,都要求登记所用功法的名称。于是两人各自取了一个名字。可能出于对李衡源的崇拜,或者对功法寄于厚望,两人竟然都在后面加上神功二字。
校长们当然不相信这是神级功法,却也引起了足够关注,因为就是这两人,在高三就晋入了武师行列。
没有什么开幕仪式,时间一到,比赛开始。直径达一千米的巨大运动场内,一千两百个光圈准时点亮。学生们循着自己抽到的序号,迅速进入自己对应的光圈。
看台上,张文杰随便抽了一场比赛,柏天长vs左剑山。左剑山并非百里奚中学的学生,而是扶苏中学的。
张文杰正准备重抽,卢俊义却说,“就它了。我们赌的是徐福中学,对手不一定非要我校的。”他当然不想改了。按照校内排名,柏天长排在一千之后,是本次徐福中学排名最低的一位,其他人最低都是三百名之内,也不知他是怎么通过初赛的。而左剑山在扶苏中学排名第二,武试成绩比柏天长高出一截。
冯文超当即反对,“不行,不行。换一场。”其他校长立即挤兑冯文超,“呵呵,冯校长对自己的学生没信心吗?”冯文超不为所动,“你们想做田忌,我可不是齐威王。不赌。”
坐在前面一排的方星航突然回过身来,“冯校长不赌,我赌。柏天长要是输了,我赔一辆红旗飞车。”
大家不知柏天长何许人也,只看排名和成绩,柏天长必输,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全都不知道方星航发什么神经,但既然有人送钱,哪有不接的道理。纷纷下注,还嘲笑冯文超的魄力不如方星航。
冯文超也迷惑不已,要不是柏天长是本校学生,他都想下注赌柏天长输。
方星航一对十八,卢俊义嫌分得太少,故意假装误解了张文杰制定的规矩,“方校长,你赌的是一人一辆吧。这么多人共分一辆,赌注不对等哦。”
方星航淡淡地说:“当然对等,而且可以加注。你们赌多少我赔多少。”
这话可就让大家有点不满了,你也太狂了吧。行!你想倾家荡产,我们成全你。众人纷纷加注,有人直接加注到十亿华币。
冯文超的脸色不停地变换,不知怎么阻止,朝张文杰使出一个求援的眼色。张文杰及时出声,“好了,都别闹了。大赌伤身又伤和气。不许加了,每人最高两千万。嗯,我也赌两千万,买柏天长·····输。”
众人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包括冯文超,区长您这是主持公道呢,还是想分一杯羹。
冯文超忽然把胖拳往桌上一顿,“算我一个。”
卢俊义讽刺道:“您好意思买自家学生输?”
冯文超怒道:“谁说我买自己的学生输,我跟方副校长一起接了你们的赌注。”
这下,众人的眼神顿时有所转变。方星航点点头,没说话。张文杰伸出了大拇指,“有担当。”
“也算我一个。”一个让人意外的声音响起,竟是龚方明。
张文杰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也买柏天长赢?”
二十六 神功初显(三)
龚方明神态自若,“当然,我是徐福市长嘛,怎么好意思买外地的学生赢。”
人们都是大惑不解,谁不知道谁,你龚方明的品格有那么高尚吗?张文杰冷冷地说:“龚市长钱多,我们就笑纳了。”他认为龚方明是有意跟他作对。
龚方明淡淡地回答:“恰恰相反,我正是因为钱少,才想在这里捡一笔横财。”
不说高台上的这些人,赌钱为名,赌气是真的尔虞我诈,场地内的比赛已经开始。
鲁有序和范恭明的战法没有什么改变,依然是凭借力量和速度取胜。不是他们不想变招,可是李衡源给的功法实在不好练,各有九式,两人都只练到第二式。
柏天长同样,还是那岌岌可危的局面,似乎随时就要出局,却始终差那么一点。
左剑山作为扶苏中学排名第二的强者,已经一只脚踏进了中级武士的门槛。一手大擒拿手使得相当娴熟,抓、托、缠、扳、搅、插、点、搂、挂、钩、压、扣、劈、挤、拔、崩、挎、挟,十八种手法变换自如,所差的,仅仅只是功力稍低。
看台上,因为赌注,大家的注意力基本都在柏天长的这场比赛。连鲁有序、范恭明在几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就取得胜利,都没有引起这些人多大的关注。毕竟级别在那,武师战武士,在徒手状态,不能取胜那也太离谱了,至于时间长短,暂时没空去想。
柏天长险境迭出,冯文超看得手心冒汗。肥硕的身躯趴在桌子上,低声问前排的方星航,“星航,这柏天长到底有没有一点希望?”一人两千万,十八位校长加上张文杰,整整三亿八千万。要不是龚方明因为自己是徐福市长,分担了一点。不然,他和方星航一人要掏将近两个亿。两个亿,他整整十年的工资收入。
冯文超心里的凌乱难以言述,既心痛这么一大笔钱,又咽不下这口气。看柏天长疲于应付的惨样,恨不能自己上场,一脚将左剑山踢出圈外。暗暗许愿,柏天长呀柏天长,你要是能给老子争口气,我就不反对茹蕾追你了。
方星航懒得理他,始终是无动于衷,万事不萦怀的平静。
龚方明更有意思,干脆闭目养神。
其他校长和张文杰则看得眉开眼笑。张文杰笑着说:“老冯,别急。你的学生这不还没输吗?只要比赛还没有结束,一切都有可能。”
卢俊义接口道:“对对,以弱胜强的例子举不胜数,今天这个·····,叫什么来着,哦,柏天长,大概会给我们创造一个奇迹。他登记的功法是······,咦?这是功法的名字吗?鱼龙舞?嘿嘿嘿嘿,大家看,他的动作还真有点像是跳街舞哈。”言语好像是在安慰冯文超,但语气和神态,却像是胜负已定,柏天长怎么都翻不了天去。
时间慢慢推移,熄灭的光圈越来越多。徐福市运动场,相当于徐福中学的主场。四周的看台上,观众绝大部分都是徐福中学的学生。每有一个徐福中学的学生获胜,运动场场内都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光圈越来越少,徐福中学的选手基本都结束了比赛,不负东区重点之名,一百九十九场比赛,一百四十二人获胜。
还有一场没有结束,就是柏天长vs左剑山。不少老师和学生都摇头叹气,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吊车尾,一场比赛都要拖这么久,真不知他是怎么混进预赛的。
但毕竟是本校同学,不管如何的轻贱,也不可能喝倒彩,所以全场响起了“柏天长,加油。啪啪啪,柏天长,加油,······。”的助威声。整齐而有力,气冲云霄。之所以这么有节奏,当然是有人组织的结果。组织者就是‘铿锵玫瑰’社团的社长龚妙心,带着一帮女将,喊一句,拍掌三次,喊一句,拍掌三次。慢慢带动了全场的气氛,其他人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走。
震耳欲聋的高呼,似乎没给柏天长带来一丝激情,还是那样跌跌撞撞,惊险万分。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长,观众们等这一场比赛的结果,都等得不耐烦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短,对于左剑山尤其如此,憋屈得快要哭了。对手明明是个弱鸡,反击力度根本伤不了人,怎么就是拿不下呢?眼看时间就要耗尽了。
抓、缠、搂、扣,招数用尽,但就是劲力用不到实地。柏天长跟一条泥鳅一样滑溜,明明挟住了他的手臂,一肘下去就能制胜,偏偏就压到空处。因为柏天长的手臂不可思议地一扭,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左剑山越来越焦躁。主看台上的大佬们,也坐立不安。张文杰、卢俊义等人,再也不像先前那样谈笑风生,一个个收敛了笑容,紧张地注视着唯一的光圈。
郑弘德忽然吐出一句外行话,“不会打成平局吧。”
闭目养神的龚方明噗嗤一笑,坐起身子说:“郑校长,你以前没参加过,也没看过武技竞赛吧。”淘汰赛不存在平局,必须分出胜负。
郑弘德被呛得满脸通红,辩解道:“我······。我这不是希望他们打平吗?这么大赌注,不管输赢,都不利于团结,大家说是不是。”
龚方明冷哼一声,“郑校长输不起,要反悔了?”
张文杰一拍桌子,“谁输不起?龚市长,你觉得柏天长采用这种无赖战术,拖完时间,他就能赢?我看不见得,你别高兴太早。”
前排的方星航接口道:“如果计算点数,柏天长还真赢了。”
张文杰不信,“这结果还没出来,你就下定论,那还要系统干什么?”
刚才紧张得一身是汗的冯文超,此时也来了精神,“呵呵,张区长,结果当然由系统说了算。不过这次系统可能会偏爱柏天长一些。”
张文杰当然知道冯文超说的是玩笑话,可还是不知道他们凭啥确定柏天长会胜,扭头看向卢俊义。
卢俊义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但他没有龚方明的底气,不敢得罪张文杰,赶紧解释:“张区长,您忙于政事,对比赛规则不太熟悉。是这样的,左剑山的擒拿手,有点一击定胜负的味道。他缠住对方的手臂或身体,如果没造成伤害,就只算是身体接触,不计点数。如果他能控制住对方,让对手十秒不能起身,就算胜利。那柏天长胡乱的反抗,用掌推,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