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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魔剑风云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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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使凌冰妆从此为圣尊宫效力,那么林忆昔以后也无法与我们为敌了。”圣尊宫主道:“也许他会放弃凌冰妆。毕竟在薜思过、林忆昔心中,沈梦怜才是永恒的。”女子的头深深垂下,幽幽道:“大哥说得极是。”

凌冰妆忽然嘟哝了一声,眼皮跳动了一下,女子道:“她快要醒了,只是她醒后神志还会痴迷恍惚一阵。”圣尊宫主挥挥手,“你回避一下。”女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退了出去。

凌冰妆呻吟着,眼前的景物略略清晰了些,她想起恍惚间林忆昔的微笑,不由大叫了一声,“忆昔。”圣尊宫主笑了起来,“凌姑娘对林少侠真是情之切切。”凌冰妆分明已听出他话里的晒笑与讥讽味道,但她浑身酥软的连驳斥的力气也没有。也许确切的说,她觉得自己的思想、意志也如同她这个人一样酥软无力。凌冰妆看着圣尊宫主,他头上纷垂的缨络闪着七彩的光芒,使她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隐约感到有种熟悉的感觉,又隐隐觉得他似乎并不象她想象中那么可恶。

圣尊宫主的声音带着蛊惑,“可怜的人,你那么喜欢林忆昔,可他的心里却只有沈梦怜。他和你在一起,只是感激你对他的一番情意而已,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呢?”凌冰妆的眼角开始有了潮意。圣尊宫主继续说着,“你为他奔波千里,帮他查害沈梦怜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难道不明白,他一天不放弃这件事,就意味着他一天没忘记沈梦怜。”凌冰妆象被他催眠一样,思绪只随他的话语而起伏。她捧住面孔,嘤嘤而泣:“我没有办法,我该怎么办?”

圣尊宫主厉声道:“你要阻止他,阻止他再查沈梦怜的事,这不仅是在帮你自己,也是在帮你的好朋友花倚绿,她和你一样痛苦。”凌冰妆满心委屈,恨不得将积郁于心已久的心腹话通通一吐为快,“我不能阻止他,也阻止不了他。”圣尊宫主道:“你可以暗中阻止他,你可以将他的一切行踪,甚至所思所想都来告诉我,我会帮你来阻止他的,让他逐渐忘记沈梦怜。”凌冰妆忽然一凛,大声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圣尊宫主闻言一愕,退了一步,向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只见凌冰妆一语说罢,如同脱力一般,半合着眼,神志依旧在半朦半胧间幽浮,知她未醒,便又柔声道:“你帮了我,我才能帮你,帮你的好朋友。”凌冰妆犹豫。圣尊宫主道:“你担心什么,担心会对不起林忆昔?他根本不会知道的,你成为圣尊宫的堂主只会有更多人帮你赢得林忆昔的心。不过如果你不愿意也不要紧,你的花姐姐会愿意为你牺牲的,她会选择和我合作来帮你。”

凌冰妆道:“你不要去为难花姐姐,她只有薜思过,没有人再对她好了。”圣尊宫主纵声长笑,凌冰妆抬头看他,他目中透出一股慑人的光亮,几乎要将她的心魄摄去。圣尊宫主将一枚镌有圣尊神像的神符挂于凌冰妆颈间,赞许着道:“果真大智大勇,大仁大义。”不等凌冰妆说话,圣尊宫主的袍袖间挥撒出一股香风。凌冰妆心头茫然,重又跌回无际的黑暗中。

□                                           □                                               □如梦如幻。

圣尊宫朦胧遥远的不可及,又清晰逼真的近在眼前。那一尊尊古怪的圣尊之神的模样在脑中盘旋。凌冰妆怎么也想不通,以自己高傲的个性怎么会受圣尊宫主的言语相诱,将心底的秘密私情合盘托出,还答应帮他阻止林忆昔查沈梦怜的事。偏偏,与圣尊宫主对话的字字句句又无不清晰的留存于脑海,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凌冰妆呻吟,心头满是背叛林忆昔的愧疚。

千般感觉,万般杂绪,使凌冰妆时而若置身冰窑之中,时而又若投身火炉之上般的难受。很久很久以后,有一缕清凉甜润的液体注入她口中。那清凉的感觉渐渐遍及全身,使她感受到一股难以明状的舒泰,她大口大口的吮咽着。耳边隐隐听得有人在呼唤她。“是谁?”凌冰妆大声问,可声音怎么也喊不出口。林忆昔拭了拭她的额头,向身边一清瘦儒雅的中年人道:“烧倒是退了,怎么人还是昏沉沉的?”中年男子沉吟:“看她气血皆足,倒是无性命之忧的。只是中圣尊宫迷药甚深,才至今日未醒。”林忆昔怒捶一下拳,“妆儿若有差池,我与圣尊宫誓不两立。”

中年男子道:“圣尊宫也委实猖狂,游说加盟不成竟在凌姑娘身上下迷药以要挟。想我秦远山当日怒驳来使,不知要引来何等祸事了。”林忆昔一凛,心想:“他们若以妆儿性命相挟,我又该怎么办?”

薜思过、花倚绿分别扶着李南群夫妇到凌冰妆床前。林忆昔问:“他们怎样了?”薜思过道:“已无恙了。李南群倒也有心,知道妆儿至今未醒,执意要来看望。”李南群道:“事发在下家中,我心里不安。”薜思过道:“圣尊宫志在我们四人,与你何干。你夫妇平白受了一场风波,说起来还是我们连累了你。”李南群连声道:“哪里,哪里,跟着两位少侠倒长了不少见识。”林忆昔无心与他闲谈,只是回眸看着凌冰妆。凌冰妆呼吸均匀,神情安稳,倒是花倚绿的脸色有些灰白。

入夜时分。

花倚绿房中灯灭了。花倚绿长身立起,窗无风自开,一条黑影如旋风般卷了进来,双目如冷电精芒逼视着她。花倚绿被看得心头发毛,连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墙壁上。黑影扬手重重掴了她一耳光,斥骂道:“贱人,你干得好事。”花倚绿颤声辩解,“我心慌意乱,弄错了药的份量。”黑影道:“你怕凌冰妆会连累林忆昔?更会连累薜思过?”花倚绿听得他冷冷的话语,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黑影又道:“只要你们听我的话,只要薜林二人不多事,我不会为难你们的。但你若敢坏我的大事,我杀薜思过易如反掌。”花倚绿颤声道:“我不敢的。”

黑影口气略缓,从怀中掏出一锦盒,道:“你的药限快到了。”花倚绿一把捧住,紧紧贴于胸口,如同捧住了自己的性命一样。黑影道:“去弄醒凌冰妆,我可不要个活死人。”花倚绿连声称是,乃见黑影又如一阵风样的旋出去,消失于夜幕,才一个箭步冲到桌畔,燃起灯,将锦盒中的药丸倒入口中。她的呼吸急促浊重,眼神恨怒交织,狠狠将空盒掷出,砸在桌上的花瓶上,花瓶嘭然落地跌个粉碎。花倚绿的眼泪也夺眶而出,她喃喃道:“天哪!我竟将自己置于此种生不如死,无可奈何的地步了。”

薜思过在门外高声叫:“倚绿,出什么事了?”花倚绿拭去面上的泪迹,从怀中取出一玉瓶,握于手中,去开了门,道:“刚才是圣尊宫主派人送来一瓶药,称是妆儿的解药。”薜思过狐疑万分的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及花倚绿不自然的表情、红肿的眼睛,犹豫的拔开瓶塞,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沁入心脾,令人闻之精神一振,他脱口道:“真是解药!”

秦远山接过瓶,细细端详,又细细嗅闻,良久沉吟:“药真是好药,当不至于假。”林忆昔道:“药既无假,还等什么。”忙不迭将瓶中丹药纳入凌冰妆口中。秦远山还在拈须沉吟:“圣尊宫主的做法真是令人费解。”薜思过道:“倚绿,你可看清来人模样?”花倚绿摇头,“来人只说妆儿昏迷至今是圣尊宫给我们的惩戒,让我们以后休对圣尊宫妄自菲薄,对当日圣尊宫的事也要三缄其口。至于那人是谁,他身法太怪,我委实没有看清。”

薜思过:“他是在威胁我们吗?”林忆昔道:“我想整件事一定和沈大康有关,我们就不应该这么轻易放了他。”花倚绿急了,“你还管这件事,别忘了,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着了人家的道,妆儿昏迷至今。圣尊宫未免太可怕了,这次我们能全身而退已是他们手下留情了。否则我们只怕至今还被关在那见鬼的地方。”

林忆昔面色铁青,偏偏花倚绿句句实言,他们莫名其妙被掳去圣尊宫,又糊里糊涂被放逐回来,对方要杀自己是易如反掌,自己却连对方是谁都弄不清。秦远山拍案而起,厉声说:“难道就任由圣尊宫胡作非为,滋意扩张势力不成?”

他的拍案及说话声浪太大,竟将凌妆冰震醒转来,她脱口叫:“忆昔!”一支短箭由窗外飞入,“笃”一声钉在凌冰妆的床架上,箭尖上还钉着一张纸。一张红纸,似乎被血染红,带着一股血腥气,纸上绘了一尊神像,正是当天众人在圣尊宫中所见的圣尊之神。花倚绿呻吟:“他们又在警告我们了。”林忆昔:“他们不许我们多管圣尊宫的事,却又为什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薜思过皱眉道:“是在警告我们刚才的话吗?”凌冰妆失声叫道:“他们一直跟着我们吗?”

秦远山一头冲出屋去,他好象听到了什么。他确实听到了,殷梨痛楚的呻吟,也看到了她和李南群惨白的脸。秦远山拔出殷梨手臂上的短箭,它与射入屋中的短箭一模一样,不由愤然道:“圣尊宫欺人太甚,有朝一日我秦远山偏要和他斗上一斗。”

屋内,凌冰妆听得真切,心想:“原来他就是秦远山。”她常在江湖上走动,自然知晓这号人物,虽素未谋面,但闻名已久。秦远山一家在江湖上的崛起是在一夜之间的。一夜之间,秦远山携他的九女挑了豫鲁地区八十四座山寨。据说,秦远山的风度绝对翩翩儒雅,他所用的兵器也是儒生常用的折扇。只是秦氏一门崛起太快,太迅速,未免总要引起别人的猜忌,总有人要弄清他们的来历、师承,可惜据说至今一列所获。

正思索着,耳边听闻有琴声传来。琴声宛转优美,令听者忍不住要追琴声而去。凌冰妆小声向林忆昔说:“听说秦远山有九个女儿,他的四女善操琴,莫非就是弹琴之人?”挣扎着要出门去看,林忆昔拗她不过,只好扶着。

琴间在门外听来益发清悦。或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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