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戍-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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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内,徐戍直接骂道:“捅不就是一层窗户纸么?捅破了再说老子就攻城如果夫人们受到伤害,老子先取了永安,然后直接去取成都”
众将纷纷响应商定之后,徐戍正准备发兵马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都督,荆州的庞巨师发来密信”
拆开一看,徐戍大喜,这就让人写下一封与宗预暗通献城的书信,绑在箭矢之上,秘密的乘夜从城外射进城内恰好被城内巡防的官兵发现,急忙送往永安府,阎宇看见密信,想起了宗预曾是诸葛亮嫡系,之前也与徐戍有旧,担心他反戈卖了自己于是当夜派兵前往宗府拿人,远在城南处理事务的宗穆得知消息,心中惶恐不安,也明白无法回头了,不如投靠了徐戍来的好,旋即带领亲随赶赴南门,将城门打开
得知消息徐戍大喜过望,关统当先,率军涌入南门,徐戍随后而进,数万人突然进入永安,其实永安本就是徐戍的地盘,只是一时被阎宇窃据,城内许多士卒官兵眼见着徐戍大兵进城还能不立即倒戈投降?加之孟家等士族大户的全力相助,竟形成了对阎宇的关门打狗之势
跑到徐戍马前宗穆索xìng拜倒在地,哭诉道:“卫将军。。。徐都督阎宇那厮要杀我父亲还望都督前往营救之”
刚说完,宗穆嚎啕大哭,徐戍冷眼相看,其实,若不是庞宏的妙计,这宗穆又岂能献出城池来呢?无非是墙头草罢了,然而这样的墙头草,徐戍还是留着的好
“你起来,带我过去”,徐戍甲胄在身,手握绽天戟,先派兵接管永安各处城防,自己领着五千战略军,与赵统、赵广一路直奔宗府
阎宇在宗府,得知城池已经被献,心知在劫难逃,当即以从叛之罪名,悍然处死年迈的宗预,宗预还是国家大将,挂着左将军一职,由此可以看得出来,刘禅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皮反攻徐戍的准备,然而,与其说是刘禅的意思,倒不如说是费祎的
兵临府门,战略军蜂拥而入,控制了现场,宗穆伏地大哭其父之死,阎宇全身被缚,破口大骂道:“徐戍你竟然造反哈哈,果然是个叛臣贼子啊费大人说的果然不错也怪那诸葛亮瞎了眼狗眼,竟然将你视为大大的众臣啊”
“让他闭嘴”,徐戍大喝一声,怒极攻心
赵统、赵广双双挺身而出,“末将遵命”
说罢,二人一同上前,一左一右,对着阎宇的左右脸扇起耳光,只听一顿噼里啪啦响声,二人用了十足的气力,阎宇顿时口吐鲜血,整张脸都肿胀了起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骂声不绝,赵统愤然道:“都督此贼欺人太甚,杀了他”
这时,周遭的战略军人马纷纷挥枪呐喊:
“杀了他杀了他杀。。。杀。。。杀”
阎宇眼角泛酸,溢出些许泪水,好像痛哭似的,这时,伏地的宗穆泣不成声,倒在地上哀求徐戍处死阎宇
杀还是不杀,徐戍还在犹豫毕竟这一次围困永安,并没有刀兵相见,进城之后也没有发生一丁点战斗,所以这层窗户纸还在,可是一旦杀了他,起事之意昭然若揭
顿了顿,徐戍冷冷道:“将他凌迟处死宗穆,你亲自动手”
悲痛万分的宗穆,本以为徐戍忌惮成都而不敢杀死阎宇,如今听得这样的决定,心中汹涌澎湃,磕头拜道:“谢徐都督谢徐都督啊”
旋即,就在这院子内,宗穆摆上父亲宗预的灵位,又将不停嗷嗷叫的阎宇捆绑在木桩上,当着徐戍的面,亲自拿匕首开始凌迟,所谓凌迟,可以说是最为严酷的刑罚,这种刑法主要用于处罚那些十恶不赦的犯罪,如谋反、大逆等
坐在一旁的徐戍,唤来赵统说道:“发书去成都,呈奏说阎宇擅自处死左将军宗预,据城造反,犯下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之罪,由于其拼死顽抗,故而不能押送回京受审,在永安就地正法了”
赵统先是一怔,旋即道:“谨遵都督将令”
接着,血腥的一幕开始了,这是徐戍第一次亲眼目睹凌迟处死,其实很简单,就是拿着匕首在阎宇的身上一片一片割肉,一直割到露出森森白骨,让他的鲜血流尽,才算结束,对于古代人而言,这不算稀奇,所以宗穆下手十分利索,而周围的众将也毫无惊诧神色,这也给了徐戍大的冲击,他突然觉得这是个很让人惬意的场面
阎宇,在凄厉的惨叫声中渐渐没了声息,整个人已经没有人样了,满地的碎肉与鲜血,徐戍咬紧牙关,心中认真的提醒自己,从现在起,这场蜀汉内斗,算是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268章二入西川
血腥的余味还没消散,日光极其格格不入的和煦
一直抱着可爱的念儿,徐戍欢快的与许芯、湛云、孟沁这几个夫人喝茶玩乐,话说回来,这几个女人,包括连朵儿,她们之间有着些许隔阂,平时也会出现谁看谁都不舒服的情况,但是自从有了徐念,竟然将这几个女子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一盏茶水喝完,王训和赵统依次进府报告了情况,首先,原先发给朝廷关于阎宇造反的奏疏,朝廷没有回应,也许是费祎心知阎宇不该杀了宗预而心虚,总之,费祎一定做好了对付自己的打算,费祎不必陈祗、阎宇,以他的才智,没有那么好对付
另一方面,马忠与张嶷的人马,在傅佥率部撤回庲降之后得以脱困,从而与江州方面赶来的陈祗会师,竭尽近乎南中、巴郡的全部的人马,足足八万余人,江阳郡自然不是久留之地,马忠颇具将才,也定然不会乐于见到后方有傅佥大军
旋即,马忠在西南,陈祗在东南,一东一西,对庲降都督府建宁城形成了合围之势,虽然没有兵戈相见,但是即便双方顾及同为汉军,擦枪走火甚至互相攻伐也不是没有可能
别了家人,徐戍召集众将议事,做出了再次入川的决定,于是,徐戍调集战略军一万人,虎射军四万人,共计五万大军,由于关统等人是刚加入自己的阵营,徐戍不够放心,还是留下黄崇与马承率领原先的巫山大营兵马镇守永安,正好可以与荆州的大本营衔接起来这是自己的后路,万不能有失
大军开拔离开永安,徐戍一封急奏发往汉中,征求大司马蒋琬的看法和建议,目今的蜀汉,徐戍唯独尊崇蒋琬一人而已,可是直到徐戍大军进入巴西郡汉中方面依旧没有回复自己的信件
徐戍的五万人马一路向西,逼近成都的消息迅传到南中,马忠与陈祗等人纷纷大吃一惊,马忠是急得连声咒骂
“马都督,徐戍西进,难保他不悍然袭取成都一旦成都失守我们就太被动了,如果他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反倒成了叛逆”,张嶷愤愤然
马忠叹道:“既然如此,我只有率兵撤回雒城了,决不能让他踏进成都平原一步”
“德信啊,可是你我手里只有六万人马加上陈奉宗的两万人马也只有八万,一旦我们撤出庲降,傅佥的六万人马怎么办?谁来盯防?”
马忠道:“你与奉宗留下,我亲帅三万人马前去,成都的中领军都亭侯向宠,他还有成都禁军五万人,害怕他徐戍不成么?”
张嶷叹道:“话虽如此,但是徐戍此人不比当年的魏延、杨仪啊现如今数年之久,他还未尝败绩如今三个月就平定荆州,其武略可见一斑。。。”
陈祗冷笑道:“我看不必那么担心费祎费大人不会坐视不管的,要知道,他已经到了汉中。。。”
哦???马忠与张嶷纷纷一怔,惊讶的看着面带微笑的陈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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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细雨蒙蒙,寒意逼人,五万汉军行进在入川的路途上,蜀道却是难走,平日单人独行倒也凑合,成千上万的人一起,便得放缓度,士兵们行走的拥挤,能听见甲胄相互碰撞与摩擦的声响,数万把刀枪林立,好一副吓人的景象
西进至东广汉郡的盐亭,已近走了很久,向西再进过蜀汉范围最小的广汉郡,就能看见雒城,而雒城的背后,就是皇城成都了
驻马歇息的片刻时间,徐戍收到了探子带回的消息,马忠所部三万人已经离开建宁,往成都方向而来,留在建宁与傅佥对峙的人马只剩张嶷与陈祗的五万人,这一招围魏救赵的计策奏效,也就解了傅佥的庲降之围,只要双方能保持对峙,就好
停留了一阵,将人马整备完善,次日一早继续进发,行至涪江西岸的时候,可以看见两座挨得很紧山峦,一座名为古云山,另一座为卿马山,两座山犹如屏风,中间形成一条不算宽大的道路,想要进入成都平原,这里是必经之处,然而让人意外的是,这两座山上各自立着大寨,山中旌旗林立,炊烟袅袅
“徐都督,似乎这两个寨中有人马驻扎”,关统jǐng惕的眺望远处,王训、赵广、赵统也纷纷赶到了前排,看个究竟
突然,两座山中,一左一右,分别奔出一路人马,迎风的槊旗和整肃的队伍,还有士卒们威武非常的身姿,一看就知是蜀汉闻名的虎步军,而且,这像是常年驻扎在汉中的虎步军
这时,两路人马迅逼近,两军形成对圆之势,当看得清双方面容的时候,徐戍一方纷纷大吃一惊
张翼。。。马岱。。。竟然是他们二人,他们不是在北伐前线吗?怎么突然到了这里,如果他们来了,那么蒋琬呢?姜维呢?一系列问题顿时萦绕心头,惹得徐戍眉头紧皱
马岱挥刀相向,斥道:“徐戍,你不是该在荆州么?来此作甚?”
张翼没有马岱那般顶撞的意味,平淡的问:“是啊徐都督,天子早先就下旨让你返回荆州,怎地带兵向成都而来?”
这是大将之间的对话,而且说到底,都是自家人马,关统等人不便开口,只是驻马徐戍身后,随时待命,毕竟,服从直接上级是不会有错的
徐戍刚想发问,却看见二将腰间缠着麻布腰带,这是一种‘戴丧’,他们这样级别的将军戴丧,除非是军中主帅死亡,刹那间,徐戍似乎隐隐感觉到什么
陡然问道:“你们为何戴丧?还有,大司马在何在?”
二人并不作答,半晌,马岱张口道:“大司马自然在汉中,大将军也在,正是他们命我二人问责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