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外戚-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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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着实不是来自后世的秦主任可比。打了下秦旭作乱的大手,蔡琰蹙着弯月般的细眉说道:“那王越琰年幼时也曾经见过几面,此人热衷权势,虽然剑术称的上天下第一,但对高官显宦之辈却是趋炎附势的紧。别看此时这王越极像是被孔融拉拢,但你若是真想要针对孔融,却还需要从此人身上下手。”
“还请秦氏琰夫人赐教!”秦旭本来只想让蔡琰帮着劝说一下蔡邕帮忙留意一下孔融身边之人,却不想这腹黑姐姐片刻功夫竟然连对策都有了,当下秦旭没甚正行的在蔡琰娇嗔之下给腹黑姐姐行了个长揖到地的大礼,笑问道。
“常言本性难改,王越既然肯被孔融招揽,定然是被孔融许下了什么好处,你只需要拿出比孔融更好的待遇,最好是朝廷正式官职,就不怕这王越不入彀。毕竟再怎么说,现在孔融已不是那个声名煊赫割据一方的孔北海了,成了青州治中,又是稷下学宫的祭酒,便是再对青州有什么企图,其本身也是青州官员,而青州官员谁不知道你这温候女婿秦某人,孰轻孰重,谁的潜力大,能给他带来的官职高,他王越不是傻子,定然能够做出正确选择的。”蔡琰云淡风轻的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夫人赐教的是!”本来还为蔡琰所言甚合自己心意而自喜不已的秦旭,在听到最后蔡琰颇有些拈酸吃醋味道的那些风凉话,顿时令秦旭生出一股明悟,哪怕是眼前这个当面名动洛阳的大才女,在当真正面对男女之事上,虽然表面上大度,原来也是会吃醋的啊。当下秦旭做了个最正确的动作,也不顾蔡琰象征性的挣扎和又恐被人看到丢脸的羞愤脸色,以及时常神出鬼没在蔡琰腰后的尖刀,上前一把将腹黑姐姐揽坐在怀中,却是做出一副再正经不过的神色,说道:“只是现在你家夫君秦某手上只有那王越的弟子史阿在手,甚至连王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却该如何?说不得还得要咱那老丈人帮忙才是。”
“听说你老丈人挺多的,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左右见挣不开秦旭经过吕玲绮训练过的手臂,又见秦旭偏偏在这般轻薄之时说正事,蔡琰索性将头偏过一旁,只留给秦旭个香喷喷的后脑勺,娇声不满的说道。
“自然是咱那在稷下学宫中当山长的老丈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也不管用典故是否正确了,此刻秦旭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动了动环扣在蔡琰细腰上手掌,闻着蔡琰的体香,自家二弟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呀!登徒子!”这年头大户人家小姐在嫁人之前都会有老妈子给看“秘传之宝书”,唯恐平日间轻易不见异性的闺中小姐不识夫妇之道,在洞房花烛时出丑;蔡琰毕竟是上过一回花轿的,突觉臀下有异动,哪里还不知道是两世处级干部秦某人家中兄弟作怪,顿时尖叫一声,粉嫩的俏脸之上顿时涌上丝丝潮红,也顾不得秦旭怎样了,纤腰猛的一扭,在秦旭痛并快乐着的同时,挣脱开了秦旭两手的束缚,登时退开秦旭七八步远,美目含嗔的白了秦旭一眼,喘息都有些重了。
“二哥?嫂嫂,你们怎么了?”仿佛老天都在成全秦旭,给秦旭解围。正当秦旭也有些尴尬自家兄弟这么不争气,弄得同蔡琰两人之间颇为尴尬之时,正要去军营当值的郝昭依礼恰好来向秦旭告辞,却听到蔡琰的惊呼之后停了下来,正在秦旭房门外探头探脑的向里看。
“无事,我正同你琰儿嫂嫂说些闲话。咳咳,你年纪尚幼,便已身为什长,莫要因有所依仗而在军营中恣意轻狂,须事事好生向主事上峰请教,回头我会在宋宪将军那里打招呼的,你去吧!”见郝昭执礼甚恭,也明白这未来的名将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家中一员,对家主致礼尊敬,秦旭看着蔡琰强忍羞意的模样,好容易才忍住爆笑的**,强作正色的对正在门口行军礼的郝昭说道。
“二哥放心,昭左右不会给您丢脸便是。宋将军那里您不必打招呼,凭空落个人情作甚!”郝昭毕竟年幼,对厅中尴尬之意看不甚透,但也感觉出恐怕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人小心大的拒绝了秦旭的好意,一溜烟似的跑开了去。
第二百零二章文和贺仪重,贼子财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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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簿,文和先生命人来请。”郝昭知趣走了,却只剩下了因为刚刚之事尴尬不已的秦旭和蔡琰两人。只见蔡琰深低着头,脸上一副似嗔还羞的模样,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秦主簿平日灵光的脑袋这时候却是偏偏卡了壳。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啊,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是至正真理,也由不得秦旭不解。
因为不知道蔡琰这般举动到底是啥意思,秦旭自知刚刚因为自家二弟造反之事得罪狠了蔡琰,此刻也不敢乱想,动了动嘴试了好几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陷入一片静谧之中,眼看着蔡琰羞红的脸颊因为秦旭的注视而由粉红变的深红,逐渐有了变青的趋势,好在有吕布拨给秦旭府邸的亲卫营兵士来报,说贾诩得知秦旭归来派人来请,才令秦旭好似绝处逢生般的大大的松了口气,在羞怒中带着几分期待,颇有些哭笑不得难以置信之意的蔡琰的注视下,逃也似的随着对秦旭此举莫名其妙的传令兵士离开了房间。
“文和先生!倒是好雅兴啊!不知此番唤秦某前来,有何见教啊!”秦旭见到贾诩之时,贾诩正在左手持黑子,右手持白子,自己和自己下棋,一副惬意不已的样子,使得心情乱糟糟的秦旭一阵腹诽。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这自娱自乐仿佛万事不在其心的本事便是他人所不能及。秦旭这边因为刚刚蔡琰莫名的态度。感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正堵得心头烦乱不堪呢,见贾诩自己玩自己玩的不亦乐乎。不禁对这个像个倔驴似的事事推脱不打不走的毒士没好气的说道。
“秦主簿此番在陈留惑曹操入彀又立大功,府邸中又是美人环侧,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呢,怎么好像并不高兴,所为者何啊?”贾诩似乎对秦旭这冷嘲热讽般的态度视而不见,盯着黑白子绞杀在一起的棋盘满脸微笑的落下一子,头也不抬笑问道。
“文和先生说笑了。秦某这陈留一行差点连命都没了,能高兴的起来么?”秦旭听了贾诩似乎话中有话,搞不明白这老狐狸究竟什么意思。佯作不忿的说道。
“有典韦麹义等虎狼之士在旁,又有大小姐从侧,凭那史阿一介狂徒,带着十几个乌合之众。岂能伤到秦主簿分毫?”贾诩似乎早已知道秦旭之事。对秦旭的牢骚之语并不在意,笑着说道:“依贾某推断,现在秦主簿定然已然安排好了如何顺藤摸瓜找出背后欲不利于青州之人吧?”
“文和先生可有计策教秦某?”秦旭盯了贾诩半晌,倒是是真服气了,手握情报源就是好啊,看这讯息获得之速,怕是自己在陈留刚刚出事,这老狐狸便已经得知消息了。倘若能全心为青州所用,定然会是行事无所不利的青州利器。
“有些人是动不得的。至少在吕将军没有将青州州事全部掌控之前,动之对本州不利!”贾诩看了秦旭一眼,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指说道:“这些不过小事,相信秦主簿定然能够处理得当,贾某却是没有什么可谓教不教的。不过听闻秦主簿将要大婚,有同时迎娶吕家、蔡家、糜家三位小姐,不知道秦主簿可曾有所准备?”
“准备?文和先生所言何意?尚请明言便是!”听贾诩说的蹊跷,秦旭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贾诩怎么话题转的这么快,竟然扯到了这件事情上。说来贾诩虽然名为自家家将,但不过是托庇于强势如吕布这般豪强之下,保全身家性命之举,秦旭也从来只当这是拴住贾诩不为其他势力所用的托词,彼此意会于心而已。虽然贾诩之前对青州之事有过几番设计,得到长安消息时也曾列席厅堂,说白了也只是为了付出相应的“保护费”而已,这老狐狸精明的很,很难真心服于某人。
“贾某怎么说也是秦主簿府上家将,这家主大婚,某这做臣下的自然也与有荣焉!”贾诩笑意浅浅,所言言不由衷之意,聋子都能听的出来,不过看贾诩似乎还有后语,秦旭也就忍着贾诩这敷衍之语,听了下去:“不过秦主簿年幼职小,虽蒙吕将军看重,但想来仅仅凭着六百石的俸禄,这三家大小姐怕是也需要岳家添补一二吧?贾某也是深感其忧啊!”
“呃……”秦旭没料到贾诩竟然扯到了这上面,虽然不明贾诩何意,也不禁有些尴尬起来。是啊,相对于后世作为抬高房价的老丈母娘们,吕布夫妇在这些事情上对自己的确算是够可以的了。不但送了一套“豪宅”,还从不拖欠自己工钱,甚至还能容许自家从糜家同青州事中拿一份,这要是放在秦旭的上辈子,绝对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不过就是名声不太好听罢了。但话又说回来,徐州豪商糜家现在的家主不也即将是秦某人的大舅子么,倘若不能寻些变数方法,估计这吃软饭的名头,秦旭短时间内是别想丢掉了。
“贾某好歹算是秦主簿府上家将……”秦旭正自尴尬,没想到又听到贾诩这般开头,也不知道这老狐狸又要说出什么令自己尴尬的话来,连忙打断道:“文和先生倘若有话,还请直说吧,莫要再谑言相戏了。”
“贾某是想说,贾某既然这秦府家将的身份为世人所知……”贾诩似乎没有将秦旭刚刚的求饶听在耳中,又重复了这句令秦旭都有些“不适”的话,笑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见家主为这些孔方之物为难不是。为了秦主簿您婚后不会因为囊中羞涩需借几位夫人娘家资助而困窘,贾某欲要送一份大礼给秦主簿。唔,就当是某为庆有了几位主母而送的大婚贺仪吧!”
“大礼?这又怎么好意思……”秦旭听完贾诩揶揄所言,老脸不禁为之一红。搓着手有些尴尬的笑道。且不说贾诩所谓大礼究竟是什么,不过既然贾诩能这么郑重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