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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妻娇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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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当家主母的心胸不是白练出来的,陆秀梨忍住脾气道:“你可是忠信伯夫人!”
  贺云昭道:“我是谁,都不妨碍我真心喜欢小孩子。”
  陆氏咬牙道:“你已经嫁了人了,何必自掘坟墓。”她得阻止曹宗渭娶妇,不然大房就完了!
  贺云昭勾唇笑道:“夫人言重了,我身为人。妻怎会有逾越之举。”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出嫁的妇人了,自然另当别论。
  陆氏见她油盐不进,撂下最后一句话道:“侯爷可没你想的那么好,世间男子最是薄情寡义,受伤的都是女子,望你好自为之。”
  贺云昭忽然想起来,谢氏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据她对曹宗渭这么些年的了解,他是极重情义的人,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别人觉得他那么薄情寡义呢。
  陆氏走后,贺云昭便也出了园子。
  贺云昭一回到正院,曹宗渭便晓得她见了陆氏的事。
  曹宗渭不觉着陆氏能欺负的了贺云昭,但他不喜欢陆氏背着他,动他的人。
  他们在长松院里用完了晚膳,曹宗渭送贺云昭和程怀仁出侯府的时候,他在路上轻声地问她,陆氏有没有为难她。
  纵使陆氏欺负不了贺云昭,若是说了难听的话,曹宗渭也要找她算账,不,不管陆氏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她!
  贺云昭摇摇头道:“没什么大事,侯爷请留步。”眼下已经到了影壁,仆从也多,她不便细说。
  而曹宗渭则误以为,贺云昭大概是生气了,遂目送了她和程怀仁离去之后,黑着脸去了秋菊院。
  曹宗武这时候还未回家,秋菊院里只有陆秀梨一个。
  曹宗渭直接大步走进了次间里,冷着脸对屋里的丫鬟道:“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侯爷,个个都大气不喘,低着头鱼贯而出,最后还把门给关上了。
  陆氏坐在罗汉床上,走下来愣愣地看着曹宗渭道:“侯爷这是……”
  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掐在陆氏的脖子上,将她抵在墙上,曹宗渭手上筋脉凸起,他几乎将陆秀梨提了起来,声若寒霜道:“如果你再敢找她麻烦,我会给你丈夫续弦,明白吗?”
  陆氏憋红了脸,眼角流泪,挠着曹宗渭的手,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眼看着陆氏都快晕过去了,曹宗渭才松手,看着她摔在地上咳嗽不止。
  就在曹宗渭转身之际,梢间里的曹正健赶紧收回了脑袋,紧贴着墙壁,屏息凝神。
  曹宗渭走后,曹正健才敢跑出去哭着看陆氏如何。
  陆氏抹了抹眼泪,颤着手臂扶着曹正健,忍着抽泣道:“扶娘起来,莫叫丫鬟进来看见了。”
  曹正健边哭边把腿软的陆氏扶到了罗汉床上。
  母子俩痴痴呆呆地坐了好久,陆氏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屋里的冰块早就消融了,热意渐渐升了起来,她却手脚冰凉,根本感觉不到热。
  陆氏从来没见过这样骇人的曹宗渭,便是她算计他两个儿子,都未曾见他这般生气过。
  死里逃生的陆氏,已经对贺云昭产生了恐惧感,从此以后,她都不敢再去招惹那个女人了。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贺云昭回了家之后,便和程怀仁各自回院子里。
  程怀仁奔波了一天; 也乏累了; 在屋里脱了衣裳; 把当票收在枕头下; 沐浴过后; 便传了饭。
  沈玉怜遮挡着半张脸; 从后院到了前院来。
  程怀仁刚吃过一半,听说沈玉怜来了便把筷子停下; 让人去传。
  沈玉怜侧着脸进来; 与程怀仁见了个礼; 便道:“表哥……怜儿来向你道歉的。”
  程怀仁摆摆手; 让丫鬟和小厮都出去了; 冷冷道:“没什么好道歉的,你好生看顾姨娘; 让她不要再闹事了。”
  绞着帕子; 沈玉怜不安地想着,表哥果然还是对姨娘心灰意冷了。但这件事不是她闹起来的; 所以她要赶紧扭转一下局势,抓住程怀仁的心。
  走到程怀仁身边; 沈玉怜捏着他的肩膀道:“表哥; 我已经好些天没见着你了。”
  “不是昨儿在修齐院才见过吗?”程怀仁瞥了一眼肩上的那只手; 又短又胖,不像嫡母的那双手,纤细如一把水灵灵的青葱。
  二者相比起来; 高下立见。程怀仁又把二人的身段样貌放在一起比了比,贺云昭比沈玉怜高了大半个头,纤秾合度,气度都比表妹不知高了多少层。
  算了,根本就没得比。程怀仁觉着自己简直是无聊,居然拿沈玉怜和嫡母比,表妹是哪一点比得上母亲的?!
  沈玉怜被程怀仁刺的说不出话来,昨日那也能叫相见?那般场景,还不如不见!要早知是去受辱的,她昨儿就真的躲在院子里,等事儿闹完再去讨巧好了。
  纵使程怀仁这般冷淡对待,沈玉怜也仍旧记得沈兰芝的话,姑姑说了,表哥对她们最是心软,他一向吃软不吃硬的。
  沈玉怜继续软着性子,柔声道:“不过匆匆见得一面,我以前都是和表哥日日相见的,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一起在院子里捉蝴蝶捞鱼的时候吗……”
  那时候伯府里两个嫡出的哥儿压根不搭理程怀仁,都是沈玉怜陪着他玩。以前程怀仁在伯府地位很低,沈玉怜身份自然不高,和丫鬟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不用伺候人罢了。两人从前也算同病相怜,关系才那般亲近。
  如今却不同了,沈玉怜依旧没什么地位,程怀仁却已经是伯府里半个主人了。而且在他心里,表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珍贵了。
  程怀仁听着沈玉怜说的话,若是换做以前,他兴许会心软,心动,但现在,他的心已经渐渐硬了起来。他也能看得出来,表妹是故意在讨好自己,和小时候相依相靠的纯粹感情,终究是不一样的。
  语气淡淡,程怀仁头也不抬,道:“天要黑了,你快回去吧。” 
  这是在赶她走了,沈玉怜咬着唇静默了半晌,方道:“那表哥夜里还去不去看姑姑?”她这是想干那事,用身子来挽回他。
  程怀仁不知为何,有些厌恶起沈玉怜来,一把挥开她放在他肩头的手,腾地站起来道:“我要去书房温书了,明儿还要去请先生,今儿要早些歇息,你快回去吧,孤男寡女省得下人说闲话。”
  沈玉怜含着泪,低着头没有说话,她这般放低身段了,程怀仁居然这样子对待她。薄情的汉子!她把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他啊!
  程怀仁不想再和沈玉怜纠缠,便先一步打开门,去了书房。
  沈玉怜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去梢间里翻东西。没了人,也总要得些财物。月钱不是发了吗?钱肯定是从程怀仁这儿拿的,说不定还存着一些呢。
  翻找了一会儿,沈玉怜在程怀仁枕头底下找到了当票,她死死地捏皱了当票,心里改了主意……拿钱容易被发现,而且花不出去,捉到了就是偷盗。不如拿着当票,找不到这张纸,程怀仁与贺云昭都不会痛快!
  沈玉怜藏好了当票,便从勤时院出去了,她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说不清是快意还是紧张恐惧居多。
  偷当票的这一日,沈玉怜整夜都没睡着,一直心惊胆战地生怕被发现,担心之余,还是打算把当票给烧了!
  ……
  程怀仁实在是被沈兰芝气坏了,心里又惦记着请先生的事,睡了一夜都未发现当票丢了。大清早便起来,和明荣一起带着薄礼,去了曹家族学,先拜别了原先的先生,再去的京郊见汪举人。
  一份厚礼,几百两聘师的银子,而且还是学生亲自来请的,汪举人岂有不答应的道理?收下银子,第二日就收拾好了东西到了忠信伯府。
  汪举人先去见过了贺云昭,二人略交谈了一番,相互客气了几句,他便正式开始给程怀仁上课了。
  因着贺云昭说过,旁的不论,只要程怀仁能学好,这钱才不算白交。汪举人把之前严待学生的本事加倍地拿出来,只一天下来,程怀仁便累得夜里倒头大睡,话也不想说。
  直到第三日,当出去的铺子找到了买家,需要程怀仁拿当票和买家一起兑了地契过来,再去衙门里盖官印的时候,他才发现当票不见了!
  三千两可不是小事,程怀仁同汪举人知会了一声,先生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便答应让他先去办事。
  程怀仁头一个念头,就是去找贺云昭。
  贺云昭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意外,她心里根本不急这事,了不起再让程怀仁兑一间铺子去就是了,反正心疼的总不是他。因是冷静道:“头一个你好生想想,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第二个想想有没有生人进你的屋子。第三个确认下是只有当票丢了,还是平日里也丢了其他小件不曾?若是常丢,只怕是身边的人手脚不干净,要是从未丢过,那就是别有所图了。”
  程怀仁闭着眼好皱眉回忆道:“好像去请先生的前一天,就没看见了,但儿子又累又忙,一会子没往心里去,至少是在请先生前一天之后丢的。要说生人,也只有汪先生是唯一的生人,旁的人再也没有了。至于平日里,我院里的人我信得过,偷东西还是不敢的,您送来的两个丫头都很老实,也很少没进过主屋,不是她们俩。”
  贺云昭又分析道:“当票不比银子,可以直接花出去。这玩意偷了,要是没有银子,也兑不到地契。若是能兑到,也要有三千两才行,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能一口气拿得出三千两白银。我猜着,不是为了银子的缘故,约莫是别的意思——你近来是不是打骂了哪个下人?叫下面的小子记恨上了?”
  睁开眼摇摇头,程怀仁道:“没有,近日来我同下面的小子话都没有多说过,何谈打骂,要真说记恨……”猛然瞪大了眼睛,他握紧了拳头,想起了沈玉怜来找他的那日。
  程怀仁不敢相信,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会偷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但凡坐实了偷盗的罪名,那是要下狱的!
  贺云昭看着程怀仁变化不定的表情,道:“可是想到什么人了?只要有个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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