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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我妻娇艳-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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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已经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只怕是余孽放出来的风声吧?”
  新帝登基,须得顾忌的事很多,朱炽还不敢大刀阔斧的清算旧臣,遂有些人利用这一点,在民间散播谣言,想让新帝忌惮,从而成为自己的辟祸符。
  曹宗渭道:“也就是垂死挣扎了,清理他们是或早或晚的事,便是今年在风口浪尖上放过他们,来年原调磋磨他们,或是把小事扩大定罪,都是轻而易举的法子。”
  贺云昭道:“说是这样说,可是这些人留一日,皇上心里就一日不舒服。”
  曹宗渭挑起她的下巴,道:“你倒知道的清楚,你说的也没错,所以皇上才让我去居庸关找东西呀。”
  贺云昭歪着头问他:“能找到么?”
  “自然能找到,不管有没有,都能找到。”
  贺云昭也道:“叛臣旧宅里,也该有蛛丝马迹才对。”
  曹宗渭笑了笑,道:“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自有袁大人费心。”
  贺云昭往屋外唤了一声,问了时辰,眼看着时候不早了,便拉着曹宗渭起来了。
  下午的时候,曹宗渭到底不能耽溺于美色了,换好了衣裳便进了宫,贺云昭则在屋里安排用晚膳的事。
  ……
  曹宗渭进宫之后得皇帝亲自迎接,君臣二人秘叙许久。
  朱炽本想留曹宗渭一起在宫□□度中秋佳节,一想起他的折子里提起的武定侯府夫人便作罢了,甚至打趣道:“曹卿早些回去看看妻儿罢,朕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曹宗渭当即惶恐跪下道:“皇上言重了,君臣共议国之大事,为民为国,岂是耽搁微臣的时间。”
  朱炽身着龙袍,俯身扶起他道:“爱卿起身,瞧你严肃的,朕不过调侃你一句而已。难道你在家中也这般唬你妻儿?朕的嫔妃也快临盆了,朕懂你的心情,快快回去罢!”
  曹宗渭起身,嘴角漾了一个笑道:“谢皇上体谅,臣告退。”
  朱炽冲身边的太监使了个颜色,让贴身太监亲自送武定侯府出宫。
  曹宗渭走后,朱炽扬了扬唇,他不仅要有才有德之人,更要这样的忠心之臣。
  出宫的时候,曹宗渭与那太监也会说两句话,不过从不过问皇帝近身之事,来去之间,也只透露出君尘之谊。
  太监回去回话的时候,也都客观公正地评价了一番,朱炽依旧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皱眉道:“朕好似忘了一件事什么要紧事,嘉福你可记得我昨日同你说过什么没有?”
  嘉福垂首道:“皇上昨儿提起过平乐郡主。”
  朱炽哦了一声,手臂就搁在先皇留下的圣旨上,他漫不经心道:“去拿火盆来,朕有点脚寒。”
  “是。”嘉福弯着腰退下,出去吩咐了小太监端了个火盆过来。
  朱炽亲手把圣旨扔到火盆里,看着它燃烧殆尽,敛眸出神,若是平乐嫁的程怀信,他考虑放她一马,嫁给了程怀仁,这夫妻俩狼狈为奸,他眼里如何容得下这样大的沙粒。
  火盆里的火很快就熄灭了,朱炽抬抬眉,道:“忠信伯世子何在?”
  嘉福回话道:“世子这个时候应该快来了。”
  程怀信确实在入宫的路上,只是刚进宫的时候和曹宗渭碰上了,二人便说了一会儿话,才耽误了进攻的时间。
  当时曹宗渭坐在马上,程怀信坐在马车上,只是简单的问候,便从彼此眼神里看出了深意。宫门口外也不便多说,两人便各自分道了。
  程怀信入宫下马车后,有专门的轿子来接他,到了御书房之外他才下轿,步行至皇帝面前,行过礼,朱炽赐座,君臣二人闲聊了起来。
  朱炽这几天经常召见程怀信,并且回拿政事去问他,程怀信同玄元大师做过学问,虽不是正经的四书五经,但那些为人处世的法子已经让他变成了思维灵活的人,加之心黑手辣,常能给皇帝提出命中要害的意见。
  朱炽才登基不久,现在还不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治国需要猛药才能安稳,是以程怀信的法子,甚得他意,这才时常召见他。
  二人聊过几件事后,朱炽问程怀信家中状况如何。
  程怀信明白皇帝的意思,便道:“庶弟和平乐郡主虽不大出门,却也不大本分,常闹得家中不得安宁。”
  朱炽略笑笑,道:“倒是辛苦你了。”
  程怀信低了低头,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朱炽又道:“三司已经在审了,估摸着也快临到他们头上了。”
  程怀信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
  一直到金乌西跌,程怀信才回了家。
  回到家中的时候,程怀信碰到了程怀仁和平乐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虽然快写到大结局了,但是有些剧情按着时间轴来看,我还是打算在正文交代,所以“大结局”可能看起来有点长,我觉得有点尬……遂之前的大结局标题改改,还是改成普通标题,大结局啥的最后完结一两章再结局吧。
不过也不会太长了,也就几章的事,还是快结局了。
我这样不靠谱的作者哈哈哈哈哈少见。
最后,忙炸的香瓜今天多写了一点,看到木有!!!
么么哒~红包都发了喔~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自新帝登基一来; 双福堂的这两位一直活在惶恐之中。
  平乐不知有圣旨一事,遂不敢轻举妄动,这一个月里; 除了守丧的那日,连宫门都进不去; 更不谈面见新帝。偏生父亲惨死,母亲被拘禁,她却是个自由身,这种生死不明的日子,让她更加惊慌恐惧。
  程怀仁原本不恐惧; 他知道先皇留下了圣旨,只是圣旨迟迟不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梦境是否真实,他开始担心圣旨是不是不会来了。
  整个双福堂都笼罩在阴暗之中,夫妻二人天天疑神疑鬼; 相互猜忌指责。
  忠信伯府里,丰润堂却是另一片天,因着程怀信得宠,近来许多大官小吏都来送礼,世子夫人杨玉蓝因人情往来忙的脚不沾地; 虽在国丧之中,面上没有明显喜色,但红润之色却是掩盖不住的。
  平乐这些日子已经在二门上堵了程怀信不止一次了,却次次都没有结果; 这次只好央着程怀仁一起来。
  程怀仁起初不愿,一想到自己朝不保夕,又记挂着贺云溪,才舔着脸过来,拦截程怀信,想从他的口中套出皇帝的意思。
  程怀信从来都没搭理过他们夫妻俩,今儿乍然在二门上遇见了,又想起皇帝的意思,便驻足下来望着他们俩。
  对于将死之人,玩弄一番也很有趣味。
  程怀信长身玉立地站在二门内,淡淡地看着二人。
  对视一阵,无人开口,程怀信略皱眉头,抬脚就要走,平乐耐不住了,差点就要拉着他的衣袖,不许他走,被程怀信躲开了。
  程怀信微拧眉头,语气平淡道:“有话直说,勿要动手。”
  平乐被他这般落了颜面,面上有些挂不住,尴尬地望了周围的丫鬟一眼,便道:“二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求人还想躲着点?程怀信勾了勾唇,道:“青天白日,有何不可对人言?若要说,便在此处说,不说,就别拦着我的去路。”
  平乐梗着脖子,在性命与颜面之间,她到底是选择了性命,就算此生不再有荣华富贵,她希望能带着贴身的丫鬟和千眉去庄子上过简单的日子。
  平乐低声下气道:“二哥可否透露一些皇上的意思,不求救我母亲,只求……我还能苟活于世,愿替先皇一生吃斋念佛!”
  程怀信道:“圣意其实我能揣测?既想苟活,做出苟活的姿态便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程怀仁。
  程怀仁面如土色,先帝的圣旨应该能保命吧?捏着拳,他硬着头皮道:“不愿说便罢了,何必这般折辱人?!”
  程怀信一瘸一拐地走到程怀仁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这就折辱你了?那我之前受的侮辱都算什么呢?”
  这才是三言两语而已,真正的折辱,还在后面!
  程怀仁双肩颤抖,他没想到程怀信会这般受新帝宠爱,若非如此,他和平乐的日子不至于这么难过,指不定程怀信还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了因为可知。
  瞳孔一点点地放大,程怀仁惊惧地看着程怀信。
  程怀信似是看出了程怀仁心中所想,便道:“你猜到了就好,该说的该做的,我一样都不会少,就像但年你和你姨娘一样。”
  欠他的,他都会一样一样地要回来。
  程怀仁已经放弃在程怀信这里求生了,他拉着平乐,想把人带回双福堂,另想法子。
  平乐不肯,她将程怀信视为救命稻草,情急之下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眼里都是泪水,口齿不清地求着他。
  二人到底是夫妻,程怀仁见不得平乐顶着他妻子名义这般低三下四,猛地地将她拉回来,恶狠狠地警告她道:“你没看见他根本就不把你放眼里么?”
  程怀信嫌恶地拍了拍衣裳,对程怀仁道:“管好你的女人,一次两次都粘着旁的男人,羞耻心还要不要了?这般不要脸的妇人,我也是头一次见。”
  程怀仁倒是不在平乐有没有羞耻心,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就要顾着他的面子,遂对程怀信不善道:“不过拉拉你的袖子,何必这般诋毁?!”
  程怀信一声冷笑,道:“诋毁?”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她做的好事。”
  程怀仁一变,看向平乐道:“你做了什么?!”
  平乐嘴硬道:“我没做什么!”
  程怀仁素来知道平乐无耻淫。荡,可他没想过她竟然敢去勾。引程怀信,他还是不相信平乐会对同一屋檐下完全没可能得手的人下手。
  程怀仁对两人的言辞都表示怀疑,纠结之下,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平乐,他直直地盯着程怀信道:“你又何必用莫须有之事侮辱我!”
  程怀信冷哼道:“我原以为自荐枕席的事只有书上才有,她胸口的两颗痣,你该比我清楚。是不是莫须有你也该比我清楚!”
  程怀仁反手就给了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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