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魂-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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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使我爆发出了自己的潜力,我的右手紧握,就感觉多了一样东西,忙扭头看去,只见短刃武士刀已经出现在我的手里,这真是太好了。
我分离挣脱了束缚,双手握着这把从海阎王那里得到的战利品,用力的抡起,刀锋所过之处,所有的纠缠都一分为二,一股冷风吹过,我看到了一排排囚禁精神病人的牢房。
司旺也低头朝它的大肚子看来,我的魂魄握着短刃武士刀刀迅速从它肚子里跃出,就地一个打滚。就滚到了这一排无头尸体前。
这是一队美军士兵的尸体,他们都穿着二战时的军装却都被砍掉了脑袋。
司旺发出了怒吼声,双手一抓,就多了一对手臂,我的体内如同被百虫吞噬,剧痛也令我发出一声怒吼。
我听到了城头的战旗猎猎声,便扭头望去,看到了一面太阳旗跟一面星条旗向对应,小女孩站在了星条旗下,对我喊道:“我知道你会来的,你会来带我离开这里的!”
听声音,果然是左伊,我登时喷出一口污血,在污血里蠕动着大量的虫子。
这排无头尸体站了起来,一起朝我扑来,我忙挥舞了手里的武士刀将它们腰斩,从它们斩断的躯体内喷出了大量的血污,我刚站稳身体,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剧痛。
我转过了身来,就看到司旺手里抓着一截断手,断手的指甲又黑又长又锋利,还沾着我白色紧身衣的残片和血肉。
对方发出了阴笑,借助住城头火把的微光,我看到这家伙居然没有脸,它的面部似乎被人剥去了脸皮,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在我的脚下汇聚了一大坛血迹,有我的,也有这些无头尸体的,在血污中大量的虫子蠕动,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就快被抽干了。我咬着牙,握紧了武士刀再次抡起,就朝司旺的脖颈砍去。
对方看到了我手里的武士刀,露出了疑惑,见刀锋劈来,就以手里的断肢格挡,没想到我的武士刀遇到了它手里的断肢居然没能将其砍断。
我迅速将手里的武士刀换成了死神镰刀,而死神镰刀也迅速变换的刀锋的模样,跟刀柄紧贴在一起,成了一把长刀。
我和司旺继续在安乐堡内的空地上搏斗,城堡内狂风大作,鬼哭狼嚎,我闭着眼睛,看到自己肋骨里的佛珠的光亮逐渐暗淡下来。
对方用四只手臂不断朝我发出了攻击,断肢砸在刀柄上发出了金属的轰鸣,我的伤口不断的往外喷血,然后两眼一黑,就躺倒在地上。
司旺发出了冷笑,地上这滩血污中的虫子就再次朝我爬来,我看到夜空中出现了一轮血红的残月,难道我就这样完了吗?
从我的身体内发出了金属的轰鸣声,这声音如同急速旋转的砂轮遇到了钢铁,我全身的皮肤开裂,我感觉自己这次要魂飞魄散了,但是体内却发出耀眼的金光,我的视野里全都是一片金光。
从金光后面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我感觉我自己被囚禁在一只密封的容器内,我的魂魄迅速缩里面的金光暗淡了一些,我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金属球内部,耳边响起了铙钹的声音。
难道我现在在金刚镲内?
视野里的光亮迅速消失,我感觉自己又被什么吞入了腹内,不过身体的疼痛感正在减轻。当我睁开眼睛时,天又亮了,我发现自己还在牢房内。
牢门的挡板被推开,三枚土豆丢了进来,这是我的食物。
我非要去找鬼王的目的就是我已经找回了自己遗失的一魂,那剩余的魂魄又在何处?我总不能一直被当成精神病人囚禁与此吧?
这三枚土豆被我迅速吞下,我仍感觉到饿,而且全身都是酸痛的。于是我来到牢门,移开挡板朝外面高呼:“我要见典狱官,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不过左边的牢房里也发出了高呼声:“”
没有人理会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只不过是一群精神病人。
我仍有办法,但需要时间。
于是我躺在肮脏的橡胶地板上继续入睡,昨夜我看到了左伊的魂魄,难道她也在这里吗?
终于等到了下午开饭的时候,我守在在牢门后,屏住了呼吸,看到门上的挡板移开,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起了三枚土豆往里面丢来时,我闭着眼睛,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这只毛茸茸的手臂。
不过这人也穿着白色的紧身衣,身后跟着霍德曼医生。
“你做什么,快撒手!”这个一脸是毛的家伙用汉语向我呵斥。
我忙嚷道:“霍德曼医生,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你可以给我再作一次鉴定!”
霍德曼却摸出了一把手术刀,慢慢的来到牢门前,对我道:“,rrns”
我忙辩驳:“我真的已经正常了,我要见典狱官先生!”
对方的手术刀已经朝我的手腕切下,但又停住了,霍德曼的双眼盯着我的右手手腕,只见我手腕上再次露出了一个女鬼差的纹身。
第四百七十九章 生死折磨
纹身是一种标志,也是一种艺术。
我的右手手腕处再次显出了一个女鬼差的图案,上次发现这个图案是在马特的私人游艇上,当我登上檀香山时,这个图案又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金镲救了我一命,昨夜也是一时激动,居然跟地狱使者动起手来,也不知道r9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必须要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但这里的医生和精神病人都认为我是真的非正常人。
霍德曼救下了这个送饭的病人,就要离开,我忙用英语向他高呼:“i want to see the fbi director charles, i have the information he wants!”
对方听后不以为然,隔壁牢房内的疯子也嚷道:“i have the information the fbi wants!”
我登时无语了,但我很快就补充:“i'm iron soldiers!”
霍德曼愣住了,但很快就转身离去。我留在牢房内开始忐忑不安的等待消息。
牢房内弥漫着恶臭,苍蝇和蚊虫乱飞,这里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我站在门后,打开门上的挡板呼吸新鲜的空气。
空气里传来了一种无形的力量,我闭上眼睛,就看到尼古拉斯·司旺拿着一副项圈朝我摆手,我登时紧张起来。
它慢慢朝我这里走来,身体穿过一道道门禁,我握紧了拳头,却发现自己连件武器都没有。
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还有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我很难静下心来。
我似乎听到了地狱使者沉重的脚步声,它是来索我性命的。我不由自主的朝牢房内退去,一直退到了窗户下的墙角,瘫坐在了肮脏的地板上。
司旺已经来到了牢房前,用项圈的金属头敲着牢门,向我挑衅:“iron soldiers,e out!”
我全身的汗都冒了出来,对方将一只手臂从挡板处伸了进来,掌心的眼球瞪着我,“黄皮小子,出来跟我打啊!”门外传来它生硬的汉语。
在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极富磁性的声音:“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忘我也就可以忘掉这个世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子,跟我念嗡琴西惹扎轰嗡啪拉玛尼达扎吽啪梭哈”
这句咒语晦涩难懂,但为了保命,我只好跟着这个声音默念。
司旺缩回了手臂,却又钻进来一根肠子,如同我在断龙峡谷里见到的盲祖鲁,迅速朝我游来。
从我的身上泛出一丝淡淡的金光,在这条怪虫即将靠近我之前将我包裹起来。
“盲祖鲁”寻找着缝隙继续朝我的躯体爬来,这时我的身上发出了金镲清脆的撞击声,“盲祖鲁”登时被两具金镲夹住,压成扁的,但却没有将其压死,这条怪虫的口腔里生满了獠牙,仍在奋力的朝我蠕动。
我继续念动咒语,将我包裹的这对金镲如同砂轮般急速旋转,很快就将这条怪虫研磨成了粉末。
金镲外传来了司旺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我再次听到了钢铁撞击金镲的声音,透过这对金镲,我看到司旺丢掉了手里的项圈,拿出一柄鹤嘴锄不断敲击着金镲。
对方不知道疲倦,一直敲击着金镲,我看到金镲已经出现了裂隙,这裂隙正在逐渐变宽,我嘴里的咒语不敢停下。
从金镲外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霍德曼和富兰克林医生拿着电击棒朝我的牢房走来,但牢房里的地狱使者视若无睹,继续用鹤嘴锄敲击金镲。
这俩医生赶到了牢门外,移开了门上的挡板就朝牢房里望来,我立刻高呼救命。只听一声脆响,金刚镲已经被司旺的鹤嘴锄敲碎,我登时恐惧起来,额头的汗珠如同黄豆一般洒落。
脑海中的这个声音对我道:“要心无旁骛,赶快翻身!”
我迅速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牢门,剩下的这面金镲挡在了我身前,司旺手里的鹤嘴锄再次朝金镲砸来,发出了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
牢门打开,这俩医生拎着电击棒抢了进来,在我身前站定,握着电击棒就朝我的后背戳来。
两道电流就向司旺击去,它的左手一旋,这两道电流便被改变了方向,逆行而上,击中了握着电击棒的俩医生。
这俩医生被电流击中,登时倒在肮脏的地板上全身开始抽搐。
司旺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刺耳的警报不断从外面传了进来,当罩住我的这面金镲也被司旺手里的鹤嘴锄砸碎时,从牢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杰斐逊领着两个黑制服来到牢门外。
富兰克林和霍德曼两人倒在地板上停止了抽搐,他们身上的白大褂沾上了大团的污渍,俩黑制服立刻拔出手枪,朝牢房内呵斥:“steel warrior, hands up, slowly e out!”
我听到了莱斯特的声音,但已经身不由己,地狱使者手里的鹤嘴锄已经朝我的顶门砸来,我忙举起双手格挡,嘴里仍念着咒语。
莱斯特迅速向身边的同事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