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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纸人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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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犬吠声,一条牛犊大的黑狗朝我们奔来,老丁当即呵斥。

    一个身着皮衣皮帽的老猎人也向我们迎来,他还背着一杆土铳。

    这就是野狐沟的守林员老贾,将我们迎入了他的土坯房内,屋子里光线不好,却还供着一尊山神的像。

    放下了土豆和油,我揉着酸麻的双手,道:“这里还有我外公的一块林地呢!”

    老贾胡子拉碴,一只酒糟鼻格外显眼,就回应:“你就是薛长松的外孙吧?”

    我点头应了,他表示:“不错,不过你外公死后,你的舅舅已经把这块林地还给国家了,这地,除了我愿意来,敢来,再没别人了!”

    振民哥不服气的反问:“为啥?难道这里还有吃人的猛兽不成?”

    老贾点燃一袋旱烟,得意的介绍:“猛兽倒有几只,都不足为患,现在的猛兽都怕人,不瞒你们说,也不怕老丁笑话,这里天一黑,就渗人,以前古寺坡的人一到天黑就不再出门,现在我也是,如果有情况就让老黑去解决!”他指了趴在地上的这条大黑狗。

    老丁立刻提醒他:“老贾,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你可不能再宣扬封建迷信活动,什么冤魂厉鬼,都是心里有鬼!”

    老贾“嘿嘿”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振民哥就向老丁开玩笑:“老丁,你敢在这里过夜吗?”

    老丁摇了头,回答:“我还有任务,况且我身上可带着家伙呢?万一误伤了谁,就不好办了!”

    老贾也附和:“其实也没啥,就是天一抹黑,乱葬岗那里就狼嚎狐悲,加上那个夜猫子跟老鸹一起合奏,令人感觉不爽。”

    “到了夏天还有鬼火,这都是磷火,我给你说了多少遍!”老丁呵斥道。

    老贾应了,老丁对振民哥道:“小苏,陪我出去看看,一到冬天,就有不安生的家伙偷偷进山打猎,连命都不要了,万一引发雪崩就危险了!”

    他们俩离开后,我就嘟囔:“这里又不是大雪山,怎么会引发雪崩?”

    老贾平常也是一个人惯了,忽然见来这么多人,就打开了话匣子,对我道:“这里平常就很邪门,昨天夜里更吓人,古寺坡上被一团黑气笼罩,我这大黑都吓的不敢叫了。”

    老道士便接茬:“这里是乱葬岗,光照也不充足,阴气过剩,很正常!”

    “那雪人满山跑正常吗?”老贾向探幽道长质问。

    “雪人?”我故作疑惑:“雪人怎么还能满山跑呢?它又不是真人,长有脚?”

    老贾自嘲:“那就是我眼花了,看错了地方!”

 楔子

    1980年腊月,虽然中国已经实行改革开放快三年了,但内地的农村的人们还是处于饥寒交迫中。

    连日的大雪将一群外来搞副业的人堵在了邙岭脚下,他们在一个叫董沟的小村里已经停了三四天,身上的干粮早就吃光,身上的破衣服也无法抵御山沟里的寒冷。

    为头的瘦高个一脸菜色,但一对小眼珠充满了狡黠,对同伴道:“干不干?”

    这些饥寒交迫的同伴皆沉默不语。

    “不干,我们就赶快回家,死也要死在家里!”瘦高个强调。

    一个矮子疑问:“可这是违法的,被抓住了是要被送进去!”

    “这有损阴德,我害怕!”

    瘦高个怒道:“害怕个屁!我们都快被饿死在这里,如果你们没种又没胆的话就滚回去,老子干定了!”说着撸起袖子,就要离开。

    他的这些同伴忙拉住了他,小个子追问:“麻杆,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被唤作“麻杆”的瘦高个吐了一口痰到雪地上,“我当然有把握,而且还找到了进去过的人,到时候里面的东西大家平分,至少能换一年的口粮!”

    一年的口粮对这些常年吃不饱的人来讲是天大的诱惑,他们登时焕发了力量。

    “麻杆,你说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对,我们都听你的!”

    于是麻杆带着同伴找到了一个正在破石头的泥瓦匠。

    “苏老哥,我们商定了干,你说的那个老薛现在在哪儿呢?”

    姓苏的泥瓦匠收起了瓦刀,“你们跟我来!”

    泥瓦匠领着他们翻山越岭,来到一处叫作野狐沟的山沟中,然后停下了脚步,四下望去,山坡上一个正在对着牛抽旱烟的干瘦老者,见到他们到来,立刻站了起来。

    “二叔,他们干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二叔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袋锅别入了腰带中,再三询问:“你们真的决定干了?”

    “我们已经决定了,反正这也是无主的东西,我们不干就会被饿死,一家老小还在等我们拿粮食回去呢!”

    “那你们准备好家伙,天黑后在这里等我!”

    “为什么要在天黑后干?”小个子胆怯的疑问。

    瘦高个立刻呵斥:“这事能在大白天干吗?”

    天黑后,这群人扛着铁锹,提着马灯来到这里跟二叔会合。大雪翻飞,寒意逼人,众人一语不发,来到一孔窑洞前停下。

    “就是这里了,开始挖吧!”二叔下令。

    这群人迅速拿起工具进入窑洞内,往深处挖去,很快就在洞口堆起了一片新土。

    “挖通了,我们赶快进去吧!”苏姓泥瓦匠招呼了这些人,请二叔打头,他们鱼贯而入。但很快就从漆黑的地洞里传来他们的惊呼声。

    不过他们在洞里的惊呼声很快就被呼啸的山风湮没。

    天亮后,这群人面无表情行尸走肉般出了窑洞。

    “你们离开后,就再也不要回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二叔对这些外地人奉告。

    可已经发生的事情还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第一章 诡异的病人

    我是一名学医的大学生,刚刚结束为期一年实习生活,在以为远房长辈的努力下进入了这座二线城市中等医院,被安排在了急诊科作住院医生。

    急诊科每天都在跟各种各样的突发病人打交道,最常遇到的就是车祸中受伤的病人,不过这部小说所讲的却不是医生跟病人之间的故事,而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医学跟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离奇经历。

    几乎所有人都到过医院,也知道急诊科,这个科室是唯一跟医院门诊楼设在一起,并且二十四小时都有医护人员值守的科室,接受各种各样的突发病人。

    每当值班的电话铃声响起后,很快就会拉起警报,我这个新入科室的住院医生就会跟一名住院医师和一名护士登上救护车,赶去救人。

    在突然袭来的灾祸面前,人的命就薄如一张纸,而病危通知书就是催命符,死亡通知书则是判决书。

    我叫袁成华,今天夏天刚刚从省医科大学附属学院临床医学系毕业,得力与长辈的关系,我顺利进入了洛阳第三矿山救助医院,在急诊科做了一名住院医士。

    对于这种三班倒的工作和两点一线的生活我很快就适应了,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深深喜欢上了这个科室,在等待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光中,我会巡视住院病人,也会猜测下一个会是什么样的病人?

    做医生的都有这种矛盾心情,既不希望有人生病,却又希望医院里的病人不断。

    这天下午,我巡视过了科室内所有的住院病人,便回到医生办公室开始整理病人的病历。

    “叮铃铃”,值班电话再次响起,我放下了病历,竖耳聆听接线护士的询问。

    “事故发生的具体地点?”“附近有没有标志性建筑?”“伤到哪里了,轻重如何?”

    值班护士小刘放下了电话,立刻对值班的闵福中医生汇报:在伊川县前往跃进铜矿的盘山道上,一辆运载矿石的卡车撞上了一辆小货车,两人重伤,带上血浆。

    闵福中习惯性的挎上急救箱,另外一名值班护士小唐也拿上了医药箱就往科室外走去,我忙也跟了出去。

    一号救护车的司机老徐正在车内悠闲的听着广播,看到我们从科室内匆忙赶出,立刻明白,当即打火,发动车,我抢上前去,拉开了车门,请闵医生跟小唐先上,我上车后关闭了车门,刚在位子上坐好,老徐已经收到了小唐的指示,拉响了救护车的警报,在呼啸声中驶出了矿上救助医院的大门。

    按照我国的法律,救护车在执行抢救任务时,是可以闯红灯的,但老徐却在红灯处停了下来,等待时间一秒一秒的走完。

    救护车很快就开出了市区,进入206国道,我向窗外望去,一切都很平常,车辆继续驶入了749省道,穿过镇甸,经过山庄,就往伊川神火山跃进铜矿疾驶而去,视野逐渐荒凉起来。

    盘山道上急转弯很多,也最容易出交通事故,不过今天的这场事故算是比较轻的,拉矿石的车正往山上行使,小货车急冲下来,两车相撞,幸好山坡不陡,不过俩司机加一个跟车的被卡在了驾驶室内,消防和交通事故科人员早已经到达,正在切割驾驶室的铁门。

    拉矿车跟车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脸色黝黑,惊魂未定,不过她当时正躺在司机身后的小床上休息,所有也没有受重伤,已经被一名消防战士砸破驾驶室前的挡风玻璃,救了出来。

    我忙扶她躺在地上,小唐已经取出听诊器为其检查。

    闵医生盯着大货车司机,这人伤的最重,双腿被变形的车前板卡住,脑袋撞在了玻璃上,头破血流,而小货车的司机则是生死不明。

    伴随着火花迸溅,在抢救人员的惊呼声中,大货车司机终于被救了出来,我忙跟上了闵医生前去抢救。

    司机被放在了斜坡上,只见他粗壮的双腿膝盖处已经破碎,血肉模糊,我看到后就忍不住想吐,幸好戴着口罩,但还是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小唐安置好了那名妇女,也赶来救援。

    “把病人慢慢抬到担架上,小唐,直接为病人输706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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