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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纸人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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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吹开了破败的房门,追向废宅的院子里。

    我感到自己的肺就要炸开了,绿姬立刻移开了手,却将柔软的朱唇封住了我的嘴,一股空气从她嘴里送到了我的肺里,使我不再感到缺氧。

    这算是我的初吻,听到外面风平浪静,绿姬松开了我,也大口喘着气,我有些惊讶。

    “你选择的没错,留下比离开更痛苦,我深有体会!”绿姬安慰我。

    我忙询问:“刚刚那阵风?”

    绿姬整理了衣衫,解释:“是帐房先生,他想要留下你做他的奴隶!”

    “谢谢你救了我,不如你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吧!”其实我希望她能带我离开这里。

    绿姬站了起来,当即拒绝:“不,我不能随你一起离开,否则被殿下知道后,不仅会把我抓回来打入地狱,还会连累到你!”

    “可我不知道如何离开这里?”我一急就说出了实话。

    绿姬拉开了衣领,露出了白色的纱衣,然后解开纱衣的带子,露出了白色的抹胸,我忙转过了脸去,不敢直视,怕自己心会痛。

    她从抹胸内拉出一枚雄鸡模样的碧玉,对我道:“你拿上它,顺着你来时的路一直走,要加快脚步,就能追上你的朋友,记住一定要在天亮前赶上他们!”

    绿姬将碧玉塞到了我手中,一股温润的感觉。

    我感激不禁,忙也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了一枚香囊,这是我从外婆老宅衣柜中找到的,里面的艾草已经腐烂,但雄黄还在,就塞到她手里,作为回礼。

    绿姬低呼一声,但还是攥紧了香囊。

    “人鬼殊途,公子赶快离去吧!”绿姬督促。

    我又听到了风声,想要去拥抱她,她却已经化作一道红光冲出了房间,然后就往房顶上跃去,这股黑风也追上了房顶。

    外面再次风平浪静,雄鸡叫了二遍,我忙出了房间,走出破败的宅院,匆匆往沟底赶去。

    在沟底,我看到了正在往洪土岭上逃命的老道士,他身后跟着振民哥和小马。

    我忙高声呼唤,他们却仿佛听不到,仍在往前狂奔。

    刚刚被索链弄伤了脚踝,又摔落地上,现在我感到全身没有一处不疼,不过现在不是疼的时候,赶路要紧。

    等我费尽力气攀上了洪土岭的山顶,就看到东方的天空出现了启明星,天就快要亮了。

    再往山坡下望去,已经不见了老道士和俩同伴,我登时焦急了,双脚的脚踝更加疼痛,忽然传来了一声野狼的嚎叫,我脚下一崴,身体倒地,如同石辗一般就朝沟底滚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小马的破昌河面包车后座上,天已经亮了,不过这辆面包车已经完全被白雪覆盖。

    振民哥坐在我身边的位子上还没有醒来,小马坐在司机位子,趴在方向盘上酣睡。

    老道士也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

    我忙看自己的双手,出现了很多淤青的地方,再去看自己双脚,也出现了明显的勒痕。

    昨夜经历的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我打开棉衣外套,就去察看脖子上挂着的香囊,却发现香囊已经变成了雄鸡形状的碧玉。

    看来昨夜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忙推醒了振民哥,叫醒了小马和老道士。

    振民哥睁开眼睛,看到了我,当即惊讶:“你终于赶回来了,这下我就能够放心了!”

    小马看到车子被积雪覆盖,忙去打火,却失败了。

    车子无法发动,他推开了车门,老道士也推门出来,车子被白雪完整的覆盖,四周没有脚印,也没有其他痕迹。

    “难道昨夜的经历还是一场梦?可这枚碧玉怎么解释?”我在心里暗道。

    老道士也拉开皮衣,取出了空瘪的皮包,我记得里面装的是金条。

    小马开始清理车上的积雪,我便向老道士询问:“昨天夜里的事?”

    “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父母亲人,还有我们之间也不要说,就当这只是一场梦,但债你们还是要还的!”老道士警告。

    我点头应了,在心里暗道:“反正我是不会去杀人的,顶多十年后,鬼差取走我的性命。倘若我害了别人,只怕躲不过十年就会被抓,然后被审判,法官会相信我是为了还债而杀人或者是为民除害的吗?”

    振民哥招呼我一起清理面包车上的积雪,然后合力将面包车推出了坡下,移到乡间山道上。

    雪已经停了,但是路上过往车辆没有,车打不着火,这可怎么办?

    此处距董沟还有二十里路,徒步至少要走上半天。振民哥取出一根香烟递给小马,两人开始抽烟,老道士取出烈酒闷饮。

    我摩挲着这枚碧玉,为自己未知的命运感到担忧。

    这时忽然从山道上传来了警笛的呼啸声,我吓了一跳,小马也吓的丢下了香烟,向老道士质问:“该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老道士就呵斥:“怕什么,我们又没做违法之事!”

    振民哥踩灭了香烟,就朝警笛声处望去,一辆印着“森林消防”的皮卡警车正朝这里驶来,轮胎上的防滑链碾得积雪哗哗作响。

    警车在我们的面包车旁停了下来,暂停了警笛。

    车窗摇下,一名身着警服的司机询问:“车坏了?”

    振民哥点头应了,解释:“车打不着火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大雪封山了,野狐沟的守林员生活没了着落就打电话求救,我们是奉命来为他送生活物资的,山路还好走吗?”

 第二十七章 回路

    有时候我们不愿走自己走过的路,因为不想面对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仍在小马的面包车内,不知道昨夜的经历究竟是梦还是真?就在我们为如何离去发愁时,一辆警车呼啸而来。

    这是一辆森林消防车,要往野狐沟去送物资,振民哥跟警车的司机熟悉,便请他帮忙修车。

    这名老警察当即拒绝了,解释:“我必须的马上赶到野狐沟去,不然守林员老贾非得冻死在那里,如果你们愿意等,可以在这里等我回来稍你们一程。”

    振民哥只好道谢了,老道士就提醒这个老警察:“往山上去的路不好走,不过你的车轮胎上绑有防滑链,应该不成问题!”

    这名警察姓丁,以前在西垂乡派出所任过职,他将脑袋探出了车窗朝洪土岭望去,看到山道已经被积雪覆盖,便皱起了眉头,对振民哥道:“小苏,不如你们随我一起去野狐沟,等回来后我载你们到镇上。”

    振民哥想要拒绝,老道士却回应:“也好,反正我们在这里也是等,这种天气只怕没什么车路过这里了!”

    我也很想再看看古寺坡顶的情况,那里到底有没有一座古寺?

    振民哥同意了,便拉开了车门,他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和老道士坐到了后座,小马执意留下修车,我怎么劝都不行,老道士便让他留下。

    绑了防滑链的皮卡车就是有力气,而且爬坡也不打滑,我摇下车窗朝山道上望去,只见山坡上的落雪完好,偶尔有野兽留下的足迹。

    这就奇怪了,我记得自己明明是从洪土岭的山顶滚下来的,身上的淤青还在,难道真的是梦?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老丁一边驾车一边向振民哥询问。

    振民哥随口回答:“昨天参加我一个同村人的葬礼,就是这位小袁的外婆,准备返回董沟去,不想车到了这里就突然抛锚了!”

    老丁看了老道士一眼,然后询问:“这位老哥看着眼生,不是本地人吧?”

    老道士忙解释:“我是宜阳人,老弟你要去野狐沟吗?”

    老丁应了,皮卡车缓缓爬上了洪土岭的山顶,下坡时,他不断的踏着刹车,小心翼翼的驾车,不再说话。

    当我们路经古寺坡半山腰的废宅时,我忙道:“丁师傅,麻烦停下车,我憋不住了,要方便一下!”

    老丁有些为难的道:“半坡停车可不安全!”

    我执意道:“实在对不起,我真的憋不住了!很快就好,你不用熄火。”

    老丁只好答应,踩下了刹车,拉住手刹。

    我忙打开车门,朝昨夜的那座废宅奔去,院门早就破败不堪,我冲进了堂屋内,里面到处是猫屎狗溺,还有一只黑猫盘踞,见到我闯进来,立刻呲牙咧嘴表示抗议。

    堂屋后墙上的窗户破烂,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外面响起了车笛声,我转身离开。

    车到了古寺坡山顶,这里只是有一片平坦之处,却没有什么古寺,我就向振民哥询问:“这里就是古寺坡,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啊?”

    振民哥回应:“我怎么知道,你不也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

    老丁介绍:“这里原本有一座古寺的,但早就毁于战火,而前面的野狐沟更悬,曾经是土匪窝子,也是乱葬岗,到现在还没有人愿意去那过夜,只有这个老贾光棍一个,天不怕地不怕。”

    往野狐沟下的山坡更加陡峭,老丁屏住了呼吸,振民哥介绍:“这条路也是最近几年才修的,平时过车很少,沟里的野兽不少,但树木不多,只有几个老猎人愿意来这里打猎,老贾就是个猎户。”

    皮卡车只能开到野狐沟的沟底,而老贾的窝棚在半山腰,车无法直接开上去,老丁就鸣笛通知老贾下来接应。

    半山腰的土台子上传来了犬吠声,老丁停下了车,请我们一起帮忙卸车。

    我扛起了一袋土豆,又拎了一壶油,跟在老丁身后便往上面走去。

    寒鸦在冷风中哀啼,老道士扛着两袋面粉走在最后,振民哥提着两只塑料桶走在我身后,就听老道士低声自言自语:“这里穷山恶水,没想到邙岭也有白虎地。”

    伴随着犬吠声,一条牛犊大的黑狗朝我们奔来,老丁当即呵斥。

    一个身着皮衣皮帽的老猎人也向我们迎来,他还背着一杆土铳。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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