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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紫龙佩-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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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秀士,眼见门人弟子遭人欺负,遂也一怒出手,易副帮主终以武功不敌,乃携门徒撤身而退,于是遂有杨帮主再传绝艺之事,既经杨帮主亲口承认,难道武寨主也可否定不成?当然以你们这种不敢担当所作所为的心理来看,也可能问我要人证物证。” 
他星眸微睁,神光四迸,拿眼向武成林及吴文。徐芳等人略一打量,见三人默不作晌,遂继续道:“首先我要提出人证,蓝衣秀士的师侄,就在诸位眼前!这次同来巫山,为的就是要替同门师兄报仇雪恨!” 
惠元不觉暗笑道:“麟哥哥的心思真快,这恶盗一身罪恶。 
却一点也不省担承,我们这许多人,被人家几句话一说,就弄得无法应付,想不到他却一件一件地往人家头上套,并还提出什么人证物证来,分明要我来做人证,偏偏还要卖关子,可是这一来,琼姊姊却比我晚了一辈,待我来开个玩笑,有何不可?” 
遂把俊脸一整,接着说道:“薛大侠本是我三师伯的弟子,陈壁被青云师太治愈以后,曾三上崆峒,跪求我戴师叔(即蓝衣秀士戴梦华)为师兄报仇雪恨,戴师叔告诉他,只等我那侄女儿艺成之后,即上巫山神女峰清算这笔血账,我奉命下山,即为协助我那师侄女而来,而今我师侄婿也同来此处……” 
麟儿见他大占其便宜,遂在他大腿上,重重地捏了一把,只痛得惠元几乎跳了起来。 
麟儿又接口道:“要物证,我这儿也有!” 
惠元暗笑道:“真是嘴脸,人证一项,不是我圆谎,弄得几乎下不了台,但不知他葫芦里又拿出什么做物证呢?” 
但见麟儿,把那盛天蜈的瓶子,拿着往桌子一摆,并说道:“杀死薛世伯,与瓶子里的东西,也大有关连,这东西,在当时正是吴副寨主向洞庭帮蛇杖老人借用之物,那就是阴山最毒之物——飞天阴蜈。” 
这一说,只听得席上群盗变颜变色,正副寨主以多为胜,这已可耻,偏还用诡计讹人,杀死人家夫妇,而今死主女儿师友,上山复仇,却又不敢当面承认,但被人家找出人证物证,还有什么好讲?这事只要一扬开,巫山寨的声名,无疑要一落千丈,有少数头目,不知不觉间,竟在席上窃窃私议起来。 
武成林被麟儿、惠元两人半真半假地用话一逼,只气得一脸铁青,又见自己手下头目,竟在筵前议论,不觉更为气愤,遂大喝一声道:“筵前再有私议者,斩!” 
惠元秀眉一扬,竟大一问道:“武帮主,请你下命令的时候,分清楚一点。” 
武成林冷笑道:“神女峰是我们弟兄三人开山立寨之地,既来此处,就得守此寨的规矩,违反寨规者,我武成林照样惩治你们!” 
麟儿幽幽地问道:“武寨主杀人父母的事,还未弄清,到底作何交待?” 
武成林爱理不理,脸上刀也砍不见血,慢吞吞地答道:“那姓薛的狂徒自己找死,撞在我武成林的手上,那还让他活命!不但如此,我还要让那些找死的狂妄之辈,同步姓薛的后尘。” 
这一说,可把麟儿惠元琼娘等人,当场惹翻。 
首先,麟儿已离席而起,纵声大笑道:“武成林,你是否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乘我薛世伯金陵访亲,却欺负我薛伯母一妇人女子,死后并还毁尸灭迹,待他事毕回家,你又纠合徐芳吴文这两个江湖败类,用毒蜈暗器把他害死,并还逼奸薛家仆妇,我们来到白云庄,就是要把江湖是非弄个一清二楚,不想你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匪徒,毫无半点骨气,竟想否认其事,好在我们胸中早有成竹,迫使你不能不认,你又故作威福,以为可使人胆怯而退,却不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白云庄原为蓝衣秀土族兄所有,业经他赐予薛世伯掌管,我们到此,并非进入你武家产地,凭什么你以主人身份擅向我们发威?你仗着人多势众,寨中又藏着一些披毛戴角的人,为你撑腰,就以为可目空一切么?我如今要凭双钹一剑两拳,让你血溅巫山,保存武林一份正气,你尽可划出道儿,我是无不依允,让你也死得甘心瞑目。” 
杨澜怒叱道:“凭你也配?” 
麟儿正待回答,后厅侧门内却走出一个年约卅来岁的妇人女子,那妇人,窈窕身材,一张清水脸,但头发蓬松,一脸慵困,似乎显得极为倦弱无力,踏进门,武成林正持把她喝阻,却被云梦三姬把他止住,只好忍着满腔怒火,看她有何话说。 
只见那妇人用眼不住地打量琼娘,双目中竟含着满腔热泪,口中喃喃自语道:“主人夫妇真是有灵,能保佑小姐平安长大,让我见到她,总算完成我的心愿了!” 
琼娘心中大吃一惊,十年前的往事,不觉一幕一幕地涌上心头,记忆所及,母亲房中原有二婢,梅暮绿云,这妇人长身蛋脸,应是梅暮,不觉心中一酸,竟哭喊道:“你是不是我家中的梅姨?请快告我!”话声未落,人竟离席而起,直对着那女人身前扑去! 
只闻她一声大喝道:“我一身是病,且可传人,切勿近身!” 
琼娘赶忙停住前扑之势,不觉痴若木鸡,啜泣道:“梅姨,梅姨!娘被那些淫贼害得好惨!” 
那妇人闻言,一双失神的眼中,竟纷纷掉下热泪,蓦地,她把银牙一咬,用手帕把眼泪一擦,手指武成林骂道:“你这恶盗,真比蛇蝎还毒,主人夫妇,你不但把他们统统害死,而且弄得尸骨无存,连我们这种身为使女的人,你都一一把我们逼奸,最后连乳母也不愿放过,等到你玩腻了,却又把我们交予手下的头目喽兵,让他们大饱兽欲,巫山人众,不下二百余人,日夜交接数十次,乳母绿云,不到半年,相继死去,我因恨你入骨,而且还发誓,不见小姐一面,怎么样我也得苟延残喘,而今心愿达成。 
这残病之身,活着也无意味,名门正义之士,业已列坐在你的眼前,他们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让你血债血还,我相信绝不至有人就此罢手……” 
武成林阴森森地冷笑道:“贱婢找死!” 
正待出手伤人,云姬就坐在他的身侧,顺手把他一拉,低语道:“你一家寨主之尊,何必与那垂死人的一般见识?” 
梅萼脸上毫无惧色,口角间噙着一丝冷笑,臻首微抬,把武成林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怎么啦?想动手,就请快,十余年来,死在巫山的妇女,不下三四百名,就是铁一般的身子,也禁不住你们这班毫无人性、禽兽不如的东西摧残蹂躏,而今梅毒四布,白云庄上,已成了恶病之源,我在三年前,就沾染了这种不治之症,按道理,我应早了残生,自求解脱,为欲达成今日的心愿,我忍辱含垢已十几年了……” 
她拿眼望了望琼娘,那眼泪有如断线珍珠,只管直落。 
琼娘哪还忍得住,也顾不得她身上那种花柳恶疾,竟直扑上前,袁玉英赶忙离席将她拉住,低语道:“一切须看师叔麟弟的眼色行事,这种病,如果沾上,岂不把他气死了!” 
琼娘泣道:“我真不想活了!” 
梅萼苦笑道:“小姐前途似锦,以你那有用之身,尽可为人间不平一鸣,多去几个恶人,就是多拯几名良善,倒是婢子此生缘尽,再相逢只有期诸来世了!” 
语声未落,她竟从身旁拿出一把锋利匕首,直向自己胸坎戳去。 
这种动作,直是快如石火电闪,麟儿琼娘飞跃扑救,业已迟了一步,眼看那匕首插在她的胸口上,洞肺穿心,救已无望。 
琼娘人已跪在她的身旁,只哭得如带雨梨花,哀怨欲绝,连那云梦三姬似乎也深受感动,为之黯然寡欢。 
麟儿一脸严肃,也跪在她的身边,十指间白气蒸腾,罩定她的前胸,他竟以玄门最高功力,强振她中元之气,使她能在人世上多留一点时间。 
惠元竟拔出灵虎剑,面对着武成林一干盗匪,人则站在麟儿琼娘之间,只等盗匪一出手,他就要挥剑伤人。 
麟儿泣道:“梅姨,你何必行此屈志?你身上的病,我们尽可设法把它医好,只须稍待时日罢了,十余年的光阴,也挣扎过了,又何必争此一刻?而今事已如此,我空怀挽救之心,却乏回天之术,只有使人惭愧与不安而已,琼姊已与我缔结丝萝,我自会好好待她,你是否还有话要说?” 
梅萼泪珠盈然,声已嘶哑,有气无力地问道:“公子,你尊姓大名?” 
琼娘赶忙把麟儿的姓名告诉了她。 
她含笑地点点头,并向琼娘道:“我原是夫人的贴身侍婢,夫人已被恶贼逼死十来年,到今日,我才追随夫人于地下,惟恐以不洁之身,见不了夫人!” 
青莲师太已宣了一声佛号,严肃地道:“女菩萨历尽人间险恶,居心可以格天,己是龙华会里人物,哪有不能面见薛夫人之理?” 
梅萼点点头,又对琼娘微笑道:“小姐行止品性,与夫人殊无二致,季公子人间祥麟,得此佳婿,殊为一生之幸,能善侍公子,自可遇难呈祥,我要去了。”话声一落,鬓间冷汗淫淫,双眸一合,就此长逝。 
青莲师太忙将双掌合什为礼,口中不住地高宣佛号。 
麟儿挽着琼娘,朝尸体拜了四拜,琼娘还拟抚尸大恸,麟儿泣道:“梅姨人已仙去,为她复仇要紧,多哭,反使她魂在九泉不安!一切自有小弟担待。” 
他更向武成林冷笑道:“阴山余孽,作恶多端,蛇心兽行,事实就摆在你的眼前,我今日要你血债血还,有种,就在此厅堂中,作一了断!” 
这孩子大概愤怒已极,一出手就是辣招,只见他双掌平胸,一推而出,达摩神力,势同排山,适向武成林等人,当头袭至。 
那蛇蝎书生与洞庭帮主,双方均不约而同地离席而起,大声怒叱道:“小狗找死!” 
杨澜的霹雳掌早已劈空打出,蛇蝎书生则扑至麟儿前胸,探掌便抓。 
惠元正待动手,麟儿清笑道:“你且守在一旁。”暮将右手食中两指,朝武成林的探空右掌,快如疾风电闪地往着当中点去。 
他一人对付两个武功极高的盗魁,浑同没事人儿,堂中的达摩掌风与霹雳掌却撞个正着,这两种掌力,双方都是走的纯阳路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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