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寻美录-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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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姐姐,你先喝点酒水吧,你们一路也没喝点东西。”糜贞听了之后并没有生气,只是淡然笑道:“是啊,吕姑娘喝点吧。”
说着,她亲自在拿着一只铜杯倒下酒水,递给吕玲绮说道:“不知道吕姑娘可否赏脸喝下这杯酒水呢?吕玲绮本以为糜贞会生气,不料她却和言相向,心里那怒火忽然消失了,沉吟一会,轻轻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又将酒杯放在原位,糜贞见吕玲绮喝下酒水面露喜色说道:
“吕姑娘果然好酒量,若是小妹,可就要醉倒了。”
说着,她擦了擦樱唇边的酒水,浅浅一笑,玉脸上多了几分桃红之色,果然迷人无比,孙赐见状忽然想到当日夜晚见到糜贞那雪白的臀部,同样是迷人的很,不免心生几分绮念暗道:“若是当晚将糜贞吃了,不知道如今会是怎么样。”
这时凑巧看到糜贞正有意无意的瞥向自己,他露出一丝笑意说道;糜贞,你可不要把我们几个给忘了吧。”
糜贞面带桃花,似乎不胜酒力的身子一侧,忽然倒在孙赐怀里幽幽说道:“人家真的不会喝酒嘛,只是吕姐姐很生气,我只好舍命陪她了。”
吕玲绮本是有点怒火中烧,但看到糜贞为了自己却把自己醉倒了,心里一软,忙扶住糜贞歉然说道
;糜妹妹,别说话,是我不好,不该对你恶言相向。”糜贞听了露出一丝甜笑道:
“吕姐姐一路对我和夫人的照顾,糜贞岂有不感激之理,只是,妹妹对不起姐姐,我。”
这时吕玲绮秀眉微微一皱说道;好了不要多说,秀儿,你们把糜妹妹带去休息吧。”
糜贞轻轻嗯一声,微微闭了闭明眸,便渐渐进入梦乡,这一路颠簸加之喝了点酒水,岂会不醉之理,任秀跟两名丫头将糜贞扶了下去,孙赐见吕玲绮一人喝酒,而不跟自己等人说话,不由有点奇怪,忽然见吕玲绮站起来说道:“我出去一下透透气。”
说着,她便快步走出大厅,孙赐知道她烦躁正要去查看一番,但听齐润云沉声说道;孙赐,喝酒吧,我们一路奔波还没好好喝酒,当醉一场。”孙赐见齐润云一脸沉重不由皱眉说道:“少来管我,喝你的酒吧,我去看看她怎么样。”
说着,他也不再跟三人多说,便追向远去的吕玲绮,齐润云见状脸色变得难看,随后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当真是痴情种,裴元绍你们有的比。”
周仓咧嘴一笑道:“齐润云,你怎么比娘们还娘们,唉声叹息的,喜欢女人也不是错,也只有你绝情的很,到这个岁数还不生个娃娃。”
齐润云冷冷瞪了周仓一眼说道;喝你的酒,老子有女人跟你何干。”
周仓嘿嘿一笑干脆将酒杯放置一边,将酒坛整个望嘴里倒,裴元绍只是愣愣看着周仓的喝酒的样子苦笑道:“这坛酒都归你了。”
说着,他走到齐润云身侧,二人相继倒了点酒水,裴元绍幽幽叹息道:“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样了,也不出来一下,心中委实想念的很啊。”
齐润云听了板脸说道:“不知进取的小子!”裴元绍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这个你应该不是对我说吧!”齐润云清冷的脸庞因为喝了点酒水浮现两朵红云叹息一声说道:“你这花花肠子这么久我还看不出来么。”裴元绍闻了闻酒香叹息一声说道:
“有时候我在想,做个偷马贼多快活,如今我被人偷了心了,你说,我该不该去看看她,她是我见到过最让我动心的女子。”
齐润云并不理会身侧的裴元绍,只是轻轻抚摸八字胡须,沉思不已,而周仓却喝的津津有味,一时间大厅内显得有点沉闷。”过了会,孙赐并没有来到,三人也就各自散去,有两名婢女将三人接引而去,裴元绍在二女身上闻了闻叹息道:
“不是不是!”一时间迷迷糊糊三人居住在一间庞大的房间内,周仓早已喝的七七八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齐润云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幅地形图沉思不已,裴元绍迷糊问道:“齐大哥你在看什么啊,都是山水一样的东西。”齐润云眉头皱道:
“这是当日少教主给我的山水图,是我们黄巾军的军事分布图,可惜却成往事了。”
他说着对着那山水图叹息一声,裴元绍摸了摸脸旁恍惚说道:“什么分布图,我先休息了。”他说着便躺在周仓身边呼呼大睡,一时间鼻鼾声此起彼伏,齐润云仿佛如未闻一般,静静的观看那军事地图,他忽然面露一丝诧异之色暗道:
“怪了,这边怎么会有古怪的图形?
原来他在地图中央部分发现一个像火焰图文的标记,齐润云怔怔看着地图,站了起来思考不已暗道:
“这图形我一直没细看,如今一看居然有者图样,可是少教主却未曾说起这地图,或许少教主并没有留意着图文,对了,这地方不就是在黑山附近么,张燕或许知道这图文的意思,只是如今张燕跟袁绍交战,看来得亲自去一趟幽州才行。”
他想到这里沉吟片刻将地图放在怀里,闭目歇息一阵。”
第一百零三章 战张飞
孙赐追寻吕玲绮而去,到了庄园之外,这才见吕玲绮忽然骑马望西边而去,孙赐见状一惊,来不及思索便追了上去,他的跑步的速度远远超过吕玲绮的马匹,追了数千米,才把吕玲绮的马给拦了下来,吕玲绮见孙赐居然闯到自己面前,生怕伤害了他,慌忙拉住缰绳,马嘶鸣一声,前面两只长腿忽然翘了起来,
这才免去跟孙赐相撞的情形,吕玲绮忽然从马上跳了下来脸色变得惨白,一双美目紧张的凝视孙赐全身,不由自主问道:你没事吧,你不想活了,这马可是烈性的很,若是换做常人,只怕难以驾驭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在孙赐身边转了个圈,见孙赐若无其事,这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跳上马说道;
我要回下邳,你不要拦着我。孙赐不免惊愕道:你就这么走了,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留在这里嘛。
吕玲绮冷冷瞥了孙赐一眼笑道:不想让糜贞有意外,你还是让我走吧,否则我真难保会做什么事情来。
孙赐听了顿时面露一丝愠怒道:你,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可理喻,我不是答应你不会娶她的,就不会娶她,难道你信不过我。吕玲绮拉着马缰哼一声说道:行了吧,糜贞人品不错,我都不忍心伤害她了,就让我静一下吧,我想通了会来见你的。
说着,她一鞭子抽向孙赐的手臂,孙赐本能的躲避开去,不想吕玲绮轻喝一声骑马奔驰而去,这次她似乎执意离开,速度忽然加快,孙赐再次去追,已经追不上,毕竟吕玲绮这匹马是吕布送给吕玲绮骏马,虽然不如赤兔马,但也是一匹好马,孙赐眼见吕玲绮的背影越来越小,渐渐的消失不见了,他喘息的数声苦笑道:
你怎么老是这么倔强呢,这傻丫头,不行,我得回去找她去,万一遇到刘备的人,只怕就不得了了。
他想到这里忙继续追上去,待他跑了不少路程,终于到了城门口,忽然看到一个黑脸大汉手持长枪怒瞪着站在马背上的吕玲绮,似乎要她下马来,那黑脸大汉的背后面若冠玉的三十多岁的男子,他双手过膝,仪态俊美,黑须飘飘更显得几分优容,只是他眼角间多了一条鞭痕,这让孙赐愣了一愣,他再望那三旬男子的背后却是糜竺的身影,他似乎躲在后面不肯出来一样,显得诡异无比,那黑脸大汉忽然将吕玲绮从马上扯了下来怒道:
大胆娘们,居然敢对我大哥无礼,受死吧!
说着,将吕玲绮丢倒在地上,同时手持长枪刺向吕玲绮的胸口,这时那三旬男子惊叫道:
三弟不可滥杀无辜!她也是无意的,住手!那黑脸汉子浓眉一竖道;大哥莫要妇人之仁,如此刁蛮女子留着何用,杀了便是!说着,忽然吕玲绮一个跳跃闪过那黑脸汉子的凌厉一击,气喘吁吁的怒道:
你这死黑子,居然敢打我,来来,我们再斗一场,看谁厉害!
那黑脸汉子本被吕玲绮躲过自己枪法惊愕一阵,但听到吕玲绮的话,便怒道:好你个小丫头,不想活了是么,受死吧!
说着,他忽然将长枪连连幻化三朵枪花,吕玲绮一惊慌忙身子一侧,只是手臂却被那黑脸汉子刺的正着,鲜血从她的手臂流了出来,她强忍疼痛,从腰间迅速拔出匕首,一刀砍向黑脸汉子的长枪上,只听挡的一声,那长枪忽然出现一道裂缝,那黑脸汉子见自己的兵器受损,气的哇哇大叫,这时他手中的长枪速度忽然变得奇快无比,吕玲绮此刻再也难以招架,眼看黑脸汉子的长枪刺向自己的喉咙,顿时心里凉了半截,她闭目待毙,脑海里全是孙赐的影响,嘴上浮现一丝安详的笑容暗道:孙郎永别了!
这时只听一声怒喝声道:住手!
同时伴随一声清脆的兵器交加的声音,挡的一声,吕玲绮美目的泪水忽然滑落下来,她看到孙赐的手持西域弯刀,正怒目瞪着那黑脸汉子,这时那黑脸汉子看到孙赐俊逸的脸蛋惊呼道:大哥,孙策怎么也在我们下邳,这!
他同时握着长枪一端,感到手上一阵发热,暗道:久闻孙策勇武无比,看来此言不虚啊。
吕玲绮忽然扑向孙赐的怀里哭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孙赐温柔的拍了拍吕玲绮的柔肩说道:
别怕,有我在,谁也别伤害你,你的手,我给你包扎一下。他旁若无人的封住吕玲绮右手上的伤口,同时撕下袍服的一端给她绑住,吕玲绮痴痴望着孙赐的俊脸暗道:或许我命不该绝,!
孙赐搂住吕玲绮的身躯,柔声道:你先回去,我来教训这黑炭替你报仇!吕玲绮看了看那黑脸汉子忽然心里一动暗道:为什么,那黑脸汉子这么眼熟呢,而且那糜竺也跟在后面,难道他们是刘备的人!
她忽然脸色一变忽然扯住孙赐的手臂低声道:糜竺也在,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孙赐听了心里一怔,却见糜竺低头站在年龄约三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身后,神色颇为不安,孙赐面露一丝愠怒道:糜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内子是我孙赐的人,你居然坐视不理么。这时那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