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寻美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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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听了笑一笑说道:“他呀,现在跟同曹操一同来了,怎么你想陪我一同前去么。”
孙赐微微一怔轻吐一口气说道:“原来真跟曹操一起了,看样子还是没有多少变化。”
他一阵自言自语让糜竺大为纳闷,这时远处看到一缕缕烟雾升起,二人微微一怔,糜竺脸色微微一变说道:
“真的打了起来了啊。”孙赐目光凝聚在那一团团烟雾升起之处,隐隐可以看到那淡淡的火光,虽然不是很明显,显然是战争的烽火,要不是如此,糜竺也不会这么紧张了,孙赐忽然想到吕玲绮,脸色微微一变暗道:“若是玲绮得知两军交战,她必定会去看个究竟,我得去看看才行。”免得这丫头真的会去看,那可就不妙了。”
他心里一紧,便说道:“你慢慢看烟火,我回去一趟。”说着,还没等糜竺反应过来,他已经撒开脚步望临时居住的大棚子跑去,孙赐在路上奔跑着,心里也极为不安,暗道:“玲绮,你可别乱来啊。”
他脚步加快不少,他看见任秋正在外面撒衣服,旁边的孩童们正在玩耍着,惟独不见吕玲绮的人影,孙赐脸色变得一丝沉重,忙走到任秋面前,拉着任秋的衣袖,满脸紧张之色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你吕姐姐么?”
任秋见孙赐满脸紧张之色不免惊呼一声道:“姐姐去城里买胭脂水粉去了,孙哥哥,你脸色好难看啊。”
说着,她轻轻挣脱孙赐拉着自己袖子,孙赐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便收敛一下心神说道:
“买胭脂水粉去了,那应该不会太久。”他说着,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无奈,任秋见孙赐一脸郁闷之色,便温柔说道:“孙哥哥,吕姐姐只是去买下胭脂而已,你不要这么紧张。”
孙赐听了心里微微一怔,随后看着那一片片布条笑了笑说道:“是啊,以她的本领,我又何必担忧呢,他虽然跟吕玲绮有着亲密的肌肤之亲,但是还没有突破夫妻层次,毕竟在这个地方狭小形势险恶的地方下,哪里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吕玲绮的多情让孙赐有一种在古代的情感寄托,他在内心里其实已经将吕玲绮当做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平时时候他不会暴露出来,只是面对吕布和曹操战斗的时候,他最怕吕玲绮会死在里面,他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后对任秋说道:
“谢谢你,我先出去走走。”任秋见孙赐一脸忧愁之色,正要劝慰几句,但见孙赐淡然的走出大硼院子,她于是忍住了,只是怔怔望着孙赐离去的背影,许久低声叹息一声说道:“孙哥哥心里一定还担心吕姐姐,只是为什么他会担心呢。”
这时外面的孩子们欣喜叫喊道:“那边好大的火光啊,难道在放烟火么。”
任秋听了心里微微一怔她仰首看去,却见远处天边有一道道火红色光芒直冲云霄,其中那一阵阵乌黑的烟雾形成巨大的火龙四处扩撒着,任秋看着怔怔看着那火光失声说道:“这不是我们故乡的位置么,难道打仗了!”
这时那些孩童们似乎意识到不妙,便齐齐停住呼喊声,凝视着远方的火光,再也没有半点欣喜之色,反而是深深的哀伤之色,有几个孩童哭道:“原来是杀人了,不是放烟火,呜呜,我们的院子一定被火烧光了。”
一时间哭泣声此起彼伏,让人恻隐,任秋一双秀目通红看着远处的火光暗道:
“我终于明白孙哥哥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原来,战争还是没有离开我们,为什么我们连个安稳的日子也过不了呢,难道我们只有被杀死的份,不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么。”
任秋那双秀美的眼眸不其然被一团水雾所遮盖了,她看着那红色火光,仿佛是血色血液所染红一样,那里是那么的可怕恐怖,那是死亡和恐惧。”她缓缓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滑落在胸前的前襟之上,和平对于百姓而言是何等的奢望啊。”
第三十七章 又是孙策。
孙赐走到村庄的前沿,看着远处的暗红色的火光,那火光足足烧了半个时辰,也就是说战斗还在继续着,那应该是一场惨烈的战斗,他从来往的村民中得知那打仗的地方是小沛,孙赐忽然明白了原来曹操是夺取小沛来了,他不由松了一口气暗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说来,吕布暂时还不会灭亡,应该损失几个城池罢了,我现在反倒这丫头会去,那可真不妙了。”
他布衣飘飘之下,走在荒芜的道路上,试图想碰到吕玲绮,因为这里是寿春城跟这小村庄的必经路口,他靠在一棵树下,静静等候着吕玲绮的到来,只是等了半个时辰还不见吕玲绮的到来,而远处的火光已经渐渐暗淡了,此刻已经是日到中央,已经是午时了,孙赐见状心里一紧暗道:“难道真的被我不幸猜中了,这丫头真的去了不成,该不会被抓了。”
他想到这里,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身上武器早被吕玲绮给藏了起来,他苦笑一声暗道:
“没有武器,我也要去看看,这丫头会不会危险,老天,希望你不要无情才好。”
他想到这里,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尘,朝前面的道路快速走去,此刻他已经完全融合老鬼输送给他的真气,力气增大不少,而且速度方面比起以前要快了不少,他全力跑步之下,速度简直可以跟优质马匹媲美,远远看去只看他的身后的黄色灰尘而不见他人,所幸这道官道上人员稀少,倒也是少了不少麻烦,孙赐跑了数里,终于出现在寿春城里,此刻城门已经关闭,显然是因为曹操大军打仗的原因,引起袁术恐慌了,这才叫人关闭城门了,孙赐身穿普通的蓝色布衣,倒也没有惹起人们的注意,他走到一家酒馆前,却听到有人低声说道:
“听说,小沛已经落入曹操之手,只怕过不多久,下邳会是下一个目标,我们寿春城恐怕也太平不了。”
这时又有人叹息一声说道:“曹操当年在徐州大屠杀,这次小沛会不会这样,否则可真的是太不幸了。”
这时有人轻笑一声说道:“这个大家不用担心,刘皇叔仁义之人,一定会劝说曹操的,我们还是喝酒比较好了。”孙赐在酒楼的门口站立一会,正要离开之时,却听到远处一阵嬉笑声,孙赐抬头望去,却见远处有一辆马车快速从自己身边跑来,而后面却是一群身穿华丽袍服的公子哥们,骑着马匹一阵呼啸的追赶着那辆马车,这时周围的百姓纷纷避让那辆马车,纷纷怒目而视那马车的车夫,那车夫惊呼一声道:“大伙散开啊,马不受控制了!”
那马车似乎控制不住了一样,那马夫忽然被震出在车外,蓬的一声撞在墙壁上,便一动不动了,而那马车依旧没有停止下来,直冲不远处的河边冲去,孙赐见状眉头微微一皱,正追上去,他刚跑了数步之外,忽然听到一声那马车前段的马匹嘶鸣一声,庞大的身躯忽然朝上抬起,四蹄虚浮着乱舞,四周百姓为之惊呼一声,一时间都凝望眼前的惊人的一幕,孙赐微微一愣却见前面有一个身穿白衣俊雅之士,手悠闲的托住那马匹的脖颈之处,他腰间挂着一把佩剑,看上去很是潇洒,这等悠闲的样子让众人大为惊叹,其中惊讶来人的力气和胆识,那白衣人将马悠闲的放在原位,同时翻身上坐在马匹上笑道:
“里面的姑娘可好啊。”这时后面的一群富家哥们都纷纷追上过来,将那白衣文士围住怒道:“臭小子,又是你,还不快跳下马来,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孙赐见了皱了皱眉头,便站在一侧,却见那白衣人面容俊雅且带着一丝凌然之气,年纪也不过二十三岁左右,他那双俊眼炯炯有神,他略是用手轻轻理鬓发,淡淡一笑说道;寿春三少,大名徐某自然知晓了。
”这时四周的百姓们在旁边窃窃私语,有人低声说道:“这年轻人居然知道寿春三少,看来来历必定不凡啊。”
又有人连连点头说道:“他们三人跟官府的某位官员关系不错,我们还是走吧,免得惹祸上身。”
这时听到车内一声嘤咛声,似乎有人苏醒过来的声音,众人不免一丝惊诧,还真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人在马车里,这时那旁边的富家哥们纷纷喜道:“美人醒了,太好了,喂小子,你赶快离开,我们心情好不伤害你。”
这时有个面貌阴冷的黄袍青年从马上跳了下来,朝马车走去,只是那白衣男子笑吟吟的抽出长剑架在门架上,那长剑寒气四散,有一股淡淡的杀意,让那黄袍男子脸色变了一变,这时后面的同伙纷纷涌了上来,那男子阴阴笑道:
“小子,你胆子不小,居然拔剑了,你可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也敢撒野。”那白衣男子冷冷笑道:“天子脚下,难道你口中的天子就是袁术那厮么!”
他说着,眉目露出一缕杀气,一道寒光闪动,那阴冷的男子只觉脸上一阵冷飕飕的感觉,这时那阴冷男子看着那白衣男子的长剑架在脖子上颤声说道:
“壮士,别杀我,我是胡说的。”这时周围有人怒喝道:“胆小鬼,我们人多怕他做什么!”
说着,有人便扑了上来,那白衣男子一掌将那男的推开,一时间人群汹涌,那白衣男子耍剑本是有板有眼的,可是面对一下子涌了这么多的人,就难以招架了,虽然伤了几个人,可是却被人给抓破衣服,被那些恶少给围住了,手中的长剑却早已掉在地上,那些恶少将那白衣男子围住一阵痛打,可怜的白衣男子一下子变成黑衣男子,眼看那白衣男子快被人打死,孙赐叹息一声,便大喝一声说道;都给我住手!”
他声音如同霹雳一般,将所有人都震傻了,原因他的声音是高恩贝,那一喝是晴空霹雳一样的重,众人只是觉得脑袋一阵发晕的感觉,那些恶少愣愣看着孙赐慢慢走过来,一时间忘记打那白衣男子,直到有人惊呼一声道:“是小霸王!”
孙赐颇为惊愕看着那人,却见那人身穿浅蓝色的华服,一脸富态之像,他正惊愕的看着孙赐,而孙赐也惊愕的眼神望着此人,而躺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轻轻咳嗽两声站起来,打量孙赐一眼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