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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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何三。”
“何三?”马跃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何三垂着头,谄媚地应道:“小的自幼在何府做杂役,是以知道何府许多大小事情,小的寻思着这些事情可能对大头领有用,所以特来禀报。”
马跃问道:“何三,你都知道些什么?”
何三答道:“只要是跟何府有关的,小的没有不知道的。”
马跃问道:“是么?那你倒是说说,这何府有何来历?”
被围的官军防御圈里,一名中年人突然嗔目大喝道:“何三,竖子敢尔?”
何三眉头一跳,答道:“回大头领,这何府乃是当朝大将军何进府第,刚才冲我狂吠那位就是何府管家何灵,这厮仗着身为何府管家,居然强纳小凤为妾,可怜小凤自幼与我青梅竹马,嫁给何灵之后每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还望大头领替小的做主。”
官军圆形防御圈里,那中年人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厉声大喝道:“何三狗贼,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心存不良、见色起意,与那贱妇勾搭成奸,竟反过来诬陷于我,真是气煞人也。”
何三还欲再说,马跃冷然道:“何三,废话少说!回头我就把小凤赏赐给你。”
何三大喜过望,连脸上的那颗黑痣都绽开了笑容,谄声道:“大头领,刚才骂我的就是何府管家何灵,他身边的老家伙就是何进的老父亲何真!还有何真旁边的,喏,左边那个是复阳县令陈震,右边那个是复阳县尉,其它的都是些门下小吏。”
马跃眉宇骤然一跳,半晌无语,良久始仰天大笑起来。
管亥不解,疑惑地问道:“大头领,何故发笑?”
马跃笑声一顿,说道:“老管,发了!我们发了,老子要当老板了,哇哈哈……”
“呃……”
管亥困惑不解地挠了挠头,浑然不知老板是啥意思,可既然大头领已经发话了,他自然就得照办。现在的管亥,早对马跃敬为天人,就算马跃跟他说某人放的屁是香的,没准他都会信以为真还凑上去闻闻。
狼一样走到流寇阵前,管亥将手中长刀高举向天,厉声喝道:“弟兄们,刚才大头领发话了,从今天开始,大伙不准再叫他大头领,要叫老板,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老板!”
管亥振臂厉吼。
“老板~~老板~~~”
数百流寇山呼响应,声势骇人。
“嘎?”
马跃听了直翻白眼,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不过老板就老板吧,反正是个称呼而已,马跃也懒得纠正了,当下向管亥道:“管亥,这伙官军就交给你了,除了手拿兵器的士兵,剩下的都要抓活的,懂了吗?”
管亥眸子里杀机大盛,森然道:“这里就交给我了。”
……
复阳城北二十余里,一骑如飞,风驰电掣地朝着北方洛阳的方向急驰而去,初升的朝阳下,一面三角小旗插在骑士背后,猎猎招展,上面清晰地绣着一个“何”字。
……
洛阳,大将军何进府邸,车骑将军何苗行色匆匆进了内院。
何苗进来的时候,何进正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厚厚的春雪发呆,许是何苗的脚步声惊拢了何进的思绪,他叹了口气转过头来。
“二弟,你来了?”
何苗神色恭敬地向何进抱拳作揖,问道:“大哥,你找我有急事?”
何进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越发浓重,答非所问道:“大汉国运多桀、祸不单行啊,颖川、南阳黄巾之乱刚刚平息,这又是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口庄稼,刚刚平息下去的匪患,只恐又要复起哪。”
何苗不解道:“大哥,匪患死灰复燃,自有朝廷官军和各地义勇兵镇压,这些贱民生死与你我兄弟何干?大哥今天叫小弟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吗?”
何进摇了摇头,说道:“这不过是大哥一时感慨罢了,二弟,父亲回南阳胡里居住也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大哥心里终是放心不下,再加上颖川、南阳两地黄巾皆已剿灭,道路已经畅通无阻,不如你亲自走一趟,将父亲接回洛阳?”
何进至孝,何苗知道大哥脾气,当下答应道:“大哥,小弟回府稍作准备,就即刻启程。”
何进道:“唔,我让袁术带500北军随行护卫,二弟一路小心、早去早回。”
“小弟理会得。”
何苗向何进拱了拱手,告辞而去。
第30章 运筹帷幄
夜色如幕,黑暗笼罩整个天宇。
在肃清了复阳城中所有抵抗力量之后,八百流寇已经“放假”,除了负责守城和警戒的少数流寇,其余的绝大多数人像蝗虫一样在复阳城里肆虐,贫民百姓秋毫无犯,可那些躲在深宅大院里的富户大族却遭了老殃,在马跃的刻意纵容和诱导下,这些原本醇朴善良的农夫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蜕变,眼角的纯朴正在消腿,嘴角的獠牙则日渐锋利。
管亥、裴元绍还有两名大头目罕见地失去了“享受假期”的兴趣,屁颠屁颠地跑来向马跃报喜。这次还真是发了,何府的粮食堆的跟山一样,库房积存的麻布足够八百流寇每人做一身冬衣,更让管亥他们惊喜莫名的是,何府居然蓄养了300匹骏马,对于一支流寇来说,这可是极其宝贵的战略资源哪。
县衙内堂,马跃神色深沉,正望着面前的帛书地图发呆,管亥、裴元绍还有两名大头目刚进门就看见马跃这副样子,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个个肃立左右,噤若寒蝉。书房里寂静得令人窒息,只有灯捻子燃烧发出嗞嗞的声音。
望着地图,马跃的眉头渐渐皱紧。
秦颉的南阳兵现在何处?最令马跃不安的是,朱隽的精锐官军今又在哪里?如果对上秦颉的南阳兵,或许还有再次突围的可能,可如果被朱隽的官军缠上,只怕就是凶多吉少了。尤其是西凉魔鬼董卓的铁骑,一旦缠上就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
从精山一路往东到比阳,再从比阳折道南下奔袭复阳,八百流寇四日间流窜了整整三百余里,无论是秦颉的南阳兵,还是朱隽的官军,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追上来,至少在明天天黑之前,八百流寇在复阳都还是安全的。
复阳已失的消息,现在肯定已经传到秦颉和朱隽的耳朵里了,朱隽能征善战,秦颉老奸巨滑,他们不可能坐视八百流寇四处流窜而不顾,一定会想办法消灭自己,官军会怎么做?是张网以待,还是继续围追堵截?马跃不得而知。
复阳虽已拿下,马跃却从未考虑过要据城而守,只凭八百流寇就想和整个大汉帝国对撼,无疑于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继续流窜不是问题,问题是下一步该往何处流窜?
往北是绝路,南阳北部诸县遭受黄巾茶毒最为惨烈,再北方的颖川情形更甚,百姓流离失所、十室九空,富户大族逃的逃,杀的杀,已然绝迹,往这方向流窜,还能劫掠谁?不靠劫掠,八百流寇又吃什么?喝什么?
而且,更令马跃担心的是,往这个方向流窜,极可能迎头撞上朱隽的精锐官军,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往西是育阳数县,秦颉丢失宛城之后,以育阳数县为依托,愣是顶住了南阳数十万黄巾的猛攻,秦颉在这里经营时久,底蕴深厚,南阳兵虽然不比精锐北军,却仍然要强过八百流寇许多。现在还远未到和官军正面硬撼的时候,所以西去的道路也不通。
往东虽然没听说有什么厉害的官军,可汝南也深受黄巾茶毒,百姓清苦,油水有限。
马跃的目光越过复阳,往南是随县,再从随县往南便是江夏郡了,江夏未遭黄巾肆虐,士族殷富,是最理想不过的流窜去处,然而,秦颉和朱隽毕竟不是易与之辈,会否在南下路上设置陷阱?
……
平氏,秦颉军大营。
“咳咳咳……”
烛光摇曳的营帐里骤然响起刺耳的咳嗽声,仿佛要将嗓子生生撕裂似的,邹靖面有忧色走进营账,只见秦颉脸色苍白,正从软榻上欠身坐起,以手捂住嘴,弓着腰,一副行将断气的样子。
看到秦颉这副样子,邹靖黯然摇头,秦颉闻听复阳失陷之后急火攻心,再加上征途劳累,居然受了风寒一病不起。
“咳咳……”
秦颉又是声嘶力竭地咳嗽两声,终于止住了呛人的咳嗽,缓缓将捂紧嘴巴的绢帕移开,摇曳烛光下,只见洁白的绢帕上殷红一滴,秦颉的目光顷刻间黯淡下来,悄然收起绢帕,向邹靖招了招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子瑜哪,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您。”
邹靖目露关切之色,劝道:“大人,你应该多多休息,实不宜再操劳军事。”
秦颉摆了摆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肃然,将一幅丝帛地图在膝盖上摊开,邹靖轻轻叹息一声,走到软榻前屈膝跪坐下来。
秦颉忧虑的目光落在地图上的复阳县,轻声说道:“复阳已然是失陷了,子瑜,依以看,八百流寇接下来会如何?是继续像以前那样一日百里,四处流窜,还是贼心思定,想在复阳落脚、据城而守?”
邹靖叹道:“大人,如若马跃是那鼠目寸光之辈,或许会据城而守,可你我都知道,马跃此人狡诈如狐,断不会自取死路,是以,十有八九可能弃城而去,继续流窜。”
秦颉叹息一声,微微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如若马跃据城而守事情倒反而好办了,可八百流寇如若真的弃城而去,四处流窜,依你看,他们会往何处流窜?”
邹靖神色一动,凝声道:“大人是想改追击为堵截?”
秦颉轻轻点头,叹息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自古剿匪,追击方为上策,奈何八百流寇不类古之贼寇,彼等轻装疾进,劫掠为生,不需给养,没有辎重,蜂拥而来,呼啸而去,一日间可长驱百里,如若仍按常法剿之,则三军将士疲于奔命且顾此失彼,实在苦不堪言。”
邹靖点头道:“大人英明,下官深以为然。”
秦颉摇头道:“本官乃将死之人,这些虚言客套就不必了。子瑜,本官素来敬重你的才学,你倒是说说,弃复阳之后,八百流窜将往何处去?”
邹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