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卷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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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宣花巨斧朝面前的飞马牧场刀盾阵砍了过去。
巨斧势大力沉,斧柄又长,徐晃又是借战马前冲之势,力量何止万钧。
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巨斧轰在一坚盾之,举盾的刀盾手如遭雷击,双臂尽折,惨叫一声,飞出老远。徐晃提马前冲到了跟前,手起斧落将这名飞马牧场兵士劈为两半。
盾矛阵后面迅速来一名盾手填补了阵亡刀盾手留下的空位,两柄巨矛像毒蛇吐信一样向徐晃刺来,又有两柄巨矛刺向了徐晃跨下的战马。
徐晃年少英勇,好似初生牛犊,一击得手更是沟起心中唳气,手中巨斧下飞舞,刺向他的两柄长矛被绞得粉碎。但好汉难敌四手,刺向战马的两柄长矛还是有一柄刺了个正着。战马吃痛,“嗤溜”乱叫,“嗵、嗵”向后退了几步。
飞马牧场不到六十人组成的盾矛阵硬是扼制住了徐晃精锐骑兵的首次进攻。
“哇!哇!气杀我矣!”徐晃咆哮一声,又催动战马,高举战斧杀了过来。
“贼将休得张狂!某来战你!”李堪见徐晃勇猛,怕手下兵士抵挡不住,大喝一声,也催马前,左手流星盾迎了徐晃的宣花大斧。
“咣铛”一阵金铁碰撞之声,震人耳目,两人俱觉双臂一麻,各自后退几步方止。李堪正值当打之年,力量较徐晃有一定的优势,但徐晃却是仗着马势前冲,两人一击平分秋色不分胜负。
李堪一盾震退徐晃,待稳住跨下战马,拔马前,右手长刀顺势横削而出,朝着徐晃坐下战马劈去。徐晃巨斧向下一封,挡住了长刀的攻击,一斧一刀纠缠在一起,周围二丈范围内都是刀光斧影,三十回合过去,两人也没分出胜负。
卧虎岭精骑不断的冲击着飞马牧场的盾矛阵,但少了徐晃的强力冲击,盾矛阵组成的盾矛拒马发挥了强大作用。刀盾兵以肩抵盾不后退半步,盾伸出的长矛不时刺在敌人的战马之,让敌人难以前进,后排的长矛手还不断投射短矛,一个个卧虎岭精锐丧身在短矛之下。偶尔有卧虎精锐突破拒马阵到达飞马牧场将士跟前,又会遭到了长矛手战刀攻击,长矛手以手中长刀与敌人短兵相接,专攻近身之敌。
长矛手位于刀盾兵身后,长矛刺马,短矛进行攻击,双方配合有致,一次次打退卧虎岭的进攻。本来还是铺着一层厚厚白雪的卧虎岭门楼前,现在已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宰场,双方不断有人员倒下,鲜血横流,地面染成了血红之色。
就在重步营将士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城楼射下一阵箭雨,正和飞马牧场将士交杂在一起的卧虎岭精骑,一个个瘁不及防,惨叫着中箭倒地。刚刚还迅猛如火的攻势立即一滞,原来是梁兴他们已经消灭了寨门楼守卫,占领了寨门楼,正居高临下朝卧虎岭将士射击。
这时从卧虎岭里传来一阵“嘟、嘟”的号角声,号声激扬,激荡在整个卧虎岭空久久不息,堡主“阎王”阎开山、大公子阎行率着两百亲卫正朝这里赶来。
如此同时,堡外也传来了“轰隆隆”的马蹄声,蹄声如雷迅速盖过了卧虎岭的号角声。“千手童子”马玩、“雷子”张横率领的大队飞马牧场将士终于出现在堡门前。听到飞马牧场轰鸣的马蹄声,正在苦苦坚持的飞马牧场将士心头振奋,气势也一下子强了几分,一阵反击居然将岌岌可危的防线硬是向前推进了一步。
“阎王”阎开山、大公子阎行带着两百亲卫奔赴战场,冷冷地看着一排排飞驰而入的飞马牧场将士,一千六百八十名飞马牧场将士有条不紊地在寨门前面空地布下了一道严密的战阵,排在前面是“雷子”张横率领的八百四十名重步部和长矛部将士,组成攻守兼备的矛盾阵。
排在后面的是“千手童子”马玩率领的八百四十名强弩手和强弓手,一支支弩箭已经弦,正以一定的角度斜指对面的卧虎岭精锐,只要一声令下就会千弩齐发。他们手中的六石强弩射程可达三百步左右,比起一般弓箭来可要强出许多。
飞马牧场的八百多重步甲士以器击地,齐声吆喝,散发开震天气势。
第二卷 飞马牧场 第三十四章 弓盾叠加的威力
这样的力量一出现,“阎王”阎开山就知道大势已去,立即喝止了亲卫的前进,停在了距飞马牧场将士三百步以外的地方。
正在斗得你死我活的李堪和徐晃两人,在飞马牧场一千六百多将士赶到的瞬间也停了下来,各归本阵,他们之间一时难分胜负,再打下去已没有一点意义。徐晃带着还剩下的四百左右精骑后退三百步,和阎开山站到了一起。
刚刚还是喊杀连天的卧虎岭突然平静了下来,两班人马相隔三百步对峙着,双方首领都在认真地打量着对方,没有再采取进一步行动。梁兴也提着他那张开山巨弓回到了本阵,塔楼只留下了幸存下来的三十多名弓箭手据守。
“某乃飞马牧场重步部统领李堪,奉我主之命前来卧虎岭,还请阎大当家前答话!”就在双方沉默的时候,“门神”李堪催马来到两军阵前,高声喊道。
“某乃卧虎岭大当家阎开山,人授外号‘阎王’是矣。某卧虎岭与汝飞马牧场同是道之人,大家都只是混口饭吃,既无怨又无仇,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尔飞马牧场却偷袭某卧虎岭,杀害某将士,是何道理?”阎开山见到有人叫阵,也拨马来到阵前咆哮着责问李堪。
当阎开山听到李堪报出飞马牧场的名号时,心头就是一沉,千怕万怕飞马牧场还是来了。飞马牧场现在整个西凉道已立下了赫赫有名,从以一千多人全歼飞云寨的五千人马开始,再到清剿周边的各方大小势力,都是以弱胜强,表现出了强横的战力和狠毒的手腕。
更何况现在摆在卧虎岭面前的飞马牧场将士多达一千七百多人,是卧虎岭力量的两倍以。
“从北面的凡亭山到南面的卧虎岭纵横五百里,都控制在我飞马牧场之中,现在就剩下卧虎岭挡住我飞马牧场南下之路,某奉我家少主之命,前来收降卧虎岭,得罪之处还请大当家海涵。”看到卧虎岭主阎开山来到阵前,李堪双手抱拳微微施礼道。
“贼也有道,我卧虎岭一向处事公正,从不枉杀无辜,在道也薄有虚名,尔飞马牧场蛮横无理,巧取豪夺,难道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吗?”阎开山以手中镔铁大刀直指李堪,大声骂道。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主志存高远,救民于水火,散尽财物广收流民,就凡亭山一带就已安置流民五万,这是何等功德!夺尔卧虎岭也不过是为了保证这些流民不再受兵戈之苦,又岂是尔等匹夫所能明了。”李堪脸露着浓浓的不肖,大笑着对刑开山和阵前敌我双方二千多将士说道。
“废话少说,尔飞马牧场欺人太甚,我卧虎岭将士诚然不敌,也要血战到底!还是拿命来!”刑开山被李堪说得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挺刀就向李堪砍去。
李堪见了稍一拨马,两马交错,手中巨盾朝一封挡住了阎开山攻势。“大当家息怒,李某有个提议,不知大当家敢应承否?”李堪一边架住阎开山的镔铁大刀,一边大声说着。
“贼将有话快讲,有屁就放!俺们好手底下见真章。”阎开山操马轻纵,错开了同李堪的距离。
“现在我飞马牧场兵士是尔卧虎岭的两倍多,唯恐胜之不武,不如各阵出将两员,一决胜负,也不枉送无辜将士性命。如你卧虎岭胜,我飞马牧场将士二话不说,掉转马头便走,以后再也不打你卧虎岭主意。如若我飞马牧场侥幸胜了,还请大当家怜惜手下将士性命,教他们放下武器归降。不知大当家可敢一战否?”李堪大声搦战。
两边将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卧虎岭将士都松了口气,卧虎岭将士虽也不想看到卧虎岭被飞马牧场占领,但在生死面前他们还是愿意选择投降,只要有命在哪里还不是一样的当兵吃粮。
“此话当真?”阎开山停马举刀问道。
“李某一诺千金!就怕大当家不敢应承!”李堪高声答道。
“好,某就依你所言,望尔等输了过后,还要遵守承诺!”必败的战争突然出现了一丝转机,让“阎王”有些感到意外。他拍马回到本阵,向身边将士交待了几句,便带着徐晃来到两军阵前。
“梁兴老弟,多少年了,你我兄弟又可以一同阵,真是让人兴奋啊!”李堪看着正拨马朝阵前赶来的梁兴哈哈大笑起来。“门神”李堪擅守,“弓神”梁兴神射进攻,一长一短天作之合,堪称绝配,阎开山、徐晃被人算计还以为占到了天大便宜。
“李老四,梁某等这一天好久了,且看你我兄弟弓盾合击!”梁兴摘下开山巨弓,抽出羽箭站在距李堪五十步之地。
“阎大当家我们开始!此战之后,卧虎岭就是我们的啦!”“门神”李堪以刀击盾,发出金鸣之声,气势大盛,拨马向阎开山、徐晃两人杀了过来。
阎开山、徐晃两人举刀迎向了李堪,李堪左手流星盾回旋袭向左侧的阎开山,右手长刀轻撩,虚劈右侧的徐晃。阎开山、徐晃两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见李堪袭来,并不见丝毫慌乱。只见阎开山手中大刀抡圆,掀起一股飓风劈向李堪的流星盾,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战马都颤了几颤。
另一边徐晃见李堪长刀朝自己劈来,也不敢轻视,忙挥斧相架,却不知李堪此招是虚,只为吸引徐晃注意为梁兴出箭争取时间而已。在同阎开山互换一招之后,坐下战马被震得后退几步,右手长刀也顺势一错从徐晃巨斧一滑而过。
李堪的功夫主要是集中在他左手流星盾的防守,右手长刀只是伺机而动,攻击力稍显不足。但左手流星盾却是防守的最佳武器,守得风雨不透,不论阎开山、徐晃两人如何攻击,一时也毫无办法。可一旦二人要脱离战圈,李堪手中战刀总会适时劈出,将这两人又死死缠住。
就在李堪与阎开山、徐晃缠斗之时,梁兴也已是张弓搭箭,弓拉满弦,只听得弓弦轻振,弦利箭向空中彩虹一样朝阎开山坐下战马射了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