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嫁郭嘉-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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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从我这话中嗅出了一次暧昧的气氛,竟用开玩笑地口吻轻声说:“您如此在意郭大人之事,莫非……”
我被这话问得一时不知所措,而姜然听出此话别有用意,他微露怒意抢先说道:“我家主人正是郭大人之妻,请您注意分寸!”
“姜然!”我万没想到姜然会那么冲动,正好被诸葛亮套了进去,也不知他是怎么理解那为脱口的半句的。早已忘记诸葛亮还是个少年,看着他略有所思的样子,我警惕地将话岔开,转而对一直坐在一旁察言观色的华佗说:“华老先生,既然您还有事要忙,我就先告辞了,前往许昌之事确实有些冒昧,还望见谅,若不出意外,一周之内定会有人接您移居。到那时,您可要考虑清楚。”我冷冷地说,自认为已经给足他面子了。
华佗不再多言,神情凝重地拱手,确有送客之意,而我也早已不想多留。至于诸葛亮,我虽说欣赏这位人才,但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再在此地纠缠说不准会被他抓住把柄,还是早点离开的好。至于劝他投奔曹操,我本来就不感兴趣,既然刘备还活着,若是没有诸葛亮辅佐,想必也成就不了大业,虽说三分天下的格局尚未确立,早些消灭了刘备也不错,但哥似乎并没这个意思。具体我也猜不透他的想法,我一直劝他杀刘备以绝后患,可他就是不听,不知是有信心将刘备纳为己用,还是想亲历三分天下,纵横驰骋的乐趣……如果是前者我到可以理解,但若是后者,我只会认为他疯了,因为他那是在玩火!
诸葛亮见我和姜然欲走,竟也起身同华佗道别:“华老先生,既然叔父遗言亮已经转达,便不再多做叨扰,就此别过了。”
“等一下。孔明此行匆忙,为何不多停留数日?”
诸葛亮轻拂白衫,笑道:“颍川人才济济,亮自会游历一番。请先生放心,亮临行前必来拜见。”
他举止言行彬彬有礼,年纪轻轻,于礼数方面却一丝不苟,丝毫挑不出毛病。我不禁在心中赞叹,和自家那个放荡不羁、对言行礼法一清二楚,但丝毫不照办地家伙比起来,不知要规矩多少倍,从这方面来说,他们是文士地两个极端。
少年诸葛亮并没有就此放过我们,他丝毫不忌惮我们的身份,用闲聊的口吻说道:“亮好生佩服夫人。您虽为女子却与常人不同,不闭门自守足不出户,也不扭捏作态、故作矜持,更有趣的是还语出凛冽……”
霎时间,我只觉自己的脸以每秒三厘米的速度向外扩张……不愧是诸葛孔明啊!年纪不大,看人就是准!当然,这只是开个玩笑,我这人虽说不经夸,却也知道他只是随口称赞几句而已,不会找不到北。既然你试出我家庭底细,我也应该了解下你的吧?于是我试探说道:“您可别这样夸我,比起令夫人才学,我只是莽撞无礼,心直口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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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回 少年卧龙(下)
听到“令夫人”三字,孔明面部神情一时有些复杂。
要说男子完全不在乎自己妻子的相貌,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古时,婚姻大事大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前都没见过几面的新人,又从何处培养感情?爱情尚未萌芽,亲情便自婚后接踵而至,而相貌也成了获得彼此好感的第一印象。当然,这也是自然规律。诸葛亮自身伸长八尺,容颜清秀伟岸,娶了丑女自然有些遗憾,但他能以才德为重,不在乎其容貌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但他扪心自问,这其中就没有一丝其他原因?就没有黄承彦社会地位的原因?
诸葛亮是少有的聪明人,当然会各方面都做考虑。
“哪里,亮才疏学浅,能得一糟糠之妻相伴足矣。不怕夫人笑话,亮邻里相亲间皆有传言道: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随后他自己却微微笑出声来,毫不理会外人眼光。
赶来我这话正为他的豁达做铺垫了。
其实初知少年便是大名鼎鼎的诸葛亮时,我不是没有敌意的。身处乱世,又不甘隐居桃源,最重要的就是清除自己的立场,古来不明确自己立场的弄潮儿,终没有一个会落得好下场。但如今稍微接触后,我发现自己对此人毫不反感,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甚至挑不出他的毛病。无懈可击。这便是此时我对他人品所下的结论。
而经他这么一笑,我当真不知该答什么才好。看来月英实则是美女的传闻是假的,源自人们才子佳人的幻想。
“不过夫人,”他蓦地收敛了笑意,严肃说道:“且不论您究竟是何身份,但绝非寻常妇人,因为奉劝您还是听某一言。有些事不要轻易插足,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险,虽说在下与你只是萍水相逢,但见你适才几言豪爽自然,处处凛冽,依此性格。日后想必容易惹祸上身。”
诸葛亮语出惊人,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如他所说,我们萍水相逢,连认识都谈不上,他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劝告!他这是在帮我?我愣在原地,吃惊地看着他。然而就在他出口“惹祸上身”四字时,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曹操。可这怎么可能?虽说我一度敬畏他。疏远他,但他毕竟是我哥!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不,他并没有将话挑明,真正担心的恰恰是我自己……
不知不觉,额角竟渗出了一滴冷汗。
诸葛亮依旧淡定,他彬彬有礼一点头。稳重说道:“多说无益,你我就此别过。呵,不过亮依稀觉得,你我日后似乎还能相见。”
我愣在原地,冥冥之中一股力量驱使我喃喃自语道:
“身未升腾思退步,
功成应忆去时言。
只因先主丁宁后,
星落秋风五丈原。”
小说中的形象与历史上的形象渐渐交叠,我依稀看到了那个鞠躬尽瘁,屡伐中原。最终陨落于五丈原之上地衰老身影……
“星落秋风五丈原……?”诸葛亮重复着我的话。似在玩味其中意义。
“既然先生送我处事箴言,那我也送先生这首诗好了,”后来又不忘补充上一句,“不过这首诗的冠名权可不是我的,你记住一个叫罗贯中的好了!”我笑着说道。
“罗贯中?这位先生是何许人也?难道说是隐匿未出之奇才?”
“嗯。差不多吧,他仰慕你已久了。”
“这……仰慕在下……”他听后半是吃惊半是好奇,不由得搔搔头,微微睁大了细长的眼睛。这才显露一点少年应有的稚嫩。
如果老罗地在天之灵得知我为他转达了问候。想必会感激我吧!我安慰地想,辞别了诸葛亮。
我忍不住回头见他最后一眼。
他抬头望了那西方天际。碧空已被瑰霞得血红,微微叹了口气,随后那白衣翩翩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人海中……
见过诸葛亮之后我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能形容诸葛亮这一生的词太多了:有功有过,大权独揽,事必躬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些词汇辗转于脑海之中,但最终唯一句“是非功过后人评说”便足矣。
“主人,人已经走了。”姜然声音中带一丝埋怨。
我回过神,见姜然神情诡异,不知又想到哪里去了,不禁皱眉说道:“我还没说你呢!适才我同诸葛亮谈话,你为何告诉他我和郭嘉的关系?”
姜然一听立马求饶,连连说道:“主人,这不能怪我,那孔明先生话中有话,若我不说,没准他会如何想你,毁了你清誉咋办?”
“回嘴!”我敲了姜然的脑袋,“是你自己没忘正道上领悟!”还清誉呢?我的清誉早被郭嘉毁了。
姜然见我消了气,摸摸脑袋转念一想说道:“主人,你我究竟何时回府?在颍川住了这么些时日,早该作打算了。柳儿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姜然这样说还真是稀奇,我坏笑着问道:“怎么?前阵子明明还拒绝我为你们指婚,如今怎么又惦记起来了?”
姜然不知为何长叹一口气,无奈说道:“主人,您当真误会了。”
“误会?怎会误会?还是说你要告诉我,说担心柳儿只是尽兄妹之情?”
姜然不再开口,似乎是有难言之隐,不便挑明。不过男女之间那些琐碎之事,我并不十分感兴趣,因为就算仔细想也想不明白,船到桥头自然直,日后就看他们俩地造化了。于是我淡淡答道:“好了,不说令你为难的话了。依你上次查探,曹公离回府还有些时日,我回去也是闲着。我已有计划,近日打算再去颖阴书院及陆浑山逛逛。顺便给华佗些准备的时间。”
姜然听后低头不语,似乎还在纠结于“不放心”一事,听我如此说,只是随口问道:“颖阴书院去去也好,郭大人曾在此求学;但为何要去陆浑山?郭大人可不曾在山中种田啊。”
这个姜然!竟然讽刺我!又不是非得同郭嘉扯上关系!但看在他正闹别扭的份上,我只得好言相劝说:“你可知另一位孔明先生?”
“孔明先生?孔明先生有两位?”他好奇地抬起头。目光如初见时那般坦诚。
“就是胡昭其人。”
“似曾听闻,”姜然点头道,“此人乃颍川名士,却大隐隐于市,袁绍三分五次来请,皆不肯出仕。”
“我想去拜会他。”
“这……主人,不是姜然多嘴。不要说袁绍。就是曹公派人来请,此人也不肯出仕为官,你又怎能说服得了他?”
“话说得不错,就是不中听了点。不过我可没说过要说服他出仕,只是拜会一下名家,而且他的弟子中也有我感兴趣之人。”我卖个关子说。
姜然再了解我不过。对于我已经决定之事,他便不在多言。胡昭如今已隐居山中,并为乡里造福,召集乡民子弟授以学业。此后便有外界弟子纷纷前往求学,司马懿便是一个。
日子很快过去。
我决定继续留在颍川陶冶性情,而已到达许昌的郭嘉却终日心绪烦乱,无所适从。
在朝堂议厅之上,他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