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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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摆手,典韦赶紧拿来一张可以折叠的交椅,放在吕布身后,吕布便大模大样地端坐在那里。
张夫人神情更加冷峻,眼睛炯炯地望着吕布,上下打量着,并不说话。
吕布便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在那里,等着张夫人发话。
过了半晌,张夫人才冷笑道:“吕将军,你好大的架子!”
吕布淡淡一笑道:“不知老夫人何出此言?”
张夫人还是冷笑道:“老身我屡次派人请你过来见上一面,吕将军都推脱事忙,不肯前来相见,这次过来了,还摆出这样一副无礼的姿态!”
吕布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这个开始挑剔的丈母娘,冷笑道:“我反觉得,是老夫人你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老夫人以为我迎娶甄姜是为了您那万贯家财,所以才对我白眼相待!”
张夫人冷哼道:“吕将军,你扪心自问,难道不是为了我家里的万贯家产才迎娶我家甄姜的吗?”
吕布脸色越发冷厉:“此番扫平河东郡,我已经得到河东卫家、闻喜裴家的鼎力支持,并得到河东盐池和中条铜矿,你算一算,想一想,我吕布怎会缺钱,又何必仰你甄家鼻息,你甄家投资在我中央军,只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那么多依附我中央军的世家大族,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一个不少,我是看在甄姜面上,才给你们一个发达的机会!”
说到这里,吕布也涩声道:“老夫人,你若不想要这个机会,我迎娶了甄姜,不要你一分钱财,但你们甄家也休想利用我吕布来谋求利益!”
站在一旁的甄豫连忙劝道:“奉先,你莫要生气,我母亲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
张夫人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逆子,怎能帮外人说话,诽谤娘亲。为娘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看得清楚,吕布对甄姜并非真心!”
吕布怒极反笑:“老夫人从何看出,我对甄姜并非真心?!”
张夫人冷哼道:“若是真心,就休了那一妻两妾,纳我家姜儿为正妻!若是真心,在老身第一次召唤时就该马上来无极!”
第283章 把司马变成死马
吕布最是讨厌这样强词夺理、无事生非、刻薄挑剔的更年期老娘们,别的丈母娘们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到她这里却是越看越讨厌,挑不了其他问题,便拿真心不真心来做质问,当真可笑之极。
在这个时期,女儿出嫁多半是根据经济、政治原因而定,谁会在乎男女之间有没有真正的感情,又那里管得了女婿是不是真心的,这个张夫人拿这个说事便是在无理取闹。
更何况,吕布之前救过甄姜,还愿意把天子之宴交给甄家处理,也把一部分修缮邺城的工程交给甄家,还准备召甄俨、甄尧二人进入大学堂进修,准备以后委以官职,如此厚待,竟然没被这个张夫人看在眼里!
吕布冷冷地说道:“我与甄姜已经讲好,立她为平妻,与我家其他三位地位相同。我之所以没有及时前来拜访夫人,是因为董卓的部将牛辅打过来,我要去河内郡平定。我对甄姜一腔真心,天日可昭。”
这个张夫人见吕布还在顶撞自己,越加忿恨,脑子一残,竟然说出:“老身我实在不知,姜儿她到底喜欢你那里,她到底图你什么?若非你好运救了太后、天子,一个贫贱寒庶子弟,安能有今日今时的高位?!沐猴而冠,便要瞧不起我甄家?!”
“沐猴而冠?!”吕布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评论自己,不禁哈哈大笑道:“老夫人当真是好眼光!”说着站起身,准备拂袖离开。
甄豫赶紧疾步跟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劝道:“奉先,你若对我姜妹一片真心,就莫要因为我母亲刚才那些话而恨上我甄家,我母亲生性严苛,最重礼仪,奉先你刚才有些不够谦卑了。”
吕布无奈地一摊手:“伯原,我出生入死,取得如许功业,却因为出身于寒庶,便被令堂嫌弃。哎,也许只有那些无所事事、礼义廉耻的世家子弟们才能入得她老人家的法眼吧,像我这样一个身肩军国大任、不拘小节的朝廷股肱之臣还没有资格成她女婿!”
甄豫低声说道:“我娘亲本来对你甚有期望,后来温县司马家派人前来为京兆尹司马防之长子提亲,我娘亲见他相貌堂堂,魁伟不凡,又是名门之后,又听说你已有一妻两妾,心里便有动摇!”
“司马朗?!”吕布冷厉一笑道:“温县司马氏,司马八达之首??”
甄豫点头称是:“真是此人。司马朗的祖父司马俊官至颖川太守,司马朗的父亲司马防历任洛阳令、京兆尹,他对司马兄弟的管教相当严格,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司马朗九岁时,有客人直接称呼其父的字,司马朗便对那人说:‘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那位客人因此而道歉。在司马朗十二岁时,便通过经文考试而成为童子郎,但是当时的监考官觉得司马朗身体高大强壮,怀疑他匿报年龄,便质问他。司马朗回答说:‘朗之内外,累世长大,朗虽稚弱,无仰高之风,损年以求早成,非志所为也。’监试官因此觉得司马朗品行才能果然异于常人。此人少年老成,年少成名,颇得士林看重。”
吕布冷哼一声:“若是司马朗不是出自名门,他再少年老成,也无法年少成名,这等诡辩之道又何足夸!我只是奇怪,温县已被我中央军控制,他司马一家最善于装孙子,那个司马防又在董贼控制下的长安为官,哪里来的狗胆竟然来挖我的墙角?!”
吕布暴怒,所以言辞上便有几分疏忽,甄豫听不明白,忙问道:“奉先,何为装孙子,何为挖墙脚?”
吕布愣住了,他只是顺口那么一说,却忘了这是后世的词汇,稍微想了一下,便按照大概意思解释道:“装孙子指的是,他本来有本事做别人的大爷,却习惯于装成别人的孙子,尽可能多的表现自己的无辜,虚伪地争取多数人的同情,占了便宜也要跟吃了多大亏似的,总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表现自己的伟大。挖墙脚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暗地里用些卑鄙无耻的手段,抢走对方的得力部下或心仪女子。”
甄豫想了想司马氏的作为,不禁笑道:“看来从司马防这一代就开始学会装孙子了,奉先,他司马朗应该不知道你与甄姜已有婚约,否则借给他司马朗一百个狗胆,他也不敢来挖你的墙脚。不过他现在确实是在挖你的墙脚,你可得有所行动啊,我可说不动我家娘亲!”
吕布冷厉一笑道:“司马朗连命都没有了,还怎么来挖我的墙脚!”
吕布知道甄豫是站在自己这一方的,所以也不避讳他,速速修书一封,派出几名飞虎军士快马送到屯兵在河内郡的河内郡尉张颌。
吕布的信函里称接到可靠情报,因司马防担任董卓的京兆尹,温县司马家预谋配合荥阳的徐荣一同夹攻张颌,张颌要速速派兵攻破温县司马坞堡,消灭司马氏一家,特别是对司马懿和司马朗二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甄豫对巧言虚色的司马朗也没有什么好感,听吕布要对付司马氏,便笑道:“如此釜底抽薪,母亲便是对奉先兄有多少不满,也无可奈何,只能把甄姜嫁给奉先了。”
吕布摇摇头:“伯原,万一再来一个世家子弟前来求亲呢?我肩负朝廷军国大任,日理万机,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争风吃醋!”
甄豫甚是无奈:“可我母亲一旦下定的决心,我甄家上下无人能够更改,便是我父亲生前亦不能。不如奉先去我母亲面前赔礼道歉,说些好话,我母亲心里一软,也许就会同意你跟甄姜的婚事了!”
吕布冷冷说道:“大丈夫行事,何必求人施舍,求人怜悯!”
吕布转身看看那正厅,那个张夫人还一脸寒霜地端坐在那里,吕布转头问甄豫:“你们下面那些家兵,你可指挥得动?”
甄豫愣了一下,惊问道:“奉先你要做什么呢?”
吕布冷冷一笑道:“伯原,难道你想在你百年之后看到你们甄家因为你母亲的错误而家败人亡吗?!这中山郡已经成了我中央军的地盘,你母亲还看不清形势,如此鄙薄于我,你甄家将来有甚么危机休要求到我的头上!”吕布就差明着说,你那老母给脸不要脸,惹恼了我,你们甄家休想在中山立足!
甄豫见吕布的话说得这么生硬,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但他是一个生意人,一切都是以利益为先,个人的好恶则摆在后面,这便是他执掌家族生意以来,家族生意蒸蒸日上的缘由。
甄豫压下自己对吕布刚才那句话的反感,仔细想了一下,吕布中央军势力已经不可抑制地发展起来了,冀州、并州都已经掌控在吕布手里,幽州也迟早会落在吕布手里,吕布现在已经有了几十万人马,还有十几个不逊于他甄家的世家大族支持着吕布,吕布还掌握了盐池和铜矿,甄家若不是再反反复复,恐怕在吕布未来的势力里面根本插不进脚步,若是触怒了吕布,中央大军倾发,甄家休想保全。
甄豫不由得责怪自己那个顽固严苛的母亲,什么人不好得罪,偏要得罪吕布,这个家伙是边地出身,性情暴烈,若真的把妹子嫁给司马朗,司马变成死马,甄家的家产恐怕会全部变成吕布的资产,吕布随便按个罪名,甄家都吃罪不起。
甄豫想到这里,便悄声问道:“奉先兄,我母亲向来不管兵士,我们这些家兵都由我掌管,奉先想让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吕布冷厉一笑:“你母亲想与司马家联姻,而司马家投靠董卓,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甄家也会投靠董贼,所以你们还是交出家兵,不然我对中山郡很难放心。”
甄豫瞪大眼睛:“奉先公,我们若交出家兵,我们这万贯家产该如何保全!”
吕布指着中山郡治的方向:“中山郡尉乃是我手下宿将刘何,我已经派人飞马通知他,他数个时辰以后便会领一万郡兵到此,你们的家兵全部交给刘何,刘何再补给你这么多郡兵帮助你守卫甄家坞堡!”
吕布又指了指正厅:“你母亲老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