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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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出来:“太好了,太好了,孤的修儿又活了。”
王稚也赶了进来,惊喜的和卢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连忙去诊刘修的脉,但是随即他们就失望了,刘修的脉相看不出一点好转的迹象。
“这……这是怎么回事?”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对方。
“怎么了?”刘元起见他们神色不对,又紧张起来。
“哦,没什么,大概是刚刚有点起色,刚刚有点起色。”王稚有些慌乱的掩饰道,他给卢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起走到屋外,轻声商量起来。刘元起听他们嘀嘀咕咕,不免生疑,轻轻的放下刘修的手,刚准备起身出去听听他们说什么,突然停住了脚步,目光一下子落在刘修的手上。
刘修的手抖动得更厉害了,而且在慢慢的移动,似乎有一个无形的手在拉着他。刘元起诧异的看了一会,发现刘修的手是慢慢的移向陶枕,开始还能移动,后来因为身体没法动,手只能一下一下的抖动,好像是在极力去摸陶枕一般。
刘元起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他愣了半晌,双手捧起陶枕向刘修的手靠去,随着距离的一点点接近,刘修的手抖动得更厉害了,等他把陶枕放在刘修的手下,刘修的手不再跳了,可是无名指却慢慢的翘了起来。
刘元起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枚指环上,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连忙上前托起刘修的手,从他手上取下了指环。刘修卧床将近一个月,骨瘦如柴,指环很轻松的就取了下来。刘元起取下指环,翻过陶枕,将指环轻轻的放入陶枕背面的宝字中部的圆中。
不大不小,天衣无缝。
“吱——”一阵轻响在屋内响起,过了片刻,“喀嗒”一声,屋内忽然大放光明,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女子忽然出现在刘元起眼前,笑盈盈的看着刘元起。曼声道:“你召本神使出来,有何请求?”
刘元起目瞪口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请你救救我的修儿,请你救救我的修儿!”
卢夫人听到刘元起的请求声,连忙走了进来,一看到那个女子,顿时大吃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前膝前几步,拜伏在地:“天师道弟子卢雅,拜见神君。”
王稚看着眼前的一切,张口结舌,腿一软,也跟着跪倒在地。
第522章 阴阳
直到神君消失,病房内恢复如初,指环“喀嗒”一声掉在地上,刘元起和卢夫人、王稚三人才如梦初醒,他们互相看看,还觉得有些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刘元起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指环,卢夫人却很清楚,但是她也没想到,这个神奇的指环居然只是一个钥匙,一个打开枕中书的钥匙。
指环已经如此神奇,那这个枕中书里又有多少秘密?
卢夫人不敢想。她轻轻的拾起指环,却连一点贪婪的心思也无法生起,在造物主的神奇面前,她只有顶礼膜拜。
“夫人,这……”刘元起指指陶枕,又指指刘修:“就拜托你了。”
卢夫人的俊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红霞,她刚刚从陶枕中得到了救治刘修的方法,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在种情况下学习。王稚和刘元起都在旁边看着呢,一个是她的师兄,一个是刘修的父亲,学的又偏偏是只能在密室中口耳相传的房中术。虽然演示的那两个人既不像她,也不像刘修,可是她还是觉得那个宛转娇啼的女子就是她。
这让她有些无地自容,非常尴尬。不过她毕竟是修行多年的有道之人,也知道眼下情况紧急,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她迅速的调整了心情,向刘元起欠身道:“大王有命,焉敢不从,只是今日之事,请大王切勿外泄。神器出世,只恐觊觎之人只怕会蜂拥而来。”
刘元起连连点头,他在暗中潜藏多年,对财不外露的道理再明白不过了,更何况这是金山银山也买不来的宝物。不过,现在有求于卢夫人,这其中的秘密不得不与天师道分享了。
“请夫人放心,只要能救回我儿,将来天师道必然大行天下。夫人与王道长,也是我楚王一脉的恩人,我们父子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刘元起向卢夫人拜了一拜,又道:“孤不才,敢请夫人为楚国国师。”
卢夫人愕然,她看看王稚,王稚的眼中也露出难以抑制的狂喜。楚国国师,将来刘修要是夺取天下,他们就是整个天下的国师,天师道的势力还用说吗?
没有多犹豫,卢夫人和王稚一起拜倒在地:“多谢大王。”
刘元起松了一口气,欣然起身,抱着陶枕,脚步轻松的走了。卢夫人成了国师,以后就和他们家紧紧的捆在一起,就算有什么想法,暂时应该也不会生出异念。至于以后,等刘修醒了之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救醒刘修。
刘元起出去了,王稚也站了起来,向卢夫人施了一礼:“师妹,辛苦你了。”
卢夫人羞涩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王稚安排人来给刘修洗浴。她自己躲到刘元起给她安排的小院里,洗了澡,焚香静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她才起身来到刘修的病房。
刘修已经被人小心的洗过了,身上的污垢全部被细心的洗去,露出苍白的皮肤。屋里也全新整理过了,换上了新的厚厚的墙帷,地上铺上了崭新的羊皮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相干的东西都拿掉了,只要沿墙的一排矮几上放着需要的东西,有清水,有精致的食物,还有卢夫人指定的各种用具,一应齐全。油灯换成了一种淡黄色的蜡烛,火焰明亮,却没有一点烟气,还有淡淡的清香。四支手臂粗的蜡烛放在病房四周,整个病房亮如白昼,纤毫毕现。
屋里很暖和,地板下面的地暖将热气源源不断的送上来。刘修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被除去了,只在腰间盖了一条薄被。他很瘦,原本强健的肌肉都已不见,皮肤都有些松驰,隐约能看到骨头。胸口的肋骨根根可见,瘦弱的胸骨在不断的起伏。
卢夫人出神的看了一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王稚用眼神请示了她之后,轻轻的带上了门。卢夫人自己拉上厚实的门帷,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开来。虽然知道这个院子现在已经进入了最严密的警戒状态,除非有数千人的大军来攻打,否则一只鸟都飞不进来,她犹自不放心,细心的检查了所有的角落,这才忐忑不安的坐到床边,手指拈着衣襟,却半天没有动弹。
虽说在道无家,她又是修炼房中术有成的道门高手,可是她的房中术习自师尊,和她一起修行的男子只有她的丈夫张衡,她从来没有在其他男子面前裸露过身体,更别说一起修习房中术了。为了天师道的未来,她不得不抛头露面,和刘修交往,但刘修并不是个好色的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有时候也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她和刘修很谈得来,也算得上是异性知已,但他们从来没有越轨之举,更没想过会有共修房中术的一天。
可是今天,她却不得不迈出这一步,为了救刘修,也为了她的儿子。她成为楚国的国师,将来她的儿子张鲁和张卫的前程就不用担心了,丈夫张衡的血脉不仅可以传下去,而且他的事业也可以一直传承下去。
这是一个无比诱人的前景,让她没有理由拒绝。
可是除此之外,难道就没有一点别的吗?为什么她的心里既有一丝羞涩,又有一丝窃喜?卢夫人伸出手,慢慢的抚过刘修的脸庞。刘修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卢夫人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低着头,不算很长,但是非常浓密的睫毛不停的闪动着,半掩着她扑朔迷离的目光。
以前的他是多么健壮啊,穿上甲胄是那么的威猛,和他站在一起,仿佛能感觉到一股热气迎面扑来,那是一种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是那种傲视天下,睨视一切的自信,是那种自信带来的气势,而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权势和地位。他就像是站在山巅俯视众生,带着与生俱来的从容。
这样的气势张衡没有,王稚他们没有,天子也没有,稍微有点影子的只有吕布,吕布有那种天生无所畏惧的自信,可是他没有那种气度,他更多的是蛮横。赵云有这样的气度,但是赵云太温和,他不够强势。
也许,把赵云和吕布的优点合在一起,勉强和刘修有点接近,如果再加上张衡的洒脱和天子的文雅,大概能凑出一些刘修的影子。
她和丈夫感情很深,虽然丈夫不是同门师兄弟中最强的一个,但是他非常关心她,爱护她,尊重她,疼惜她。丈夫死后,她痛不欲生,如果不是为了儿子,不是为了丈夫的事业,她也许会追随丈夫而去。虽然不得不抛头露面,可是她再也没有向别人打开过心扉。就算是在和刘修交往时,她也时刻提醒自己的系师夫人的身份,不让自己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可是今天,她不得不和丈夫以外的一个男人共修房中术的时候,她却是有些窃喜。原因非常简单,这个男人是刘修。难道我早就喜欢上了他,只是不敢承认?
卢夫人的手指落在刘修的胸口,刘修不规律的心跳振动她的手指,让她从出神中惊醒过来。刹那间,她面红耳赤,心虚的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和喘息声,以及刘修忽快忽慢的心跳声。
卢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脸,脸颊滚烫。她暗自责骂了自己一声,这是在救人,怎么能胡思乱想呢。这要是出了岔,不仅刘修救不回来,自己多年的修为也将毁于一旦。她摄住心神,深吸了几口气,捏起手印,舒展身体,开始演练刚刚学来的那套秘术,做双修前的准备活动。
手印一捏,姿势一转,体内充沛的元气开始运转,卢夫人很快就沉静下来,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羞涩,相反倒有些不可侵犯的庄重。她一丝不苟的演习着,直到元气活泼如微沸的水,身体微微发热,元气盈然欢畅,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呼吸,这才将有些发胀的手指落在刘修的丹田处,轻轻的抚上了刘修的小腹。左三十六圈,右三十六圈,在感觉到刘修丹田处有微弱的元气和她的掌心有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