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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混在东汉末-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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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的十几个骑士最多只剩下三分之一还坐在马上,剩下的人都躺在地上,有的打滚惨叫,有的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断了气,几根火把落在地上,照亮了他们横七竖八的身体。无主的战马走了回来,用嘴拱着自己的主人,喷着鼻,不时的刨一下土。

文丑凛然心惊,他向四处看了看,四处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个人影,他侧耳倾听,在亲卫的惨叫声中,他听到了几个渐渐远去的马蹄声,马蹄声很轻,他分不清对方有多少人,但想来数量应该不会很多。可是一想到刚才那电光火石般的迅猛突击,想到那破空呼啸的石头,想到那又快又狠的一刀,他不敢再追了。

他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他相信,对方现在不是怕他——对方能在一个回合险些击杀他,并且击落甚至可能是夺去了他手中的长戟,武技显然高出他不止一筹——只是不想拖延时间,被更多的追兵追上,所以在一击得手之后就飘然远去。

文丑越想越后怕,一阵冷汗透体而出。

远处,禇燕和刘修并肩而驰,这是一条驰道,当年秦始皇死于沙丘之后,赵高与李斯密谋立胡亥为帝,为了防止消息走漏,就把秦始皇的尸体装在辒凉车中沿着这条驰道西行北上,经井陉至九原,每天派人上食,假装他还活着。这条驰道后来一直在用,保管得非常不错,她们最近常从这条路来往于黑山的钜鹿,走过很多次,非常熟悉,哪怕是夜里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将军,为什么不杀了文丑?”禇燕有些遗憾的说道:“就是他杀了地公将军。”

“杀他容易,可是他这十几个人只是追兵的一部分,如果被他缠住,后面的人追了上来,我们还能脱身吗?”刘修一边催马前进,一边说道:“再说了,他的武技很不错,如果不是他在明,我们在暗,突袭得手,真要光明正大的对阵,我们不可能胜得这么轻松。天快要亮了,我们要尽快离开钜鹿,要不然袁绍追捕的大军很快就会从四面八方赶来。”

他转过头看了禇燕一眼:“你要记住,以弱胜强是有条件的,战机非常重要,不可勉强,不可恋战,保存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创造更大的胜利。”

第417章 君子远庖厨

西山脚下,禇燕和蓝兰再次邀请刘修到黄巾军的营地去看看,这次可不是客套,而是真心诚意的希望刘修去和张鸣、王国做进入更深入的交流。短短两天时间,刘修的机敏和悍勇给禇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从唐英子买胡麻蒸饼中发现了线索,又有如亲眼所见般证明了刺杀张角的确另有其人,以非同寻常的警觉跳出了陷阱,又勇不可挡的战胜了追兵,安然脱围,以自己的实际行动现身说法地向她们演示了真正的兵法。

禇燕相信,不管他以前和太平道有什么样的过节,能和他做朋友,总好过和他做敌人。

可是刘修婉拒了,坚决不肯踏入西山一步,理由是我的时间紧张,要赶回去向天子汇报情况,拖一天,就多一分露馅的可能,而且袁绍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接下来肯定会穷追不舍,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至于你们,要想安然度过这个冬天,天子的帮助固然不可少,但你们自己也要多想想办法,比如在袁绍大军无法涉及的地方打打土豪之类,一方面解决一点粮食危机,另一方面也向天子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价值。

禇燕有些失望,却也知道刘修的担心不无道理,当下拱手道别,分道扬镳。

刘修说得义正辞严,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心里有数。西山现在有近百万的黄巾,大部分人都在刚刚的战争中受到了不少的创作,包括肉体上的、精神上的,还有物质上的,他们不仅缺少粮食,在忍饥挨饿,同时也缺医少药,在忍受创伤的折磨,在无数日夜的呻吟声中走向死亡,西山现在肯定是一个人间地狱,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他看到这场面怎么办?他现在虽然也算得上杀人如麻,可是要他面对这些濒临死亡的人无动于衷,他做不到,他很可能会下令并州进行救援,可是一来他这么做有施私恩的嫌疑,再次引起天子的猜忌,二来并州根本没有这样的实力,一旦把这样的负担背上身,很可能连并州都会被拖垮。

当他面对那个场景,面对张鸣的请求,他狠不下心肠,肯定会做不出理性的决定。既然如此,不如不见,见了徒惹伤悲,却无济于事,不如眼不见为净,虽然做不到眼不见心不烦,但是至少要好一些。

所谓君子远庖厨,就是这个道理。

尽管如此,刘修还是心情沉重。他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狠了,理性超过了人性,可是他又能怎么样?接下来还有更惨烈的战争,黄巾虽然败了,但是流民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反而更严重。天子大权旁落,割据已经初露苗头,想要再次统一,一场恶战势在难免,要想少死人,要想尽快重新统一,要想自己还能活下去,他只能狠下心,而且要让自己变得更狠,只有更狠,才能更强,那些仁者无敌的话,只有实力足够强大的时候才有资格说,要不然他就是宋襄公。

刘修打马狂奔。

……

袁绍双手交叉,紧紧的握在一起,腮帮子绷得像铁板一样,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虽然文丑没有看清对方的模样,可是他相信那肯定是刘修,只有刘修有这样的武技,也只有刘修会把各种环境因素都利用得这么极致。

他有些后悔,既然听了田丰的话,要杀掉刘修,就不应该犹豫,更不应该只派文丑带一百人去。文丑的武技是好,可是他不是刘修的对手,更何况文丑的部曲只有很少的骑兵,对于擅长突袭战术的刘修来说,利用速度的差距把步兵甩掉,然后再突袭中军,这正是情理之中的事。应该说,文丑居然能活着回来了,而且没受重伤,这已经是个意外。

他更为严重的后果感到挠头,眼下形势复杂,刘修手握西北产马之地,已经在刚刚的战争中显示了他的资源优势,以后他还将起到更加举足轻重的作用,这时候得罪了刘修是不是明智?曹操不用说,那是和刘修站在一起的,就连袁术和刘修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他已经从袁隗的一些举措中闻到了不祥的味道,如今又加了一把力,把刘修推到了袁术那一边,真是蠢到家了。

是该按田丰的建议,加派人手围堵刘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冒着可能得罪天子,引来并州军和幽州军围攻的危险,把刘修杀死在冀州,还是装作不知道,找个机会和刘修解释一下,挽回关系?

袁绍犹豫不决,对田丰的再三催促不置可否。

郭图看在眼里,站起来打圆场道,“如今我们已经知道刘修向西去了,他和太平道向来有交情,这一去,自然是和黄巾合在一起,黄巾有百万之众,又有西山之险,我们就是派几万人去,也未必能抓得到他,把他逼急了,他直接由壶关或者井陉进入并州,我们还是没办法。既然如此,还是抓紧时间部署对黄巾的战事吧,百万黄巾在侧,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为了刘修一个人而耽误了真正的大事啊。”

田丰气得无话可说,也不打招呼,起身径自离开。郭图很不高兴,但是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叹了一口气:“元皓也真是,年纪也不小了,这养气功夫还是不到家啊。”

田丰一走,袁绍莫名的轻松了许多,他也强笑了一声,对郭图说道:“公则,你刚才说得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黄巾的事,你说说看,怎么对付这些黄巾余逆才好。”

郭图连忙笑道:“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袁绍忍不住笑了:“那你倒说说看,如何简单,又如何复杂。”

“说简单,是因为黄巾虽众,但是他们被将军击溃于秋收之前,眼下无衣无食,这个冬天如何度过?出山,则有我大军堵截,无异于自投罗网,坚守不出,那就只能等着饿死。将军只要坐守坚城,以逸待劳,则黄巾自灭。”

袁绍连连点头,“那复杂呢?”

郭图捻着胡须,故作深沉的思考了片刻:“这复杂嘛,就在天子和刘修,将军,并州实行新政已经数年,据说效果还不错,天子如果下令从并州调集粮食来支持黄巾余逆,那对我们来说,这事态可就复杂了啊。打,死伤的是将军的部下和黄巾,刘修坐享其成,不打,一旦黄巾喘过气来,那可就……”

袁绍一想到铺天盖地的黄巾军冲杀过来的震撼场面,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这次是张角意外身亡,才让他捡了个大便宜,下次还有这么好的事吗?经过这次惨战,劫后余生的黄巾军只怕更加团结,更加仇恨他,战斗力也将更强,等待他的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细想起来,这冀州虽然实力雄厚,可是这地理条件的确不太好啊。

“那公则何以为我解忧?”

郭图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是坏事,也是好事啊。天子虽然和黄巾暗款曲,可毕竟是见不得人,将军以征剿黄巾为由,向天子讨要钱粮和兵权,天子当然没有钱粮给将军,可是他还能阻止将军自行征兵吗?冀州是大州,户数百万,虽说这场大乱损失不小,可是实力依旧强劲,有黄巾在侧,他们除了紧紧依靠将军,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将军只要一声令下,再增几万兵是轻而易举的。有了兵权,谁还能撼动将军分毫?”

“那……并州、幽州如果来袭,又当如何?”

郭图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将军你忘了吗,并州这几年行新政,自给能力有所增强,可是毕竟有限,而幽州以往一直是依靠冀州和青徐调拨钱粮的,如今冀州落入将军之手,青徐虽说尚未有主,但黄巾余逆仍在,他们又哪有粮食救济幽州?没有了救济,幽州不过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们向将军求援还来不及,又哪有攻击将军的胆量?

再者,幽州之所以强大,不就是因为有乌桓人吗,乌桓人之所以依附汉人,不就是希望得到钱粮吗?现在朝廷没有钱粮给他们,他们还能俯首听命吗?将军,仅仅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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