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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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刘修争辩他有没有和卢夫人合体的事情,眼波横斜,樱唇微张,喘息如兰,随着床襟的摇动,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夫君是清白的……清白的……妾身……妾身要给夫君再生……再生几个儿子……儿子……”
第二天,王楚早早的便起了床,长公主今年要回府,她必须做好一应准备,刘修醒来见身边没了人,也知道王楚有很多事要处理,便起身溜到了风雪的房中。风雪还没醒,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吓了一跳,刚要推开他,刘修眨眨眼睛,轻笑了一声:“小美人,昨天夜里听得好戏,有没有做坏事?”
风雪红了脸,底气不足的辩解道:“夫君在阿楚姊姊的房里,我能做什么坏事,难道夫君以为我不守妇道吗?”
“嘿嘿,我没有说你不守妇道,可是一个人就没法子做坏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刘修手一伸,从枕下摸出一个物事,在风雪眼前一晃:“你敢说你没做坏事?”
“我……”风雪羞得把脸躲进了被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这……这不是我的,是……”
“是谁的?”刘修咬牙切齿的说道:“敢瞒着夫君我做这样的事,你的眼里还有我吗?”
“是长公主的。”风雪在被底咯咯笑道:“是她教我的,说夫君喜欢变个花样,我才跟她学的。妾身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讨夫君的欢心罢了。夫君如果不喜欢,妾身就不学了。”
“呃——”刘修想起长公主的独门绝技,这才明白是怎么练成的。一想到那销魂的滋味,他拉开蒙在风雪头上的被子,挤了挤眼睛:“那玩意是个死物,怎么能练得好,来,夫君这儿有个真的,借你练练如何?”
“你……”风雪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光,脸红得能滴血,推开刘修就想跑,刘修哪里能让她逃脱,伸手将她扯回床上,嘿嘿笑道:“我告诉你啊,长公主一回来,你可就没什么练习的机会了。”
风雪一愣,转了转眼睛,突然扯过薄被盖在刘修头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妾身贪嘴,拼着被长公主训斥,也要食个饱。”
看着风雪的眼神,刘修忽然觉得一阵寒意,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金发女子,而是一个舔着嘴唇,流着口水的母狮子。坏了,这一战大概比落日原还要凶险,弄不好会有阵亡的可能!看来这房中术还得好好练,要不然真没办法对付家里这几个女人,他可不想像西门大官人一样被吸成人渣。
王楚忙了一阵,见刘修还没起来,便溜回自己的房中,却发现床上乱糟糟的,可是刘修却不在,不免有些疑惑,随即又明白过来,蹑手蹑脚的跑到风雪院中,站在窗外一听,便不禁红了脸,轻咄了一口,抬起手想敲敲窗户,又有些迟疑,生怕搅了刘修的好事,被人认为妒嫉。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安权的声音从她的小院里传来:“夫人,夫人……”
王楚不敢怠慢,连忙又蹑手蹑脚的退了回去,一看到安权焦急的脸色,她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
“夫人,我可找到你了。”安权满头是汗,眼神慌乱,“出事了,出大事儿了。请夫人赶紧请将军起身,可出大事儿了。”
王楚虽然心里紧张得呯呯乱跳,可是脸色却神奇的镇定下来,喝了一声:“慌什么慌,究竟出什么事,快说。”
安权被她这一声喝得一惊,愣了片刻,这才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情,向前凑了一步,轻声说了一句。王楚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当真?”
“当真。送信的虎士就在前院候着呢,夫人如果不信,不妨亲口问他。”
王楚来回转了两个圈,又恢复了平静,不满的扫了安权一眼:“就这么一件小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卫将军是指挥千军万马,与鲜卑人厮杀过的,我们这个卫将军府也要有点卫将军府的气度,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让人看轻了你是小事,让人看轻了卫将军府,看轻了卫将军,那才是大事。”
安权不敢回嘴,躬身受教。王楚又训斥了他两句,这才回到风雪的小院里。刘修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披着衣服,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心情有些不爽。“什么事?”
王楚瞟了一眼刘修腹下不落的帐篷,淡淡一笑,可是笑容却非常僵硬:“扰了夫君的清梦,妾身实在是过意不去,不过,这件事也着实紧要,非得夫君来处理不成。”
刘修见王楚虽然在说笑,笑容却不自然,而且眼神也有些慌乱,连忙收起了笑容:“究竟出了什么事?”
“长公主刚派人赶回来报信,昨天夜里,英子突然不见了。”
“什么?”刘修一下子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王楚又重新说了一遍,话音未落,刘修就跳了起来,飞也似的冲出了小院。王楚吃了一惊,突然怀疑自己刚才对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判断是不是有些不妥。
第327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陶亭临水而建,后墙正对着平静的陶水,陶水上十几只小船正在忙碌,那是陶亭亭长派出寻找尸体的人。不过他们忙了一天了,依然一无所获。亭长不敢放弃,特别是当他们看到卫将军刘修飞马赶来,脸色凶恶得要吃人的时候。
刘修坐在房间里,一言不发。长公主小心的陪在一边,李氏和郭嘉母子俩在门边候着,亭长、求盗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今天早上长公主已经发过一顿脾气,卫将军赶到后,虽然没有发脾气,可是那眼神比发脾气还要可怕三分。
“把人都撤了。”刘修的声音有些沙哑,“陶水水流不急,如果是落水,早就应该发现了。”
长公主悄悄的挥了挥手,示意亭长按刘修所说的去办。
“你们再把发现的过程说一遍。”刘修闭起了眼睛,微微的仰起了头。
昨天和刘修分别之后,长公主她们走得并不快,傍晚便在陶亭住宿。唐英子就住在长公主旁边的房间里,原本是由一个侍婢陪着的,可这两天和郭嘉玩得热乎,晚上就由李氏陪着。旅途劳顿,大家睡得都比较累,早早的便洗了上床休息。今天早上,李氏最先起床,去看两个孩子,却发现只有郭嘉在床上,她原本以为唐英子起得早,也没太在意,可是后来吃早饭时,还没看到唐英子出现,这才警觉起来。
当亭内亭外找遍了也没看到唐英子的影子,大家这才意识到唐英子不见了。关羽随即检查了房间内外,却没有找到任何痕迹,临河的窗户是开着的,但挡蚊子的纱窗却关得好好的,房门也是关得好好的,没有打开的痕迹。屋里不乱,唐英子睡的床上还保留着睡觉的模样,甚至连她的外衣都在,只是鞋不见了。
总之一句话,唐英子突然失踪了。
刘修已经听过了事情的经过,也仔细检查了相关的细节,不过说实在的,他不是刑侦专家,也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窗户关着,门关着,如果说是唐英子自己出去的,那她是怎么出去的,又怎么可能没人发现?如果是有人劫走了她,那他又是如何动走她的,不惊动郭嘉母子可以做得到,但他如何关上门窗?
难道郭嘉母子是内应?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出来,刘修又摇摇头否决了,郭嘉母子现在对他感激不尽,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至少目前找不出动机。
“将军,河南尹何进、洛阳令周异来了。”关羽走到他身边,悄悄的说道。
刘修眼皮一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何进和周异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何进满脸堆着笑,刚要说话,一看刘修的脸色,舔舔厚厚的嘴唇,把话又咽了回去。周异却有些不高兴,板着脸,行了一个礼:“不知大人传我等前来,有何要事?”
长公主沉下了脸,周异明知刘修现在心情不好,还故意这么说话,显然有找刺的意思。她本想训斥周异两句,可是她这个长公主其实腰杆子也没硬几天,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何进和郭勋霸占了封地去,此刻虽然觉得应该帮刘修说几句话,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
刘修眯起了眼睛:“我家里的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见了。你们一个是河南尹,一个是洛阳令,你说我找你们有什么事?”
周异故作惊讶:“女孩子?是你的女儿吗?唉呀,那可太不小心了。”
“不是我女儿,是我收养的一个女孩子。”刘修的嘴角微微一挑,手指曲张了两下,“和你儿子周玠差不多大。”
周异脸一寒,没敢再吱声。他现在有两个儿子,长子周玠,次子周瑜,周玠今年十一二岁,正和失踪的唐英子一般大。刘修故意提到周玠,当然不只是为了说明年龄大小。不过他也被刘修的不讲理激怒,阴着脸站在一旁不吭声。
长公主走到刘修身后,将手抚在他的肩上。刘修的肩部肌肉紧绷,看起来就像一头戒备的猛虎,随时都可能扑出去。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刘修反手握着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拿纸笔来。”
纸笔拿来了,刘修画了个唐英子的肖像,当唐英子那张圆乎乎的脸跃然纸上的时候,一滴泪水滴了下来,洇湿了纸。长公主见刘修失态,连忙抢上一步,将肖像塞到何进的手里:“请何大人立即按此像寻人,悬赏百金,只要有消息送来的,一律有赏。”
何进唯唯诺诺的应了,拿了肖像和周异一起离开。长公主转过头,示意众人先退出去,劝慰刘修道:“夫君,英子不见了,是妾身的责任,夫君如果有什么不高兴,只管说便是了。只是你身为卫将军,在众人面前失了礼仪,终究不妥。况且英子也不小了,她又素来机灵,也许很快就会找到机会逃脱也说不定,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刘修点了点头,仰起脸,眼睛红红的。长公主看得心里一酸,拿出手绢给他抹去泪水。
“长公主,你知道一个人突然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睁开眼睛,一个人也不认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长公主不明白他的意思,静静的看着他。
“我相信,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