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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道行-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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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儿自然就是白离,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拦住了张潇的去路。

张潇见这马儿口吐人言,不由暗道:“贤侄说这山中只有狐妖。眼前又有一匹马精。莫非这山中都是异类修士?”

张潇也是正修之人,自然不会对异类修士有偏见,拱手道:“在下张潇,今日前来,是来拜山的。”

白离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的说道:“拜山?拜的什么山?你知道这里是谁人的道场?”

张潇闻言,不由被噎了一下。

他的确不知道这是谁的道场。他来府城的时间不长,还真没听说过师子玄的名号。

“初来贵地,的确不知此地是哪位高贤的清修道场。但入山不朝,不是修行人所为,还请这位道友为我引路,多谢了。”

白离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好啊。你既然想上山来,那就跟着来吧。”

说完,冲天一吼,踏着一团水云就飞天而去。

张潇听得白离一声吼叫,元神照见之中,竟是一条货真价实的鼍龙,心中不由暗自心惊道:“这山中是谁的道场,竟有龙子在此镇山,好生了得。”

但见白离驾云直上,自失一笑,随手一招,天上的云霞就这样被他抓了下来,就像当日师子玄摘霞裁衣一样。

天上霞光落下,裹在身上,脚下立刻浮现出一条霞光大道。

张潇背着手,就这样,闲庭信步似的踏着霞光铺成的桥梁直上山去。

白离飞在前面,但神识照看之下,将一切都收在眼中,禁不住暗道:“这人真会卖弄,飞天就飞天,却弄的花花哨哨,好生让人不爽。”

不说这鼍龙心中如何嘀咕,若是让张潇本人听了,只怕会哭笑不得。真是枉他了。

三青宗的餐霞术,外相看来,就是十分绚丽,却不是有意如此。

一龙一人,飞天直上,不过一会,就到了玄都观前。

张潇从霞光大道之上落下,但见这道观,外按三才落玄门,内有氤氲百气生,虚实变化心莫测,神光万道不见真。

以张潇的道行,一眼看去,竟然看不出这玄都观的名堂,只能看出这道观内中虚实变化,另有玄妙,心中不由大惊失色,暗道:“这是谁人的道场,莫不是哪一脉祖师清修之地?”

这般想来,张潇却是带着恭敬,高声道:“三青宗弟子张潇,前来拜山。”

张潇看不清这里虚实,也不说别的,只是说二字,拜山!

拜山不同于做客。做客是主人邀请,应请而来,而拜山是不请自来,其中带有求见的意思。

张潇话音一落,就听一人回答道:“张道长有礼了,在下长耳,奉观主之命,恭候多时了。”

声音传来,张潇就见眼前突然化出一片通幽竹海,内中有一道金光照射而来,化做一道金桥,从观中蜿蜒到张潇脚下。

第165章各说各理无凭论,心中所学见真章!

这漫天竹海,金桥化形,绕是张潇这般大派出身的修士,也一下子被这阵势给镇住了!

其实说起来,这不过是师子玄仿造清微洞天弄出来的场面。◎◎

通幽竹海是用紫竹仗所化,金桥是借玄珠之用。两件宝物都不是凡物,显化出来,自然有仙家气象。

话说回来,师子玄这是在做什么?这不是在炫耀吗?

说起来,就是在炫耀。但却不得不如此。

张潇是大派弟子,师子玄也是正法传人。都是有师承之人。师子玄如今在景室山中立下道场,却还是指月玄光洞门下弟子。

如此做来,一者彰显本门威仪,二来也是对来客的礼貌,如此迎接,也合礼仪。

张潇到底是大派出身,只是微微一阵失神,随即回过神来,暗叫一声惭愧,上前拱手道:“这位童子,张某前来拜山,还请你为我引路。”

长耳绷住笑,点头道:“这位道长,请你随我来。”

说完,引着他就进了玄都观。

张潇随长耳进了观中,他所见之下,自然是玄都观真容,心中更是震惊,心道这观中所居到底是何人,莫不是真仙道场?

说起来,玄先生把玄都观弄的宛如仙境,还真有点好处,最起码,唬人绝对是一流。

不说这张道人心中如何震惊,跟在长耳身后,入了大殿,就见一道人,在大殿之中,等候多时。见他进来,便作揖道:“道友,贫道师子玄,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潇连忙上前道:“有礼了。有礼了。小道张潇,道号平之,出身三青宗门下,见过道友。今日能见仙家胜景,果真是大开眼界。”

张潇这是有感而发,师子玄笑呵呵道:“让道友见笑了。此处虽然是我修行道场,但这其中景致却是一位仙家所造。”

张潇感慨道:“能见仙家胜景,也不枉我上得山来。”

师子玄笑呵呵道:“道友,不知你今天拜山而来。所为何事?”

都是修行人,也无需扯皮,师子玄直接开口相问。

张潇听师子玄主动问起,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为何?

说起来,张潇今日上山来。未必没有责问之意。胡桑以神通害他侄子,以世俗之道来说,做长辈当有资格质问。而以修行同道来说,那胡桑是在师子玄道场修行,若他害人,师子玄也难辞其咎。

师子玄自是理亏,若他不名言。左言右顾,不明说,张潇也不好意思说。因为他看玄都观这架势,师子玄很可能就是一脉道主。就算现在不是,日后也是。就算他占着理,今日讨了说法,却也不免得罪了师子玄。

师子玄也许不会生气。但心中肯定不会高兴。而日后保不准会不会和他打交道,到那时。师子玄虽然不能对他怎么样,但若有事求来,师子玄肯定不会去帮。

修行人顺缘而行,不会害他人机缘,却也不会害了自己的机缘。

有句话说的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修行人也是如此,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就是你修行路中的贵人。所以常守道德,与人为善,广结善缘,这才是正理。

现在师子玄主动问起,就等于是告诉张潇,我知你来意,或是说你有何来意,但说无妨。

有了这句话做前提,张潇就知道师子玄应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当下也不绕弯子,直接表明了来意。

“道友,昨日有一张姓少年,来山中神庙拜神,却险被狐妖所伤。此人是我侄子,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更何况我听他说来,这狐妖所施法术很可能是我门中遗失在外的神通之术,所以才有今日拜山之请。”

张潇坦言道。

师子玄点头道:“道友所请,乃是人之常情。此事我也略知一二,却不好多说。道友既然上得山来,就与他当面对质吧。”

师子玄一捻诀,唤了胡桑前来。就见胡桑化作一道霞光,飞入道观,滚落出身形来。

“观主,不知召我来何事……咦?是你!”

胡桑一见张潇,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呲牙咧嘴,冲着张潇吼了两声。

师子玄安抚道:“胡桑,这是张道友,今日前来,是有事向你当面对质,你无需害怕,也无需隐瞒,有事说事,张道友不会为难与你。”

胡桑闻言,却是放下了心,但对张潇还是没什么好脸色,毕竟这人差点要了他的性命,冷冰冰的说道:“道人,你来问我何事?”

张潇道:“昨日你要取我侄子的性命,是也不是?”

胡桑道:“是!因为他胡言乱语,害的我差点身死在你手中。这是生死大仇,我要害他也是合情合理。”

张潇皱眉道:“当日你在张家流窜,现形吓人,贫道失手伤你,也是因缘成果。况且当日你也从容逃走,若贫道有意留你,你也走不得。”

张潇说的自然不是假话,以他的修为,想要降服胡桑一个不过刚得了一点神通的小妖,自然是手到擒来。胡桑修的半吊子乌云遁甲术,在真正的行家面前,自然不够看。

胡桑闻言,却是抓住张潇话中漏洞,狡辩道:“那我害那小子,那小子不也没死成吗?更何况他一点伤都没有。说起来,还是我亏了。”

张潇闻言愕然,随即自失一笑,说道:“罢了,罢了。你此话虽然有狡辩之嫌,但却也有几分道理。说起来,还是贫道伤你在先,亏欠与你,贫道便做主,只要你日后不再与我那侄子为难,此事便算了结。”

张潇话音一落,胡桑眼睛不由一亮,连忙说道:“这样也好,我如今皈依正道,也无闲心与人纠缠。只要那小子以后不来惹我,我也懒得理他。”

胡桑这般说来。这一幢因果就算了了。

但张潇旋即神色一敛,沉声道:“此事算是了了。但还有一事,贫道却要问你。你是否修了乌云遁甲术!”

胡桑心中一抖,微微向师子玄那边挪了挪,说道:“是!”

张潇问道:“从何处学来?”

胡桑道:“偷学的。”

“何处偷学?”

“是从一个除妖师那里学来。之前作恶,我也是身不由己,被那除妖师驱使。后来我见他日日都在炼法,而且一旦入定,就不知外面何事。我便偷学了他的秘法。”

胡桑说道。

张潇喝道:“胡说八道!世间秘法。都是心传,不留于外物,你如何偷学?”

胡桑叫道:“我没有说谎!此人手上有一柄小剑,翠绿色的,只要在阳光底下一照。就会有人影现出身来,自己演法,可不是我胡说!”

胡桑话音一落,张潇却是不惊反喜,喃喃自语道:“是碧空琼宇剑,果真是被人得了去。”

暂时失神,张潇对这狐狸说道:“算你没有说谎。前因后果我也明了。但这神通本是我三青宗不传之秘,绝对不能传与外人。你偷学而来,也违了我师门戒律,所以我要将之追回。”

胡桑一听。心中不乐意了,说道:“我能学来,这是我的机缘。你说是你门中的神通,就要追回。哪有这个道理?你自家东西不好好看着。让他失落在外,就不应该怕人学来。”

这狐狸说话。也有几分道理。既然是你门中不传之秘,就应该好好看着,现在遗落在外,被人意外学去,你说要追回就追回,道理是有,但未免强人所难。

师子玄此时开口道:“道友。敢问一句,你要取回遗失之术,凭的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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