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贵媳-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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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头皱着眉定定的看着安安。
“不用看了,这些东西,有些是外面有的,有些是我家才独有的,有些的外面有但是与我家完全不同的,你见过之后再说吧”安安得意的笑着。
“好,老头等着。”
“老爷子,请用茶。”平顺那杯迟到的茶水,终于在安安与老头谈完话的这一刻上来了。
“来,喝一茶,祝我们合作愉快”安安没有理会林老头见到平顺现在才上茶,那张黑脸,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的碰了一下摆地林老头面前的那一杯。然后慢慢地喝了起来,眼却停在桌面的糖碎上,是不是再加多两款糖,天天吃这几款,都腻了。
“合作愉快”林老头到了这会,也只能拿起杯子喝起了茶。
送走了林老头,安安向着长顺与平顺交待了一下,手拿着两张纸,一大一小的两张纸进了里间。
一张是林老头写的送地字据,一张是长顺由柜台下送给安安看的小纸条。
小纸条上写着,“答应他,地可收。”六字,字体绢秀,端正,有着一丝轻灵。与林老头的字据上的字一比,一个豪气,刚劲有力,一个娟秀,灵气,两者看着都一样的赏心悦目。
在进里屋的那一段路上,安安看着这六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母亲认字,这书法还花了不少功夫。
这是安安第一次见到江何氏的字,也是第一次,明确知道,江何氏会字,之前,江何氏教安安学女戒什么的都只是说,并没有写出来的。
看到这六字,安安很想问一句,是母亲没心,没机会,所以大家都没有见过她写字,还是母亲有意不写,让大家觉得她不会?
进了院子,安安否决了第二个想法,平时母亲的表现总是很得本的,这样得体的人,怎么会一个字都不认,她根本就不需要刻意隐藏,就是她的举止也已经告诉众人,她会字,她是大家闺秀。
或者母亲就是想自己也做一个让人看一眼就会觉得是上等人的人,所以才会让自己学东学西的吧见着自己总是学不好,所以她才会不满,才会给说话自己听。
进了屋,就见到江何氏坐在厅中,正绣着花。手轻轻的一上一下的引着线,神情专注,就这样看着,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恬静,优雅,大方,得体,高贵,有气质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学得会的,这都是要累积的,或者母亲就是想自己学到这些,得到这些突然,安安觉得自己应该更加的努力,让一位关心自己的母亲满意是自己应该做的事。
“母亲。”
“谈完事了?”
“是的,请母亲过目。”安安将林老头写的那字据交给江何氏。
江何氏没有接,也没有看,“你收好,等子奕回来,两人一起好好的商量一下就行了,不需要告诉母亲,坐下。”
“是。”
“现在母亲与你说的,那一定要记着,现在我和你说的,你等子奕回来也与他说一说就是了,母亲不合适在人前露太多的面。”
安安等着,看着江何氏。
“你与子奕都大了,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还记得我与你们说过,我们两家的来历吗?”
“记得。”
“你口中的林爷爷,他叫林睿,由二十年前开始,他就官居禹朝一品,职任大司农”
第185章猜,想
“大司农?”对于这一个官位,安安一点概念也没有。
“在农事上,只要是他说了的,圣上是不会反对的。”
“他的权力很大?”
“大吧禹,是一个以农立国的国家。”
“但是……”安安的着不安,这可是高官,这高官认得江何氏,也就是他有可能认识江子奕与自己许家安“不用担心,他一直都是埋首农事的,一般的事,他都不太理的,样子的问题,我想应该不大,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才让你远离他的,但是他一再的上门,如果,我们一直避着也不是办法,还会让他起疑的,所以我才让你应下他的。以后,你们尽量不要让他与我相见就行了,对外,就说我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就是见了,他不一定会认出我,据我所知,我与他并没有正式见过面,我认得他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意外,让我见过他那张让人难忘的圆脸。如果不是这张面,我也不会想起他是谁”
“他会不会认出我与子奕?”
“不会,如果会,一开始也就认出了,一开始没有,以后的可能就少多了,再说,他应该也没有见过你两的。”
“啊?”
“一年,有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在外面,很少回京的,你,他一定没有见过,子奕,我没有记错,好几次的喜庆,他都是礼到人没有到的,应该也没有见到了。”
“子奕像不像他父亲?”安安这一问很小心,也很小声。
江何氏摇了摇头,“子奕一点也不像他父亲,子奕像他舅,但是他舅不但很早过逝了,也不是在京中长大的,他就是见到了,也不会想到一起的。”
“哦”外甥多似舅,原来子奕也是,安安在心里咕嘟,我就说,这子奕怎么一点也不像江何氏的呢?原本也以为是像他父亲,但是,诶?不对?难道江何氏与她的兄弟一点也不相像?
“我与我弟一点也不像,一个肖父,一个肖母。”江何氏看出了安安的疑惑,直接就开口为她解惑了。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说母亲身体不适,这,不太好吧”时常对别人说身体不好,有点诅咒的味道,安安犹豫,看着江何氏。
“没事,别人没主动问,你就不要说,别人问,再说就是了,那个,母亲知道你乖,但是有些事,还是应该面对的。”
安安点了点头。虽然不清楚,江何氏口的有什么事必须要面对,但是日子总是要过的,缩头龟这种事,不是想做,就做得来的,也要看看天时地利与人和。
“说回正题,你要小心的是,这老头身边的人,特别是一些突然出现的人,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朝上下来的人,正常人家,面对利益,一般都是趋之若鹜的,你要把握尺度,要与这些人认识,相熟,相交,但是却要保持距离,特别是这大司农是个自来熟,他与什么人都可作一堆的,这几天还有时间,你好好想想,今后,要如何把握这个度,你好好的想想”
“是。”
“这些话,等子奕回来,我再和你们一起说一说,看看今后,这个家,要如何的过日子”
“安安知道”
离开了厅,安安回到了房间,想起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林老头来送礼,这是的预谋的,上次帽子的的事是收了钱的,也就是两不相欠,但是这老头却硬要送这礼,为什么?想要种田的法子,方法有太多了,打好关系来求,花大价钱来买,用手段来抢,甚至威逼利诱来骗,方法多的是,再来让朝庭下旨,自己这种小民难道还会反抗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再说,方法一早就已经让孙格上交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家再种一次,演示一次,怕方法有误,还是他操作不来?不会吧,大司农不会,他手下也没有人会?他真正在谋什么,算什么?
安安很头痛先不想林老头。下面就是江何氏,母亲的改变。
自己让母亲听墙脚,然后母亲就改变了想法?为什么,一开始自己让她听墙脚是想让她帮着法子推了,她听过之后却应了,那就是自己与林老头的对话,让她知道了一些东西,一些让母亲改变想法的东西?是什么?
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没有听出来的?一次,再一次的回忆着与林老头的每一句说话,林老头的每一个态度。
他是上门送礼来了,是道歉的礼,但是那个态度,也太低了,一个大司农,用得着这样的低三下四?不说他的身份,就是一个老好人,也不会这样让自己按着来抢,虽然不排除他有看不起自己一个小孩,一时失策,才让自己有机可趁,但是,那个态度,现在想来,不是低了点,是低得十分的恐怖,有着一定要送出,一定要完成的味道,为什么一定要完成?是他的意思,还是,……
不,这绝不是林老头的意思,刚刚已经给自己气红了脸,虽然不排除是老头他在演戏,自己那种按着他来抢的动作,可是让他十分丢脸的,在这样丢脸之下,他还是完成了他要做的事,那就是这事,他一定得完成,一件不是他意思,但是却一定要完成的事?有什么人,什么事?只有一位,就是上面那一位,只有他交待的事,才会让这身居高位的大司农,这样下功夫的,那就是说,上面已经注意到我家了想到这里,安安定住了,手一抓面前的纸,是不是打包逃跑比较好?
不,现在人家又没有派人不捉你,你一跑,不就告诉大家,自己身上有问题不能跑,一定不能跑,就是真的要跑也不是这样跑,什么事也不准备,是跑不掉的。那就只能等死?
不
母亲是听出了这个,所以不躲了,不避这林老头了?
她是知道躲不掉,跑不掉,所上迎难而上,还是她有其他的打算?还有没有其他自己想不出,但是她知道的事?
安安抓着头发,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够用,这两人正在做什么?想什么?自己应该如何做?
不知道
之前觉得很好的,一切看似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突然间,却觉得什么都远离自己了。
安安坐在房间中看着桌面的两张纸,想着,恼着……
……………
“主子,这江家太过份的,怎么可以让您付他家这么多银子,几千两,不要他的方法,都可以让很多人吃饱了。”小僮愤愤不平的说着。
“几千两,可以让多少人吃多久?”
小僮伸着手数着手指算着。
“五千人吃一年?”
小僮的眼亮了一下,正想说这个已经很多了。
“但是一百二十顷种出来的粮食,你认为可以让多少人吃多久?”
小僮再伸手算着。
“不用算了,年年种,年年都可以让很多人饱肚,只不过我并没有想到要这么多银子而已”
“哦”
“是不是想问,法子,我们一早就有了,为什么还要再送这田?”
小僮的眼再亮了一下。
“都说你了,要多想想,不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