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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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大献殷勤,来个“天花乱坠”琴书相思滢满意地点点头:“往下说。”
“不考虑宗教信仰和道德的负面影响,那么一次单纯的、形而上的“性爱”就是一个契约,酒店里的小姐问你:“先生要不要服务”可以视为一个“邀请”;至于老婆掐着老公的脖子发令:“官人,我要!”
就明显是一个标准合同,不明白标准合同的朋友们可以这么理解:虽然你反对手机双向收费,也不满意电信服务,但你还是要入他们的网络。”
“什么,你说我们两个是标准合同,你看看我们以后还和你签不签合同了,让你……让你憋死!”
思滢“脸红脖子粗”地义愤填膺。
琴书也捋胳赙挽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赶忙讨饶:“两位娘子,为夫的这不是在写文章吗?我怎么会以为你们是标准合同呢,你们要是也得是“圣诞大餐”啊,又丰富、又美味,每回都把老公我爽得不得了,巴不得现在就再来一回。”
说着,我就做出一副急不可待地色狼模样。
琴书打掉我蠢蠢欲动的色手,叉着小蛮腰,抛了一个媚眼给我,才说道:“你真是一条大色狼,三句话就不离色狼本色,现在集中注意力赶快说、赶快说,如果轰得本小姐开心的话,就再赏你一个!”
我连忙吞了垂涎欲滴的口水,继续道:“《合同订立后的“性爱”像一单混合了FOB和CIF特徵的国际贸易(作者注解:FOB的意思是船上交货,货物在越过船舷之前,发生任何毁损灭失、遗弃泄露都不能算是交易成功。失败后的男人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额头冒汗,这充分说明作爱是一种高风险的活动,而“哪里有风险,哪里就有保险”於是就有了“戴瑞斯”这样的品牌,根据那个叫做弗里德曼的美国佬“假设不相关论题”我们可以断定:“戴瑞斯”和“中国人寿”作的是同样的生意;而第一个把避孕套叫作“保险套”的人更是堪称伟大,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性爱”的本质,所以,他要不是天才,就一定是个经济学家。而CIF术语指的是货主承担成本、保险费和运费,所以到药店里买避孕套的大多都是男性,交易过程中,出力最多、忙前忙后的大多也是男性,货主嘛,规定要承担运费的。”
“难怪你每回做完了,都要瘫软如泥、雄风不再,原来是在我们身上做了一趟FOB和CIF的国际贸易啊!只是……”
琴书取笑道,“只是你做生意赚的钱呢,是不是都填入了私房钱中,想要以后走私啊?”
“怎么敢、怎么敢,我每回都赔了本,把身体里面最精华的东西都送给你们美容去了,哪里还有赚头儿?”
我“愁眉苦脸”地道。
“算你吧!”
思滢宽宏大量。
琴书只好也配合着转移话题,“你的合同就这么完了?”
“不是、不是,”
我赶忙继续解释道:“如果探究到细节,“性爱”合同比其他合同更加完备:除了交货、验收,它还有交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
“什么叫做“交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
思滢天真地追问。
我一本正经地说:“电影《一声叹息》里,张国立间刘蓓:好不好?刘蓓娇喘一声:好死了。看得人心潮激荡,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资讯回馈”当然,这种回馈机制并不能保证资讯的完全对称,上海有个美女写了一篇文章,大标题就是:《伪装高潮也快乐》这明显是在号召提供虚假资讯,如果这种作法如果被会计师事务所学了去,必然会引发信用危机,严重打击投资者的信心。”
“原来这样也可以引发信用危机啊!”
琴书大惊小怪地惊呼道。
我感叹了一句:“我在此要引用的第二个案例是“梅林证券”这家世界闻名的证券公司因为提供虚假投资评估,2000年被罚了一亿美元,那笔钱如果给我,我就有能力去逛逛超市了。”
第五卷
本卷简介:
“什么你也想逛超市?”思滢跳起来“骂道”。
“二亿美元赶快交出来,让我们姐妹去逛牛市!”琴书也呐喊助威。
“什么叫做“牛市”啊?”我有些迷惑不解。
“就是刘德华、张国荣这些男明星的牛郎超市啊!”琴书“流着口水”说。
我真是被她气晕了。
“那关于妓女,你有什么说法?”思滢连忙转移话题,替琴书这个色女装点形象。
第—章 春风拂面马蹄扬
“什么你也想逛超市?”
思滢跳起来“骂道”“二亿美元赶快交出来,让我们姐妹去逛牛市!”
琴书也呐喊助威。
“什么叫做“牛市”啊?”
我有些迷惑不解。
“就是刘德华、张国荣这些男明星的牛郎超市啊!”
琴书“流着口水”说。
我真是被她气晕了。
“那关于妓女,你有什么说法?”
思滢连忙转移话题,替琴书这个色女装点形象。
我惹不起这两只母老虎,也只好“借坡下驴”道:“关于妓女,是这样的——对体制内的交易双方来说,“性”像一块永远嚼在口里的口香糖,它的好处是随时都东西让你咬,不至于空虚,更不至于闲得牙疼;缺点是越嚼越无味,到最后就成了一种纯粹的习惯。“七年之痒”的说法,不仅说明消费者对单一产品、无差别服务的厌倦,也证明了“性资源”使用中的“边际效用递减”;最开始拉拉手就精神抖擞、亲一下立刻浑身颤抖,但后来拉得越多、亲得越多,这事就越没有吸引力。”
思滢笑得前仰后合。
琴书勉强道:“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那里这么多的歪理邪说!”
我赶忙辩解道:“我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有着充分科学依据的。美国一个无聊的民间调查机构统计了三百多对夫妻的睡姿,最后得出结论——婚龄半年以内的夫妻,大多是面对面搂抱着睡,婚龄超过两年的,几乎百分百是背对背睡。
这些姿势和体位,我们可以看作是人性化的市场需求资讯。还有一位专攻下三路的诗人说,他在婚姻中唯一获得的是“体制性的阳痿”看来他需要到消费者协会去投诉。”
思滢连忙忧心仲仲地拿小手握着我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道:“我可不许它“阳痿””
琴书也说:“从今后,你必须搂着我们两个睡觉,严禁用后背对着我们!”
能够左拥右抱,我何乐而不为,我立刻指天发誓,表示忠诚。
琴书不耐烦地说:“少来这一套,继续说正题。”
我只得讪讪地接着刚才的内容说:“康得认为婚姻的意义就在于“合法使用对方的性器官”……”
“你太下流了!”
思滢立刻抗议道。
我只好“满面通红”、“厚着脸皮”道:“那是不是不用再说下去了?”
“想得美!”
琴书瞥了我一眼,给我来了个迎头痛击、“秋风扫落叶”道:“现在不说完,以后说不定会使诈的,所以,一定要说完,不过,你要注意在冰清玉洁的女士面前,保持绅士风度,尽量用词文雅些。”
“好吧,要求可真多,也没见她干事情的时候,有这么多的花样!”
我小声地嘟嘟囔囔、悄悄抱怨。
“你说什么?”
琴书耳朵尖,立刻紧追不舍。
我只好含混唬弄过关,往下说道:“……薛兆丰说婚姻是“终生批发的期货合同”这些都说明婚姻是一个“规模经济”所以,我娶了两个好老婆……”
我趁机“献媚”思滢满意地送了我一记飞吻,“你这才知道娶老婆的好处!”
“继续说!”
琴书铁面无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子。
我整理凌乱的思路,勉强道:““规模经济”与“个体户”相比,优势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成本小,没结婚的两个人需要两张床,结了婚就只需要一张;二是,可比价格低,香港报纸上有很多色情广告,广告卖点多是皮肤、身材,或者床上“武功”从来没见过有小姐宣称自己价格低诸如“跳楼价”、“大出血”、“拆迁拍卖”什么的,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有优势老婆是不用花钱的,所以只好在“差别化服务”上作文章。”
我越说越带劲儿,口沫四溅地鼓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琴氏理论”道:“性市场大概是唯一一个供应不足的“买方市场”一方面,小姐们纷纷抱怨“生意越来越难做”另一方面,体制内外的男人们都在进行着“DLY”(作者注释:颇为类似大陆过去的一句口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情形有点像我们经历过的“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
“这些你怎么都知道的,你有没有娶过老婆?”
琴书问道。
“冤枉啊!我怎么没有娶过老婆!我不是有你们一大一小两位好老婆嘛!”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不要在这里贼忒嘻嘻地满口胡柴,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思滢皱了皱眉头,娇嗔地道。
我赶忙正颜厉色,“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我表哥那时候曾因为“投机取巧”坐了几年牢,出来后赚了一点钱,据说赶时髦,养了好几“二奶”然后,我表嫂就开始留指甲,时常偷袭他。这两种审判说明,“投机取巧”始终是一种“背德恶行”而“走私”更加不可饶恕。
但根据我表哥的供述,他也确实值得原谅,我表嫂出身名门、“教养过人”对“做爱”有近乎苛刻的要求:事前要先洗澡,还要关灯,除此以外,还不需要遵循“法定程式”要“正面交流”、绝不可“暗度陈仓”等等……这大大提高了他们之间“做爱”这一“经济行为”的“交易成本”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就是“高关税壁垒”阻碍了“货物和资本”的顺利“流动”、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均衡”我表哥虽然不懂经济学,但是他有很好的经济学直觉——他用最直接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那就是:“真他妈没意思”其实,他在这里讲的是一个“利润问题”……”
“怎么又和“利润”牵上关系了?”
思滢被我唬弄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