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诱-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法纯粹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少林寺的武功是起自嵩山附近的村民,河南人向来尚武,习武之风更浓,所以少林寺也不能免俗,不过可笑的是,后世人居然附会到根本手无缚鸡之力的达摩祖师身上,令人可叹可笑。”
(注解: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前不久北大的一个教授也进行了这个方面的研究,结论也是同样的,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查找一下有关报道,这篇论文的首发位址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在《大家文摘报》上可以找到简要的介绍)“不过,这个话题扯得太远,且不说它。倒是那个空手道是冲绳(二战前的琉球,曾经是中国的领土)的一个人,1915年在中国少林学习武艺时学得的。
他偶然看见白鹤飞天时,两翼竟然可以拍碎屋顶上的瓦片,就感叹,以白鹤这麽柔软的翅膀,都能发挥这样大的力量!后来,就结合着少林寺的功夫,运用刚柔互制的道理,悟出了一种配合以呼吸为主的拳法,这就是刚柔流空手道了。
据说空手道高手运气时,刀棍都无法伤及身体!(刚柔流空手道世界排名第二,附带一句,前十名全部是东方或被白人占领区域原土着人的工夫,西洋拳击根本排不上)““至于柔道(排名在第三位)也是明朝从福建少林寺传到日本的。而跆拳道则传自北少林(排名在第五名左右)泰国拳的膝肘功夫(排在后几名)也不过是传自梁山泊中一百零八位好汉之一燕青的拳法!”
(注解:作者本人不是太懂得武功,关於空手道、柔道、跆拳道、泰国拳的源流是引用温瑞安的说法,至於具体哪一篇,一时记不清楚了,也懒得去查证,抱歉。
老人大概对于这些闻所未闻,而且今天刚刚见识过空手道和中国功夫的较量,所以很快就忘记了继续追问我关于失业的话题,听得津津有味……
第九章 让人哭笑不得的连老头
我陪着连老先生坐在赶往南昌路的计程车上。
在慈爱医院里,我本来已经向老人告辞,然后走出了医院大门。
忽然觉着背后似乎有人跟随,猛一转头,原来是那位老先生正在身后不远处跟着我,身上的病人服早已经换过了,穿的是一身休闲服饰,我猜大概是哪一个医务人员,在他住院后替他买来的。
他看见我已经发现了,对我笑了笑,然后走上来说:“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猎艳、泡妞。”
我敢忙摆手道:“敬谢不敏了,毕竟,你的心脏病……”
“你放心,我有分寸。再说,如果你不陪我去的话,我就自己去喽。”
老人摆明吃定了我的样子。
我只有苦笑。
我为了老人身体考虑,还是拦了一辆计程车。
一路上,下班的高峰时间所形成的交通堵塞,在这条长街上构造了数条蔚为壮观的钢铁长龙。
我和老人坐的计程车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跌跌撞撞的前进老人在车里无聊地打着瞌睡,我脑中却在冥想和思滢见面后该说和做些什麽。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回忆过去。尤其是和过去的女孩子们分手的事,每次的分离实际上原因都并不复杂,但分析起来就不那麽简单了。应该说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状态,这使得我的生活经常处在莫名其妙的怀疑当中,对於原本已经确定的人生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我和除了第一、二任女友以外那些女孩子之间,有没有通常意义上所说的“爱情”我一直相信没有爱情是不能结婚的,也不能发生什麽性关系。但是,我和那些女孩子却是什麽都干了,你不能肯定说没有爱情的存在,那些性的冲动仅仅是肉欲的发泄。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人们对性关系持一种开放的态度,“性”能证明的心理涵义,也已经减少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大家更看重瞬间的感受怎麽样,现实化的东西变得比内心更重要。
人们确实有十分充分的理由说:“人生苦短,关键是把握现在。”
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庸俗化的人生态度,因为无论如何,生活是存在於现在,而不是过去与未来的……
我们下了车,打扮得风姿绰约的思滢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
她没有料到还有一个老人陪着我一起来,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老先生看来是属於“见面熟”那一种,自我介绍道:“这小子是”小色狼“,我是他师父”老风流“,今天听我徒弟说,他认识了一个大美女,我特地来看一看,另外,现场指导一下他”泡妞“技术。”
思滢一听这话,就开始捂着嘴“咯咯”地娇笑起来,娇嗔地说道:“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一个老……”
“”老顽童“是吧?”
我赶忙插嘴道:“思滢,刚才他是开玩笑,你别理他。
不过,我还是介绍一下吧,这位老先生就是早上被我送进医院的那位连骏声老先生。““小夥子,你别老把医院什麽的、挂在嘴边儿好不好,我年纪大了,不喜欢你总提什麽”老先生“、”医院“之类的话。”
老人在旁边不满地嘟嚷着。
“好!我替您记下这些规矩,他再说这些话,我就替你罚他。”
思滢看来很喜欢这个老头儿,开始替他帮腔,想让我难堪。
老头子一听有美女相助,立时更加得意了,向我示威地说:“怎麽样,小子。”
姜还是老的辣“吧,所以嘛,在情场上,我是师傅,你只能算个小徒弟。”
说着,咧着嘴、对着我“嘿嘿”直笑。
我看他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老师傅,我们现在去哪儿?”
思滢问道,这时候,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去思滢的小巢、亲亲热热地吃那顿我已经垂涎“已久”的浪漫的周末“烛光晚餐”了。
“你们跟着我。”
老人开动双腿、健步如飞。
“哎,您好歹也说个地方啊。”
我拉着思滢的手在后面追上去。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老人不屑一顾。
TMSK。 上海有吧台的餐厅不少,但即使在全世界范围内搜索一番,恐怕你也找不到像TMSK一样的另外一座来因为,那纯粹是用一千多块精致的琉璃作品堆砌而成的。
大门是很低调的,仅是一扇简截的单开玻璃门,唯一的亮点是琉璃制成的门把手。
思滢站在门外就忍不住笑着说道:“好好的玻璃门怎麽装了个琉璃把手。”
老头儿诡秘一笑说:“你进去就知道了。”
果然,我们一迈进餐厅,低调就立刻被眩目所掩盖了。你可以想像一下,几千块墨绿色基调的琉璃作品堆成的吧台,在繁华富丽的灯光下幻现出来橙、蓝、赤、青、黄等缤纷色彩的金碧辉煌,餐厅里的一切细节就隐退在在这灯火的掩映里。
餐厅的另一头辟出一块条形地带。
我乍一看还以为是举行服装秀的伸展型台,仔细观望,才发现波光邻邻,居然是个兰花池。
水池,是纯黑的,水中的兰花,也都是用琉璃制成的,晶莹剔透,朵朵呼之欲出,在黑色的池中静静盛开,绽放着、永不凋谢的美丽。
下面的池水含情脉脉地流动着,缓慢得令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坐在这样的兰花池边,即使是一个人,也不会觉得太寂寞,更何况我面前还坐着美丽的思滢,还有那个人老心不死的老“同志”想寂寞也是不可能寂寞的。
我心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思滢,陷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地。
思滢推了我一把,嗔道:“你老看着人家干什麽?”
我从怔怔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发现思滢的脸上,已经罩着一层红晕,终於恍然大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没什麽,不过,当着老头儿,我还是有些发窘,尤其那老头儿还促狭地对我说:“年轻人,这叫色不迷人,人自醉啊!”
但是,我的脸皮也够厚,当这老头儿也不害躁,很快地对思滢反击道:“你好看嘛,要不然,谁稀罕看你。”
思滢的脸越发红了,说了句:“贫嘴。”
不过,心里显然喜滋滋的,高兴地把头扭开,不再理我,和老头儿热火朝天地侃了起来。
我乐得清闲,坐在一边欣赏着,见多识广的老头儿如何把思滢侃得晕头转向。
这老头儿还真不愧老色狼一条,我想老天爷生他的时候肯定在他嘴边挂了一支百宝囊,在女人面前,总能源源不绝的抛出各种令“老女人”、“大女人”或者“小女人”以及“不大不小、不老不少的中女人”感兴趣的话题,这一点,确实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着这一老一少谈笑风生,我还真有些想不通,为什麽我在跟这个叫做思滢的小妞、还有连骏声这个老头儿打交道时,总是处在下风(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开始联手,不停地用话挤兑我,我又不好认真,只好满脸堆着笑忍受他们两个的数落)我早就过了那种一见到女孩子就手足无措,说不出话的年纪,但是,我发现我在她面前开始渐渐处於下风了,这意味着什麽,我很清楚,但是我不想说出来。
再回头仔细想一想,我忽然想晚上有这个老头儿在也好,至少这样,我就不用单独面对这个处处令我觉得碍手碍脚的小妞,让连骏声这个“风月老手”来收拾她,省得我麻烦。
我“恶狠狠”地想到。
然后,悠悠叹息着,要是体心贴意的琴书妹妹在就好了,好歹有个人替我抵挡一下两人的轮番波次进攻。
“来三杯格拉斯!”
老头儿潇洒的对女侍应生吩咐道。
“这可是烈酒。”
我慌忙要拦住去端酒的女侍应生。
“怎麽你怕了?”
思滢也帮着老头儿说话。
我“愤愤”地瞪了她一眼:“你别瞎起哄,他点的是三杯,也有你一份哎!”
言下之意你受得了吗?
思滢一搂老头儿臂膀,撒娇地说:“乾爹,我喝不了,你替我喝。”
“什麽?乾爹!”
我目瞪口呆:“你们两个什麽时候套上瓷的?”
思滢小姑娘脸皮薄,粉脸一红,倒是那个老头儿趾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