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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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仰起头来,傻兮兮的:“那个,莫莫,你好像贺经年啊!”
这回,贺经年笑了。他扶正了苏浅浅的脑袋,温柔的说:“我是贺经年,我背你回去好不好?”
苏浅浅推开他,歪了头皱了眉,貌似很严肃很认真的研究面前的人的样子,好一会才说:“你真的是贺经年?”
贺经年温笑着点点头:“是我。”
苏浅浅往后挪了一下屁股,还是很严肃:“我要验证一下!”
贺经年笑开了:“好啊!”
苏浅浅跪直在沙发上,搂过贺经年,在他‘唇’上亲了下,歪头,咂咂嘴,满意点头:“验证成功,是我男人!”
贺经年黑脸,看来要管教管教才行,怎么能就这样亲上去?万一是碰上居心不良的骗子或者流氓怎么办?
他不知道的是,苏浅浅凭的不是亲‘吻’他的触觉,而是贴近他的时候那种内心自然而然发出的亲近‘欲’。
苏浅浅站起来朝他张开手臂:“来,背我回去!”
贺经年无奈的转身,轻松的把她背了起来。
正‘欲’迈步,苏浅浅大喝一声:“立正!”
贺经年黑脸,又怎么了?不行,以后不能让她喝醉,不能!
“不能回家,爷爷和君洛会揍死我的!也不能去莫莫那,江扬会揍死我的!”
贺经年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不能送她回家,莫莫特地‘交’代的,说已经撒了谎住她公寓了。江扬也特地很好心的告诉他不能送去莫莫公寓,因为他今晚要留宿那里。
“去我公寓,可以吗?”贺经年低低的问。
苏浅浅没有做声,趴着贺经年宽厚温暖的背,呼呼睡着。
贺经年微笑着,走到路边的长椅放下她,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再重新背起来,慢慢朝自己公寓走去。
星月酒吧离他公寓不算近,贺经年这一走走了一个半小时。
上一次苏浅浅喝醉他背着她送她回她家,走了一个小时,这次的距离更远一些,多走了半个小时。
过后贺经年想起这事,很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一背起这个‘女’人,或者说一背起这个喝醉的‘女’人,自己就变傻了?为什么压根没想到打车,就这样把她给背回自己公寓去了……
苏浅浅毫不知情,睡得香喷喷的。因为喝酒了,呼吸有些长有些慢,但是又比平时要重些,均匀的喷着贺经年的颈间,暖暖的,很舒服。
贺经年背着她,无视着路人,慢慢的走着。
刚才,他听见了,苏浅浅说他狠心。他是狠心吗?也许是吧。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冷漠是无心,是封闭了内心如石头般难以透入,却从未想过自己狠心。
也许是狠心吧,要不然,自己怎么能对苏浅浅一年来的努力完全的无视了呢?直到现在,自己才对她有了承认的动心。
可他也只是承认了自己对她动心而已,完全没有一个对‘女’人动了心的男人该做的事情。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没约过她看过电影,没送过她礼物,没约她吃过饭。哦,对了,就连有时候被她约出来匆忙见面的时候的那杯咖啡或者茶,他赶时间似乎……甚至忘记买单!
而这些,都是江扬不时炫耀着和莫莫的爱情时,他才恍然想起自己根本没做过。
原来贺经年你那么狠心!
其实贺经年是真的没有经历过。
他和乔俏结识,一直在特种部队服役,根本没有约会的时间,称得上约会的,就是乔俏带着东西到部队看他的时候,他带着乔俏在部队散步……这还是乔俏提出来的。
结婚之后,他也没要婚假,那时任务多,他都以工作为主。乔俏嫁给他随了军,照顾他周到体贴,面面俱到,他也就从没想过他需要为她做什么。
乔俏曾经轻声的无意般的说过他总是不会先亲她,也似乎提过,他从没有主动给她电话。他……似乎只有那个啥的时候才算是主动的……这也似乎是乔俏小声小声提过的。
他送过什么给乔俏吗?
结婚……他们登记领了本子之后,两家人一起吃过饭之后他就回了部队。他没买戒指,是让茵茵帮买回来的。一束玫瑰‘花’,大哥帮买来的。然后……他把工资卡给了乔俏,就没有了。
贺经年慢慢走着,思绪游离,原来他根本不懂得爱一个人。
乔俏,对不起,对不起……
如此贫瘠的爱。
所以乔俏,我要努力学着爱她,才能报答你对我的爱,是不是?
总不能,伤了你,再伤了她。
当热闹的街上的霓虹渐渐淡去,贺经年也渐渐步入了自己公寓所在的那片小区。小区离市区隔了三四条街道,喧嚣几乎听不见,安静了许多,只是在小区的小道上能听闻谁家的宝宝呀呀哭了,谁家的孩子亮着稚嫩的嗓‘门’叽叽喳喳,还有谁家在看什么电视哈哈大笑。
开‘门’,进家。
贺经年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去打了热水,想给她擦擦。苏浅浅很乖,半睁着眼睛由着贺经年。她在差不多到贺经年公寓小区就稍微清醒了,虽然喝了许多,可毕竟是低度酒,她那“海量”也威胁不大。
她有些发呆。
好几年的心思,她真的真的猜不透了。说是不爱她,他又对谁有过对自己的那样温柔?说爱她,如果这就是爱,那么她的爱呢?
可是如果这已经是贺经年的爱了,那么是他的爱都那么清冷,还是他不是爱她?
温热的‘毛’巾覆上脸,苏浅浅又清醒了几分,才发觉自己一身酒气,凑近一闻,苏浅浅皱紧月眉,这简直能臭死人!
☆、第106章 蜕变
贺经年看她皱着眉头一副嫌弃样,低低笑了。
苏浅浅微赧,跳下来:“我去洗澡!”
不说还好,说了自己脸都红了,苏浅浅觉得,不止她,贺经年也对那次的事件记忆犹新,也许,还会惊恐万分。
贺经年却像没事般:“去吧,等下我给你干净的衣服。”
苏浅浅哦,乖乖的。
“等等。”贺经年叫住,将拖鞋放在她脚边,“穿鞋,脚底凉会冷到心里。”
苏浅浅笑嘻嘻的把小小的脚丫套到他宽大的拖鞋里,走起来半个脚掌都‘露’了出来,踢踏踢踏的很好玩。
贺经年把干净的衬衣和运动‘裤’放到浴室外面的椅子,自己把苏浅浅那身臭熏熏的衣服放入洗衣机,洗加烘干,这样明天也就可以穿了。
就在贺经年收拾着‘床’的时候,身后突然一股压迫感,他倏地转身,然后,惊在原地!
这个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不是给她衣服‘裤’子了吗?
苏浅浅很委屈:“太大了穿不了。”
贺经年艰难的别过脸:“将就一下。”他受不了那样的画面,太美,又太‘诱’人!
苏浅浅却坦然又大方的,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双臂抱住了自己,嘟了小嘴:“冷……”
贺经年心头一燥,却扯了‘床’上的薄毯子,垂了眸大步上前,将那‘女’人包裹起来。
“贺经年,你看起来很好吃哦!”
贺经年哑着声:“你看起来更好吃。”
“贺经年,我想吃你。”
贺经年哑着声:“好。”
“那,作为‘交’换,你也吃我吧!”
“好……”
苏浅浅哭着:“你说你不会像爱宝贝一样爱我!”
贺经年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声音低而沉:“抱歉,我会慢慢学,学会爱你像爱宝贝一样。我傻,但不笨。等我好吗,宝贝?”
苏浅浅怔,从那阵阵的‘浪’里勉强清醒了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是不会而不是不愿意?该死的自己是怎么理解的?
不过……很开心。
苏浅浅的手臂更加环紧了贺经年结实背……
苏浅浅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觉得非常的不真实,非常玄幻,自己真的……不是做梦?环抱着自己的那结实修长的手臂是真的贺经年的手臂吗?离自己咫尺的那张安静安然的睡颜,是贺经年吗?
羞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起了‘床’,被子斜斜一歪,苏浅浅面红耳赤的瞟了眼那些草莓,这些,都是他种的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这个梦那么真实?
如果不是梦,为什么这个现实她那么害怕是梦?
龇牙咧嘴的忍受着从没有过的酸痛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迅速又艰难的穿好了衣服,手忙脚‘乱’的拎起包包,闪人。
之后,苏浅浅在‘门’口朝贺经年房间望去,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把人吵醒!
开‘门’,落荒而逃!
不,手舞足蹈的跑去上班了!
她那么惊慌,那么羞赧,所以不知道,一直有双深邃,深沉的星眸,看得见她龇牙咧嘴,看得见她一身新鲜草莓的艰难的下‘床’,下去时因为脚软差点坐地,穿衣服时身体的僵硬,走路时双‘腿’的踉跄和摇晃。看得见她碰了桌角,撞了椅子,踢到沙发,不敢漱口洗脸就匆忙离开。
贺经年深深叹了口气,起身。
一向自制力坚强如铁的他,竟然就这样忍不住,忍不住!
一朵暗红‘色’的‘花’铺陈着米白‘色’的‘床’单,贺经年滞了滞,把‘床’单换下,仔细的叠好,放入柜里。
贺经年烦躁的把着‘精’短的发,怎么办?
苏浅浅可没想那么多,一天都是‘春’风满脸的笑。空闲时,莫莫碰碰她,一脸促狭:“怎么满脸桃‘花’?”
苏浅浅的桃‘花’更红了红,有些含羞:“我的‘春’天到了嘛!”
“‘春’天到了?”莫莫抑扬顿挫的哦了声,“我想想,你和贺经年已经是处着了,谈不上因为处着而‘春’天;昨晚你还向我大吐苦水说贺经年不是因为你是宝贝才爱你,而是不会爱宝贝的叫你宝贝;然后贺经年把你带走;然后今天你满面桃‘花’笑‘春’风!”
莫莫掩了嘴,小小声的:“浅浅,难道……嗯?”
苏浅浅也掩了嘴,小小声:“难道什么?嗯什么?”
嗬,还装?
莫莫不客气的低了声一字一句:“你,们,嗯嗯,了!”
苏浅浅手忙脚‘乱’的扔了病历捂住莫莫的嘴:“小声点!”
莫莫翻了翻白眼,这音量,除了她们怎么可能有人能听见!
苏浅浅贴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