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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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经年看到她的惊恐的目光,随着她的目光往下看,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上的血迹吓到了她。微不可见的蹙眉,然后缓缓站起:“宝贝。”
苏浅浅动了动‘唇’,没说话,惊恐的看着他。
贺经年微微一笑,低了头,温柔的说:“不是我的血。”
苏浅浅明显的松了口气,可也不过一秒,她又惊慌起来。
贺经年伸手,给了她支撑:“君洛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手臂被匕首划了道口子,有些长,在里面缝针。”
苏浅浅的慌‘乱’无神在贺经年的手臂扶住自己时稳了下来,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稳稳的依靠。不由得苦笑,说什么离开,分明还在依赖!
这时,君洛抱着胳膊出来了,有些龇牙咧嘴的。他不像贺经年他们这些老军人,伤啊痛啊习以为常,他是第一次受伤,还是觉得有些疼。
苏浅浅蓦然惊醒,慌忙挣开贺经年去看君洛,心疼的嘀咕:“你怎么受伤了?让你不小心,疼死没?”
君洛故意苦着脸装可怜:“你试试?那时候谁会想什么小不小心的,抓人更重要好吗?浅浅,我要求特护!”
苏浅浅瞪他一眼:“不懂得小心怎么能抓得住犯人?笨!”
君洛继续龇牙咧嘴的博取同情,苏浅浅小心的扶着他坐下:“破伤风打了没?消炎针呢?点滴开了吗?”
一听一个专业!
君洛点头不停:“打了开了准备挂上去了!”
贺经年微微抿‘唇’,坐下,仰头,闭目。
真扎眼啊!虽然只是姐弟间的亲密,可是,那个‘女’人……是他爱的‘女’人苏浅浅啊!
苏浅浅扶着君洛往大厅走,等下在那里会打上点滴。
贺经年静静的闭目,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心里失落又痛楚之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他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所以,当手上覆上了温暖熟悉,他那么爱着的触觉时,他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苏浅浅噗嗤笑了:“你以为你可以呆萌吗?”
呆萌?什么意思?
苏浅浅弯了身,扶起他:“进去,我帮你看看你的伤。”
贺经年呆了呆,负气的不动:“没有伤。”
苏浅浅用了力,贺经年不得已只好随着她的力气站起来,还是固执的说:“没有伤。”
苏浅浅把男人带进伤口处理室,让他坐下,开了暖气。
贺经年又说:“开什么暖气,‘浪’费!”
苏浅浅不理:“你的肺不能受寒。”
贺经年更别扭了,不为什么,只为许久没能得到过的自己‘女’人的关怀和爱:“看什么看?你不是和我解除婚约了吗?”
苏浅浅轻巧的给他解了衣服,给他肩头的伤口清理消毒。刚才她是被惊恐吓坏了,回过神才发觉贺经年撒谎,衣服的血迹也许并不都是他的,可是肩头的那片,肯定是他的血,毕竟这样的血流痕迹,是只有是他自己受了伤,才能晕染出来。
至于故意假装不见,也是想要拉开某种疏远的距离。
却又看到了他失落的寂寞……当初,他深深吸引了自己的,不就是他的寂寞吗?
自己把他从寂寞中拉出来,现在,自己又残忍的把他推回去,这让这个已经开始害怕寂寞的人……怎么好过?只是……
苏浅浅仔细的帮贺经年清创,消毒,包扎,一边低声的说着。
“我还爱不爱你,你不会不知道。我那么爱你,那么辛苦的才得到了你的爱,我又怎么会那么轻易不爱了你?可是,贺经年,哥哥成了这个样子,也许他的这辈子都只能靠人照顾,四肢也许只有右‘腿’还能活动还有知觉。他是因为救我啊,他是因为救我,才伤得那么重!”
“贺经年,你不要怀疑我爱不爱你,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如果不爱,如果我会那么轻易不爱,你,怎么会爱我?”
“一个那么滥情的‘女’人。”
“可是贺经年,你说我要怎么办?哥哥成了这样,我要怎么办?”
贺经年哑着声:“那你根本就是同情,是怜悯不是爱,你觉得季南会不会接受你这样的爱,接受这样的婚姻?”
苏浅浅笑笑:“没事,他爱我,足以。”
他爱我,即使我爱的是你,也足以让我这辈子都和他做夫妻。
贺经年惨淡一笑:“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
苏浅浅把纱布放上去,拉开纱布贴好:“嗯,我是愚蠢,固执又愚蠢,所以你别爱我了。”
贺经年倏地起立,把衣服穿好,离开。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爱,那么,随便你。”淡淡的话语,淡淡的语气,深厚的落寞。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爱,如果这样你就能让他幸福……
宝贝,我呢?我的幸福怎么办?我的爱怎么办?我……我怎么办?
贺经年大步朝前,仰首‘挺’‘胸’,仿佛这样的步伐和身姿,能够减少心里的痛苦。仿佛这样的步伐,能让自己走出那个叫做“苏浅浅”的温柔。
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的温柔,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的爱,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温柔的记忆。
如果你爱着我嫁给他你就能放弃了我,如果你爱着我和他一起相濡以沫你就能真的不爱我……
明明你还爱着我,你要我,怎么去想那些“如果”?
如果这都只是你想要的爱……
☆、第138章 白溪
季南能动的只有右‘腿’,偏偏右‘腿’又是骨折术后不久,他现在唯能运动自如的,只有躯体和脖子以上,让人很是心酸。
终于等他的双手的外伤愈合得差不多,可以开始康复治疗,苏浅浅把他送到了康复科。
这些天,关于她和贺经年,或者她和季南之间的到底怎么样,谁也没说什么。贺经年,苏浅浅已经许久不见,君洛也极少提及。君洛留在特警队,征得贺经年支持后在研究一套特警专用的隐秘‘性’通讯器械。
之前,贺暖茵回来了直接杀去找苏浅浅,问为什么要解除婚约。她总想是不是他们都没有说服苏浅浅的能耐,是不是因为不是同龄‘女’人所以无法说服。可当她冲进季南病房,映入眼里的那幕,让她也无法开了口。
苏浅浅背对着季南,在整理柜子里的东西,季南今天可以出院,他们要回家了。季南不知怎的,有半边身体不小心落在了‘床’外沿。
那时,他是坐着的,就那样突然歪了身体,差点就掉落‘床’下。他不想告诉苏浅浅,想要独自重新坐好。右‘腿’,唯一有知觉的右‘腿’,不停地在用力,贺暖茵都能看到他的脚趾用力之极,细骨头都绷出了形状。右脚在勾着‘床’栏,想要借力让自己身体回到‘床’上。
可他滑出去是大半个身体,他那么努力都还是只能堪堪固定了自己不再往下滑。偏偏眼睛还那么着急和不安的,频频看向苏浅浅,怕被她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
贺暖茵本来的自信和满腹的话语全都变成了烟尘,再无影踪!
而这时,毫不知晓的苏浅浅走进了洗漱间收拾‘毛’巾脸盆之类。她悄然上前,正好扶住了支撑不住的整个人往下掉的季南,帮着他坐稳。
贺暖茵低低的对季南说:“你好好养伤,别告诉她我来过。”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季南竟然还来不及叫她。
她放弃了去说服苏浅浅,因为这样的季南。只是,她祈求上天,别让月老把红线搭错了。
苏浅浅推着季南去康复科。
她和康复科的医生很熟悉,因为她所在科室的部分病人也是要进行康复才能完全痊愈,经常需要康复科医生来会诊或者是把他们介绍给病人。
她径直找白溪。
白溪是康复科最年轻的医生和她同龄,今年才来的医生。比起苏浅浅已经工作了三四年,她工作时间短了些,因为她比同届毕业的同学晚了两年。但是她并不是因为学业没学好导致的延迟毕业,而是因为大三那年,自己的父亲遭遇了一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白溪休学在家照顾唯一的亲人,父亲没能有植物人复醒的奇迹,在第二年的冬天因为肺部感染迅速的衰竭而死。
白溪在照顾父亲的同时,刻苦专研康复医学,总盼着父亲总有一天能够醒来,醒来之后,她就能用自己的知识让父亲最快的复健,只是……
白溪微笑着,示意苏浅浅和季南进她办公室,坐下后直截了当:“我只是研究生毕业,工作不到半年,你信得过我?”
苏浅浅微笑着:“我的研究生读了三年,你读了五年,比我多了差不多一倍的时间去学习。你比我们多学的这两年,会比谁学的都要透彻,因为你用了无限的耐心和希望。”
白溪微怔,随即笑了,站起来,和苏浅浅一起扶着季南躺上检查‘床’。
看完了季南所有的病例,白溪得出的结论和苏浅浅原本所知的相差无几:左手恢复需要一年,右手需要两年多三年。左‘腿’,没有复原机会。
白溪蹙着眉,沉‘吟’:“整个神经丛都被破坏成一团,分不清了?”
苏浅浅点头,这是她无法愿意接受的事实,这样的情况下,恢复的机会比植物人复苏还困难!这基本是神经系统的癌症!
白溪思索片刻,笑了笑:“没事。”
白溪伸手,给季南做了全套的神经系统的检查,她检查得很仔细。苏浅浅觉得自己给季南做检查已经够仔细了,神经系统不是她的专业,她检查总是很细很慢生怕有所错漏,白溪比她还要仔细,几乎任何一处的检查都重复三次。手‘摸’下去的时候,眼神专注的看着季南的脸,她需要从季南的细小表情去判定神经的敏感度和活动度。
时间之久,她专注之久,到后面季南都有些不好意思,微红了脸。
白溪动作不停,继续专注,声音里却带了笑意:“别理我行了。”
季南别开脸,怎么可能不理呢?
终于检查结束,白溪的额已经有些汗意。她随意把垂下的一缕刘海别到耳后,说:“我检查之后,得出的初步预计结果是这样:左手半年,这是损伤最轻的。右手,一年半到两年内。左‘腿’……还是最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