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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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在院子里为他泡一杯虞美人花茶,他会忘却世间所有的烦恼,只拥她入怀。这便是她的幸福。
南门东篱轻轻抚了抚虞美人的脸,一脸满足,“就这个就够了,朕只要雅雅永远像这样,在午后,亲手为朕泡上一杯解除世间烦恼的茶,朕不要雅雅为了那些世俗的事情而烦恼。”
抬眸间,四目相对。紧紧相拥,享受着阳光的照射。
薇宫
“太后驾到——”
随着一声高呼,太后身着一身玫红色的宫装款款而来。虽已经年逾四十了,由于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像是三十岁的样子。
狭长的丹凤眼微翘,隐隐有些怒气。
朵薇听见来人通报,示意采萝扶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胡乱的穿上鞋子,跪在床榻前,声音有些沙哑,“母后千岁——”
“皇后可知罪?”太后不满的瞪了朵薇一眼。
很明显,是来问罪来了。
朵薇恭敬的低头,努力的使自己的身子不倒下,“母后,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不乏倔强。
“大胆——”太后一声怒斥,美丽的脸有几分扭曲,“身为后宫之主,你竟然因为自己的妒忌,害闻人贵妃小产。你可知道,我们风国盼了这么久,才盼来了这么一位皇子。”
朵薇皱了皱眉头,还没有生下来,她就知道是皇子了?
她并没有因为太后的怒斥而吓倒。而是挺直自己的背脊骨,“回母后,臣妾冤枉——”
“你还敢喊冤?那么多的人都看见的,难道你还要狡辩不成。不要以为你是大月国的公主,哀家就拿你没有办法!就算你的母后在,她也不敢说什么。”太后起得疾步向前走了几步。朵薇一低头,就盯着她脚上玫红色的绣花鞋。
她竟然提到萧太后。虽然很不爽,但还是不卑不亢的语气,“臣妾不敢——”顿了顿,朵薇补充道:“可,臣妾当时真的没有推闻人贵妃——”
她是就事论事,绝对不允许被人冤枉。
“皇上驾到——”
就在这时候,南门东篱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是往昔的那身罂粟花跑走,那是那金色的面具,修长的身子,可朵薇觉得冷。
她的胸口现在都还疼得厉害,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太后听到宫人们的通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转向南门东篱的方向,“皇上,你来得正好,闻人贵妃小产一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她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南门东篱牵扯进来。
南门东篱从门口大步的跨了进来,睬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朵薇,朗声,“母后以为如何?”
太后对于南门东篱的态度显然是满意的,仿佛,她感觉这又回到了那个听话的皇上。瞪了朵薇一眼,一脸得意,“我风国容不下一位杀害皇子的皇后——”
南门东篱走近几步,负手而立,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母后的意思是要废后?”
太后听见‘废后’两个字,眼角上翘得更加厉害,“哀家正是这个意思——”
南门东篱并没有说话,踱步到朵薇跟前。望着她苍白的脸,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他欣长的身子遮住了朵薇所有的阳光。
朵薇跪在地上,面色平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然,那头几次都差点垂下去。
“母后,她是我风国皇室第一位皇后,风国皇室的遗训,母后你不会不知道吧!况且,她还是大月国公主,若是废后,岂不是要掀起两国战争?”
“这”太后顿时语塞。
南门东篱也不管她,俯身将朵薇从地上扶起来,“何况,皇后昨日遭遇刺客,当时险些丧命,所以精神不济。且不说是不是皇后推倒闻人贵妃,就算是她,那她也不是故意的。朕昨日不是已经处罚过她了吗?”
朵薇一直凝眉不语,心中暗暗的惊讶,南门东篱不想废后,昨日一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在保护她。
太后的手都气得发抖,“皇上,这样后宫的制度何存?你又要如何向闻人家交代?”
南门东篱扶着朵薇坐下床榻上,语气冰冷,“朕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这些事,朕知道该怎么办!废了后谁来做皇后?是闻人贵妃?还是舒婕妤?”
第一卷 江山如此多娇,美人如此妖娆 第四十章 换取信任
太后的脸绿一块,白一块,白皙的手指紧握。
她当然没有那么傻让闻人家的女儿做皇后。若是废后,风国不可能再立皇后,因为皇室有遗训。那么后宫之中又将是闻人贵妃独大。一想到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她心中的厌恶就顿生。皇后,当然是慕容家的女儿,可舒儿那丫头又不争气。
“哼——”
最后她无奈拂袖而去。
朵薇抬起一双翦眸,眼前的君王,她永远猜不透。
“你为何这样看着朕?”南门东篱盯着朵薇有些外翻的伤口,忍不住皱眉。
那伤疤极其的丑陋。
朵薇淡淡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便不再言语。
南门东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便坐在了朵薇身旁的位置。他轻轻的执起她的手,“这伤口为何不包扎一下?”
朵薇下意识的将缩回,她很想说,昨天不是他说不让木辛给她医治的吗?现在又问她为何不包扎!但她没有那么傻冒失顶撞他,所以改变了一下用词,但还是一脸冷漠,“臣妾自知做错了事,不敢包扎——”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你错在太过于倔强了。若是你肯求饶,或是你装晕倒,朕早就放你回去了。”
他的声音中似有些无奈。
朵薇听了他的话,忍不住颦眉,她真的是太倔强,太执着了吗?可是装可怜,她不会。
“呵呵——”南门东篱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对着一旁的采萝道:“去拿些干净的白布和药——”
采萝领命下去。
不一会儿采萝便将白布和药拿了上来。她正要动手为朵薇处理伤口的时候,却被南门东篱阻止了。
他接过白布,小心翼翼的为朵薇擦药,包扎伤口,每一个细小的步骤都那般轻柔。
朵薇如木偶一般由他摆布。其实,采萝早就说为她包扎伤口,但她阻止了。她要的就是让他看见,她的手都是拜她所赐。
“可还疼?”
“不疼——”
“那可还怪朕?”
“”
“不说话,那就是在怪朕了?”南门东篱轻轻的抬起朵薇低着的头,抬眸见间迎上的就是那一双倔强的眸子。
“皇上是天下之主,臣妾不敢?”朵薇嘴里说不敢,但那语气,哪里像是不敢的样子。
“呵呵——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看你胆子倒挺大的。也挺聪明,懂得如何让别人不怀疑自己。”南门东篱表情平淡。似不经意间说出来一样。
朵薇心中一惊,他这指的是什么?难道是上次吃人魔的事情?原来,一切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头不自觉的就低下去了。心中还是有些虚。
无声的缄默。
良久之后,南门东篱抚上朵薇被包扎得像粽子一样的手,“不知道,这手会不会留下伤疤?”
朵薇一时就无语了。这人说风就是雨。留不留伤疤,她根本就不在乎。留伤疤好,可以让人长记性。
“一个伤疤而已,总会有好的一天。”
她不知怎么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南门东篱盯着朵薇看了好一会儿,轻柔的扶着她躺在,为她盖上被子。
朵薇躺在了自己舒服的床榻上,舒服的闭上了双眼,感谢天,他终于让她躺下了,那样坐着真的很难受。手胀痛不说,身子也很不舒服。
“你知道的,朕有时也有许多无奈——”
他轻叹一声,紧紧的握住朵薇那一只没有受伤的手。
他这是在道歉吗?
不可一世的君王,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不错了,怎么还能奢求他会说‘对不起’三个字。
朵薇很想继续装睡,但是,人要懂得见好就收。蓦然睁开眼睛,一脸倔强,“皇上可曾有听臣妾一句解释?”
她的心里说不委屈是假的。穿掌而过,还要被罚跪一夜,到现在她的膝盖都在疼。
南门东篱俯下身,趴在朵薇身上,将头枕在她胸口,声音很是无奈,“千儿,有些事,你不懂,那样的情况下,朕有不得不那样做的理由!”顿了一会儿,似撒娇的语气,“那朕现在听你解释算不算晚?”
朵薇被压得差点窒息。她的胸口可还有伤,一时忍不住龇牙咧嘴。
南门东篱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得不那样做的理由?那是什么?
南门东篱这才想起朵薇的胸口上还有伤。那伤还是她亲手造成的。转而将头枕在她的小腹上。
她真的是不一般,若是别的女子,早就痛得梨花带雨了,而她没有。
“那臣妾说了,皇上可相信?”朵薇语气犹豫。若是他不信,那她也不必说了。
“只要千儿肯说,朕就愿意相信——”南门东篱抬起一双深邃的眸子望着朵薇,里面透着坚定。
朵薇和他四目相对。她不确定自己的坦然能否换来一份信任,她只知道,她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一夜,臣妾觉得睡不着,便出门看看,结果发现有个人被挂在树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臣妾追了两步,那人就逃走了——后来臣妾怕被皇上怀疑,所以便自己击了自己一掌,装作被刺客袭击一般。”
朵薇说完就低着头,等待着南门东篱接下来要说的话。
南门东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你可否有看见那人长什么样?”
朵薇了摇了摇头。
不知怎么的,她感觉南门东篱看见她摇头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她心中暗暗的疑惑。
南门东篱又将头重新放回她的小腹。
与他相望,朵薇发现,枕在她肚子上,像一个婴孩一般。
“其实,这个,朕早就知道了,当日,朕看你的伤口就知道了。”
朵薇虽然知道自己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还是忍不住惊讶,她自认为聪明的计策,竟被他一眼就识破!那他们之间的较量,她不是输定了?
看着朵薇的表情,他以为她是在担忧,“朕知道你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过,以后都要跟我说实话,不许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