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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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防糜芳在自己身后做什么小动作。
刘备此时已经离开孙观营帐,正躲在自己的住处与简雍小声交换消息。
刘备问简雍:“糜芳可曾将你说的话听进去?”
简雍回答说:“已经听了进去,正在琢磨着如何对付孙观和尹礼。”
“好,便要他们两路人马相互猜忌,最好是直接在城内动手,这样我们就有机可趁!”
当日夜里,孙观忽然接到报告,说糜芳带着人马不辞而别,从兰陵城的东门撤走了。孙观大怒,派兵来到东门堵截糜芳,两军于是在出城的地方对峙了起来。
孙观问糜芳:“当初约好的两路兵马共抗曹军,如今曹军未到,尔等为何仓惶离去?”
糜芳回答:“城中有小人四处散布谣言,两军已生嫌隙,若是糜家私兵再留在兰陵,只怕不等曹军来攻,便要被将军的兵马先给解决了!”
孙观被糜芳这话憋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怒之下转身回营,然后喊来了尹礼,两人合计了一番,也是立即率军从北门离开,竟然弃了兰陵返回开阳……
城内本来等着看好戏的刘备,这下麻爪了,急忙带着几个手下和数百部曲连夜离开兰陵,直奔郯城方向而走。
兰陵城内本来有一万五千大军驻守,结果一夜之间走了个干净,城中百姓顿时惊慌失措,急忙舍家别业逃往他处,于是好端端一座城池便成了无人居住的死城!
氶县的曹操很快接到细作的报告,得知孙观和糜芳分道扬镳,于是大笑着对戏志才说:“军师好计谋,只是派人去见了臧霸一次,传播一些谣言,便令徐州第二道防线土崩瓦解!”
戏志才谦逊地说:“不过是个小手段而已,若非徐州各路兵马相互猜忌和算计,这样浅显的离间之计未必能够成功。”
曹操于是对帐前诸将说道:“明日大军开拔,进驻兰陵城!”
当曹军顺利拿下兰陵的时候,太史慈一行已经穿过青州,到了徐州最北端的东武县城。太史慈作为青州人,年轻时又在州里当过小吏,所以对于青州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加之他选择的又是上次陈逸护送郑玄北上的熟路,所以行动起来不仅隐秘,而且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襄贲城内,曹豹已经有些麻木了。他先是看到关羽和张飞带着两千多兵马急匆匆地从城外经过,直奔东面而去。接着又看见糜芳带着五千兵马也是从城外经过,虽然糜芳派人前来跟自己打了一声招呼,说明了撤军的原因,可曹豹依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最后,曹豹看到了刘备……
曹豹心想:一群废物,跑的跑,逃的逃,现在就指望我麾下一万兵马抵挡曹军?一个个想得美!等你们都逃回郯城之后,老子也率军后撤,反正不能把这一百多斤丢在襄贲城下!
开阳城内,当臧霸见到孙观和尹礼带着一万兵马气呼呼地返回时,十分惊讶,他问两人:“本将命你二人坚守兰陵,这才出兵几日,怎么就好端端的带着队伍返回来了?”
孙观苦着脸将糜芳撤兵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有些不忿地说:“凭什么我们的兄弟要替他糜家把守东海?既然糜芳不战而走,末将又不清楚将军的心意,只能带着兵马返回开阳,再做打算!”
臧霸是个有智谋的人,他听了孙观的解释,就知道这次是被曹操算计了,于是没好气地说:“这次的事情,确实不能责怪你们二人,只要我们的兵马还在,到时候大不了在开阳与曹军来一场真正的对决!”
又过几日,曹军已经顺利进驻兰陵城,糜芳也带着五千兵马撤回了郯城。
糜竺一脸不解地问糜芳:“前日才见关羽和张飞带着两千残兵入城,今日你怎么全须全尾的带着五千兵马回来了?”
糜芳十分恼火地说:“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与曹军接战!陈元龙出的主意听着不错,实际上就是纸上谈兵!我若是不当机立断地将糜家的兵马撤回来,只怕大兄连弟弟的尸身都见不到!”
糜竺跺脚说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被人几句谣言就吓回了郯城?明日我还有何颜面去见赵昱和陈登那几人?”
糜芳有些心虚地说:“我这不是为了保全糜家的实力么……”
“你给我闭嘴,马上带着二管事滚回朐县去!”糜竺终于火了,恨不得踹自己弟弟两脚才能解气。
又过了两日,糜竺听到曹豹率军从襄贲撤了回来,他已经彻底看清了这些人的嘴脸,心灰意冷地对身边一个名叫徐盛的年轻人说道:“徐州已经没有救了,文向还是赶紧带着家人向南逃命去吧,我已让人给你备足了路上所需盘缠,以后若是有缘,或许还有再见之日。”
徐盛摇头说:“大人何必如此气馁?虽然徐州连失三道防线,看似岌岌可危,然而徐州的兵力损失并不大,曹军连连获胜,如今正是骄狂到了极点,若是大人能将郯城各路兵马组织起来,必能给曹军以迎头痛击,郯城也未必就会失守!”
徐盛,字文向,琅邪莒县人,历史上为吴国名将。他在年轻时因战乱客居江东,在孙权所设的“招贤馆”中被登用,从此走上了一代名将之路。
正文 第三一九章 虎将来也!
糜竺听完徐盛的分析,顿觉眼前一亮,这才知道面前这位平时不善言语的州牧府中小吏竟然是个人才。
糜竺问徐盛:“文向方才所言有理,以你之见,该当如何将城内各路兵马组织起来共抗曹军?”
徐盛思索片刻,回答说:“城中如今以曹豹一方的势力最强,各路兵马想要共抗曹军,当以曹将军为主帅,立下规矩,统一号令,以惩不从。要严查进出郯城的可疑之人,防止谣言散布,祸乱人心……”
徐盛从未统领兵马作战,现在被糜竺追着询问,又不能随便乱讲,只好照着从兵书上看来的内容,说了自己一些看法。糜竺听了之后,心里有些犹豫,觉得以曹豹的能力,将兵权集中到他的手中,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此事,还需我与城内几位大人商议之后,才能定夺。文向既然懂得兵法之道,那就先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若是事不可为,可以带着家人随糜家同往朐县郁洲山上避祸。”
“卑职多谢大人厚意!”
傍晚时分,郯城北门外来了一群行色匆匆的汉子,被守门的士兵拦了下来。
把守城门的小校警惕地注视着这群身份可疑之人,严厉地喝问道:“尔等何人,来郯城所谓何事?为何随身携带着刀剑?”
太史慈将腰中佩剑取下,交给身后之人,然后上前几步,从怀里掏出两面纯金打制的令牌,在守门的小校面前亮了一下,然后沉声说道:“看清楚了么?这是郯城刘氏和东海糜家的身份令牌!”
把守城门的小校,正是东海糜家的人,哪里认不出太史慈手中所持信物,急忙一脸讨好地说:“壮士莫怪方才失礼,我这便让兄弟们放行!”
片刻之后,太史慈带着几十个随从进入郯城。
昏黄的油灯之下,如坐针毡的糜竺长出短吁,到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对抗已经渐渐逼近郯城的曹操大军。
“大人,府外来了一位壮士,手持糜家的一等信物求见!”门外护卫向糜竺报告。
“嗯,一等信物?速将来人请进客厅,本官这就前去会见。”
太史慈跟随糜家护卫来到会客厅内,气势不凡地站在厅中,安静等候糜竺的到来。
少顷,一位年纪三十出头、身材欣长的文士,面带憔悴之色走了进来。他看着太史慈问道:“鄙人糜子仲,不知这位壮士来自何处,手中怎会有我糜家的一等信物?”
太史慈抱拳向糜竺行礼,口中说道:“在下冀州神威营统领太史慈,特奉刘世仁公子之命,前来徐州协助糜大人对抗曹军!”
“什么,太史慈?你便是在冀州连败袁绍军的太史子义?”糜竺有些失声。
“正是在下!”
“好!太好了!太史将军来的甚为及时!”糜竺激动的竟然忘记向太史慈还礼,走上前来拉着太史慈的手,死死的不肯松开。
宾主寒暄过后,糜竺将太史慈带到自己的书房,给门外的侍卫交待一番,然后从内关上房门,久久不曾出来。
书房内,糜竺将陶谦死后徐州的形势变化仔细向太史慈解释了一遍,对于徐州的各股势力也是毫不隐晦,全都交了实底。糜竺说完之后,一脸无奈地看着太史慈问道:“局面恶化至此,还可挽回么?”
太史慈点头,面带自信说道:“短期之内,恐怕无法收复被曹军占领的徐州郡县,但守住郯城应该不成问题!”
糜竺闻言,面色稍缓:“只要守住了郯城,徐州的根基就还在,曹军最多在彭城、下邳和沛国附近劫掠一番,东海郡的大部和琅琊郡、广陵郡还在,日后还有跟曹军抗衡的可能。如今时间紧迫,还请太史将军为吾出谋划策,尽早做好防守郯城的准备!”
太史慈点头,说道:“今日入城之时,我仔细观察了郯城的城墙和护城河,应该算得上坚固险峻,曹军此来有五万兵马围城,而城内有守军三万多人,双方兵力对比并不悬殊,只要据城而守,半年之内曹军休想破城而入。眼下防守郯城最大的问题不在外,而在内!因为内部人心不稳,所以将无战意,兵无战心;因为内部号令不齐,所以各行其是,相互掣肘;因为内部勾心斗角,所以相互算计,被人利用!”
室内没有外人,对于太史慈毫不客气指出来的问题,糜竺全都点头承认,并不解释推诿,脸上挂着虚心求教的表情。
太史慈接着说道:“我来徐州之事,暂时不宜公开,若想守住郯城,糜家的私兵必须交给我来统率,明面上则由糜二公子指挥。随我同来的几十个兄弟,如今隐藏在城内刘氏府中,皆为幽燕军和振威营中身经百战的队率和军侯,我要将他们全部安插到糜家私兵当中去,每人统领两、三百人。大人可以放心,等到此次事毕,我带来的这些人还要返回冀州,不会影响糜家内部事务。”
糜竺毫不犹豫地说:“糜家共有私兵一万五千人,其中一万人留守郯城,五千人留守朐县,从今日起,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