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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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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变了,一切都再回不去,早在她家破人亡的那一刻,她就在心中下了决定!白昕卉欠她的,靳尊欠他们家的,她会一一讨回来!绝不手软,绝对不可以心软!
  手脚动了动,脚掌才伸出被窝,白色的纱布便步入视线当中。
  她微愣,干脆把两只脚都伸了出来。暖暖的阳光照样下,白色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于她的脚背上,两个脚掌都没有例外。
  她困难的微俯下身,轻轻触碰了下脚底,有些刺疼,她的眉心跟着一紧。
  似乎,那天晚上出来,她没有穿鞋,穿着浴袍,脚底应该被石子磕破了。
  那么,霍少彦也应该看见了,她的心中升腾起怪异的感觉,霍少彦他?居然看见了?
  但是,他明明知道,却什么都没有问,从她醒来后到现在,唯独只有无微不至的关心,却是什么都没有问。
  这个男人真的很细心,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哪个女人有这样的福气,可以嫁给这个男人。
  她才只想了想,鼻间便有些酸涩,那个女人一定很幸福……
  一天一夜,靳尊终于从死亡线边缘拉回来。所幸,水果刀插入的不是很深,也好在,刀口插偏了,没有中入心脏部位。
  当白昕卉坐在病床边,看到那缓缓睁开的黑眸时,激动的立刻就哭了,“尊,你终于醒过来了!”
  她扑上前抱住后者的身躯,只换来靳尊皱眉的一声,“很疼,”
  白昕卉马上离开靳尊的身子,手足无措的擦眼泪,“对不起,尊我实在是太兴奋太激动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她吸了吸鼻子,马上又哭了。
  靳尊终于被打败,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看你,我这不是没出事么?”
  唇瓣被一只手捂住,他对上白昕卉惊慌的眼,“尊,不可以说这个话,你要出事,我跟哲哲,我们怎么办?”
  靳尊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掌,细细摩挲,“放心吧,我醒过来,就表示我没事了。”
  “尊,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子的!?”白昕卉一想起插入这刀的人,就恨得牙痒痒。
  靳尊敛了敛眸,他想到了苏抹筝灿烂的笑容,妖艳的精致面容,她仇恨的眼,刹那刺入他胸膛的水果刀,利落,干脆,满坏仇恨。
  他又想到了从前的苏抹筝,单纯,快乐,毫无心机。
  薄唇轻启,他侧了个身,淡淡的回答:“没有,我也没有看清楚,她是谁?”
  是的,他不知道她是谁?或者说,是他,一手造就了今天的苏抹筝,她恨他,他只落得一个字,该!
  翻过去的身躯,表明了不想再说半句话,白昕卉的眸光却细微的眯了起来,压抑住满腔的怒气,笑着转身,“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会再来。”
  “嗯,”后者轻应了声,
  白昕卉走出病房门,那眼神马上变得狠戾,哼,不用猜,她也知道那个能够刺伤他的人是谁,不就是苏抹筝那个小狐狸精么?除了她还有谁?
  下午的阳光,暖暖的洒落苏抹筝的肩头。
  她站在窗边,身上只穿着宽大的睡衣,躺了快半天,骨头都快酥软了。
  窗户大开着,所幸风不算烈,她刚紧了紧肩头披着的外套,一把怒音早已从房门口传来,“生病的人,怎么可以吹风呢?难道你还想发烧么!?”
  她刚回头,一条毛毯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霍少彦修长的指尖捻着毯子一角,密密实实的裹紧了她,口中还在无奈数落,“真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霍少彦,”苏抹筝苍白的唇角微弯,颇有些忍俊不禁,“我没有这么脆弱,好吗?”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后者压根不相信她的说词。
  苏抹筝塌了塌肩膀,还是妥协,“听你的。”
  闻言,他的俊脸上才稍稍露出一丝笑容。
  “对了,我找你问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这才想起正经事。
  霍少彦的神色沉了下去,紧紧的锁住她的眼,道出她想要的消息,“靳尊已经脱离危险期,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估计再过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她的神色一僵,继而紧紧的攥紧了指尖。他,还是没有死成么?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四十三章 你还有我
  
  时间像一帖神奇的药方,在我还一无所觉的时候,你,早已慢慢长进了我的生命。
  斜眼看到他严肃的表情,苏抹筝抿了抿唇瓣,也不躲开,直视他的眼,“霍少彦,你不问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她怎么会穿着睡袍赤着双脚走在雨里,她的白色睡袍上还有血迹,这一切,他相信他不可能没有看见。
  唯一可以猜想的是,他知道,但是他一直在等着她告诉她,或者说,他怕提起她的伤心事,故而没问。
  会是这样么?她希望还是前者的成分多些。
  “我知道!”果然,他一开口,就给了她想要的答案。
  “关于你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包括,她父亲去世的事情,这句话,他没说,也不敢说,怕触动她的伤心事。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这个女人的外表看起来很脆弱,内心却比很多男子都强大。
  但是在他看来,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的不堪一击。她一直在伪装坚强,用那瘦弱的肩膀,撑起她自以为可以撑起的一切。
  “那你为什么……”她犹疑着出口,突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他的眼睑下有着明显的青黑眼圈,是照顾了她一天一夜的成果,那往常笔挺的西装外套上,也有着几分褶皱。而这一切的起因,竟是源自于她么?
  “比起那些所谓的原因,我更希望你快乐!”他扳正她的身子,用那双有着剥茧的手掌,细细的抚触她苍白的脸颊,温润的瞳眸里,满溢着破碎星子一样璀璨的光芒。“苏抹筝,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活的快乐!”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他们在最孤单最孤独的时候相遇。
  她欲跳江,他救了她;他被梁慕诗抛下,是她陪在他的身边。他的爷爷去世,是她在他身边陪伴;她的妹妹跳楼死亡,是他从b市千里迢迢赶来。
  他们像两个畏寒的人,孤独无依,在最脆弱的时候,依靠对方的体温存活。
  苏抹筝摇摇头,眼泪早已哭干,只剩空茫。“不会再快乐了,再也不会了,我永远,都不会再快乐了……”
  抹琴的死,父亲的去世,苏家的落败,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怪靳尊,她却更怪自己,只因为爱错了一个人,她将要带着愧疚跟罪恶,活完这后半生。
  快乐?什么才是快乐?她还会有快乐吗?
  “如果,可以拿到现场的摄像带还有目击证人的话,我有自信,可以让白昕卉蹲大牢!”霍少彦沉吟着开口,眉宇间满是凌厉。
  “不、不可能的,”苏抹筝自嘲的笑,“证据早就被他毁掉了,呵呵,他怎么可能会让白昕卉蹲监狱呢?以靳尊的为人,原版摄像带,怕是早就烧毁了。”对!靳尊,靳尊,都是靳尊!他怎么没死,他为什么不去死?
  她才刚刚平复的心情顿时出现了几分波动,气息有些微喘。
  霍少彦一看她这激动的模样,立时抚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苏抹筝,别激动,别激动,这事我们慢慢谈!”
  “我怎么能不激动!”苏抹筝挥开霍少彦的手,懊恼的咬住了唇瓣,“我的父亲去世了,是被白昕卉撞死的,我亲眼看着撞死我父亲的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还逍遥法外,我怎么能不激动,你让我怎么能平静下来!”
  她垂下头去,声音有些发闷,“我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这事情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知道,”他上前拥住了她裹着毛毯的身躯,“苏抹筝,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不会理解这种感觉的!”苏抹筝在他的怀中呜咽挣扎,“霍少彦,从今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了,只有我一个人了!”她的指骨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紧的像是要融入她的生命。
  “不会,你不会只有一个人,你还有我,苏抹筝,你还有我!”不待细想,一句话早已脱口而出。
  苏抹筝怔住了,抓着他衣袖的指骨也放松了力道。“霍少彦……”
  “我说真的,你还会有我!”他坚定的强调,同时紧了紧怀抱,“苏抹筝,你还有我……”
  晚饭,霍少彦敲响了房门,打开,苏抹筝正怔怔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逐渐暗下来的天幕。
  似乎从刚才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也不说话。
  “苏抹筝,去吃饭,好不好?”他来到她的身后,轻声诱哄。
  等了良久,都没听到她的回答。
  霍少彦刚想开口,面前的人儿却忽然转过身来,隔着椅背,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部。“霍少彦,你娶我好不好?我们结婚吧!”她深吸一口气,快速的说道。
  霍少彦的身躯一震,继而是一僵,大掌缓慢的抚上苏抹筝的发顶,“看你,都在说什么傻话呢?”
  “我没有开玩笑!”苏抹筝大声的打断他,“霍少彦,我是很认真的。”
  “还是”她的脑袋更紧的探往他温热的胸膛,“你嫌弃我?因为我嫁过人,我还流过产,我是个离异的女人,而且没钱没势,所以你嫌弃我,是不是?”
  抚在她发顶上的大手一顿,霍少彦满含复杂的话音有几分气愤,“苏抹筝,我像是这种人吗?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才二十四岁,愿意嫁给我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那我们就结婚吧,马上,好不好!”她都没发现,她的语气里,如此急迫,急迫的,像是要完成一件任务。
  “苏抹筝……”霍少彦低低的叹息声从她的头顶上来传来,“你确定,你是真心的,想要嫁给我吗?”
  闻言,她的身子一颤,面色迅速的发白。
  霍少彦的眼眸黯了黯,掰开她交握在他腰间的手臂,起身往外走,“别闹了,来吃饭吧!”那语气,像是大人对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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