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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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做什么?”若是要去御花园,夜奴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在宫围里乱转呢!这楚瀚泽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啊!
“稍安勿躁。”楚瀚泽握住折扇的手指向东南方向的一条用小石子铺成的林荫小径,朝着夜奴细细地交代道,“看见没有,你顺着那条路左弯右拐,【wWw。WRsHu。cOm】就会看见一栋藏书阁,越过藏书阁,你就会发现一处灯火较暗的宫苑,胡贵妃做事虽然嚣张跋扈,可是这性命看得比谁都重要,她住的地方虽然华丽但是却不惹人注目,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待你行刺完毕,她就会明白,只要想杀她,就算她无所不用其计地保护自己,也无法避免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的期待。
“你以为我要行刺她,你未免把我看得太伟大了吧!杀了她,我还有命出来吗?”看来这太子爷也不可懈怠了,感情是他以为她是来行刺胡贵妃的,才这样好心地带路,这样他就可以再次坐收渔翁之利了,真够奸诈的,虎父无犬子,这老皇帝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眼神,不是就不说呗!”楚瀚泽被夜奴盯得有所不自在地侧开脸颊。
许久夜奴才收回这锋利的眼神,开口问道:“你不准备和我一起去吗?还是你压根就没打算去?”她将楚瀚泽的不自然看在眼底,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原来你也会笑啊!我不过是提起告诉你,以免待会出了什么事情,落下你一个人独自行动,你反倒是怪起我来了。”楚瀚泽不乐意地瞥了夜奴一眼,他闭目养神地靠在假山上。
“那还不快走。”夜奴躬着背脊,找到胡贵妃,洞悉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是她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既然已经知道如何找到胡贵阳的宫苑了,这里就已经没有楚瀚泽的事情了,夜奴方要迈开步伐,楚瀚泽倏然地睁开眼睛攥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夜奴放低声音。
“我干什么,我是在阻止你出去送死啊!”楚瀚泽将夜奴的身子按下,带回身旁,“这里守卫最松懈的时候是在四更过后,胡贵妃出事最不利的是李德息,这李德息自然会加紧守卫,你这会儿要是出去了,恐怕连骨头也找不回咯!”
☆、第189章 事情有变难抉择
“你放开我,你不过是胆小怕事罢了。”夜奴不服气地恨恨道。
“嘘——”
有远即近的脚步声朝着这里前进。
“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眼睛看看。”楚瀚泽松开夜奴的手腕,慵懒地闭上眼睛,似乎是不打算在理会夜奴了,其实是他不愿意在用自己的热脸去碰她身上竖起的防备刚刺。
夜奴身子谨慎地往外挪去,眼前的一幕竟然让她倍感吃惊。
庄悫居然带领着锦衣卫来保护胡贵妃的周全,他不是要全力以赴地为阁主效劳吧!这会儿反倒是投入敌营了。
“李公公这大半夜的不去休息,反倒是来这看望我们锦衣卫,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庄悫挥了挥手,让跟随在身后的属下先行走过。
“好说。”李德息皱起眉头,他望着黑压压的天空,轻声细语地翘起兰花指,道,“庄指挥使,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容易出事,你可要好生的加紧守卫,切不要让刺客有机可乘,危害到贵妃娘娘的安全,这贵妃娘娘出事,庄指挥使可是难辞其咎,对皇上可是不好交代的。”
“我自然会尽自己本分保护好贵妃娘娘,倒是李公公这大半夜不要到处乱跑,要是遇到了刺客,我可是没有义务保护李公公的安全。”
“你——”李德息气急败坏地指着庄悫,这眼神似乎要把庄悫扒皮拆骨了也难解心头之恨。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夜奴收回眼神,揪起楚瀚泽的衣襟。
“稍安勿躁。”楚瀚泽安抚着夜奴的粗鲁的动作,眼角的余光落在争论不休的庄悫与李德息身上,恍然大悟地道,“在你之前,这皇宫早就被一名可疑的刺客翻个底朝天了,说也怪了,这刺客对宫里的布局了如指掌,上朝后,也不知这李德息吃力什么错药,一口咬定这庄悫就是刺客,为此他们在朝廷上打了一个赌。”
“什么赌?”夜奴揪住楚瀚泽衣襟的手加重,这样子的局势对纪江还而言非常不利。
“这个赌嘛!很简单,就是让庄悫保护宫里的安危,要是在此之间刺客再次来袭的话,那么庄悫就可以洗脱嫌疑,要是这刺客都没有出现,那么这刺客就是庄悫,这也是经过皇上亲自默许的,倒是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莫非你认识庄悫。”楚瀚泽扇骨拍了拍夜奴揪着他衣襟的手,可是这眼睛可是没有离开过夜奴的裸露在空气中的脸颊。
夜奴松开手,这件事情她帮还是不帮呢!只要事关纪江还,那么她就无法冷静下来,可是她要是管了,那么庄悫的身手与她对立,动气手来恐怕对她有所不利,况且这是大内皇宫侍卫重重,要是她不慎被擒获的话,不仅骠骑将军府会因此受到牵连,而且救出妹妹柳姿虞更是无望了。
“你不会打算扮演这刺客吧!”楚瀚泽从夜奴转变的脸颊看出夜奴的意图,他有心提醒道,“我劝你不要乱来,这庄悫既然有恃无恐的答应这件事情,那么他就有必胜的把握,你若是冒然出手,这不知情的庄悫恐怕会全力以赴,将你这不知好歹的刺客手到擒来,这样既可以洗脱他的嫌疑,也可以使得他摆脱这苦差事。”
“你不要再说了,我……自有主张。”夜奴心烦意乱地抵着额头。
“你似乎又不打算扮演这个刺客,你到底是谁?看似你对朝廷中的那些响当当的人物并不陌生,我是太子的身份,你应该在那次北京城的街道上打算出手相救之前就知道了吧!”楚瀚泽这时才将他所想问的说出,她虽然未必会说,可是不问搁在心里难受的慌,所以他必须说出口。
“我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我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呢!眼前的这两个麻烦人物该如何解决呢!再这样下去,事情要拖到天亮,那么就更加难办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焦急。
“我有办法。”楚瀚泽突然出口的话引得夜奴蓦然回首,他笑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你既然无心取胡贵妃的性命,那么最好不要惊动皇宫里的侍卫,否则你就算是有命出来,也没有命活着出去,更加别妄想替庄悫解围,庄悫这人脾气反复无常,你有这份心,而他未必想领你这份情啊!你明白了吗?”
“你担心我。”夜奴冷道。
“不——我不担心你,你与我不过是见过两面之缘,你的容貌、你的身份、你的名字,我全然不晓得,更别提是担心了,我这样千方百计地阻止你,提醒你,为的不过是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我楚瀚泽向来敬重的就是有情有义的女中豪杰。”比起先前,此时楚瀚泽面上透着说不出的认真,在这样的目光下,夜奴险些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出来,才得意他如此的提点。
☆、第190章 粱上君子暗窥探
“我从来不轻易答应人,不过为了你这些肺腑之言,我答应你。”夜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她与楚瀚泽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是就在冥冥之中,楚瀚泽也帮了她不少的忙,具体来说,她夜奴欠楚瀚泽的应该更多吧!见楚瀚泽欲站起身子,夜奴及时地拉扯住他的袖子,“小心些。”
楚瀚泽眼中带着柔柔的光芒,“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夜奴试着回应他的话,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楚瀚泽就已经踏出了这处略显阴暗的地方。不晓得楚瀚泽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皆是不甘不愿地离开了,片刻的宁静换得一时的喘息的机会,夜奴知道,她必须借此顺利地穿梭过御花园,否则今夜她就白忙活了。
“藏书阁。”夜奴抬眼望着这三个金灿灿的大字。
楚瀚泽没有骗她,她目光往四周扫去,离“藏书阁”不远处的一方净土外果然有一所宫苑,但是宫苑的灯火虽然暗淡了些,可是这来往的人也实在太过频繁了些,适才与庄悫争吵不休的李德息居然急匆匆地走了进去,而这些婢女则是不卑不亢地朝着李德息行礼,这天色刚生了蓝,这胡贵妃未免也还早起来了吧!
带着种种的疑问,夜奴准备翻越到那栋宫苑的屋檐上,伺机而动。
“皇儿,母妃罚你在藏书阁呆了这么多日,你可怀恨在心?”胡贵妃雍容华贵的样子侧坐在软榻之上,柔软无骨的葱白玉指抚摸着蹲在膝盖前身穿这便服的袍服的男子。
听这稚气未脱的嗓音,这十皇子尚未加冠,这胡贵妃就这般的心急,看来她不单单是指望着十皇子坐上储君之位那么简单,夜奴躲在屋檐上暗自窥觑着。
“母妃这么做自然是希望儿臣文采有所增进,既然母妃是为了儿臣好,儿臣又怎么会怀恨在心呢!”十皇子恭敬地回答着胡贵妃的话,可是这话中却带着浓浓的畏惧,看来胡贵妃不像表面的那般随和,反倒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若不是十皇子还有用武之地,恐怕早就被她拨皮抽骨,丢到荒山野岭喂养那些豺狼虎豹了。
“皇儿深知母妃的心,母妃也就放心了,不过皇儿在藏书阁里都读了些什么?一一都讲给母妃听,母妃好歹也识的一二字,虽然不像书院里的老师那般有学问,至少也能为你辨清那些书是该读的,那些书又是不该读的。”
“是。”十皇子顺从地道,“儿臣对孔孟之道尤为热心,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尧独忧之,举舜而敷治焉。此书在冥冥之中就教会了儿臣如何用奇招妙计治疗水患,若是儿臣记得没错,父皇常常为了各方边地发生的水患而担忧,水患重则引发瘟疫,儿臣也想像二哥那样为父皇分忧解愁。”
“难得你肯花这样的心思。”胡贵妃满意地笑扶起十皇子,传令道:“皇儿彻夜未眠,该是累了,这会儿你就先会宫去,母妃还有些事情尚且需要解决的。”她的目光落在进来却候在一旁的李德息身上。
“是,儿臣这就告退。”
夜奴视线随着十皇子离去的背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