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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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果果发誓,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过上这样的日子。
“来了。”婢女雀跃地跑进来。
沉稳地脚步声清晰地落在沈果果的耳朵里。
“你们都出去。”索叔扬挥手命令道。
喜婆微微地笑道:“姑爷,这可不太好,按照习俗,新娘子必须与姑爷喝下合欢酒,这样才能和和气气、相安无事的过上一辈子。”
“她只是妾。”索叔扬残忍地提醒着。
喜婆明白地屏退身旁的婢女。
沈果果察觉到房间内只剩下她与索叔扬,内心砰然直跳,虽然出嫁前,娘亲把新婚之夜要做的事情都一一地交代清楚了。
索叔扬掀开沈果果的红盖头,食指挑起她纤细的下巴,“我娶你进门是让你来服侍我的,不是娶个木头来看的。”他的语气恶劣到极点。
沈果果咬住樱红的唇瓣,闻到索叔扬身上刺鼻的酒味,皱起眉头,“夫君喝多了,就由妾身倒杯茶给夫君醒醒酒吧!”她说罢,就要起身。
索叔扬强行地将沈果果按到在床榻上,嗤之一笑道:“你不是没有看过吧!”
“什么?”沈果果含羞带涩地盯着索叔扬。
索叔扬强行拉开沈果果的衣襟,露出红色的肚兜。
“不……”沈果果惊吓地推开索叔扬,拉拢着已经缩在墙角,“夫君,你醉了。”
索叔扬早就料到沈果果会这般矫做,他看了沈果果一眼,“这样的你只会让我食不下咽,进来。”
门被推开了。
“三爷,我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三位女人体态丰腴,皆是穿得露骨的衣裳,她们的视线落在缩在角落里的沈果果身上,啧啧地道:“难怪她无法牵动三爷的心,三爷,你就放心吧!我们姐妹一定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索叔扬望着沈果果。
这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他发狠。索叔扬不吱声地离开。
“夫君。”沈果果试图唤回索叔扬,这三位不坏好意的女人使得她不要的胆怯起来。
“上。”
沈果果被两位女人钳制住。
“别害怕,我只是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其中一位女子拽住沈果果的下巴。
沈果果畏惧地喊道:“夫君,索叔扬。”
索叔扬在门口止住步伐,他当真要用这样禽兽的做法对待沈果果吗?
“啊!我的脸。”
一声叫喊声打破了原本沉寂的礼部尚书府。
索叔扬推门而入。
三位女子蹲在地板上哀嚎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地板。
沈果果紧紧地拿着手上的剪刀对着强行剥她衣服的三位女人,内心惊慌无比,她没有想到索叔扬会用这个方法来侮辱她。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索叔扬夺过沈果果手上锋利的剪刀,没想到这女人似乎比柳姿虞还要倔强。
沈果果抬起毫无血色的脸颊,“我只是在保护自己。”
“三爷,这女人实在不识抬举,枉我们没有防备,一心只想调教好她,可是下场竟然落得毁容,这可让我们如何再北京城存活下去。”女子捂着右脸颊那道由着右腮边到嘴角裂开狰狞的伤口。
☆、第095章 南巡北归出游记
索叔扬想着,他要是没有及时冲进来,沈果果恐怕就闹出人命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砸在三位破相的女人身上,“拿了银票,就给我闭嘴走人,否则下场你们应该明白。”
畏惧于索叔扬的身份地位,三位女人知晓得分寸,数了数银票,她们满意地起身道:“三爷,我们自然会闭嘴离去,至于她嘛!还是另寻他人代劳。”女子脸上狰狞的伤口被银票的魅力填充满了。
“房间内的血迹就你来清洗干净,若是留下半点血迹,我绝不轻饶。”索叔扬面色凝重地转向角落里的沈果果。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果果心有余悸地盯着索叔扬。
索叔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将沈果果连拖带拽地扔到床榻上,他咬牙切齿地勒住她白皙的脖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作践你非我所乐,只怪你的心机太深,沈果果,记住,在礼部尚书府你什么也不是。”
索叔扬愤然离去的脚步声,沈果果幽幽的呜咽声打破了夜原本的寂静。
自从夜奴离开礼部尚书府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地。
纪江还还是难改一惯冷漠的脸颊,除了那日喜宴上,他带她离开礼部尚书府时,她的内心会出现被保护的感觉之外,其他的时候,她对纪江还则是又怒又恼,谈不上好的感觉。
“小姐。”王氏欲言又止。
夜奴从沉思中回神,见奶娘吞吞吐吐的,几经脱口,几经徘徊,满脸忧色,纵然王氏不说出口,她也猜出十之八九层了。
“奶娘,你就别瞎担心了,这次出游,我身边这不是还有爹陪着吗?”夜奴勾住王氏的手臂,撒娇道。
王氏觑了夜奴一眼,愁容随即便被夜奴逗笑了,她握着夜奴的手,“不是我瞎担心,只是小姐自小便被丫鬟们伺候惯了,如今出府多日,身边又没有贴身的人照料着,只怕小姐受不起这份罪。”她唉声叹气地蹙眉忧思。
夜奴自是没有王氏口中的这般娇气,她拿起搁在床头的灰色包袱,“多日后,我保证奶娘见到我时,我定然比这时还活泼乱跳。”
“你就知道拿这唬我,也罢。”王氏认命地道:“既然你心意已决,自是旁人左右不得,这春雨如丝,自爱与人打趣,晴天雨天变动着更换,你可多加注意点衣裳,可别冻坏了。”
“我明白。”夜奴嬉笑着对着王氏。
王氏挥了挥手,“去吧!别让老爷久等了。”
夜奴虽然有些舍不得王氏,但是她还是紧抿着唇瓣踏出房门。
“你怎么了?”纪江还拿过夜奴手上的包袱。
夜奴闷闷不乐地径自走着,“纪江还,我忽然不想陪爹南下了。”
纪江还步伐微顿,“理由。”
“算了。”跟一位木头人说话还不如找颗树撞死,夜奴加快步伐来到停在大门口前的马车。
管家梅格Lang早就准备好一切。
三匹黑色的骏马被系在马车前,健壮的马蹄跃跃待发。
“小姐,请。”梅格Lang在马车下放下凳子。
夜奴对梅格Lang极为反感,若知道是由他来驱赶马车,她定然极力反对。
“嗯!”就在夜奴准备踏上马车时,忽然想到纪江还,“那他呢!”
梅格Lang笑了笑,“做护卫的哪能与老爷同车,自然是骑马。”
夜奴的视线顺着梅格Lang的目光向马车后头打探去。
一匹高大,鬓毛被打理的油光发亮的黑马映入夜奴的眼帘,夜奴踏上板凳的脚又回到地面,她指着黑马道:“不成,在马车内怎能欣赏到大好春光,我要骑马。”
柳展骑闻声掀开车帘,“虞儿,不可胡闹。”
“爹,为什么我不可以骑马?”夜奴跺脚道,她只是不想与柳展骑共待在空间狭小的马车内。
柳展骑无可奈何地道:“你这丫头,爹不让你骑马是不想你受伤,若是执意要骑马,那么就有劳先生当你的马夫。”他的视线落在夜奴身后的纪江还身上。
“我不要。”想起先前与索叔扬共骑一匹马的亲昵之状,她仍旧心有余悸。
“要么就上马车。”柳展骑不容柳姿虞多做选择地放下车帘。
夜奴瞧见坐上马背的纪江还朝着她伸出手背。
“上还是不上?”等候多时不见夜奴反应,纪江还有些恼了。
夜奴对纪江还的话置若罔闻,她踏上凳子,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南下,除了在客栈以外就属郊外可以落脚,指被为天,指地为榻,不失一番情趣。
☆、第096章 死士血恍若毒浆
噼里啪啦的火星夹杂着鹧鸪鸟清脆的鸣叫声。
夜奴借着泛黄的火光看清纪江还不冷不热的表情,“天色快亮了,你不打算趁此机会去歇息一番。”
“你也不一夜未眠。”纪江还炽热的视线落在夜奴眼角下的黑影上。
夜奴躲避开纪江还的视线,“我没有关系。”
夜奴察觉出纪江还的视线没有打算离开她的脸颊,她登时抬起脸颊,对上纪江还的视线,“你是负责爹安全的重要人物,可不要因此出了什么差错。”
“放心吧!”他起身走开。
夜奴看着纪江还,忍不住问道:“你要去哪?”
“要来吗?”纪江还将身上的佩剑丢到夜奴的面前,“活动活动胫骨,依你的能力,保护老爷的安全绰绰有余。”
自从离开北京城后,他们之间互相更改了称呼,柳展骑是老爷,纪江还随行的护卫,而柳姿虞是小姐,梅格Lang依旧是管家。
纪江还走开不久,天色渐渐地转亮,大抵上已经看得清楚事物了。
夜奴摆弄着即将熄灭的火苗。
一群沙鸥在树林中散开了。
夜奴凭借多年杀人的经验,直觉性地握住地板上的剑,警惕地倒退到熟睡在树下的梅格Lang身旁。
“梅格Lang,醒醒。”她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梅格Lang的脸颊。
“唔……”梅格Lang睡眼惺忪地戳着眼睛,意思恍惚地睁开眼睛,“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带老爷走。”夜奴直觉命令道。
“什么?”梅格Lang的睡意顿时消失。
夜奴环视四周,加重语气道:“快,先带老爷离开这。”
梅格Lang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敢多问,略微踌躇着道:“那小姐呢!”
“老爷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夜奴强制性地梅格Lang推到马车旁。
柳展骑在马车内歇息,夜奴正好借此机会在不惊动柳展骑的情况下,将他安全带离这,好让她有机会会一会这些一路尾随他们至此的人马到底是何身份。
梅格Lang点了点头,全然没有注意到纪江还已经没有在这里了,“那么小姐小心。”
望着离去的马车轮子卷起滚滚尘土,夜奴放心地拔剑出鞘。
“出来。”夜奴徘徊在原地。
黑影怆然而起,跃出树梢,落在夜奴的面前。
二十三位身穿黑色袍服、袒胸露ru、胸膛上的肌肉油光发亮的男人,他们的额头上皆是绑着黑色纱带,手握大刀环在胸膛前。
“你们是谁?”夜奴尤为镇定地盯着他们。
“只要小姐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自然不会伤害小姐分毫。”他们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