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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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偿还。
“在想什么?”索叔扬打断了夜奴的思绪,他一手拉扯着缰绳,一手护着夜奴,显然他是知道柳姿虞不会骑马的。
真正的柳姿虞不会骑马,可是不代表夜奴就不会骑马,夜奴是“乾坤阁”左护法,在过去的十年里的生活,起码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夜奴不习惯有人对她这般的关怀,她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刻意地拉开彼此过于亲近的距离。索叔扬想必是看出了夜奴的意图,他非但没有如她所愿地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反倒是伸手将夜奴揽进他的怀里,坏坏地笑道:“如果你不想成为下人茶余饭后闲磕牙的名角,那么最好乖乖地坐好。”
夜奴猛然惊觉自己还身处在礼部尚书府里,与索叔扬这般亲密地骑在一匹马上于理不合,更会引来诸多非议,看着路过的丫鬟们无不用那种嫉妒的目光瞅着她,好像在说,她不配与索叔扬骑在一匹马上似的。夜奴将头压得低低的,躲避着各种不同的目光。
“坐好了”索叔扬提醒着夜奴,护着夜奴的那双手瞬间抽空了。
颠簸之下,夜奴险些落下马背,索叔扬及时地搂住她的腰,才避免了这场不幸的事情发生,夜奴心有余悸地扯住索叔扬的袍子。
白色骏马奔跑得很快,不消片刻的功夫便来到礼部尚书府的后门,朱红色的后门早已敞开,好似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已经习惯索叔扬由府中骑马而出。
夜奴紧紧地闭着眼睛,因为她害怕与索叔扬的这种亲密的举动落在日辰或是阁主的眼里,白马奔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可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这种举动无非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已。
“到了。”索叔扬愉悦的声音在夜奴的耳边响起。
夜奴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眸,看见一群群接踵而来的人流不断地在眼前的这间酒楼涌进涌出的,“寒香醉雨轩,好雅致的名字。”她惊叹的望着挂在门上面的牌匾,不知内部的装饰可与这般雅致的名字相对呢!她不禁好奇。
索叔扬下了马,他伸手示意夜奴把手递给他。等了许久见,还不见夜奴有所反应,这才发觉夜奴的目光始终都是停留在这块牌匾上,哑然失笑道:“看你这般的痴样,我倒是后悔带你来这了。”
夜奴困窘地垂下脸颊,索叔扬不等夜奴同意就把夜奴抱下马背,一位颇有灵气的小男孩迎了上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呵呵地道:“三爷你来了,老板娘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上好的厢房,这里就交给我吧!”
☆、第048章 贪嗔痴皆是因果
索叔扬淡淡地应允了一声,转身拉着夜奴要走。夜奴迟疑了一下,柳姿虞虽然刁蛮任性,却不失善良,这或许她学医的其中一个原因,她挣脱开索叔扬的手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眼前穿着粗布麻衣的孩子,温柔地道:“拿着,去买些糖果吃去。”
他迟疑地接过夜奴的赏银,目光不安地看向索叔扬。
索叔扬扬起笑容道:“还不快向柳姑娘致谢。”
“谢谢柳姑娘。”得到索叔扬的同意,他才笑着哈腰。还不容夜奴多说一句话,他就已经牵起白马绕着酒楼的墙壁往酒楼后面去了。
夜奴回过神来,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的,眼角的余光居然瞥见纪江还处在二楼喝酒的样子,待她正眼的望向二楼时,他的身影就如同鬼魅般凭空消失了。
“怎么了?”索叔扬的目光同夜奴一同望向二楼,只见二楼人群拥挤,不时不时地溢出三两句笑声,他收回目光看向夜奴,可是夜奴却发了疯似的挣脱开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掌。
“我……不能陪你进去了。”夜奴犹豫地对着索叔扬说着,尽管她看见索叔扬眼底的那抹淡淡的忧伤。
半响,索叔扬才抬起眼眸,那抹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渐渐地远去,他恨恨地咬紧牙齿,道:“虞儿,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在逃避我。”他面色黯然的踏进了寒香醉雨轩。
皇宫内。
“娘娘,你瞧,这乌黑如绸缎般顺滑的秀发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断了好几根?让奴才好生心疼。”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小心翼翼地使用着木梳,为胡贵妃挽起秀发,顺手插上几朵鹅黄色的花钗。
他抬眼打量了一眼铜镜中的俏丽人儿,翘起兰花指整了整发髻,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像是赞叹胡贵妃的美貌,又好似在可惜什么,只叫人心烦意乱。
胡贵妃抬起美眸,卷翘的睫毛将她那颗水灵灵的眼眸衬得好比夜空之上的圆月那般圆润。
她忍不住不看铜镜中的自己,也忍不住不去好奇地询问李德息此举何意?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嫣然巧笑,道:“李德息,你此举甚是怪异,这摇头又是点头的,实在令本宫费解,本宫自小不曾读过什么书?揣测人心便输于常人一截。”
李德息拿着木梳的手明显顿了顿,干笑了两声,道:“娘娘别妄自菲薄了,奴才可担待不起。”他不在说话,神情凝重,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半响,接着说着还未说完的话,“奴才知道娘娘心中有怨、有怒,要不是奴才十四年前出宫替皇上办事,就不会遇到娘娘,娘娘也不会……”
“行了,不必再说下去了。”胡贵妃捂住耳朵,感觉到贴在背部的那堵炽热的胸膛,可惜的就是这堵炽热的胸膛不属于一位正常的男人,而是属于一位太监。
胡贵妃见李德息不在开口说话,悬着的心一下子落空了,顺了顺语气,“当初本宫在大街上对你一见倾心,你温文尔雅,勾去了本宫的芬心,本宫只晓得你是大官,却万万都没料到你竟然是位阉人。”
李德息深吸了口气,他搂住胡贵妃,手掌紧紧地贴在她扁平的腹部之上,嗲声嗲气地道:“奴才万万没要料到娘娘会这般痴心,为了见到奴才,不惜失去自由身,自愿入宫当选秀女,当日,你我在大殿上相遇,娘娘可知奴才当时的心情。”他调解了下情绪,“奴才恨不得找个洞装进去……”
他的语气十分激动,颤抖之下化为一片模糊的哽咽声,胡贵妃知道他当初不是有意骗取她的芳心,怒气熄了一半,道:“你会错意了,本宫进宫成为秀女之事自然是与你脱不了关系,可是本宫当初进宫只是想逼你现身,好让你带本宫远走天涯。没想到,大殿之上遇见了你,那时候,本宫心灰意冷,自然也无所顾忌了,既然无法嫁给心爱的男人,倒不如嫁给一位全天下最要权势的男人为妻,而那位男人就是当今皇上。”
☆、第049章 夜半宫围候旧人
“奴才可以助娘娘一臂之力,好让娘娘得偿所望,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李德息忽然在胡贵妃身前蹲下身子,双手按着胡昭仪白皙诱人的大腿,目光恳切,显然是发自内心之话。
胡贵妃听得入耳,眼光在他脸上一转,“有你得力相助,本宫不愁大事不成,事已至此,你还有继续隐瞒本宫吗?本宫进宫十二年了,查过你进宫的卷宗,你自小便由着伺候太上皇的贴身太监王公公带进宫,并未入过净身房,想必本宫当初不曾看走眼过,你就是宫中的一条漏网之鱼,此事非同小可,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你几十年在大内皇宫建下的基业要毁于一旦,就连这颗脑袋都可能搬家。”
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诧异地抬起头来,不惊慌反而笑着起身,一瞬间便将胡贵妃揽进怀里,鼻子抵她发颈内,嗅了两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兰花香味,嘶哑着嗓音道:“娘娘果然精明,不过娘娘若是要揭发奴才,此时此刻,奴才应该在押往刑场的路上,而不是在娘娘的寝宫里了。”
胡贵妃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推开他越举的行为,反倒是欣然接受了,柔软似银蛇般的身躯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嗔道:“你倒是知本宫的心思,皇上多日不曾本宫这里,本宫孤寂难耐,又心系于你,俗话说得好,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李德息嘴角挂着一抹淫笑,他的右手不规矩地绕过胡贵妃的胳肢窝下,寻寻觅觅之下,总算是探进她的衣襟内,丰盈的胸部、滑腻的触感,让他的手掌流连忘返,肆无忌惮地开始蹂躏着她的胸部。
“你比本宫想象中得要勇猛……没想到……本宫居然会沦落为和一位假太监行周公之礼,来解心中的孤寂难耐之感……啊……”胡贵妃自嘲地笑道,俯视着她自己暴露在空气中峭挺的胸部,那双比女人还要纤细的手掌,就像变魔术般快速地在胸部上刻下一道道的淤痕。
“别说话,只要娘娘配合奴才,奴才一定让娘娘快活。”李德息保证着。
胡贵妃轻声应允了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夹杂着茶杯破碎的声音,待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躺在了几案上,上半身的衣裳已经褪至到腰部,李德息就像哺乳期的婴儿般迫切,脸颊埋在她丰盈的胸部上,她愉悦地呻吟了好几声,五指牢牢的抓住他肩膀上的太监袍子,莫名的空虚感让她身子不断地颤抖着。
“你要杀了本宫灭口?”胡贵妃悠然地开口,她感觉到李德息的手臂宛如一条藤蔓般牢牢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本宫在一日,你的秘密将永远是个未知数,倘若本宫死了,你的秘密就会在朝堂上公诸于世,孰轻孰重,你该有所分寸才是。”
“娘娘误会了,奴才这是让娘娘快活啊!”李德息犀利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刀锋似的,可是目光若是能够杀人,早就有无数的人死在这种无形的目光下了,他猛地将胡贵妃连带着着她下半身未褪去的衣裳抱进了内屋去。
“本宫不行了,你快住手。”胡贵妃试图推拒开欺压在身上的李德息,她半闭着美眸,微微喘息着。
李德息按住胡贵妃的手腕,她孤寂难耐,却不至于索需无度,可是李德息不同,他虽然碰过不少女人,可是像胡贵妃这般玲珑有致的身躯却是少有接触,她年芳不过二十九。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宠幸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深深得埋进她的体内,那种紧致的感觉宛如未开封的处子般妙不可言,胸膛似有似无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