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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诱爱入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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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叹口气,等到水开后,下了面,因为家里没有菜了,所以他只能吃白面,向暖在心底想,最好是难吃一点,吃死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易先生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菱唇微张,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然后又看着她放调味品,关煤气灶,将面捞碗里。

热腾腾的一碗面就出来了,他几步走近,向暖被吓到,“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易宁绪很委屈,明明是她自己太投入了,故作笑意的看着她说道:“刚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她惊叫,连忙否认,他真是厉害,这也能看的出来。

心头却很是惶恐,“面好了,可以吃了。”

他点头,不知道是否他存在感太强烈了,向暖竟然觉得厨房一下变得狭窄,甚至连心跳都有些快。

易宁绪看着身边的女人,眉目柔顺,气质温婉,她身上似乎总有一种魔力,能让人从暴戾中回归平静,让整个人温柔下来。

在这样寂静的夜晚,荷尔蒙作祟,他猛地转身压了上来,向暖整个人被他推在了厨房的墙壁上,她从分神中回过神来,看到他狭长好看的眼眸在她脸上细细打量,温柔的呼吸喷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一种被灼烧的痛麻感。

她心如擂鼓,不知所措,他的目光细细打量,一只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部,一只手温柔而仔细的覆上她脸颊,慢慢的下滑。

他们靠那么近,她能更加分明的闻到他身上的清冽气息混合着烟草味道,她向来很讨厌烟味,可是他并不难闻。

他的唇从脖颈上滑,轻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向暖只觉浑身如被电击,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险些叫出声来。

他轻轻的又舔又咬着她的耳垂,许久,缓缓的说:“有男朋友吗?”

向暖反射性摇头,他满意一笑,她这才反应过来,太过荒唐,她开始挣扎,“放……开我。”

一出口,声音都变了,她声音平日里本就温声细语,此刻听着却跟欲擒故纵没什么两样,倒平添几分趣味。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狐狸一样的打量着她,轻声说道:“你对我没意思?”

向暖摇头,随后又很快点头,脸色滚烫,心已经失去了控制,他的唇微微离开几分,一只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渐渐向上滑去。

“还是说,你这么接近韦恩,其实是对他有兴趣?”

向暖满脸羞恼,他看出来了,她是在刻意接近韦恩,却什么也不说,是不是以为她只是想要通过韦恩来接近他。

他轻笑,饶有兴致的扫视着她的表情,长长的眼睫毛几乎要打到她脸上,微凉的唇瓣向着那抹殷红,掌心收拢,将她不盈一握的腰紧紧搂进怀里。

她整个人如藤蔓一般不得不依附着他的身体,这样才能防止不被摔倒,他的吻充满了侵占意味,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并不会轻易放弃,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纷杂。

唇瓣骤然一疼,他紧紧的咬住她,开口喃喃威胁,“在想什么?”

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摇头,两只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服,不安又害怕。

他一路抱着她,深深吻着她,在快到达沙发时,将她整个人抛到了沙发上,随之身体也覆了上来。

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可以缓冲的时间,等到身上一凉才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裤竟然都被他给丢在了地上,满室迷乱。

室内是舒适的二十六度,可是她躺在他身下瑟瑟发抖,整个人暴露在他眼前,她难堪又羞赧。

身下一凉,他温暖干燥的手指在她身上起舞,渐渐滑入两腿之间,接着骤然深入,她心一下跳了起来。

太紧了,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已觉得紧致,四面八方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着,他额头几乎冒汗。

他亲着她胸前的一对饱满,声音因染着情…欲沙哑而低糜,她突然收紧力道,向暖疼痛的叫出声来。

他说:“有跟沉深联系吗?”

向暖只是摇头。

“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她又要摇头,他亲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滑,又问:“跟了我怎么样?”

她只是摇头,男人的征服欲导致他故意在她身体上作祟,一遍又一遍用这个问题刁难她。

等到快要进入正题时,他从她身上微微起身,脱掉自己碍事的裤子,扶着早已昂扬的*准备进…入,却见她满脸泪水。

他很好的自制力,硬生生逼着自己停了下来,温热的嘴唇将泪水一点一点的吸光,却又被不断涌出的泪水给再度弥漫。

他微微蹙眉,声色黯哑难辨,“不愿意?”

他向来绅士,特别是在对待女人时,自然也不可能做强迫女人的事情,如果她现在说一句不想要,他也不会任何纠缠的起身离开,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她不语,并没有啜泣声,泪水却无声的汹涌出来,易宁绪觉得自己好像挺混蛋的,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汗水,赤着身体混合在一起。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易宁绪只觉得身体某处好像要炸开了一般,气氛有些微失控,接着便见向暖摇头,满脸泪水的她两只手微微收紧,柔弱的小手向着他后背摸索去。

☆、第28章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背部下滑,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放佛刻意挑逗,在到达脊椎骨时又前移到人鱼线的位置,卡在那里不再动。

易宁绪呼吸更加粗喘,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哑着嗓子问,“考虑清楚了?”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她的小手附上他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她一一摸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唇,她扬起身来,亲吻着他狭长深邃的眼睛。

他的眼睫毛打到她的脸上,易宁绪感觉到她的泪水顺着滑到了自己眼睛,然后滑到嘴唇,咸咸的,那是一个女人的眼泪。

他不再犹豫,两只手捧起她的脸颊,冰冷的唇迅速的席卷而来,剧烈的亲吻着她,他的唇不是简单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质的,一路攻城略地,燃起熊熊大火。他清冽的薄荷气息席卷整个口腔,灵活的舌趁她喘息之际,侵入口中,邀她起舞,紧紧的吮吸掠夺。

她的身体被禁锢在他怀中,他温暖的手掌滑入她的发际。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带着某种刻意压制的*,逐渐加深的吻,她的身体紧紧贴着那具滚烫的身体。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却又放佛顺其自然。

久久他才放开她,她的身体仍旧瑟瑟发抖,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试图让她不要那么僵硬。

他咬着她的耳垂,忽而盯着她眼睛,缓缓的问,“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要哭?那是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如果说初见仅仅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那么其后再见时,他的桀骜自卑则都是让她深深的心疼迷恋。

这么多年,她仍旧没能忘记他,甚至再见时那些远离都仅仅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是爱他的,卑微而虔诚,过去这么多年,她都在自我催眠,试图去忘记他,时间会呈现两个极端,有的人在时间长河里渐渐消散,而有的人则在记忆里更加刻骨铭心,仿佛刻在了灵魂深处,那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痕迹。

很多时候女人流泪并不是难过,在许多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时,她们都会流泪,眼泪使眼睛愈益清明。

她哽咽着问,“你喜欢我吗?”

他微微一愣,从来没有女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不得不思考一秒,他发现自己没有丝毫排斥她的,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喜欢与她这样的亲密,他想这算是喜欢,甚至不止是喜欢。

他吻着她的眼睛,点点咸味,略带揶揄,“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吗?”

她眼底略有暗淡,黑而亮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眼底水波涟漪,仿佛一触即碎。

他轻轻吻掉她的泪水,慢慢吸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低沉的说:“不要哭。”

她一只手臂搂着他,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肩处紧紧的揪住他,突然就泣不成声了,她其实很少流泪的。

眼泪是种奢侈的东西,她比谁都知道,有人心疼时眼泪才是眼泪,否则只是带着咸味的液体。

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一个证明自己这么多年不是很蠢的一个答案,就算是他愿意骗她,她都觉得心满意足。

可另一方面,她比谁都清楚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他从来都不屑于去说谎话,也从没有什么人或者事能值得他去说谎。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想要跟我上…床?”眼泪横流,一塌糊涂,她再也克制不住哭出声来。

他突然就慌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哭起来会是这幅模样,没有不顾现象的撕心裂肺,也没有撒娇式的梨花带雨,她只是顺着眼泪横流,然后淡淡的,一字一句的说着一件让人心碎的事情,不是控诉,更多的却是哀伤到悲凄。

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姿态摆那么低呢?低微到了泥土里,她一直认为他是她心中的执念,不可触及,所以从不曾去奢望,*是无穷无尽的,她已经全然忘记了这么多年她警告自己的那些话。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他嗓音沙哑,用纸巾温柔的擦干眼泪,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他微微叹气,“如果你要问,那么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你,或许不止一点。”

她抬起黑亮的眼眸看着他,眼睛摧残如黑夜里最明亮的星子。

“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他言简意赅的说。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他将她放倒在宽大的沙发上,一手扶着她的蛮腰缓慢挺进。

她已经很多年没做过,即使有了前戏的润滑,她却还是疼的皱紧眉头,易宁绪也不好受,憋的满身是汗。

他不得不停了下来,轻柔的吻着她的身体,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在身下绽放,他的嗓音沙哑糜…乱,“放松点,不要紧张。”

性…爱本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两个相爱的人,从身体到灵魂的亲密接触。

室内温度骤然上升,两个滚烫的身体连在一起,他缓慢的进入,并没有那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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