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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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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了过去。董鄂云婉亦是花容失色,呆愣了半刻,这才缓过神来。

孟古青眼中惊色,但却不似旁人那般慌乱,一脸镇定:“快将皇后娘娘和钮祜禄福晋扶下去,莫要动点心。”

到底为后两三个年头,如今三年光景已去,倒也有皇后的气势所在。旁人闻言,皆是照做。

乾坤宫东暖阁中,福临正伏案批阅,吴良辅一脸匆色的从侧门入,有些许尖细的声音焦急道:“皇上,皇上,不好啦!”

福临看着手中的奏折,声音沉沉道:“朕不是说,谁也莫要进来的么?”

吴良辅脸色有些发白,躬身道:“回皇上,钮祜禄福晋,没了!”

福临一惊,慌忙放下手中的奏折道:“怎的一回事?”

大约他是未曾想到竟有人敢动钮祜禄氏罢,钮祜禄洛湘乃是额亦都孙女,领侍卫内大臣伊尔登之女,伊尔登官居正一品,钮祜禄洛湘封妃是早晚的。如今倒好,不过十四岁的年纪,便丢了性命,其父伊尔登定是不会罢休的,钮祜禄一族自当也是追究到底。

宫中妃嫔明争暗斗,福临素来是看在眼中的,只莫要做的太过,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倒好,竟闹出了人命来,且还是这丢了性命的还是钮祜禄氏的人。

瞧着福临这般的神色,吴良辅亦有几分后怕的,一脸紧张道:“今日晌午后,皇后娘娘邀各宫齐聚浮碧亭,钮祜禄福晋用了皇后差人做的如意糕,当即便口吐鲜血,太医说是,中毒所致。”

“中毒!”福临一震,起身道:“摆驾月明轩。”

福临赶到月明轩之时,只见众人皆是一脸惶恐,吴良辅一嗓子“皇上驾到”更是吓得一些奴才颤颤不已。

此刻殿中并无几个人,也只有静妃与陈福晋,旁的还有几名太医。宫中妃嫔大都胆子小,眼见如此状况,自然是各回各宫。皇后方才那般一晕厥,只怕此刻还在榻上躺着。诚然孟古青并不想插手此事,但此刻也唯有她来处理了。

陈慕歌一见福临便梨花带雨的哭闹着,要福临为钮祜禄洛湘讨公道,想说什么亦说不清。

钮祜禄氏出事原就让福临心中烦乱得很,陈慕歌这般哭闹,福临便是不耐烦之极,但却隐忍着没发作,只似平日里那般道:“今日你也吓着了罢,先回去歇着罢,朕定会彻查此事的。卷画,扶陈福晋下去。”

眼见陈慕歌出了月明轩,福临这才转向孟古青道:“静妃,你说。”

孟古青心中冷笑,陈福晋吓着了,她便没被吓着么?诚然她舞得一手好剑,可她终究也不过是个女子罢了,且自打一年前落胎之后,她亦不能再舞剑,可真真是弱女子了。

瞥了瞥一旁的年轻太医,孟古青淡淡道:“宋太医,你说。”

闻言,着太医服的男子躬身行礼,朝福临道:“回皇上,钮祜禄福晋所中之毒乃是极为罕见的相思子之毒。”

“相思子?”到底是皇帝,纵是不曾听闻过,问起旁人来,却也似寻常那般神色。

宋太医扫了扫榻上尺素蒙着的女子,这才朝福临回道:“红豆生南国,此中红豆亦称相思子,其含剧毒,人一旦中毒定当五脏六腑溃烂而死。若是中毒不深,原也是有救的,但钮祜禄福晋体内地毒,是日积月累所致。微臣已查看过钮祜禄福晋所用过的点心了,其中并无异常。”

“日积月累所致?你的意思是,有人蓄意下毒,素日里与钮祜禄福晋请平安脉的太医是谁?”闻言,福临一震,眸中尽是惊讶道。

宋太医依旧躬身不起道:“回皇上,臣是今日才入宫的,因而,并不知晓。”

福临侧眸看着身旁的吴良辅,冷色道:“吴良辅,你去将太医院的太医皆召来!这起子庸医!”

吴良辅依旧是平日里那般尖细的声音,只比素日要轻了些,躬身道:“嗻”言罢,便朝着月明轩外去。

孟古青依旧站在原地,脸色越发的不好,煞白得很。眼前不断浮现她父王死时的模样。

她父王当年死去之时,也就如钮祜禄福晋这般。她原也以为她父王受她所累,身子一蹶不振,因而才丧命的。直至两年前,太医宋徽临死前才告知她,她父王是遭人下毒所害,话还未完,便丢了性命。临终前将家传玉佩交给了她,言若是他哥哥宋衍入宫来,便将这玉佩交给他,他定会帮她。但亦求她保娜仁性命,亦是因答应了宋徽,她屡遭娜仁迫害,亦不曾多言。亦是她信任宋衍,未请旁的太医,而是让他前来查看的缘故。

瞧见孟古青脸色不大好,福晋这才似有惊觉,神色稍稍温和了些:“今日你也受惊了,且先回去歇着罢。”到底她亦只是个女子,他怎的竟忽略了。

孟古青微微屈膝,行了个礼:“臣妾告退。”言罢,便起身走了出去。

眼见孟古青出了月明轩,福临瞬时又恢复了方才一脸沉色,朝跪地的宋太医道:“先起来罢,叫什么名字。”

宋太医不紧不慢的起身,朝福临道:“臣宋衍。”

福临神色疑惑的看着宋衍道:“宋衍!依你方才所言,身重此毒之人定会五脏六腑溃烂而死。然钮祜禄福晋又是因日积月累所致,理当痛苦不堪,但钮祜禄福晋中毒数日却未察觉,这又作何解释。”

闻言,宋衍顿了顿,有些支支吾吾道:“臣不敢妄加断言。”

眉目俊朗,隐隐透着江湖之气,这宋衍怎的看也不似支支吾吾之人,福临眉间微凝,瞥着宋衍道:“想说什么便说,朕恕你无罪。”

得福临应允,宋衍这才缓缓开口:“这下毒之人每每所下分量极少,钮祜禄福晋若是服些清毒药物倒也可除去,但不可尽除,久而久之,便不知不觉得侵入五脏六腑。相思子之毒原就少见,旁人若是不知晓,到也不足为奇,亦可能误诊为普通杂症,这便是下毒者高明之处。”

“臣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正说着,只见一行太医已从外面而来,一见福临皆跪了一地。

福临声音沉沉,似往常那般君王姿态,沉沉开口:“都免礼罢。”

“谢皇上。”闻言皇上是因钮祜禄福晋中毒丧命一事而召见,个个是惶惶不安,生是不愿来得很,但亦不得不来。齐齐起身,皆默不敢言语。

明黄的龙袍此刻看来,让人觉莫名的恐惧,福临沉脸看着众太医道:“平日里,月明轩是谁负责。”

一名瞧着三十出头,体态微胖的太医迈步而出,朝福临躬身行礼道:“是微臣。”此太医倒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名唤张要。

见福临如此神色,张要立即跪地道:“皇上,臣医术不精,才至福晋枉送性命,请皇上治罪。”

“皇上,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说。”声音苍苍,说话的是一名年过六旬的老太医。

福临看了看老太医那满是褶皱的脸,甚有些疑惑道:“说。”

老太医眉头紧锁,惶惶道:“臣是负责承乾宫的,贤妃娘娘,也有此状况,只是其迹象,似将将沾染那毒。”

老太医此言,旁的太医也大胆了,皆道各宫有所异常。福临瞬时震惊不已,是谁,这样恶毒,竟谋害各宫。

看了看众太医,福临神色凝重道:“你们先下去罢。”然有朝吴良辅道:“去将御膳房的人传来。”

孟古青走出月明轩之时,一直是心神不宁的,总觉事情并非那般简单。方才她与宋衍提起过当初她父王离世之时的情况,也就是这般,全然是一般无二。然那时她遭人陷害,且误以为是自己气死了父王。然如今,得知那毒唤作相思子,方巧,钮祜禄福晋又身中此毒而致身亡。难不成,下毒之人,乃是同一个?

想到这里,孟古青心中更觉不安。恍恍惚惚间,已到了翊坤宫,下了轿辇,小春子赶忙上前扶着。

芳尘见孟古青脸色甚差,自是知晓其中缘由,今日之事她是略有耳闻,想来她家娘娘是受了惊吓。诚然,她家娘娘脸是故作平静,却还是掩不住她眼中的恐惧。

赶忙上前将孟古青扶进殿中,搀扶其坐于主座上,这又呈了杯热茶道:“娘娘,先喝口茶罢。”

孟古青抬起素色马蹄袖,接过芳尘呈上的茶盏,轻抿了口,闭了闭眼这才稍稍平静些。诚然前些时日瞧见棉儿那般惨状,她亦不曾如此惊吓,人到底是和猫不一样,纵然是干干净净的躺在那儿,却也比猫可怕。

“娘娘,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奴婢闻言……”说到这里,芳尘便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望眼瞧了瞧正殿,将一干奴才皆遣了下去,只雁歌与芳尘二人,孟古青这才开口道:“钮祜禄福晋是中毒而亡,方才,宋太医与我言,是有人存了心思害钮祜禄福晋。那点心里并无毒,大约是钮祜禄氏素日里所用的膳食有异。”

顿了半刻,孟古青薄唇发白道:“我瞧着,钮祜禄氏如今这般,像极了我父王当年。”

闻言,雁歌一惊,颤颤道:“娘娘的意思是……”

孟古青轻抿了口茶水,随即起身朝着内殿而去,雁歌与芳尘赶忙跟了去。

掀开红玛瑙帘子,孟古青欠身坐于榻上,这才看向落于一旁的二人,声音全然不似素日里那般温和,稍稍严肃了些:“自打我入宫以来,你二人便跟了我,起起落落,皆是不离不弃。我感怀在心,当年我父王究竟是不是病故,想必你们心中皆有数。这回子,钮祜禄福晋中毒致死的模样,像极了我父王当年。宋太医亦说同我言,极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此次钮祜禄福晋惨死,只怕,我这厢又脱不了干系了。”

“娘娘尽管放心,奴婢知晓如何做。”芳尘乃是宫中老人,见得倒也多了,孟古青此番一言,她即刻就明白了其用意所在。倒是雁歌,甚是茫然,全然不知芳尘在说些什么。

起身走到榻前,孟古青略有些乏意道:“芳尘,劳烦你费心了!估摸着天暗之时,皇上便得传我前去养心殿了。这宫中的人,你是最熟悉的,汉白玉耳坠,你可要好生查查。记住,万莫要打草惊蛇。我有些乏了,且先歇会儿。”

眼见孟古青躺下,雁歌倒是急了,蹙眉道:“娘娘,您怎的还有心思歇息啊!这……”

雁歌话还未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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