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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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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为何不揭穿她,真真是想不到,她竟也变得这样狠毒。”雁歌愤愤道。

孟古青淡然一笑,声音凉凉道:“拆穿她?我如今不求恩宠,只求生存罢了,她求的是皇上的爱,我又何故与她撕破了脸。软硬兼施,话说一半便可。再而,我若同她撕破了脸,皇上也是向着她的,纵然错的人是她?”说到这里,孟古青只觉眼中热热的,然却强忍着,只眼中含泪,并未掉了出来。

眼见自家主子如此委屈,雁歌更是不悦道:“可是太后娘娘……”

“太后,她许是关心我,可她却更爱权力。”言语间,孟古青微微凄笑,皇室里的真情早已被埋葬了。

“主子,主子!”二人正说着,便见珠玑急急从外面进来。

孟古青眉间微蹙,疑惑的看着珠玑道:“珠玑,你这般慌慌忙忙作甚。”

珠玑喘了喘气,这才开口道:“乾清宫传话来,说是贤妃怀了龙嗣,册封皇贵妃,三日后举行册封大典。”

女子眸间一惊,似是叹息道:“到底是如他所愿了。”

长长宫巷中,只见一袭宝蓝小心翼翼的朝着一旁的隐处的转角去,见了辛子衿,忙行礼道:“主子,找奴才何事。”

辛子衿神色冰冷,眸中杀气道:“闻昨日静妃险些丢了性命,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长长宫巷中,宝蓝衣衫躬身道:“是承乾宫的那位,静妃娘娘原就受了伤,万万沾不得水,幸亏淑惠妃未曾动手,莫不然只怕……”

辛子衿脸色一沉,眸中暗暗的看着眼前一袭宝蓝道:“承乾宫的那位?”

“想来是与重华宫的那位脱不了干系。”声音几分冰冷,却是中规中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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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巷子,辛子衿眉头紧锁,略带几分狠色道:“重华宫的,那个女人害静儿已非一回两回了,你且给她些教训。”

宝蓝衫子神色间有些犹豫,似乎有些畏惧道:“主子,若是让……”

辛子衿眉间一冷,似是命令般道:“此事万莫要与阿焕多说,只怕他会将息染的死怪在静儿头上。罢了,你先回去罢,莫不然怕是要引人怀疑的。”

“是。”声音冷冷,宝蓝衫子垂眸拱手道。言罢,便迈步朝着翊坤宫去,走了几步,又回眸瞧了瞧站在长长宫巷中的辛子衿。爱情,还真是毒药,可以让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永王变得如此痴,为了个女子,且是以为人妇的女子,竟甘心留在这深宫之中。明明已经可以离开的,却要留在此。纵然如今的孟古青心中已无他,他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守着。

这世间唯有两个人可以让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永王那般在乎,一个是他的胞弟阿焕,另一个便是孟古青,那个如今为静妃的女子。

清秀却不失英气的眼眸浅浅一笑,不知那重华宫又得遭什么罪了,原也是她活该。这些年来静妃是如何委曲求全,步步退让的翊坤宫的奴才皆是看在眼中的。那宁福晋不收敛便罢了,如今却还想要了静妃的命,许当今皇上不会多管,但辛子衿是容不得任何人伤害她的,若非怕她伤心,许那爱新觉罗福临早便成了他的刀下鬼。

辛子衿素来不怕死,只愿辅助其孪生胞弟阿焕光复大明。若是当今皇帝没了性命,定然天下大乱,更是光复大明的好时机,然因着她的干系,他一直未曾动手。想来若是要了其性命至多也就是万箭穿心罢了,当年亲眼看着父皇死于自己眼前,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如今这般的怕死,多却是因着那女子的干系。

九月下旬,天儿比前些时日更凉了,亦可说是冷。红衣宫婢匆匆朝着翊坤宫踏去,走进内殿,喘了喘气这才朝软榻上的女子道:“主子,奴婢方才去御药房,半道上遇见了永寿宫的玉枕姑娘,闻言,重华宫昨日夜里遭了刺客。”

孟古青眸中一惊,素净的手指轻敲着软榻上的桌案道:“宁福晋?她是得罪了谁?”

雁歌娥眉紧蹙,摇摇头道:“不像是,不单单是她,就连居重华宫沁雪阁的巴尔达氏也因此吓得大病,这厢还在病榻上躺着,太医院的人皆去了重华宫,说是宁福晋,巴尔达氏,还有宁福晋身边的云碧姑娘皆受了伤。连人影也不曾瞧见,便让那飞刀生生的割伤了。”

“伤得重么?”孟古青心中疑惑,眼瞧着这人原也不是想要了她们性命,可为何要伤了她们,难不成那重华宫还能闹鬼。

雁歌声音恭顺,继续道:“倒也不重,就是受了些惊吓,估摸着也要躺上好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孟古青端起桌案的茶盏轻抿了口,凉凉道:“各宫有什么动静?”

雁歌四下望了望,这才道:“坤宁宫的一早的去了重华宫,宽慰了那二人好一会儿才离开。钟粹宫的倒无什么动静,也就是派人送了些上好的伤药前去沁雪阁,对重华宫的主位全然是视若无睹。承乾宫的因怀着身子,原是要去瞧瞧的,但皇上知晓后不允,后来皇上便代承乾宫的去宁福晋寝殿瞧了瞧。巴尔达氏借着伤势稍重些,怏着皇上待了好一会儿。佟妃娘娘和石妃娘娘……”说到这里,雁歌抬眸看了看孟古青,欲言又止。

眉目如画的容颜清清冷冷,孟古青淡淡道:“说罢,怎的了?”

雁歌声音愈发的小:“佟妃娘娘和石妃娘娘皆先后去了重华宫,对那二位关怀备至,听闻,聊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后宫中从来都是趋炎附势的,好姐妹之间倒戈相向原也寻常之事,但到底是自家主子,雁歌自然怕孟古青伤心。

闻言,孟古青只浅浅一笑,宛若素日里那般柔声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到底皆是皇上的妃嫔,去瞧瞧也是应该的。若非我身子不好,须得静养,我也是得去的。这后宫之中,素来是以讹传讹,人云亦云的,可莫要因着旁人的一两句话便不相信真正待自己的好的人。莫不然啊,便让那处心积虑之人称心如意了。”

淡淡的清香,幽幽传来,雁歌点点头道:“还是主子想得多,奴婢愚笨, 不该如此多想的。”

孟古青摇摇头,淡笑道:“无碍,旁人皆这般言,你心中这样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无须自责。”

“主子,主子,皇上来了。”二人正说着,便见珠玑匆匆而来,碧色的袍子,圆溜溜的眼睛似是不悦。

闻言,孟古青瞬时满腹狐疑,福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在那重华宫的二位出了事儿便前来。安知重华宫的那两位皆与她积怨之深,他莫不是以为此事与她有关罢。

微微起身,由雁歌扶着,孟古青有些蹒跚的走出寝殿,将将走至翊坤宫正殿,便见一袭明黄款款而来,随后跟着的吴良辅扯着嗓子长长一声道:“皇上驾到。”

正殿中伺候着的宫人瞬时便跪了一地,孟古青正欲屈身行礼,福临便赶忙将其扶起,言语间似几分关怀道:“不是都说了么?你身子不好,如今无须行礼,这般动来动去,若是加重了伤势可要如何是好。”

静养了些时日,孟古青面色稍稍好了些,粉白黛黑,眉目如画的容颜垂眸浅浅一笑,温温柔柔道:“谢皇上关怀,但身为皇上的妃嫔,规矩自然是要有的,万万不能说免礼便免礼,旁人免不得要效仿,若是如此,这宫中规矩何在。”

言语间,孟古青已屈身朝皇帝行了一礼,伤口虽未痊愈,但小心些,原也无什么大碍,只隐隐之间有些疼痛罢了。

福临微微愣了愣,将孟古青扶起,坐于旁的软榻上,假意责备道:“你着性子,还是这样倔强,我说了无须行礼便无须行礼。”

见她如此,他心中竟是隐隐心疼得很。方才瞧见她屈身之时,神色间有些痛苦之意,诚她是极力掩饰着,然他却还是瞧了出来。

闻言,孟古青只低眸,却不言语。福临见她不说话,似是有些生气道:“朕说了,让你无须行礼,好生养着,你便好生养着。你要当真是有个万一,更是让朕忧心。国事本就让朕头疼了,你还要让朕担心么?”

孟古青实是摸不清福临心中在想些什么,更是分不清他和何时是真,何时是假。但还是温和点点头道:“臣妾听皇上的。”

见孟古青应顺了,福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这就好,可莫要让我担心。”还是要拿出皇上的身份来压她,她才会听他的,这让他心中甚是不悦。但瞧着她听话了,倒也就不生气了。

“皇上日理万机的,怎的有空来臣妾这里。”声音清冷,却微微酸意,许她自己都未曾发觉。

福临薄唇微勾,含笑看着孟古青道:“静儿,你这是在怪朕么?”

许是发觉说错了话,暴露了心中所想,孟古青神色间有些心虚,但依旧故作镇定,温和道:“臣妾失言了,请皇上恕罪。”约莫是这些年来经历得太多,纵然是故作温婉,却还是透着隐隐寒气。

福临神色一冷,只觉好似跌入了万丈冰湖,声音转冷道:“朕还有事要忙,改日再来。”

闻言,孟古青只微微朝福临行了一礼道:“臣妾恭送皇上。”言语间凉凉,让人觉寒到了骨子里。

朱色菱花门摔得嘭响,一袭明黄愤愤而去,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今的自己是这样容易动气。

眼见福临出了翊坤宫,雁歌慌忙踏进寝殿,蹙眉看着依旧愣在原地的女子道:“主子,这是怎的了,方才还好好的,怎的才一盏茶的功夫,皇上便……”

“雁歌,你先出去罢。”雁歌话还未落,芳尘便踏进寝殿,将孟古青扶着道。

芳尘乃是翊坤宫中年岁最长的,心思亦是最细腻的,瞧着孟古青这般,大约已经猜到了两三分。

雁歌抬眸看了看雁歌,便转身朝着殿外去。轻坐于软榻上,孟古青神色温婉的看着芳尘,似是在宽慰芳尘,却是在宽慰自己道:“芳尘,你不必担忧,本宫无碍。”

“娘娘,您这是何苦呢。”芳尘的声音中略带几分心疼,到底也是跟了孟古青有六七个年头了,自家主子是怀了什么心思,她亦是知晓的。

第十一章 相思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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