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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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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倒时候,您就自个儿劈柴,自个儿将这乾清宫里外打扫个干净,累不死你!”

“有病……”言罢,还故意喃喃道。

皇帝被孟古青说得瞠目结舌的,她说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愣了片刻,脸上的神情十分扭曲,似乎是想笑,却又极力忍着。然福临这厢还未笑出声,便闻得吴良辅笑得天花乱坠的声音。

一切似乎回到了多年前,她靠在养心殿外同吴良辅闲聊,言他是胖子,然后外头的二人笑得天花乱坠,他则是黑着脸从养心殿内走出去。

看着福临这般的神情,孟古青自知计谋成功,她终究还是要讨好他,心中有一丝难过。皇帝憋了良久,生生的憋了回去,言语稍是软了些:“你所言亦不无道理,但朕凭什么相信你?”

“那请问皇上是打哪儿听来的!”孟古青抬眸看着福临,似乎是质问,倒也显得随意,如此便是亲近了些。

福临瞥着女子道:“那拉福晋。”这话也说得随意,他倒要瞧瞧,她到底能给个什么说辞,即便他相信她并未作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

孟古青哼了一声,一脸看傻子的神情看着他:“那拉氏,哼,我记得,她上回子就陷害过我,这回子又拿着宋太医说事,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皇上若真是信了,那可真真是糊涂了!”

福临倒不再疑她与宋衍有些什么了,只觉她今日的反应,委实的像是吃错了药。

盯着女子半响,满脸取笑:“表妹,你是不是把给灵犀拿的药吃了。”

福临此话含义颇深,孟古青自是能听明白,听着福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他已经不再怀疑,倒还开起玩笑来了。

孟古青瞥了瞥福临,满脸不屑道:“指桑骂槐的,可非君子所为。”

言罢,又随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既然如今已经落得这般田地,又何必要让自己难过呢!既是郡主,那便开开心心的做个郡主好了。”

“当真是如此?”皇帝也不似方才那般玩世不恭,换上一脸正色。

孟古青认真点了点头,抬眸望着皇帝道:“从前,我是恨透了你,可愈是久了,便愈是没了恨意。我也明白,你是皇帝,有些事是迫不得已的。但,即便是不恨,我也不能与一个害死我父王的人琴瑟相合,那便是不孝。而我,做你的表妹足矣,只在清宁轩,做一个无忧无虑,与世无争,与后宫无争的郡主便是,还请……表哥成全。”

这一番话说的掏心掏肺,这一声表哥亦唤得随意自然。福临心中有些不舒服,定定看着女子,还未开口,便见女子娉婷行礼:“孟古青告退。”

踏出乾清宫之时,孟古青脸上浮起冷笑,她终究还是算计了,在这后宫里,不就是如此么?不管如何,终究还是须得有个靠山。太后,已是靠不来的。若太后有心,大可让她三哥知晓她如今的处境,亦可在她危难之时来看她,但太后却是隐得密不透风。紫禁城,终是个人情凉薄的地方。若非,因着冷宫老妇所言,她也不会起了疑心。

回眸望眼宏观的宫殿,欲擒故纵,她需要皇帝的恩宠,但却不能招摇的恩宠。

这厢慈宁宫中,太后蹙了娥眉:“什么,福临……将她传去了乾清宫!”

“不光是如此,前些时日,皇上去了清宁轩,二人闭门,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宝蓝衫子躬身道。

太后瞥了瞥那宝蓝衫子,沉声道:“下去罢。”

待那太监退去,太后抬眸看着苏麻喇姑道:“你说,静儿此番,是不是起了什么疑心,怎的……忽然转了性子。”

“摆驾清宁轩!”苏麻喇姑还未说话,太后便沉声吩咐道。

穿过长长宫巷,孟古青满腹心事的踏入清宁轩,雁歌和灵犀总算得是松了一口气。依着自家主子的倔性子,她们还真怕闹出些什么事来,然却不曾想到,自家主子非但没惹怒了皇上,倒是把皇上给逗乐了。

清宁轩破落,却让孟古青想起了唐代诗人刘禹锡的《陋室铭》,于孟古青而言就是如此罢。还有那东晋文人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约莫就是如此罢。

抬眸望去,暖阳渐隐,院落中的椅子有些摇摇晃晃了,想来是也有些时日。自她来清宁轩,这椅子便在此。

落座于木椅上,孟古青如释重负,如今唯有在这农家小院中,她才会轻松些。欲擒故纵,看似无情,却又无情。得不到的最好,男人不就是如此么?

从前她总道那些个施媚之人是狐媚子,言施媚得来的恩宠不是真情,然如今她却在步步算计,让他一步步踏入自己亲手编织的网。她须得他的庇佑,只得做起自己从前最不屑做的事。实质上她已经做过了,只是不如现下这样彻底罢了。

“太后娘娘驾到。”随着步伐声,远远的便闻得太监扯着嗓子道。

孟古青心中冷笑,前脚这才回来,后脚便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要在皇帝传召她入乾清宫之后来。若说太后不曾有意盯着她,她是不信的。

“孟古青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孟古青依旧是屈膝行礼,甚是恭敬。

太后屈身将其扶起,温和道:“静儿啊,这些日子过得可好,姑姑身子不好,直至今日才来,静儿不怪姑姑罢。”

孟古青不知太后是怀了什么心思,依是如往日那般,轻挽着太后朝着屋内走去,含笑道:“姑姑能来看静儿,静儿便很是高兴了!姑姑你身子不好,若是不能来,就莫要来了,您这身子啊,经不起折腾。”

“还是咱们静儿懂事!可惜啊,皇上……”太后目光很是柔和,尽然是对女子的宠溺,全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见着太后把这清宁轩当戏台子了,孟古青自是要配合她,俨然一副好侄女的模样:“姑姑多言了,原也是静儿有错在先。”

太后轻覆上孟古青有些茧的手,温声道:“你有没有错,哀家怎会不知晓,哀家还没老糊涂呢!只是福临这性子啊……哀家也管他不得,却是委屈了你。”

言语间,太后眸中竟缀着些许愧疚的泪花,孟古青只觉背脊发凉,对太后生疑,原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从前她只觉是自己想得太多,然自打在冷宫见那疯癫老妇之后,便时时注意着,彻查一番,这才恍然大悟。

想来,太后也是苦心孤诣,儿子到底是最重要的,大清江山亦是最重要的。她博尔济吉特孟古青,如今只得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

破落的农家小屋内,女子摇摇头,含笑道:“静儿不觉委屈,如今在此与世无争,倒也比那乌烟瘴气的六宫舒坦。皇上不喜欢静儿,静儿便离他远些,免得皇上难过,静儿的日子也难过。”

“你真是这样想的?”显然太后并不相信。

孟古青温柔莞尔:“恩,静儿喜欢这里,这儿的天空就像科尔沁的一样美丽,自己种些花花草草,安度一生,这便是静儿最大的愿望。”

太后到底是腥风血雨,皇储之争中一路走来的,就是孟古青伪装得再好,却还是逃不过她那细腻的心思。仍不死心,蹙眉问道:“哀家听闻,今日福临传你去了乾清宫,可曾为难你?若是有什么事,定要与姑姑说,姑姑必定护你周全。”

闻太后此番“情深意重,慈爱仁慈”,雁歌不禁在心中打了个寒颤。

果然,太后是为着此事而来。孟古青脸上浮起悲凉,扯出一抹牵强微笑,摇摇头道:“没有。”

孟古青摸不透太后,太后亦辨不清孟古青所言是真是假,往日孟古青遭了福临的薄待,也从来不曾在她面前叫苦,她问起之时孟古青也就是这副神情。

“真的么?静儿,你可莫要瞒着姑姑!你已经落得这般了,他若是再薄待你,姑姑定然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太后继续一副慈爱姑姑的模样。

孟古青微露贝齿,丹唇付之笑容:“皇上到底还是念着些许情分的,即便做不成夫妻,到底静儿还得唤他一声表哥不是。他给了静儿郡主的名分,也是希望静儿不会遭旁人欺辱。”

太后微微叹息:“你啊,总是帮着他说话,也不知是怎的想的,有哪个郡主是居在这等破落之地的。”

太后当下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孟古青心中有些动摇,但她再不能信,纵然太后不曾多做些什么,但也依附不得,信不得。亲人之间,却还比不过外人,呵,荣华富贵,就让人这般痴迷么?

孟古青故意往外头望去道:“姑姑您瞧,这外头的景致多好,静儿倒不觉这是破落之地,此乃世外桃源。皇上也是知晓静儿的心思,哪里能说是薄待了静儿。”

太后亦随着孟古青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凄凉,孤零零的一株桃花树,旁一些许花花草草的,外头的一把椅子有些摇摇晃晃的,可谓是一片狼藉。回眸笑看了看孟古青,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淡淡道:“的确是好景致。”

太后前来,自是要唠唠叨叨几句,用了些许晚膳,总之就是得表现得一副好姑姑,圣母皇太后的模样。待天色渐晚,方才离去。

孟古青望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心中几分嘲讽,高高在上的太后,她怎的用的惯这清宁轩的粗茶淡饭。转念一想,太后亦是一步步走来的,自然没什么咽不下的。

躺在那吱吱呀呀的木椅上,一如往常一般,抬头看那满天的星宿。孟古青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从而神色亦有些沉沉。

“主子,今日……为何要欺瞒于太后娘娘!”雁歌憋了许久,这厢才问了出来。

孟古青眸光落在雁歌身上,苦笑道:“你以为,太后当真是真心待我,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即便是有那么一点,也万万比不过皇权。倚仗旁人倚仗不得,只得倚仗自己。”

雁歌心中一惊,自家主子竟开始生疑太后了,她心中且喜且忧的。自家主子能有所防范自是好,可若是太后知晓了,必定不会放过自家主子的。

如此一想,雁歌不禁浮上忧色,当下便沉默不语了。

孟古青把弄着衣袖,亦是忧愁满面,费尽心思的逃,终究还是逃不掉。在后宫里,不正不斗便是死路一条,孟古青闭眼靠着,捏着衣袖的手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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