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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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六合枪的第一路枪,名唤“勾枪”,怎么叫“勾”呢?就是“勾引”之意。这种枪法只用一枪制敌,靠的就是执枪勾敌冒进的妙式。都是将枪举至与肩等高,略做小花,待敌之械进乘机取之,为以虚引实、以实伺虚之法。
这一路勾枪里含着三手枪法,头一手叫“中平枪”,第二手叫“力贯枪”、第三手叫“磨旗枪”。
“中平枪”四夷宾服式把枪根紧靠自己的腰际,枪尖直指敌之胸腹,不拦、不拿,直取敌酋,是为枪中之王、二十四式之元、变换无穷。枪诀云:中平枪,枪中王,高低远近都不防;高不拦,低不拿,当中一点难遮架;去如箭,来如线,指人头扎人面,高低远近都看见。这手枪法的诀窍就在执枪待机的分寸拿捏上,敌械一动,破绽已开,避开其实,直取其虚,可一枪了结。
“力贯枪”起式上平枪“灵猕护脑”式,又名“指南针式”,前把低、后把高至齐眉,涮枪花做虚势进枪,敌械必来虚拨,则趁势双把齐实进枪,由高降低,破敌小腹。也是无中生有枪法,即敌本无破绽,以勾枪勾出破绽矣。时必以实破虚,抢占上风,入锋力贯千钧,本无招术却能杀敌,一枪毕命。
“磨旗枪”是本路“勾枪”里的绝命枪法,起手用太公钓鱼式,前后把持平,枪尖直指敌喉,端身缓进。枪诀云:磨旗枪,破秦王,轻换缓捉不用忙;诸式强,霸王防,顺敌提拿我更长;里把门、外把门,进退如风绝命亡!所谓绝命枪法实乃险中求胜的枪法,己不能胜敌,即为敌所伤。磨旗枪法的诀窍在于轻换缓捉,拿式不忙,赚敌进身,顺敌式提拿逼走偏锋,摘蹬闪身而进,式长寸许,先破敌。如闪赚时机不合,则死于敌手枪下。此枪可破各式枪法。
只见庭院里曾炩拿着比他人还要高的长枪就在院子里练起了杨家枪法,只见他不时挑、剌、扫,实而前,实而后,忽而左,忽而右,上扎下挑,虚虚实实,在他身边舞起了一片枪影,着实可以。两年的时间,能把杨家枪法练到这一种境界,不但需要人聪明,而且还要下很大的功夫才能够办得到。
杨家枪法不但要狠,快,准,而且这杨家枪法最关键地还是杨家枪法用在两足,身随其足,臂随其身,腕随其臂,合而为一,周身成一整劲的身法。
杨家枪法主要有三点最重要,只要把这三点都做到了,杨家枪法就练至大成了。
首先是眼快、手捷、腰步相随。你枪扎,我枪拿,你枪不动,我枪发。枪要缠还锁,先扎手和脚,闭住五路堵港口。高不扎,旁不救,中不怕,虚枪一点难招架。圈里扎头圈外看,高低远近都要见。他法行,随法中,中平六路上下不留情。你绕我也绕,只怕手迟了。去如箭,来如线,指人头,绉人面,扎人还不见。运用之法,原不能一言而尽。更需心会神悟以得起其法。又有中平枪,调势枪。中平枪,枪里藏身。调势枪,身里藏枪。认的是埋伏,方好下手。答人中平枪,处处要提防,摆个闪赚,尤须准备提拿。你使扑入我巢,我使闪赚用梨花。你使缠拦往上进,我使绷退且还乡。你缠我也缠,你拦我也拦。惟有孤枪一点最难防。游场枪、认势枪、硬立枪,皆卖转缠拿。单手撒枪急拿救,进步使枪莫久缠。临场御敌,务要眼捷手快,身步相随,合一齐进。
其次,认势之虚实奇正,辨法之攻守点拿,其中奥妙,更须分别言之。一须身势均匀,二须持枪端正,三须深沉不露。身势均匀则无倾跌之虑。持枪端正可免失手犄斜之弊。深沉不露,则敌人不能知我虚实。故善使枪者,枪似紧腰锁。扎手脚无备,夺门连三枪,叫你无处防。抖花须盖面,使人无腾挪。此使枪之法也。
最后是一个圆字。圆则上下左右无不防护,身前三尺,如有团牌,又何虑人之伤我哉?不惟是也,出而能圆,两来枪之所以胜也;收而能圆,败枪之所以救也;大封大劈,本无伏机,诸用俱失,禅门所谓“死句不能活人者”也,呜呼!此岂数月之工,血气之夫,所能领悟者哉?
曾炩这一练习就是两个时辰,从中午时分练到了日暮时分。
而这中间,漫天的大雪竟是没有一片落到他的身上,由此可见其功力非同小可。要是有一个真正的高手在此,必定会被惊得眼睛都掉下地来。
曾炩刚停下,福婶就过来了。
福婶见曾炩没有做什么事情,就对曾炩说道:“少爷,那姑娘醒了,她想见见你。”
曾炩说道:“好的,福婶,我马上过去。”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八章 竟然是卞氏
曾炩进屋的时候,女孩儿正躺在床上发呆。她感觉就像是在梦中一样,真的就像是在梦中一样。她甚至有一种惧怕,害怕自己一睁开眼睛,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她和她的弟弟,仍然在无边的风雪中艰难前行。
女孩儿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见是一个小男孩儿进来,很是奇怪。不过,她觉得这个男孩儿好熟悉,对了,他就是自己晕倒前看见的那个人,也是自己梦中梦见的人。
女孩儿挣扎着,想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做起来,但是明显的没有成功。
曾炩也看见了女孩儿的动作,也知道她想做什么。曾炩连忙上前,对女孩儿说道:“这位姐姐,你快快躺好。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不能乱动。”
女孩儿歉意的笑了笑,对曾炩说道:“公子,我真是失礼了。”
曾炩说道:“姐姐快别这样说了,谁都有个三病两灾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女孩儿说道:“贱妾卞氏在这里谢过公子对我姐弟二人的活命之恩。还请公子赐告姓名,容我姐弟将来有所回报。”
曾炩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卞姐姐。感谢的话就不必再说了,小弟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弟姓曾,单名一个炩字,草字凌风。不知姐姐芳名为何?何方人氏?”
卞姓女孩儿说道:“贱妾单名一个雪字,乃徐州琅琊国人氏。”
姓卞?徐州琅琊人?不会是我所知的那个曹操的妻子卞氏吧?应该不会,那个卞氏出生于公元161年,现在应该有十六七岁了,是一个妙龄少女了。而眼前的这个卞姓女孩儿,明显不过十三四岁,年龄相差较大。
不过,为了放心,曾炩还是再问了一句:“不知卞姐姐可否将令尊的名讳相告?”
卞雪很奇怪,这个姓曾的弟弟为什么会问她父亲的名字呢?不过既然是救命恩人问起,她也不好不回答。
卞雪回答道:“家父单名一个远字。”
竟然真的是卞氏!曾炩在心中惊呼了一声。但是,为什么这个人的年龄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距?是历史出了问题,还是后世所见的历史都是错误的记录?
曾炩迷糊了。到后来,他才发现,很多人的年龄、情况都和他所知道的历史不相同。但是,他一直没弄清楚,到底是因为他的出现改变了历史,还是他所知道的历史,本来就是错误的记录。不过,他还是有一个大概的念头,那就是因为,这些改变了的人,差不多都和他有着很亲密的关系。而其他的人,很多都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此时的曾炩并不知道这些,他还在为卞雪的出现而苦恼。看情形,卞雪就是他知道的那个曹操的妻子卞氏了。不过,她此时为什么会出现在和她家乡相隔数千里之遥的中山国,曾炩却是不知道。曾炩还不知道,这个卞氏却是在心里面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夫君,她和曹操,这一生是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
曾炩问卞雪道:“不知卞姐姐为什么会来到这数千里之外的中山国呢?”
卞雪一呆,这可真是不好说啊!说真话吧,人家肯定不会相信;说假话吧,又是对恩人的欺骗。很明显,面前的这个小男孩儿,正是自己梦中的那个夫君。而现在,他是自己姐弟俩的救命恩人。看来,上天对她的安排已经很明显了。卞雪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不然,她也不会来到这个远离家乡数千里的北国,而且还只是因为一个看似荒谬的梦。
卞雪最终还是决定说一些善意的谎言。
卞雪将她的身世稍加改变后,对曾炩娓娓道来:“……前年;琅琊国发生瘟疫;家父和家母都不幸去世;只留下小女子和年幼的弟弟卞秉。但因为小女子年纪太小,干不动地里的农活,只得变卖掉家里的东西来维持我们姐弟两人的生活,希望能支撑到我能下地劳作的时候。可是,家里本就不富裕,再加上我姐弟二人又不能耕种,所以家里很快就一贫如洗,到今年年初,家里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亩薄田了。无奈之余,我只得狠心卖了那一幕田,将所得紫菜做盘缠,带着年幼的弟弟,北上幽州寻亲。可是当我姐弟二人到达幽州的时候,又正逢鲜卑入寇,亲戚家也没掳掠,早也不知所踪,我也只得带着弟弟回乡。路过此地时,适逢大雪,又盘缠告罄。若不是蒙恩公搭救,我姐弟二人怕是已经死无葬生之地了。”
说到伤心之处,卞雪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泪。
她话里面讲述的事情,却是大部分是她姐弟二人的真实遭遇,只是并不存在她北上幽州寻亲一说,她寻找的仅仅是出现在她梦中的自己的郎君。
正当卞雪落泪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儿,也就是卞秉跑进屋来。看见自己的姐姐正在嘤嘤哭泣,以为是曾炩欺负了他姐姐,顿时不干了。
卞秉满脸气愤的对曾炩吼道:“坏蛋,是不是你欺负我姐姐了?”
曾炩郁闷了,这可真是比窦娥姐姐还冤枉啊!
卞雪喝住了自己的弟弟,说道:“秉儿住嘴,不得无礼!这位公子是我姐弟二人的救命恩人,还不快快向恩公赔罪!”
随后,卞雪又满脸愧疚的对曾炩说道:“恩公,实在是对不住,秉儿年幼不懂事,还请恩公多多原谅!”
曾炩看了看面前的满脸不服气的小男孩儿,乐了,说道:“卞姐姐不必如此,我知道这小家伙是关心你的缘故,才这样的。小弟在此恭喜卞姐姐了,有一个如此关心你的弟弟,你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