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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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偏爱小皇子刘协,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大力培植自己的亲信,准备废嫡立庶。现在的这个曾炩,会被天子拉拢吗?毕竟,他的这个官是找天子买的。
第二卷 黄巾之乱 第十六章 洛阳地震(二)
曾炩家世代都是一方大儒,和河北各大士族豪强也有来往,他会和他们一起,打压自己吗?
何进知道,士族豪强非常瞧不起他。
何进的心中一阵酸楚,连连摇头。自己如果在家经商,就是屠户,被人糟践辱骂的屠户。他的嘴角间突然显出一丝悲凉,自嘲,无可奈何的笑意。屠夫?我几时做过屠夫啊?但是当今天下,没有一个人不说我是屠夫出身,好象我就是挽着袖子穿着皮裙站在肉案后杀猪切肉剁骨头的屠夫。
何进的确不是屠夫,他的家族是士族。如果不是士族,他妹妹也没有资格入宫做宫女。他家发迹之前从事养猪杀猪卖猪的营生,祖宗有钱后,就扩大经营其他行业,购置土地田庄,几代下来积攒了大量财富,这才成了南阳的富豪。否则,他哪来的钱贿赂中常侍郭胜?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张让是什么人?无权无势无钱,他会和何进结为亲家?士族迫于生计从事下贱行业,一般都会遭到世人的唾弃,所以何进的家族虽然有钱但被人瞧不起。他妹妹做了皇后,全家因此而尽享荣华富贵,世人嫉恨得多了。
世人皆呼何进为屠夫,何进生气啊。但生气又能怎样,他又不能封住天下人的口。后来他想通了,屠夫就屠夫,那高祖还是一个小流氓呢?英雄不问出身。自己是一介屠夫,不但可以让对手轻视藐视自己,同时也能更好隐藏自己的实力,不至于招惹对手的强烈打击,对自己发展势力有好处。另外,他发现天下有名的党人、士子,有很大一部分出身也差,或者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原因,只要自己发出邀请,他们纷纷来投,趋之若鹜。
何进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洛阳,袁府。袁隗是大汉第一门阀袁阀的家主,现任司徒。老人六十多岁,须发灰白,精神矍铄。
曾炩的横空出世,让他们感到了其中的威胁。几大门阀世族的家主坐不住了,相约小聚一下,商讨应付眼前危机的办法。
书房内,太尉邓盛、司徒袁隗、司空张温、杨氏门阀家主杨赐、许氏门阀家主许相等人围坐四周,默然不语,气氛很压抑。
半晌,张温才开口说道:“我觉得大家是不是把这件事情看的太过严重了?再怎么说,曾家世世代代都是一方大儒,是我们士族中的一员,现在他们崛起了,应该算是我们的力量增强了吧?”
袁隗冷笑一声,说道:“司空大人,你还在做梦吧!曾家在以前是士族不错。可是,从十多年前,他们家就已经改为经商了。而曾炩这个小子的官,最先也是通过西园买来的。不然,你以为凭他们曾家的那一点实力,和他小小年纪,能成为一个郡国的相啊?”
张温对袁隗的态度很是不满意,但是想起袁家的家世,张温还是忍住了心中的不愉快。
袁隗继续说道:“自从曾炩上任以来,中山国的士族可是吃尽了苦头,很多人不堪忍受,都逃离了中山国。曾炩这个小子,丝毫不顾念自己的出身,一个劲的为那些贱民作想。司空大人,你说这样的人,会是我们中的一员吗?”
旁边的太尉邓盛也说道:“司徒大人说的是啊!这样的人,要是官做大了,恐怕不是大汉之福啊!我们这些士族,肯定是他打压的对象,他的心中,只有那些贱民,根本没有大汉朝。”
听这司徒与司空的口气,感情大汉朝就是他们士族阶层啊。不为士族阶层考虑,那就是心中没有大汉朝,不是大汉朝之福。要是曾炩听见了,不知该作何想法。不过,曾炩显然是不会这样的事情的。
许相也说道:“是啊,我听说,这次曾炩派来京城的使者,还送了天子很多财宝,所以天子才那样的厚待曾炩。”
许家是东汉著名的政治家族,但是其在士人中的声望却有褒有贬。这个家族既有因“月旦评”而驰名的许劭、许靖兄弟,也有因为党附宦官而臭名昭著的许训、许相父子。
许相长期担任侍中与宦官互为表里,在中平四年五月到中平五年八月的这段时间甚至担任过“三公”之一的司徒。汉灵帝死后,中常侍张让等人谋杀大将军何进,矫诏任命他为河南尹,打算利用他打击异己。但是虎贲中郎将袁术与何进部将杀入皇宫,司隶校尉袁绍将他骗入宫中与宦官一同被诛杀。
不过,此时的许相和宦官走的还不是很近,还算是士族豪强的一份子,所以,他才被邀请列席这一次的讨论。
许靖、许劭堂兄弟(今平舆人)皆东汉末年著名贤士。当时,宫庭混乱,奸邪当道,政治腐败,祸乱四起。为治理国风,抑恶扬善,二许凭其才识谋略,在清河岛上开办了一个讲坛,每月初一命题清议,评论乡党,褒贬时政,不虚美,不隐恶,不中伤,能辩人之好坏,能分忠奸善恶,或在朝或在野,都在品评之列。评后验证,众皆信服。凡得好评之人,无不名声大振。一时引得四方名士慕名而来,竞领二许一字之评以为荣。后来,“月旦人物”便成为品评人物的一个成语。许氏兄弟利用“月旦评”为时政举荐了不少人才,对当时取士有着很大影响。如许劭推荐的樊子昭、和阳士、虞承贤、郭子瑜等都显名于世,人称许劭为“拨士者”。许劭更是准确地评论曹操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留下了千古佳话。后来,许靖出任蜀汉太傅,倍受世人敬重;许劭曾任汝南郡功曹等职。劭兄许虔,品德高尚,志趣高雅,待人宽厚,与弟许劭俱有高名,汝南人称“平舆渊有二龙焉”。平舆县城的古巷“二龙里”和小清河的“月旦岛”、“月旦桥”皆因其人其事而得名。
不过,在曾炩眼中,这个“月旦评”也就那个样,这不过是士大夫阶层的互相吹捧而也,他们捧出了那么多的人,也没见有一两个是寒门士子。只不过他们还算有一点良心,都是捧出来一些有一点真才实学的豪门士子。
杨氏门阀的家主杨赐道:“我还听说,这个曾炩和宦官走的也很近。他来买官的时候,就送了中常侍张让很多钱财。而这次他派来的使者,同样送了阉奸很多钱财,他是不可能和我们走到一条道上的。”
杨赐字伯献,祖杨震,父杨秉,皆大儒。少传家学,笃志博闻。常退居隐约,教授门徒,不答州郡礼命。后辟大将军梁冀府,非其好也。出除陈仓令,因病不行。公车征不至,连辞三公之命。
熹平二年,代唐珍为司空,以灾异免。复拜光禄大夫,秩中二千石。熹平五年,代袁隗为司徒。光和元年,书奏,甚忤曹节等。蔡邕坐直对抵罪,徙朔方。赐以师傅之恩,故得免咎。其冬,行辟雍礼,引赐为三老。复拜少府、光禄勋,代刘郃为司徒。
光和四年,赐以病罢。居无何,拜太常,诏赐御府衣一袭,自所服冠帻绶,玉壶革带,金错钩佩。
光和五年冬,复拜太尉。中平元年,黄巾贼起,赐被召会议诣省,切谏忤旨,因以寇贼免。
张温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现在就开始打压他?”
太尉邓盛道:“这很不妥,要是我们一开始就对其进行打压的话,肯定会将他推到其他三方那里去的。”
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袁隗很是恼火,本来是想请他们来商量办法的。可是这些家伙都是老滑头,都不想说出心里话,而是一个劲的在那里推三阻四。
袁隗怒道:“大家总得商量出一个解决的方法吧?”
邓盛道:“我看还是静观其变为佳。”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
袁隗气得想骂娘了,老子叫你们来商量,结果就是这样?
许相说道:“袁司徒,要不这样,你们袁家派一个子弟去冀州发展,顺便牵制一下曾炩的发展?”
杨赐也道:“这个方法不错,你们袁家在勃海郡不是有很多的门生子弟嘛,就让本初去,怎么样?”
袁隗想了想,觉得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得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回头和本初说一下,让他出任渤海太守,也不算是亏待他了。”
同一时间,皇宫内宗室也在聚首,而中常侍张让府上,十二个中常侍也是聚在一起商量着该怎么面对曾炩的异军突起。
大家最后都得出了一个结论,暂时静观其变。
他们都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是因为曾炩特殊的身份决定的。毋极曾家是儒家嫡传,是士族中的一员;而最近十几年,曾家在商业方面发展迅猛;曾炩在买官的时候,和宦官、天子的关系都不错。这样就造成了大家都认为自己有机会,但是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最后只得做出了一个最无奈的选择。
曾炩却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的事情,差一点引起了洛阳朝中的大地震。
第二卷 黄巾之乱 第十七章 南下
汉灵帝中平元年六月初一,曾炩从无极城南下,攻击下曲阳的黄巾军张宝部。
此次,曾炩共调集大军七万南下,这其中包括一万无极卫、一万高顺统领的步兵和五万骑兵。无极城和下曲阳相隔不过二十里,也就是现在的八公里多一点。大军过了滹沱河,不过就是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下曲阳城下。
曾炩并没有带领大军直到下曲阳城下,而是在白渠枝水北面的昔阳亭驻扎了下来。
下曲阳与昔阳亭隔白渠枝水相对而立,下曲阳在南岸,昔阳亭在北岸。
东汉时期,大白渠在现在的石家庄市附近一分为二,北面一条弯曲着绕过下曲阳县城北岸,南面一条支流是大白渠干流,一直向东南方向流,二者在阜城西北方汇合,注入漳水。
白渠枝水在昔阳亭和下曲阳县城之间有一个向北的折向,在下曲阳的东面再折向南流。这样一来,下曲阳三面都被白渠枝水环绕,相当于有了一条天然的护城河。而曾炩带领大军从北而来,正好是被白渠枝水隔在了另一边。虽说白渠枝水的水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