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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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只以为自己这一夜,要遭受昨夜那样惨烈的残酷折磨。两个色鬼,在洛阳城中是齐名的好色之徒,看丞相这般野兽般的模样,只怕下手比那残暴的武威王更加凶狠。
在她心里,一个念头忽然升起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被那个人凌辱……至少,我曾经喜欢过他……”
极端的悲伤痛苦淹没了她,这美丽的女孩,抱紧膝盖,悲伤至极地呜咽痛哭起来。
哭了许久,仍然没有感觉到那预料中的侵害袭来,貂蝉恐惧地抬起头,惊讶地看到,那色鬼丞相,已经扑倒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
貂蝉害怕地看了他半晌,终于相信他已经醉得不能动弹,小心地伸出手,拉过被子,抱紧锦被,依旧蜷缩在墙角,不敢靠近他。
寂静寒冷的黑夜里,这妙龄少女呆在色魔的身边,只觉孤独痛苦如潮水般向自己袭来,长夜漫漫,难熬到了极点,这夜仿佛永远无法过去的一样。
虽然这一夜,丞相没有能力象武威王那样对她施暴,但貂蝉心中的痛苦却远胜昨夜,恨不得能再回到武威王的身边,哪怕被他残酷折磨,也胜过心惊胆战地呆在丞相的身边。
直到天色渐明,貂蝉才壮着胆子,悄悄地下了床,出去叫了两个睡眼惺忪的婢女进来,央她们去把丞相的衣衫脱下来,让他只穿着内衣,躺在锦被中熟睡。
当她们把屋里的花盆搬走之后,貂蝉谢过了两位婢女,自己远远坐在新房的梳妆台前,恐惧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象在看着一只随时可能醒来的恶兽,娇弱的身体,仍在簌簌发抖,直到天明。
……
黄尚缓缓睁开眼睛,只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左手处,仿佛被铬铁铬过,灼痛不已。
他抬起手,惊讶地看到,在自己手中竟然拿着一片红色的绸缎,象是从女人身上揪下来的一样。
就象被毒蛇咬到,黄尚拼命地把绸缎扔到床下,趴在床边,向床边摆着的脸盆大肆呕吐起来。
呕吐了半天,他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远处坐着的少女,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貂蝉见他醒了,吓得娇躯一颤,却不敢置之不理,只得快步跑过去,拿起准备好的手巾帮他擦着脸,娇声道:“相爷,您昨天夜里喝多了,现在才醒。”
说到这里,她低下头,强忍着羞辱和恶心,娇声道:“您虽然喝醉了,可是昨夜您真的很厉害呢,弄得人家差点起不来……”
以这样一个初经人事的妙龄少女,要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是太难为了她。可是不如此的话,谁知道丞相大人会不会再对她动手动脚呢?不管怎么样,能瞒过他,让他以为自己做过那些事,总是好过什么都没有,也可借此增加他与武威王之间的敌意。
她绝对不会想到,听到这样的话,丞相大人胸中的剧烈震动和撕心裂肺的恶心程度,是她所能感受到的作呕感无法比拟的。
丞相大人二话不说,抱住脸盆,放声大呕,几乎把心肝肺一块吐到盆里。
极端的痛悔从他心中泛起,黄尚痛不欲生:“天哪,我为什么要自己找罪受,弄了这么一个丧门星到家里来!老天爷,你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勾引大嫂的罪行的吗?”
婢女们听到声音,惊慌地跑进来。她们跟随丞相大人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过他有这么不舒服的表现。若是丞相大人出了什么事,说不定朝中大臣一怒之下,会要她们这些服侍不周的侍女陪葬!
第三百五十三章 妻子如衣服
在十几个侍女的拼命服侍下,丞相大人很快穿好了衣服,屋里也被收拾干净,只有床上的被子还未叠起,免得大人身体虚弱,想要休息。
貂蝉立在一旁,也是面现惊色。她还从未见过有人醉得如此厉害,即使睡了一夜,还能吐得这么浩浩荡荡。
黄尚和衣斜倚在床上,双目微闭,虚弱地将头靠着床头,任由婢女们用温热的毛巾将自己的脸擦拭干净。
突然间,他那敏锐的听力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即瞪大眼睛,从里面射出兴奋至极的光芒。
在这一刻,虚弱的丞相大人象一只猎豹般猛地坐起身来,浑身充满了可怕的力量,用斩钉截铁的语气,沉声道:“你们都出去吧,只留我和夫人在这里!”
说到“夫人”两个字,黄尚又是一阵作呕,却强行忍住,满心兴奋地叫过貂蝉,让她坐在床边,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屋门,等待着那精彩一幕的来临。
在丞相大人的命令下,婢女们迅速退出,将门紧闭,退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敢出来。
紧闭的屋门很快便被人打开,一个伟岸的身影,映着灿烂朝阳,出现在房门之前。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这高大英俊的男子,仿佛天神一般,凝立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英俊的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
面对着封沙冷静的眼神,黄尚毫不畏惧,反倒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灿烂一笑。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这儒雅英俊的青年,满脸因兴奋而容光焕发。
他靠在床上,欢快地笑着,大声道:“老大,你是因为我新娶了夫人,所以来祝贺我的吗?”
貂蝉震惊地看着门前的男子,现在一切都向她所想的方向发展,她本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会有一股剧烈的痛苦、愧疚、羞惭和恐惧在胸中升起?看着那大理石般冷酷的容颜,她恨不能扑到他的脚下,哀求他的原谅。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为了义父和三娘的嘱托,为了天下的百姓,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捂住脸,放声大哭。
黄尚看看她,再看看如雕像般冷然立于自己卧室门前的封沙,毫不在意,放声大笑道:“老大你看,她就是这么害羞,做了新娘,好像是什么伤心的事似的,其实女人谁没有这么一天!”
他得意洋洋地从床上下来,随便整一整衣服,倒背双手,在房中踱来踱去,兴奋地道:“我现在才知道,做个男人是这么痛快,真是枉费我白活了这么多年!”
说到这里,他已经踱到墙角的大花盆旁边,顺势趴下身,抱住花盆,呕了一阵,直起身来,拿起一旁架子上搭的湿毛巾擦擦嘴,干笑道:“不好意思,昨夜喝得多了点。”
这个时候,貂蝉已经跪倒在床边,拜伏在地上,呜呜咽咽,哭个不停,羞愧得几乎死去。
黄尚笑道:“真的是女孩子,居然能羞成这个样子,真是奇怪。对了,老大,今天你怎么想起到我这来,是谁告诉你我娶亲了的?”
一直沉默的封沙终于开口,缓缓道:“是王太仆在朝堂上遇到我是提起来,我才知道的。”
貂蝉一听,便知道是王允装作无辜的样子,向封沙问起被丞相接走送到武威王府上的貂蝉怎么样了,不由心中暗惊,生怕二人说穿,露了王允的底细。她却不明白,别人知道的事情,比她知道的更多、更清楚。
黄尚哈哈大笑道:“哈哈,不是王太仆,他现在已经是王司徒了!幸好有王司徒帮忙,玉成美事!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入爱情之中,是这么幸福甜蜜的!呕!”
他手中拿着好几块毛巾,随便拿一块擦擦嘴然后丢掉,又微笑道:“我已经决定了,今后我只爱一个,除了我的蝉儿——呕!——以外,我决不再要别的女人!老大,你就祝福我吧!”
说完,他用得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封沙,就等着看他暴走的模样。
另一边,跪在床边的貂蝉也用恐惧夹杂着期待的眼神,看着那英俊冷漠的男子,用冷冷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羞惧欲死,知道自己以后再【文、】无颜面对他,只恨不得【人、】他拔出剑来,把自己和【书、】奸相一同刺死,让自【屋、】己在完成义父嘱托之后,永远离开这残酷的人世间!
可是,没有人能想到,那冷漠男子听到黄尚的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是吗?那真是祝福你了。我明天就送你们去度蜜月,每天让你们呆在同一辆马车上,晚上住同一个房间,而且我会亲自护送你们去,让你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
貂蝉霍然直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已经是惊呆了。
她再也想不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是如此之轻,竟然比不上奸相的一句话。只要黄尚一言,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抛弃自己,就象抛掉一只烂鞋子一样,毫不惋惜!
她死死地盯着这负心薄幸的男子,这一刻,她是真的恨透了他!
封沙也毫不留情地瞪着她,心中暗藏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冷漠的面容,表现出来。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句话,已经深深的伤到了两个人,就象他们在努力伤害自己一样!
在一旁,黄尚已经是面色大变,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乎把浑身的零件尽都抖散,洒落满地。
只不过和貂蝉在一起呆了一夜,就让他难受得这么厉害,若真要和她关在同一个车厢、同一个房间一个月,只怕他的电路,连十天都撑不到,就要烧坏掉了!
他死死地瞪着封沙,紧咬牙关,从牙缝中狠狠挤出几个字来:“你,好狠的心!”
封沙漠然以对,一抹讥诮的目光从他的眼中射出,扫在黄尚的身上。
黄尚怒视着这心肠狠毒的老大,却看不出他有一丝良心发现的愧疚模样,反而冷冷地与他对视,眼中暗藏的坚决让黄尚胆战心惊。
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冲出去,扑到封沙身上紧紧地抱住他,跪地大哭道:“老大,求求你,千万别这么对我!我知道,你是好色之徒,一看这美眉漂亮,立即就迷上她了!你放心,我们是兄弟,如手足;她是女人,是衣服,这件衣服,我借给你了!”
貂蝉更是惊得呆住,怒火熊熊,在她那小小的身躯深处燃烧起来。
如此无耻之言,竟然出自位高权重的丞相之口,天下被这样的人治理,百姓如何还能有活路?
更加让她痛苦的是,那冷酷的男子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管丞相扑在他身上哭嚎连天,只管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目光如刀锋一般,刺得她的心都在滴血。